“你在玩火!”,陳鴻站起來一把攬過曹雨昕的腰肢,居高臨下的看著曹雨昕的眼睛玩味地說道:“這麽迫不及待啊?”


    “是啊!”,曹雨昕並沒有感到害羞反而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眼神曖昧的看著陳鴻:“我今天可以不迴家的哦!”


    陳鴻伸手捏住曹雨昕的下巴,手指向曹雨昕嘴唇伸去……


    “等我迴來吧。”


    “你還是不是男人?”


    “是不是過兩天你就知道了。”


    “我現在就想知道!”


    “不行。”,說完陳鴻放開了予取予求的曹雨昕,給自己點了一首陳奕迅的十年,“我們認識有十年了吧,沒想到還會有這一天。”


    曹雨昕整理了一下自己不整的衣衫,幽怨的說道:“以前你可是看起來乖乖的純情小男人呢!”


    ……


    “真不用我陪你嗎?”,倆人唱完歌後曹雨昕在路邊一邊打車一邊看著站在一旁無動於衷的陳鴻說道:“你晚上一個人不會犯錯誤吧。”


    “不用,我與賭毒不共戴天怎麽可能會犯錯誤!”


    “哈哈,黃你是一點不提啊。”,說完曹雨昕便攔下了一輛出租車:“那我走了哦,你現在後悔也沒有了。”


    曹雨昕走後陳鴻在附近隨便找了個酒店辦理了入住,洗漱完和邵慧冉、王倩倩聊了一會就睡覺了。第二天陳鴻早上去曹雨昕上班的醫院做了一個體檢,讓曹雨昕稍後給自己取報告後便坐高鐵迴大石了。


    十點半到大石縣城後陳鴻想著去上墳需要開車,往年都是擠自己二叔幺叔的車,便準備租一輛車開迴家。


    到縣城最大的汽車租賃公司後,陳鴻選了一輛奧迪a4,22年的新車配置也還可以,一天500元,陳鴻決定先租兩天。


    檢查好車況,交了押金後陳鴻在縣城買了一些水果吃的,還有鞭炮香煙紙錢。放著喜歡的歌曲便一個人開著車往家裏趕去。


    “為寂寞的夜空畫上一個月亮


    把我畫在那月亮下麵歌唱


    為冷清的房子畫上一扇大窗


    再畫上一張床


    畫一個姑娘陪著我


    再畫個花邊的被窩


    畫上灶爐與柴火


    我們一起生來一起活


    畫一群鳥兒圍著我


    再畫上綠嶺和青坡


    畫上寧靜與祥和


    雨點兒在稻田上飄落


    畫上有你能用手觸到的彩虹


    畫中有我決定不滅的星空


    畫上彎曲無盡平坦的小路


    盡頭的人家夢已入


    畫上母親安詳的姿勢


    還有橡皮能擦去的爭執


    畫上四季都不愁的糧食


    悠閑的人從沒心事


    我沒有擦去爭吵的橡皮


    隻有一支畫著孤獨的筆


    那夜空的月也不再亮


    隻有個憂鬱的孩子在唱


    為寂寞的夜空畫上一個月亮”


    ————


    半小時後陳鴻就迴到自己現在真正意義上的家了,院子裏的殷桃和梨樹都已經結果,長得枝繁葉茂的,圍牆上的花花草草也已經開始發出新芽,圍牆外麵土裏的農作物也開始長了出來,遠處山頂充滿白茫茫的霧氣。


    看著眼前這一幕,陳鴻深吸了幾口新鮮的空氣,頓感內心一陣安寧,“看來自己這一生是走不出這一座大山了。”


    雖然陳鴻給老陳和老周說過自己今天到家,但是二老此時卻都在上班,並不在家裏,陳鴻提上水果和營養品便往自己奶奶家走去。


    “奶,我迴來了!”


    陳鴻進門後看見自己奶奶穿著較厚的衣服,一個人坐在火爐旁發著呆,聽到陳鴻的聲音後臉上立馬露出慈祥和意外的笑容。


    “迴來了啊,你吃飯沒,我做飯給你吃。”


    “我還沒吃呢。”,看著起身要往旁邊屋子找東西的奶奶,陳鴻連忙說道:“奶奶你快坐著,我來做吧,你先吃個香蕉。”


    “你買這些東西幹嘛,我一個人也吃不了這麽多,浪費這些錢幹嘛,你一會拿迴去吧! 還有這些營養品,你們幾個每次來都買一堆,我都是放著吃不完又浪費。”


    陳鴻一邊聽著老人的“嘮叨”一邊和她做著午飯。


    “奶奶,我上次給你買的手鐲你怎麽不戴啊?”


    “你不提我一會都要和你說了,上次陳雅琪過來我問她那個手鐲要多少錢,一開始她還不和我說實話,結果最後才告訴我一萬元左右,你說你花這麽多錢幹嘛,你能不能拿去退了?”


    “退不了了,奶奶你就放心戴著吧,現在你就不要考慮這麽多了,我們給你買東西肯定是在我們力所能及的範圍裏的,你不用擔心。”


    ……


    快做好飯時老陳就騎著自己摩托迴來了,看見陳鴻臉上並無多大的表情,兩父子話一直都不多。


    “爸!”


    “嗯。”


    “奶奶那邊做好飯了,過去吃吧!”


    老陳迴來了三個人話卻好像變少了,慢慢的老陳才不著痕跡的詢問著陳鴻工作和生活中一些事情。


    吃完飯後陳鴻把碗筷洗幹淨走到門外打算抽一支煙,卻發現自己老爸也在門口抽著煙,於是就出現了詭異的一幕。


    兩個很是相像的人各自抽著自己手中的煙,要張嘴說什麽好像又不知道怎麽開口。


    “你以後少抽點煙。”


    “你也是!”


    過了一會陳鴻想起了什麽又說道:“我發現奶奶炒的菜已經有點偏鹹,她可能味覺不太好了,你叫她和你們一起吃飯嘛!”


    “還用你說嗎,可是叫不了啊!如果連這也不讓她做,她還能做什麽呢?”


    下午老周迴來後,陳鴻這才感覺家變得完整起來,充滿了活性。


    ……


    第二天三家人能迴來的都下到了江邊村,準備好祭祖的飯菜之後,便開始由近及遠的開始掃墓。


    最後開了一個半小時車後,來到了陳鴻爺爺的墓地,一樣的流程最後磕完頭後一家人便把一部分飯菜分吃掉。


    陳鴻和老周卻是拿上紙錢和香燭水果往另一條田裏等我小路走去。


    天空此時飄起了小雨,十來分鍾後倆人到了陳鴻外婆的墓地。


    “媽,你有夢到過外婆嗎?”


    “有啊,但是不多。”


    “我從來沒夢到過,我真想再見她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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