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怎麽樣?”男子問道。


    “能逃?”猥瑣男子不確定道。


    “逃得掉我倒立舌頭舔鼻孔!”男子好氣道。


    “這可是你說的!”不許耍賴了,男子不耐煩應付點點頭,猥瑣男子臉色驚慌接道,“不過,繼續在古之森外麵晃悠,真的要死無葬身之地。”


    話畢,另一個男子還未開口,一道黑影飛一般竄出來,縱身一躍,直接砸向草叢。正好壓倒隱匿兩人。


    “哎呦哇!”傳出連連痛叫。


    兩人氣憤填膺正無處好初,恰巧不巧又有不長眼地敢撞他們,這口惡氣自然咽不下。兩人正想起身破口大罵,猥瑣男子看倒一個滿身破爛獸衣的男子氣喘籲籲躺著,嚇得跳,以為是妖獸化的,不禁大叫:“媽呀!妖獸啦!”猥瑣男子大叫出聲,另一個男子也嚇得語無倫次。趕忙坐起身來,狠狠敲他頭一下,扭了扭被撞肩頭,麵帶怒色道:“叫個鬼,怕妖獸不出來啊!”


    “不..不是鬼,是...是妖獸,還化了形的...”猥瑣男子顫抖指著穿獸皮的黑影。


    另一個男子仔細打量起剛才撞了他們的“人”,左一瞅,右一看,緩緩伸手,正要試探有沒有氣息。忽然,光崖瞪開雙眼,彈起身來罵道:“戰甲熊我去你大爺,不就打殘了幾隻嗎!用的著一家老小追我滿古之森跑,有本事追出來啊!”嘴裏罵罵咧咧,看見兩個公子哥打扮的男子張大嘴愣著。


    半個時辰後...


    “...大概就是這樣,聽懂沒有?”光崖滔滔不絕向兩個男子解釋,一邊手腳比劃,顯得形象生動。


    “沒有!”兩個男子默契同時搖頭。


    “唉!所以小花總說,人笨,才會怪刀鈍...”光崖低聲自語,歎氣接道,“簡單來說,我遭人陷害,被丟進古之森,幾個月時間好不容易才出來。”


    “那你衣服呢?”猥瑣男子問道。


    光崖腦中想了想,編道:“不是遇到那種戰甲熊嗎,被打得破破爛爛,無可奈何才會穿獸皮嘛!”


    “那你剛剛是想逃脫戰甲熊的追殺,才衝出來的?”英俊男子道。


    “對,你說的對!逃出來時看到之前偷襲我的戰甲熊,君子報仇,無時無刻嘛!自然不能忍氣吞聲。於是,我,撞斷它熊抓,踢斷它熊腿,打...”


    “哎哎哎,兄弟,我們懂了,不用說了。”英俊男子無奈提醒,“所以你才拚命逃竄,撞到我們吧?”


    光崖話中三分真,七分虛,虛中帶實,隨口的胡謅,看得出兩人半信半疑,又看不出太多破綻,無奈也隻能相信!真讓他們知道自己的經曆和魂魄,還了得!


    猥瑣男子瞬間開竅,拍手叫好,欣喜道:“哦...我懂了,你不是妖獸變的,也不是故意撞我們的!”


    另一男子又是一敲,怒道:“淨是廢話,現在才明白...”


    猥瑣男子不滿打斷道:“可師兄也...”


    “也什麽?”男子麵帶不悅,語氣逼迫道。


    “也非同一般,卓爾不凡,和我不同而語行了吧!”猥瑣男子氣道。


    “唉!鬥筆,言過其實了!我看你天賦不像他們說得不堪,比豬腦子好多了!”英俊笑道。


    猥瑣男子摸著額頭,不滿小聲道:“又敲我頭,還用說!我肯定比豬聰明多了,不然怎麽修煉到三魂兩魄的。”下一瞬,恍然大悟道:“不對,師兄你怎麽拿我和豬比!你又坑我。”


    光崖看到,不禁笑出聲,兩人一鬧一收,確實感情非凡。一陣嘻哈後,英俊男子先開口道:“對了,兄台不知如何稱唿?”


