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人高馬大,你受得了嗎?」


    「侯爺……瞎說什麽呢……」


    「我說什麽你會不懂?」


    他腰間用力:「我把他叫來,讓他好好看看你這小娼婦。」


    「侯爺,不要啊……」


    「怎麽?怕了?」


    她環上他的腰,大汗淋漓。


    「侯爺就不怕小娘看見?」


    「我會怕她?」


    程子楓此時已經放縱到極點,偷腥的快感讓他忘乎所以。


    「當著她的麵,爺也敢要你。」


    寶月邊顛邊說:「侯爺你真混蛋。」


    他朝她腰上一拍,戲謔:「臭biao子,你不就喜歡爺混蛋……」


    ……


    雜房裏的野鴛鴦還在火急火燎的顛鸞倒鳳。


    海雲舒雖然噁心,可早已不在意。


    當初程子楓納白師師進門時,她還傷心了好久。


    可如今一場活春宮擺在眼前,她毫無波瀾。


    成親四餘年,海雲舒竟不知自己的夫君如此道貌岸然。


    平時,一副聖人君子,坐懷不亂的樣子。


    總是規勸她要恪守婦德,以夫為尊,換了自己卻粘花惹惱,玩得不亦樂乎。


    人模狗樣。


    果真應了那句老話,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侯爺,要不行了……」


    屋裏還在折騰。


    第48章 紅杏出牆


    搖搖頭,沒治了。


    隨他們去。


    離開小雜院,海雲舒讓鶯歌私下裏留意著。


    結果探知,這二人最近確實打得火熱。


    說是上次寶月受傷,程子楓帶了郎中來看過一次。


    也不知道怎麽著,倆人說了好久話。


    之後,程子楓就借著關照下人的理由,時常出入雜院。


    尤其是院子裏沒人的時候,兩人更是暗自苟合,肆無忌憚。


    海雲舒問:「這個寶月什麽來頭?」


    鶯歌:「她是白小娘從街上買來的,聽說是賣身葬父,家裏就剩個瘸腿的老娘。」


    海雲舒有些印象。


    這丫頭入府時間不長,但心思頗重,白小娘有不少壞主意都是她攛掇的。


    上輩子,她從一個小婢女最終混成了侯府的掌事嬤嬤。


    在院裏欺上瞞下,作威作福。


    嫁了個馬夫,又嫌人家沒出息,三天兩頭的又吵又鬧。


    是出了名的母夜叉。


    倒沒看出來她對程子楓還有這份心思。


    海雲舒問:「她不是快嫁人了嗎?」


    鶯歌迴:「沒錯,就是咱們府上的長工,叫阿棟。」


    「阿棟?」


    「是個馬夫,」鶯歌道:「說是上個月就該下聘的,這不寶月一受傷,耽擱了。」


    「他為人如何?」


    「粗人一個,平時話都不多說幾句。但是愛賭馬,聽說賠了不少銀子,差點把彩禮搭進去。」


    「那他是不知道寶月這檔子事兒了?」


    「肯定不知,不然能忍?就他那火爆脾氣。


    「這不,前幾天有人去他家要帳,逼急了動起手來,他愣是剁了人家一隻手。最後還是曹管家出麵,花錢把他保下來的。」


    那阿棟五大三粗的,不愛說話,成天就知道待在馬棚裏餵馬,出門就是賭錢。


    可越是這種人,真發起狠來,就越山崩地裂。


    如今寶月是攀上了高枝。


    她窮日子早就過夠了,好不容易咬上侯府的一塊肉,哪會那麽容易鬆口?


    這倆人要是鬧起來,肯定有好戲看了。


    鶯歌:「阿棟已經二十五了,實在過了娶媳婦的年紀,就寶月這麽一個指望。要是她紅杏出牆,拜高踩低,轉身跟了侯爺,他怎能咽下這口氣?」


    海雲舒默認:「是得拿這個阿棟好好做做文章。」


    最好能把事情鬧大,大到人盡皆知,大到不可收拾。


    「白小娘要是知道身邊出了這吃裏扒外的蹄子,不得氣瘋?」想想就解氣。


    「咱們隻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白小娘走得就是偷腥上位的路數。


    所以,她也提防別人這麽做。


    尤其是對身邊的婢女,但凡有些姿色的,都被她趕去做粗活。


    她懷孕時,房裏一女使不過跟程子楓多說了兩句話,就被她拉去發賣了。


    最後,就隻留了幾個長相普通,性格老實的在身邊伺候。


    院子裏少了鶯鶯燕燕,她才這靠著狐媚功夫,把持著程子楓多年。


    寶月,一來出身低微,二來樣貌平平,除了做得一手好菜,也沒什麽可取之處。


    白師師對她還算信任。


    於是,寶月靠著一張會巴結的嘴,很快就成了白滄齋裏的一等女使。


    鶯歌問:「夫人,侯爺會不會真的喜歡寶月了?」


    海雲舒輕諷道:「我太了解程子楓了,他這輩子隻愛他自己。


    「你隻要哄著他,順著他,把他當爺給供著,他一高興什麽都肯給你。


    「相反,你越是逼他,找他麻煩,他就越想跑。」


    鶯歌笑:「所以夫人就嘴上順著侯爺,身體上遠離侯爺。」


    「這種人,就是賤骨頭。」海雲舒繼續說:「最近白師師逼他的緊,他喘不過氣,自然要找別的女人撒歡。


    「寶月身份低微,視他為天神一般,他內心得到極大的滿足,這才會流連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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