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並沒有忍受多久。-叔哈哈-發著高燒的藍小乖很快睡著了。扣著大靠山的四肢也放鬆開來。一身熱汗的黑老大連忙坐起身。


    然而不等某少爬出帳篷。吃過‘藥’後開始出汗的小魔‘女’一腳把被子踢飛。淩莫風頭大地轉身拉過被子給藍小乖蓋上。


    礦‘洞’裏氣溫那麽低。小丫頭出了一身汗踢被子。這是擺明了不想快點好。可是還不等他再向外爬。某‘女’小腳一頓‘亂’蹬。被子又飛了。


    “擦的。蓋好被子。”話音才落。一雙小‘腿’兒又開始不安分……


    被子被踢飛三次後黑老大隻好放棄出去睡‘床’的打算。重新躺迴帳篷裏用薄被裹緊連襯衫衣扣都折騰開的小魔‘女’。罷了、罷了。再折騰下去他又要流鼻血。


    天光放亮時藍小乖醒過來。喉嚨裏又幹又痛好想喝水。張開眼看到某少象牙般的兩隻衛生紙卷正懸在自己眼皮上方。


    “嘿嘿。”某‘女’扯開幹燥的‘唇’聲音啞啞地笑起來。


    “笑什麽。”折騰得他又是一宿沒睡。臭丫頭居然張眼就笑。


    “大叔。你的樣子好像野豬。鼻子還沒好嗎。”


    “還不是你總勾、引我。”野豬。淩莫風雙眼發紅。惱火地扯掉鼻子裏的紙卷。


    “咦。我什麽時候勾、引你了。”肚子好痛。藍小乖伸手捂住自己的小肚皮。觸手的感覺光滑溜溜。小魔‘女’張大眼睛掀開被子。這才看到自己本來就中空的大襯衫衣扣全開。“我、我、我沒踢被子吧。”


    “你說呢。”淩莫風沒好氣地瞪了羞得無地自容的人一眼。起身鑽出帳篷。他算知道這丫頭是為什麽才發燒了。沒見過這麽會踢被子的。


    “大叔。我不是故意的。”


    話一出口藍小乖就開始後悔。她幹嘛要解釋啊。從小一直有踢被的‘毛’病。這有什麽嘛。可是衣扣全開了這種事兒就比較可疑。真的是她自己‘弄’開的嗎。不會是狼男發作趁機占她便宜吧。.小.說.網第一時間更新唉呀。臉好熱。難道又發燒了嗎。


    獨自在帳篷內冷靜了好久。直到臉不那麽熱了藍小乖才鑽出來找水喝。轉身看到淩莫風躺在‘床’上貌似已經睡著了。


    不忍心去打擾很可能又守了她一夜沒睡的人。小魔‘女’躡手躡腳地找到餐盒喝了一肚子涼開水。本就猖狂的姨媽立即給她臉‘色’看。小肚子裏一陣翻絞的痛楚。


    感覺墊著的衛生紙一定是濕透了。藍小乖無法忍受地找了一卷紙打開木柵‘門’探頭出去。礦‘洞’外一片寧靜。清晨濕潤的空氣帶著樹木的清香。唿吸起來格外清爽。隻可惜肚子痛的人無心享受。隻想快點解決自己身上的不舒服。


    在平台上轉了一圈。記起淩莫風不讓她把地方‘弄’髒。小魔‘女’扁著嘴看了看地上的一卷繩梯。她是不是應該去下麵解決。


    想起昨晚的野獸號叫聲還是心驚膽戰。小心翼翼地向著平台下方望了望。死去的‘花’豹很容易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藍小乖張大眼睛辨認了一下躺在水坑邊的動物。嗷地一嗓子叫了出來。連滾帶爬地向礦‘洞’內逃了迴去。


    “大叔。救命。”


    才睡著的人猛地跳了起來。一手持槍向外衝去。和沒頭蒼蠅一樣撲進來的人撞了個滿懷。藍小乖被反彈著差點摔倒。淩莫風一把將她拉住護到身後。雙眼銳利地掃向礦‘洞’外。


    “怎麽了。”


    “有豹。”藍小乖縮在背後戰戰兢兢迴答。


    “該死。”受了那麽重的傷還能來攻擊。早知道昨晚給那家夥補上兩槍好了。淩大少眯起眼慢慢向礦‘洞’口靠近。然而木柵欄外一片詳和寧靜。別說豹了。鳥都沒看到一隻。


    “在哪。”


    “在下麵。水坑邊上。”小魔‘女’‘揉’著鼻子定了定神迴答某少。


    “……”緊張了半天的人聞言無語地將槍收起來。轉身看著縮脖揪住他衣擺的小丫頭。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好可怕。”小手改扯黑老大前衣襟。往人家身邊使勁兒縮。


    “那是死豹。你看清楚再叫行不行。”平白擾他睡眠。真是‘混’蛋。“起這麽早臭嘚瑟什麽。”


    “啊。死的嗎。我、我想上廁所。”藍小乖不好意思地鬆開手挪開某少身邊五公分。


    “再湊我這麽近我……”威脅的話說了一半又咽了迴去。淩莫風翻眸無奈地拿起繩梯扔下去。先一步下到穀底去處理死豹的屍體。


    藍小乖跟在後麵慢慢爬下繩梯。畏畏縮縮看著一臉惱火用力踢死豹子的淩大少。


    “大叔。怎麽了。”


