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嘆口氣，搖了搖頭：「算了，也不能潛規則，你們想呆就待著吧。」
這話說得，三人疲累的身體充滿了負罪感。
看了眼唐也離開的方向，不甘心地跟著宋謀出去了。
***
唐也拎著張永久飛速沖迴房間，她要先看看碎品內容再去找李巧，她實在是太好奇了，好奇心簡直要炸開了。
但根據之前的碎片內容來看，這個碎片很大可能是安寧鎮的成因，但養豬問題這麽多，造成的結果又這麽嚴重，碎片應該也會有些不同的吧。
迫不及待迴到家，唐也把門鎖好，又把張永久仍廁所鎖好，找好姿勢躺到床上，意識纏上腦海中的碎片，熟悉的感覺將她層層裹住。
再睜眼，已經身在藍星的身體裏，和離生奔跑在逃亡的路上了。
火車晃晃悠悠，藍星和離生包了一個軟臥間。
自南倉藝術學院之後，所有人都知道了藍星和離生是域的生成者，是殺戮的源頭，到處都是他們兩人的通緝令，而南修平則站在各大媒體前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控訴他養了兩個白眼狼，有多麽對不起大家。
但他根據家裏殘留的藍星姐弟頭髮與皮膚碎屑研究出了域的大致成因，和破域的方法，獨獨省去了藍猩花的存在。
評論裏，大街小巷各種水軍帶頭訴說著南修平的不易，如果早早知道了藍星姐弟的身份，或許早就不在了，多虧了程其老師捨命救人……
這一波過了，又開始鼓吹起南修平為過域事業做出的貢獻。
自此，南修平一躍成為破域的希望，被敲鑼打鼓地請進霧城研究中心，開啟了他巔峰事業的第一步。
而藍星和離生成了過街老鼠。
上火車都是用藍猩花為了換了個域主的臉混上來的。
「南修平這個孫子，幹了這種事兒以後就窩在研究中心裏不敢露麵，真是窩囊廢。」離生看著手機上的新聞：「別讓我看到他，否則我肯定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唐也覺得會生氣的離生看上去有些正常人的模樣了，生動許多。
「是我們小看他了。」藍星抽走了離生手裏的手機，撫平他緊皺的眉頭：「我們在他身邊的這幾年他確實研究出了不少東西。」
「是啊。」離生憤然的目光轉向窗外，綠油油的田地飛馳而過：「研究中心的特殊材質把我們和霧氣都防得死死的。一個又一個域層出不窮，卻都不是出自我們手筆。」
藍星擺弄著藍猩花：「他還能一邊成域，一邊帶著人破域呢，雖然死傷仍然很重，但生存率確實提高了，他研究出的尋找域主規律的辦法確實有效。」
「就連阿姐和我都不知道。」離生的語氣不無諷刺。
「我們不想辦法搞掉他，去一個那麽偏遠的養殖場幹什麽？」離生將視線轉移到藍星身上。
藍星：「現在域生成的速度太快了，不是他一個人能完成的，解決他也解決不了根本問題。」
藍星撥開兩片葉子給離生看，兩片葉子後藏著一顆小小的綠色果實。
離生瞬間就萎靡了，滿臉都是不可置信的絕望：「結果了，怎麽會這麽快就結果了？」
「當然是多虧了南修平的幫忙，早早幫我們完成了任務。」藍星讓藍猩花充分地曬著太陽：「養殖場是個好地方，能幫我們控製域的吞噬欲望，短暫地維持一下平衡，否則等到瓜熟蒂落，什麽都來不及了。」
「你有辦法了？」離生依然麵帶震驚。
藍星笑著摸了摸他的頭，將他的頭髮揉亂：「你頂著這張臉，表情都豐富了不少。」
兩人一路無言，跟著疾馳的列車停在了一座熟悉的小鎮前 —— 安寧鎮。
唐也提了口氣，相比於安寧鎮，她更想知道養豬的秘密。
明明兩人還說去養殖場呢，怎麽就來到安寧鎮了？總不能養殖場是安寧鎮傷的養殖場吧？
「這裏怎麽這麽安靜。」離生走在藍星身前。
這時的安寧鎮還沒有成為域，但似乎已經沒有什麽活人了。
「因為人都死了。」藍星大跨步越過離生：「我們得快點。」
離生快速跟上：「什麽意思？瘟疫嗎？」
「有人來過，南修平的人。」藍星走得很快。
安寧鎮入口的字是正正經經的漂亮字，而非小孩歪歪扭扭的字跡。
鎮子內確實都是二層小樓，但不是環形的封死空間，而是錯落有致一排排延伸出去的彩色小洋房，看得出這個鎮的經濟條件不錯。
藍星帶著離生一路向裏，走到了大約十多分鍾，唐也看到了那棟熟悉的兒童醫院，牌匾歪歪扭扭，牆上糊的都是幹枯被粘住的爛菜葉、不明液體，牆根下是各種砸碎的石頭，窗戶也都碎裂的差不多了歪歪斜斜不成樣子。
藍星停在醫院前，藍猩花默契地升騰起一股香菸飄入醫院樓，隱匿在黑暗中。
「這裏怨氣很重。」離生鼻子嗅了嗅：「比學校地下實驗室的味道濃鬱幾十倍。」
「他們在這裏也做了那種人實驗嗎？」
「應該是他們最得力的一個基地。」藍星又帶著離生向安寧鎮深處走：「當時給他的血液很少，本以為他做不了什麽，真是沒想到他能利用得這麽極致。」
「我們都低估了人類技術水平。」離生有些感慨：「沒想到從我們上次來，他們竟然進化了這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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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得，三人疲累的身體充滿了負罪感。