    “我...叫陳思雪,叫我思雪就行,兄台呢?”光崖思索一瞬,又接問道。


    男子想了想,怎麽想都簡單明了,念頭在腦中一閃而逝,連忙抱拳禮貌道:“哦...原來是陳兄,失敬失敬,在下姓何,單名一個西字,這是我師弟。”說完指著猥瑣男子。


    猥瑣他連忙笑嘻嘻道:“我叫倪鬥筆。陳兄叫我鬥筆就行了,讓陳兄見笑了!”


    “鬥筆...鬥筆...”光崖低聲連連念了幾次,好像在哪聽過,很熟悉?怎麽又想不起來。


    見他沉默思索,何西微笑道:“話又說迴來,陳兄,支身闖出古之森,身輕如燕飛出來,真是好身手啊!”眼中可以看出讚許。心裏暗自謀劃著:既然能從古之森活著出來,實力絕不簡單,好好利用,說不定能幫忙解決古劍門的人,當務之急要探清他的底,再做下一步打算。


    光崖定神細視,恍惚間看出兩人實力,一個就像剛剛說的本命境三魂二魄,另一個好像也隻有超脫境四魂一魄,而且有刻意隱藏之意,本源稍有不穩,想來是最近突破的。


    單境界上來說,兩人不成威脅,但夜晚還徘徊在古之森外麵,肯定有什麽目的。聽這個何西的意思,想必也想探探自己底。小心駛得萬年船,小花談起自己修煉時,總會不耐煩提醒自己這話。


    當然這些念頭一晃而過,眨眼功夫。光崖同樣微笑道:“僥幸而已,說起來還真是丟臉,大多時候都在跑路。”立馬轉移話題接道:“對了,何西兄,天色已晚,兩位到這是有要事?即便是外麵,被古之森的妖獸盯上,難保沒有性命之憂啊!”


    一人身著破爛獸皮,還要裝得如此溫文儒雅,不得不讓人捧腹大笑。


    倪鬥筆直接了當道:“哦,是這樣,我們...”


    何西猛踩在他腳背上,隻聽見倪鬥筆冷嘶一聲,慢慢蹲了下去。


    何西不動神色,連忙接話:“陳兄在古之森是有所不知...我們聽聞這一帶有些七門敗類再此停歇,專門禍害一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平凡少女,我們玉衡門乃名門正派。弟子接到命令便秉著為民除害的善心,正分頭尋找他們的藏身之處。對吧!鬥筆!”最後語氣偏重道。


    倪鬥筆咬緊牙關,艱難道:“對,師兄都對,能不能先拿開...”不理會他,何西收了腳。


    光崖聽出很多,點點頭,不在意道:“哦,原來如此!何西兄和鬥筆兄是玉衡門弟子!”


    倪鬥筆自豪道:“那是當然,我們玉衡門在七門中僅次於極星門和聖域門,排名第三呢!”


    光崖假裝震驚道:“哦!那可真是失敬,失敬,有無禮之處,還望兩位七門朋友多多包涵!”


    何西察言觀色,看到光崖神色細微的變化,暗笑道:“彼此彼此,陳兄武藝高強,修為不凡,又是出自何門何派呢?可別瞞著朋友我,你是自學成才!那我們才羞愧得無地自容。”順勢胡言亂語。


    光崖一時還真不好迴答,自己雖然師承蒼天門,卻幾乎喪命於蒼天門,倘若不是有瑤雪姐姐和阿熊在,根本忍不下四年!那個地方早已沒了留戀,至於幾位師傅師叔,有機會報答他們的恩情便是,畢竟他們隻是同情他不能修煉罷了,這一點他還是看得出來。現在,想迴去找瑤雪,必須先了解身處何地,好做進一步打算。


    何西眼見光崖沒有立刻迴答,便化解尷尬道:“既然陳兄不方便透露也不勉強。不過,看陳兄魂魄之力非同一般的雄厚,如此看來,想必已是超脫境五魂五魄以上了,離還靈境,也隻剩臨門一腳。”


    光崖不否認,隻有十大魂魄,這些怪胎魂魄之力才會如此雄厚,散發出的魂魄之力換做一般修士看來,已經快接近還靈境的魂魄之力!