    “擦的。沒有牙的畜生。”黑老大被氣個半死隻是因為眼前貌似危險的貓科動物事實上隻是個沒牙的可憐蟲。虧他還滿心‘激’動和那倆家夥鬥得驚心動魄。‘弄’了半天隻是他在單方麵欺負弱小。這感覺太特麽讓人鬱悶了。


    “沒牙。怎麽會沒有牙呢。”藍小乖好奇地湊上前去看了看‘花’豹癟癟的嘴。“嘿嘿。還真是沒有牙啊。”半張的嘴巴裏果然隻有幾顆後槽牙。猛獸最可怕的利齒一顆也沒有。


    “送來之前被處理過。”沒牙也就得了。甚至連爪尖都被剪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難怪他被抓了一爪子隻是痛了痛連血都沒有流。這究竟是在保護他還是在侮、辱他。難不成在那幫家夥眼裏他淩莫風就是這麽沒用的人嗎。


    “大叔。那隻熊也是被送來的嗎。”藍小乖疑‘惑’地問。那熊可是有牙的。她看得一清二楚。


    “嗯。當時有狙擊手在暗中保護。我發現得太晚。讓他們跑了。所以說再有什麽風吹草動你完全不用那麽害怕。危險多半隻是表麵。為的就是嚇壞你。然後陷害我。”


    “你的意思是還沒完嗎。”


    “這裏應該有他們的監控裝置。不過昨晚有一隻豹子跑了。我想那幫家夥不會這麽快再有動作。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淩莫風抬眯掃視著四周。如果有監控。會在什麽地方呢。對此。他有沒有必要做些什麽來反擊那和家夥的控製。


    “你是說。還有一隻豹。那隻也是沒有牙的嗎。”藍小乖才想轉身找個地方去換衛生紙。聞言差點嚇得撲迴某男身上。


    “有沒有牙不知道。不過中了我三槍。估計就算不死也差不多了。你快點解決問題。今天咱們搬家。”某少打定主意開始反攻。他絕對不能等到最後任由那幫‘混’蛋耍‘弄’。身為黑老大這種被動的感覺實在是讓人無法忍受。


    “搬家。”藍小乖愕然。他們有地方可搬嗎。而且礦‘洞’昨天才布置好。“大叔。你不累嗎。”


    “少廢話。你不是要上廁所。趕緊上。”黑老大不領情地吼了一嗓子。蹲下去開始剝豹子的皮。殺都殺了。怎麽也得留下點紀念。


    藍小乖扁著嘴就近找了片樹叢躲到後麵。緊張兮兮地換過了衛生紙立即跑迴水坑旁邊。


    “幫我扯著點。”放著閑人不用白不用。淩大少將手上剝下一半的獸皮遞給湊近乎的人。


    “嘔……”手上沾著血絲的皮‘毛’讓小魔‘女’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才看了血腥的剝皮場麵兩眼。本就發燒反胃的人頭一轉幹嘔出幾口酸水兒。


    “擦的。你還能幹些什麽。”淩莫風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吐得一臉煞白的藍小乖。反擊的想法有幾分動搖。他真的要為了自己的麵子問題再繼續折騰這丫頭嗎。而且搬下平台隻能兩個人睡一個帳篷。如果不能達到自己逮人的目的。他豈不是自討苦吃。


    “大叔。我肚子不舒服。”小魔‘女’可憐巴巴地囁嚅。


    “先上去吃些東西。然後吃‘藥’。退燒‘藥’能止痛。”黑老大揮揮手。趕蒼蠅一樣將直犯惡心的小人兒趕開。


    “哦。”藍小乖鬆了口氣順著繩梯爬迴去。


    幾分鍾後淩莫風拎著豹皮上了平台。某‘女’已經自覺地將柴塞到了簡易爐灶裏正在洗米。看來是打算要做粥吃。


    “不用這麽麻煩。收拾一下東西今天我們去水潭那裏野炊。”


    “你不是想讓我去洗衣服吧。大叔。可不可以等明天。”才吃了‘藥’。肚子痛還沒有止住。藍小乖苦著臉哀求。


    “你會洗衣服嗎。”淩莫風倒是忘了這迴事。


    “洗過。”雖然隻是小內什麽的。但是她洗得很幹淨。


    “那就順便帶上。”本來沒這打算的人惡劣地笑了起來。


    是她提醒了這人嗎。藍小乖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頭。幹嘛這麽賤嘴呀。


    豹子皮被撒了‘藥’晾在平台上。淩莫風迅速收拾了一下東西背起一隻大包拎了一隻小包準備出發。


    “現在是搬家嗎。”小魔‘女’有些不確定的問。


    “有什麽要帶的都帶上。不重要的就扔下。”某少決定兩手準備。迴不迴來到時候再說。反正一天時間長著呢。哪怕給某些人虛晃一槍也是種報複。


    藍小乖急忙奔進礦‘洞’。顯眼的帳篷不見了。難道說那人的大包裏是帳篷。再瞥一眼‘床’上的睡墊還好好的鋪在那裏。小魔‘女’撓撓頭有些控製不住胡思‘亂’想。不是吧。這人要和她睡在一起嗎。不是她想的那樣吧。


    臉紅紅拿起自己的小背包。將衛生紙塞進去。外麵已經傳來某男不耐煩的喊聲。


    “該拿的我都拿了。你就把你手機什麽的重要物品收一下馬上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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