看了眼唐也離開的方向，不甘心地跟著宋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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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也拎著張永久飛速沖迴房間，她要先看看碎品內容再去找李巧，她實在是太好奇了，好奇心簡直要炸開了。
但根據之前的碎片內容來看，這個碎片很大可能是安寧鎮的成因，但養豬問題這麽多，造成的結果又這麽嚴重，碎片應該也會有些不同的吧。
迫不及待迴到家，唐也把門鎖好，又把張永久仍廁所鎖好，找好姿勢躺到床上，意識纏上腦海中的碎片，熟悉的感覺將她層層裹住。
再睜眼，已經身在藍星的身體裏，和離生奔跑在逃亡的路上了。
火車晃晃悠悠，藍星和離生包了一個軟臥間。
自南倉藝術學院之後，所有人都知道了藍星和離生是域的生成者，是殺戮的源頭，到處都是他們兩人的通緝令，而南修平則站在各大媒體前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控訴他養了兩個白眼狼，有多麽對不起大家。
但他根據家裏殘留的藍星姐弟頭髮與皮膚碎屑研究出了域的大致成因，和破域的方法，獨獨省去了藍猩花的存在。
評論裏，大街小巷各種水軍帶頭訴說著南修平的不易，如果早早知道了藍星姐弟的身份，或許早就不在了，多虧了程其老師捨命救人……
這一波過了，又開始鼓吹起南修平為過域事業做出的貢獻。
自此，南修平一躍成為破域的希望，被敲鑼打鼓地請進霧城研究中心，開啟了他巔峰事業的第一步。
而藍星和離生成了過街老鼠。
上火車都是用藍猩花為了換了個域主的臉混上來的。
「南修平這個孫子，幹了這種事兒以後就窩在研究中心裏不敢露麵，真是窩囊廢。」離生看著手機上的新聞：「別讓我看到他，否則我肯定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唐也覺得會生氣的離生看上去有些正常人的模樣了，生動許多。
「是我們小看他了。」藍星抽走了離生手裏的手機，撫平他緊皺的眉頭：「我們在他身邊的這幾年他確實研究出了不少東西。」
「是啊。」離生憤然的目光轉向窗外，綠油油的田地飛馳而過：「研究中心的特殊材質把我們和霧氣都防得死死的。一個又一個域層出不窮，卻都不是出自我們手筆。」
藍星擺弄著藍猩花：「他還能一邊成域，一邊帶著人破域呢，雖然死傷仍然很重，但生存率確實提高了，他研究出的尋找域主規律的辦法確實有效。」
「就連阿姐和我都不知道。」離生的語氣不無諷刺。
「我們不想辦法搞掉他，去一個那麽偏遠的養殖場幹什麽？」離生將視線轉移到藍星身上。
藍星：「現在域生成的速度太快了，不是他一個人能完成的，解決他也解決不了根本問題。」
藍星撥開兩片葉子給離生看，兩片葉子後藏著一顆小小的綠色果實。
離生瞬間就萎靡了，滿臉都是不可置信的絕望：「結果了，怎麽會這麽快就結果了？」
「當然是多虧了南修平的幫忙，早早幫我們完成了任務。」藍星讓藍猩花充分地曬著太陽：「養殖場是個好地方，能幫我們控製域的吞噬欲望，短暫地維持一下平衡，否則等到瓜熟蒂落，什麽都來不及了。」
「你有辦法了？」離生依然麵帶震驚。
藍星笑著摸了摸他的頭，將他的頭髮揉亂：「你頂著這張臉，表情都豐富了不少。」
兩人一路無言，跟著疾馳的列車停在了一座熟悉的小鎮前 —— 安寧鎮。
唐也提了口氣，相比於安寧鎮，她更想知道養豬的秘密。
明明兩人還說去養殖場呢，怎麽就來到安寧鎮了？總不能養殖場是安寧鎮傷的養殖場吧？
「這裏怎麽這麽安靜。」離生走在藍星身前。
這時的安寧鎮還沒有成為域，但似乎已經沒有什麽活人了。
「因為人都死了。」藍星大跨步越過離生：「我們得快點。」
離生快速跟上：「什麽意思？瘟疫嗎？」
「有人來過，南修平的人。」藍星走得很快。
安寧鎮入口的字是正正經經的漂亮字，而非小孩歪歪扭扭的字跡。
鎮子內確實都是二層小樓，但不是環形的封死空間，而是錯落有致一排排延伸出去的彩色小洋房，看得出這個鎮的經濟條件不錯。
藍星帶著離生一路向裏，走到了大約十多分鍾，唐也看到了那棟熟悉的兒童醫院，牌匾歪歪扭扭，牆上糊的都是幹枯被粘住的爛菜葉、不明液體，牆根下是各種砸碎的石頭，窗戶也都碎裂的差不多了歪歪斜斜不成樣子。
藍星停在醫院前，藍猩花默契地升騰起一股香菸飄入醫院樓，隱匿在黑暗中。
「這裏怨氣很重。」離生鼻子嗅了嗅：「比學校地下實驗室的味道濃鬱幾十倍。」
「他們在這裏也做了那種人實驗嗎？」
「應該是他們最得力的一個基地。」藍星又帶著離生向安寧鎮深處走：「當時給他的血液很少，本以為他做不了什麽，真是沒想到他能利用得這麽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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