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小說“阿琳我知道終有一日你會離開但我希望你能夠對這個世界抱有哪怕一點點的眷戀”


    占星說這話的時候背對著白若琳使得她無法看清楚他的表情


    但是從聲音上聽白若琳想他大概是感覺到了無盡的悲傷吧


    在迴去的路上白若琳仔細的思索了占星所說的話關於這個世界以及前往她所認識的世界的方式


    隻不過她尚且在猶豫那個殘破的世界真的還有迴去的必要麽


    這個世界對白若琳來說真的有太大的吸引力


    如果說假設世界是一個巨大的整體事件那麽其中無數的小事件就會影響到它的走向有的小事件或許隻會影響到晚餐吃什麽但有些至關重要的事件卻能夠讓整個世界發生變化


    假設這個世界根本不存在黑聯邦的話兄長也就不會祭祀自己成為天神的使者戰爭便不會無時無刻不影響著這個世界


    也就是說在莫紮克的大路上將會是一個前景光明的未來


    再推測一下白若琳和白若瓊兄妹便不會去百慕島更不會死在那裏


    如此循環往複未來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這個變化改變了所有人的生命軌跡


    然而這一切僅僅是因為名叫唐嘉的人他並沒有出現


    白若琳站在陽台上從這個角度她可以俯瞰整個白塔甚至整個白翼城


    這是地位的象征代表著至高無上以及無休止的寂寞


    她就要成為海‘女’成為頭戴王冠的囚徒


    “公主風大了您迴來吧”杜鵑說道


    杜鵑站在白若琳的身後她的手裏拿了一件白‘色’繡銀絲的長風衣卻不敢上前來為白若琳披上隻是在她身後如此畢恭畢敬的問


    對於杜鵑來說眼前的這個‘女’子尚且是一個高高在上的人她不能夠被褻瀆和玷汙


    但是在白若琳的記憶裏麵她與杜鵑卻是一同度過了漫長歲月的同伴


    她待她格外親厚卻讓杜鵑更加惶恐了


    “杜鵑你剛才叫我什麽”白若琳轉過頭來調整好了表情對杜鵑‘露’出了一個淡淡的微笑


    白若琳知道自己的微笑時漂亮的她有一雙‘精’致的眉眼以及蜜‘色’的‘唇’


    在白若琳伸出手來接過杜鵑手裏的風衣穿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她突然想起來什麽似的這樣問道


    杜鵑自然不會想到白若琳為何會這樣問她便以為是自己出了什麽錯


    於是這個可憐的‘女’孩便連忙跪下來戰戰兢兢道:“公……公主……”


    白若琳沒有料到自己會把杜鵑嚇成這個樣子頓時一陣無奈她伸出手來去扶杜鵑並說:“我隻是隨便問問你怕什麽呢”


    杜鵑自覺委屈的緊便說:“奴婢初來‘侍’奉公主心裏惶恐有什麽事做得不夠好”


    她抬起頭來再去看白若琳的時候卻發現白若琳的一雙眼睛早就不知道飄到哪裏去了一副失神的樣子


    果然白若琳確認了杜鵑叫她是公主而非殿下


    在白若琳從前所在的哪一個世界裏白塔中的人都稱她為殿下等到卿盞來了之後才稱卿盞為公主


    “你為什麽叫我公主”白若琳迴過神來這樣問杜鵑


    杜鵑給白若琳問得一愣雖然平日裏公主也是一副奇奇怪怪的樣子但今日卻顯得格外奇怪於是她便認真迴答道:“因為公主是白塔入得祠堂的公主”


    這話真是拗口不過白若琳卻聽得明白了所謂入的祠堂便是真正的公主


    “我進過公主殿了”白若琳又問


    她記得之前自己無法成為公主是因為無法進入公主殿她身係海‘女’的命格是無法進入的


    而杜鵑卻覺得更加奇怪了她問道:“奴婢並不知道公主殿是什麽……”


    她的聲音顯得弱弱的仿佛自己做錯了什麽事情一樣


    白若琳一愣難道說黑聯邦不存在相應的公主殿便也消失不見了難道這個世界的因果都係在哪名叫唐嘉的少年身上麽


    白若琳的心裏如同九轉迴腸她認識到自己如果想要了解這個世界便不能夠在白塔之中待著她需得走到這個世界中


    去了解並且尋找


    這個世界最初的因果


    這一邊白若琳正在煞費苦心的尋思自己如何找一個妥當的理由離開白塔偷偷跑出去是不行的白若瓊看她看得極其緊哪怕消失一天都會被發現的


    那如何說服白若瓊便是最大的問題了


    這種事情又或許可以求助於占星他平日裏是最有辦法的了


    正在白若琳在這邊細心盤算著的時候另外一邊白若琳煞費苦心想要追尋的機會卻悄無聲息又令人惶恐的到來了


    白若琳煩悶的在**上打滾正在這時候杜鵑卻急匆匆的從‘門’外衝了進來她一臉焦急神‘色’一進‘門’便跪了白若琳的麵前道:“公主快去瞧瞧吧瓊陛下他……他出事了”


    杜鵑選擇了半頭卻不知道怎麽說若是說“要死了”那可是大不敬的罪名因而隻能說是出事了


    白若琳心裏一驚她冥冥中覺得白若瓊出事和她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要不然如何她一醒來他便出事了


    白若琳心下著急顧不得換衣挽發便赤著腳跑了出去


    索‘性’白塔就算如何變化房間也是一成不變的她便一路順著跑到了白若瓊的房間前麵


    白若瓊的房間外已經圍了不少人


    最外層的是戎裝的親衛軍他們一個個虎視眈眈的不讓外人靠近


    看見是白若琳來了便又迅速的讓開了缺口讓白若琳走進去等白若琳的衣角剛剛離開那條縫隙他們又井然有序的圍住了房間讓人一點也看不清裏麵的情況


    在房間之中外側跪了幾個滿臉淚痕的宮‘女’兒為首的一個頭發披散著看起來狼狽不堪一張白嫩的臉上赫然多了幾個紅‘色’的手印大概是被人‘抽’打而成的


    打人的不是別人是自幼負責照看白若琳和白若瓊的‘奶’娘她此時氣勢洶洶的儼然是一副要找那宮‘女’索命的架勢


    因為和白若琳兄妹親近這‘奶’娘的地位不必多言平日裏的宮‘女’兒都要把她當個人物看待如今她又這樣氣勢洶洶的更是駭破了那宮‘女’的膽兒


    但被打的宮‘女’兒是白若瓊的貼身‘侍’‘女’自然是個穩妥的人故而隻是悶聲落淚既不曾辯解幾句也不曾還手


    隻是白若琳走進來的時候用一種期期艾艾的眼光看了她一眼便很快又低下頭去了


    那‘奶’娘見是白若琳來了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又撲過來同白若琳理論她是個老人家說的不過就是狐媚子又害了她哺育的貴人而已白若琳不願多聽便安撫了幾句後差人使她下去休息了


    待白若琳轉過頭來的時候占星已然到了他的臉‘色’看起來不算好站在白若瓊的**邊對著白若琳招了招手


    白若琳貼過去小聲問他:“我哥哥怎麽了”


    而占星卻歎了口氣過了好一會兒後他才緩緩說道:“是命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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