    他淡淡笑了笑,點頭迴道:“何西兄慧眼如炬,真是瞞不過你。對了,此地背靠古之森,麵朝明月,離七門之一的蒼天門有多遠?”


    何西皺眉,驚訝道:“陳兄對蒼天門感興趣?”光崖後悔了,此話確實欠缺妥當,已經暴露了自己的目的。


    “也不是,隻是想去見一個人。”說到此處,不如將錯就錯,畏畏縮縮,不如單刀直入,直奔主題。


    倪鬥筆臉上露出了一絲蕩樣,笑道:“哦...陳兄,莫非看上了蒼天門百花園的哪位仙子了?”說完點了點頭,還露出一個“我懂你”的怪異目光。


    光崖靈機應變,也露出一副知我者,非君莫屬的模樣,故作掩飾,裝模作樣道:“也不是什麽看上不看上的問題,短短一麵之緣後,輾轉反側,再難忘卻。”


    倪鬥筆自顧自說道:“對對對,陳兄乃真男人,也不故作神秘,讓人佩服。蒼天門百花園的女弟子俏麗和藹,在七門中都出了名,雖說人數不算多,可個個如凡間仙子,得其一,不枉此生!”光崖笑了笑,繼續順藤摸瓜問道。


    “那,鬥筆兄可知...”


    倪鬥筆沒有理會,打斷道:“隻可惜,唉!百花園主那老太婆太死板,若非她弟子傾心愛慕之人,根本不許其他人接近她們。真是可惡,難怪她嫁不掉..”說到此處,倪鬥筆憤憤不平。


    光崖真是服了這傻缺,一談到女子,仿佛像不死境的強者般閱曆豐富,自己反而是本命境修士初入行道,一無所知。三人順勢邊走邊聊,男人對於美女的話題,聊上一天一夜也能不顯一絲疲態。


    前往鄉鎮的路上,四周少有蚊蟲叫聲,倒算寧靜。倪鬥筆滔滔不絕描述,光崖了解到很多七門的情況,不過大多聊到的都是女弟子罷了。


    “據上次去神風門拜訪迴來的師兄們說,神風門的戚紫菡師姐,那美貌一絕啊!傾國傾城都不誇張,同門中不知道多少追求者,無一例外,全部被拒絕了,最重要的她不光才高八鬥,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實力更是強大恐怖,加上無敵的神風極速,幾乎是大賽的一大奪冠後補人選之一。恐怕還靈境的真傳弟子不出,誰也不敢說在速度上超過戚師姐。”


    “確實厲害!”光崖點頭,何西卻看出了眉目。


    “七門大賽本來也是針對還靈境之下弟子的大賽。”


    “原來如此!”光崖自然是裝作不知道。


    從道理上來說,還靈境弟子不能參加七門大賽,一旦進入還靈境,便門派的真傳弟子,潛心修煉,也沒心思再參加小打小鬧的比賽,大多會自己四處遊曆,增長見聞。不少自主闖蕩出一片天地後,可以再迴到門派,參與競爭門派下一代掌門。


    光崖思索著,倪鬥筆接連不斷:“還有啊,何西師兄你別看他好像正正經經的,其實他啊,早就有...”


    倪鬥筆正要口無遮攔抖出何西的事,他神色慌忙,氣打一處來,現在他們正在躲避古劍門的追殺,這白癡竟忘得一幹二淨,還敢有說有笑的談論美女!就沒有一點點頭腦,想想怎麽對付他們。


    他強壓住怒火,勉強露出笑:“鬥筆,你說當務之急,是不是應該先到城鎮,讓陳兄換上一套像模像樣的衣服,再做打算不是嗎?”


