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轉瞬即逝。


    至此,我們整個團隊再次恢複如初。


    晚上十點多,營地裏除了青姐外,我們四人一人一個黑色大背包。


    這次我們的背包裏不僅配備了防寒的衣服,而且還配備了大量的食物和水,為的就是防止發生上次的事情。


    “先生,咱們多會兒走啊?我有點迫不及待了!”


    季常河因為可以下墓了,所以一整天都顯得特別興奮,此刻更是著急的厲害。


    “哎呀,你急什麽?又不是第一天盜墓,時間到了自然會走的。”周睿掏了掏耳朵,麵帶鄙夷的瞥了眼季常河。


    “臥槽!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我能錯過那麽多精彩時刻?”


    季常河沒好氣的盯著周睿,“原以為這輩子也沒機會了,那成想現在又能進去見識一下,我能不著急嗎?”


    “你別老是拿這事出來說行嗎?我聽的耳朵都起繭子了,你就不煩嗎?”


    “切,你要是不幹這事我能說你嗎?還不是你老是不讓人省心?”


    我就站在一旁看著兩人鬥嘴,說實話,這座墓也下了好幾迴,我早就不像前幾次那麽緊張了。


    先生或許被他們的爭吵搞煩了,低頭看了眼時間,緩聲說道:“好了,時間差不多了,咱們走吧。”


    聽到這話,季常河也顧不上和周睿鬥嘴,一馬當先就跑了出去,看他的樣子是真有些著急了。


    等我們來到盜洞口,上麵遮蓋的東西已經被季常河打開了。


    先生轉頭給青姐打了個眼色,青姐直接點頭走向了遠處。


    趁著青姐巡視的時間,我快速將繩梯固定好,以確保待會兒可以直接下墓。


    不多時,對講機裏就傳來青姐的聲音:“先生,周圍一切正常,可以行動了!”


    收迴對講機,先生直接打了個手勢:“走!”


    季常河依舊是一馬當先,隨後是周睿,我,先生。


    五分鍾後,我們再次來到了熟悉的洞口位置,我們的工具包還放在那裏。


    “常河,把包裏的繩子拿上!”


    後麵的先生喊了一句,季常河立馬迴複一句明白。


    我們這次又拿了一條五十米的繩子,加上工具包裏的,足足有八十米,長度上差不多可以完美避開珠鱉的攻擊範圍。


    等到鑽出洞口,我們一行人就向著登天梯的位置走去。


    二十分鍾後,等看到登天梯後,季常河直接驚的嘴巴都合不上了。


    “臥槽!這尼瑪的看上去真壯觀!這氣勢,這瑞獸,奶奶的!墓主人大手筆呀!”


    “瞅你那沒見過世麵的樣子!這就不行了?後麵還有呢!趕緊把嘴巴合上,幸虧沒外人在,不然多丟人呀!”


    周睿直接對著季常河就是一陣嘲諷,我在旁邊是狂翻白眼,他是忘了自己第一次看到這些東西時的樣子了。


    對此季常河倒是沒多大反應,整個身心已經被眼前的東西吸引住了。


    等到走到長廊位置,看到可以自燃的石盆,季常河更是左右仔細的端詳個沒完,就像個好奇寶寶一樣。


    我對此已經習慣了,所以並沒有表現出什麽誇張情緒,不過我第一次看到這些東西的時候和他差不多,甚至比他還要震驚。


    很快我們便走到了長廊盡頭,在前方也露出了一排向下的石階,人站在上麵就已經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一股寒冷的氣息撲麵而來。


    季常河向下望了望,身體不自覺的打了個哆嗦。


    “這下麵就是你們說的寒洞吧?這還沒進去呢,就已經可以感受到了。”


    “嘿嘿……”


    周睿笑了笑,不懷好意的說道:“這才哪到哪?進去你就開眼了,趕緊換衣服吧!”


    我知道他指的應該是石橋下的屍體,那個東西給人帶來的震撼確實無與倫比。


    季常河滿臉的不屑,“靠,不就是死人嗎,我又不是沒見過,你以為我像你似的,看見死人還能被嚇成那樣?”


    季常河顯然也知道周睿指的是什麽東西,畢竟當初我們早就和他講過了,對此他倒是顯得不太在意。


    不過我卻不認為他見到那一幕會保持冷靜,因為那東西見過和聽過完全是兩迴事。


    等到穿戴整齊,我們一行人緩步走下了石階,當看到冒著寒氣的洞口時,季常河就已經有些激動了。


    我想他應該非常想見識一下,那曆經千年依舊栩栩如生的屍體。


    等到走進寒洞,季常河就迫不及待的舉著手電跑到了石欄杆旁,等到他看到下麵的場景,直接被嚇得踉蹌著退後好幾步。


    我們三人直接被他這個動作逗笑了,周睿更是直接捂著肚子笑彎了腰。


    我就說嗎,不管誰第一次看到這東西都不會鎮定自若的,那密密麻麻的屍體帶給人的壓迫力可不是一般的強。


    似乎也發覺自己吹牛吹大了,季常河看著我們幾人,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自己的頭。


    見此一幕,周睿怎麽能錯過這個嘲諷的機會,直接跑過去摟住季常河的肩膀,給他豎大拇指。


    這一刻嘲諷值直接拉滿了!


    等到出了寒洞,周睿還想嘲諷幾句,結果惡心的腐臭味依舊彌漫在整個墓道裏,搞的他一張嘴直接就趕忙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臥槽!這什麽味啊?”季常河捂著自己的口鼻,滿臉嫌棄的詢問著。


    “就上迴我們取凍珠遺留下的屍體,媽的!這麽久了臭味還沒消去!”周睿忙解釋道。


    “行了!趕緊把衣服脫了走吧!”


    先生發話,我們紛紛快速將衣服脫掉,裝進背包。


    等做完這一切,我們捂著鼻子快速離開了長廊。


    好在進來時,我們的凍珠已經分好了,不然在這裏分是真要人命!


    等到來到熱洞裏,難聞的惡臭才消失一空,用了二十多分鍾,我們又走出了熱洞。


    可進了沙洞沒走一會兒,迎麵又飄來一股更加難聞的惡臭。


    “臥槽!這裏怎麽也這麽臭啊!”


    此刻季常河眉頭緊皺,滿臉都是崩潰的表情,還沒看到傳說中的珠鱉魚,卻讓他聞到了更為濃鬱的惡臭。


    “老鼠哥,這東西你見過,你忘了當時你說我身上臭,還讓我把衣服都脫光嗎?”


    看著他出醜,我嘴角一勾,直接提醒臭味的來源是什麽。


    很快季常河就反應了過來,他滿臉震驚的盯著我問:“你說的不會是珠鱉魚吧?”


    周睿在旁一臉茫然,“啥珠鱉魚?這味是珠鱉魚散發出來的?”


    我直接點頭承認:“是啊,這東西不僅腐爛的快,而且臭的還非常離譜!上迴先生就帶出去一條,其他的都還在前麵扔著呢。”


    “臥槽!”


    這時周睿也反應了過來,指著我說道:“我說你小子怎麽不帶我去看珠鱉魚,原來那東西早就臭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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