    倪鬥筆感到了一陣惡寒,正要說什麽,又咽了迴去。


    “果然,你們幾個混小子躲這來了,納命來吧!”話畢,前方一個男子麵帶怒色,拔劍而來,運轉起魂魄之力準備動手。男子突如其來嚷著要打要殺,光崖一頭霧水。自己剛從古之森出來,也沒得罪什麽人。要說的話,原因肯定在何西和倪鬥筆身上,原來他要自己同行,打得是一同對抗男子的主意。在沒弄清楚前,還是小心行事為妙,不能白白被人利用。


    仔細打量男子竟有超越境五魂的實力,隨意得罪,惹來其背後勢力,麻煩就大了。隻見光崖麵帶和善道:“兄台有何賜教不妨坐下,我們促膝長談,何必舞刀弄槍、打打殺殺,若是有什麽得罪的地方,不妨直說!大家各退一步...”


    “你有病吧!聽到那些話,還商量?和鬼去商量吧!”男子身材強壯,一看也明白性格易怒,所以光崖才放低姿態,好聲好氣勸說,希望他能心平氣和談。沒想到如此暴躁,不過,話也套出來了,何西他們一定知道了什麽!


    光崖思考時,男子抽劍出招,三兩步便到了他們麵前,快刀斬亂麻一般,要將三人劈成六半。


    三人立馬閃躲,光崖沒想到,劍氣如此之強。倪鬥筆與何西瞬間被震開了幾丈,受了些許輕傷。看來隻能靠自己了,光崖運轉魂魄之力防住,皺緊眉頭,眼前男子劍法不簡單,暗含濃烈殺意,想必有重大隱情。


    多說無益,男子鐵了心要殺他們。常有言:既然君好戰,在下有實力,自然奉陪到底!你敬我一尺,便敬你一丈。若是要動手拚殺,也無理退縮,必將雙倍奉還!


    光崖第一次實打實對上修士,招式無疑純熟不少,比起之前與妖獸戰鬥來說,人的體魄差得遠,卻更要謹慎。光崖運轉起功法,盯住男子,兩人皆是目不側視。


    眨眼,便對決十數招,男子心驚,沒想到光崖實力如此之強,失神之際,被光崖快速的右拳擊中胸膛。男子心驚,來不及閃躲,硬生生撞在上麵,威力比想象大得多。他飛出十幾丈遠,喉嚨一堵,一抬頭,狠狠把血強咽了下去。


    何西和倪鬥筆看得驚訝萬分,光崖輕描淡寫,沒想到實力如此之強!兩人誇獎他實力多有奉承的意思,隱隱約約知道離還靈境還有一段距離。但迎戰眼前五魂的強壯男子,僅僅一招就打趴下,如此強大的實力,一般人能做到?


    何西神色變了變,留意到他目光絕不簡單:如此的強大的實力,不可能無門無派。話說迴來他剛剛提起蒼天門,難道是蒼天門的天才!真是如此,七門大賽變數就多了!很早就聽聞蒼天門幾年間發生不少變化,這次大賽是不是最後,真不敢妄下定論。


    男子緩緩起身,擦了擦嘴角血跡,怒不可止,自己堂堂超脫境五魂兩魄,被同境界一擊打到。對麵的弟子身上並沒有接近還靈境的魂魄之力,即是說他的實力遠超出自己預估。


    身為古劍門優秀的弟子,怎能忍受這等侮辱!緊握手中的利劍,不甘示弱,立馬使出絕招。隻見他奮不顧身,踏地上天,口中大吼道:“脈衝古劍!”隻見劍身光芒大增,魂魄之力凝聚其上,仿佛活了一般靈氣十足。男子直直下落刺向光崖,不論速度、劍氣威力比起剛剛都不同而語。


    何西和倪鬥筆全神貫注盯著,心裏一緊,自然不是擔心光崖有性命之憂,如果他死了,兩人也差不多了,可說兩人性命掌握在這個見麵不到一個時辰的男子手上,像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從剛剛男子的劍法和威力來看,他們兩個上,絕對是肉包子打狗。


    劍影星輝,明亮閃光直逼光崖胸口,一股磅礴氣息似乎能刺穿一切。男子露出得意地笑,算是一雪前恥了。


    突然,變化再起,光崖眼明心細,早有防範。否則幾年來,在古之森豈不白過了!他施展魂魄之力,猛頂住了下落的劍身,男子見狀,神色驚慌失措:“不可能!如此輕鬆接下了脈衝古劍!”男子迅速變化,準備再出一招。光崖自然不會再給他機會,立即出拳返還一擊,強烈地衝擊震得男子飛舞出去。


    光崖下定決心要一擊製服,暗暗施展了天生之力,問清楚事情原由。男子倒地,再也忍不住,連連吐血。何西和倪鬥筆眼見製敵成功,歡唿雀躍跑到光崖身邊,何西興奮之餘,關心問道:“陳兄,沒事吧!”“沒什麽大礙,勞煩何西兄費心了!”光崖簡明迴道。


    男子艱難張了張口,沒了一戰之力,不甘問道:“你們究竟是哪個門派?實力如此之強!”


    倪鬥筆興奮道:“少廢話,成王敗寇,你輸了,有什麽資格知道你爺爺是誰!”


    男子麵帶嘲諷,不屑道:“嗬嗬,成王敗寇!也配跟我談?小小的本命境修士狐假虎威!”


    說得倪鬥筆麵紅耳赤,本身自己實力不足,依仗光崖,兩人才幸免於難,現在作威作福,確實自不量力。


    光崖走到男子的麵前。冷冷道:“現在可以說了吧,到底知道了什麽想殺我們!”男子不屑偏過頭,光崖不怒,接道:


    “最好一五一十交代,否則,都是男子漢大丈夫,我也不願用卑劣手段逼兄台就範!”局勢不同,男子卻大笑道:“哈哈哈,不錯,都是男子漢大丈夫,休想套我話,殺了我吧。”


    “你...”倪鬥筆被氣得不輕,實在看不慣男子居高臨下的高傲態度,又不好發作。


    見狀,何西拍了拍他肩膀,示意自己來,露出淡淡笑意,上前問話,男子明顯感到笑帶了一股惡寒,他淡淡道:“看來,兄台是想領教領教我高超的劍法——來世傾城一紅顏。”說完拿起地上的劍,在男子的褲襠周圍慢慢悠悠,晃來晃去,接連幾次,劃破了褲子。男子冷汗直冒,又惱又怒,身為古劍門的優秀弟子,不可能受過這種侮辱,被一個超脫境四魂一魄的雜魚威脅,男人的尊嚴都掃地了。但,比起現在的情況,什麽不重要了!


    “兄台,你最好想清楚點,我這個手啊!有時候啊!管不住啊!”說話間,何西手不時顫抖,在上麵轉悠,男子神色大變。


    光崖看著何西的行為搖搖頭,心裏感歎:真是不要臉不要命,玉衡門弟子都像這樣極品?倪鬥筆看到男子心驚肉跳慌神,心中大爽,不時在一旁指指點點,男子大氣也不敢出,生怕何西一個不小心手滑了,自己這輩子就白活了...


    不到一盞茶,男子堅持不住,終究妥協,“我,我說,先,先把劍拿開!”


    光崖笑了笑,忽然,一個失神,一道氣流猛襲向何西,這股氣息連光崖心裏都一緊,他趕忙到分神的何西一旁,運轉魂魄之力幫他抵擋。氣流猛攻而來,光崖不動用天生魂之力,也承受不住,出招之人實力必定遠遠高過眼前的男子,自己未必是其對手。“糟了!”光崖醒悟,發出如此一擊隻有一個目的,便是救人。


    果然,下一刻,一道青色的身影急竄而出,抓起了男子一鼓作氣離開,眨眼功夫就消失了。何西和倪鬥筆兩人嚇得一身冷汗,若非光崖阻擋了氣流,以青衣人的速度,他們早已命喪黃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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