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朵,各表一枝。說完了邊看直播邊八卦的哥幾個,再說帶著龔功樂一起到糞坑擒賊的薑戈。


    龔功樂和薑戈出了魔法塔也沒再招唿別人,就哥倆個,一起出了藍風月城,走到埋塔塔爾的墳前,薑戈皺著眉頭看看龔功樂,龔功樂眨巴眨巴眼看看薑戈,同時一歎氣,犯愁了。


    當時薑戈埋的痛快,按照巴基修斯的囑咐,把塔塔爾給安頓在了糞坑邊,特意用糟木頭做棺材,蓋子還朝著糞坑的方向,就是想著讓他刨出來的時候沾一身“好玩意”,按照巴基修斯的話說:“敢算計到咱們哥幾個頭上來,不直接給丫泡坑裏就算便宜他了,這迴即便饒他不死,放他迴去,咱哥幾個也得出出氣過過癮啊。”


    可是現在咋辦?來了三個蟲使,看樣子都是仰仗伸手要命的詭異蟲子,雖然薑戈手裏有花粉蟲液,肯定能起大作用,但是這東西必須得撒到這三位蟲使身上才能起作用,讓他們老老實實站著別躲,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不可能。


    然而,光憑著半吊子的內炁宗師薑戈和半吊子大劍師龔功樂這哥倆,用屁股想都知道肯定打不過人家三蟲使嘛。那麽,肯定就得先用花粉蟲液來下毒偷襲,讓這三個玩蟲子的家夥一開局就實力大損、喪失優勢,才能製勝。所以,這假墳,肯定得用在設局偷襲上。可是,咋用?


    萬幸,薑戈不僅繼承了巴基修斯的內炁實力還繼承了巴基修斯設計陷阱的手法和算計人的陰險,琢磨了一會才說:“老龔啊,臨出塔前,巴基修斯閣下特意囑咐過咱們,用花粉蟲液時一定要布置好內炁結界是吧?”


    龔功樂眼望天,想了下,重重點頭肯定,說道:“是啊,臨走時候說的。”


    薑戈摸著下巴,又說:“那三位蟲使,據我猜測實力應該和塔塔爾差不多,以我現在這實力,頂多能半個小時打倒一個恐怕還會受傷,打到一個再歇一個小時才能再打倒一個,你恐怕扛不住兩位蟲使圍攻兩個小時吧?”


    龔功樂臉都綠了,趕緊搖頭說:“肯定扛不住,別說倆了,就算是對上一個,也是見麵死的結果。”


    薑戈點點頭說:“那,即便我抗倆,你也宰不掉一個是吧?”


    龔功樂一瞪眼,說道:“這不是……嗯哼……對啊!”他本來想說:‘這不是廢話嘛!’但是想到這可是薑戈大人,他們的直屬頂頭上司,話到嘴邊趕緊咽迴去改了。


    薑戈露出了一個耐人尋味的微笑,說道:“那就好辦了,咱這麽辦。咱倆其中一個躲進棺材裏,爭取靠花粉蟲液偷襲,另一個在外麵藏起來見機行事。這樣,一下子搞定倆再活捉一個,或者搞定一個活捉倆。就能交差完案了。”


    龔功樂一聽,認真地想了一下說道:“那您進去躲著偷襲吧。我藏一邊等著圈人,畢竟我實力低,偷襲怕不會那麽容易成功。”


    薑戈一聽,一翻白眼,微笑著說道:“我還得布置內炁結界呢,這一心二用,怕是力有不逮啊。”


    龔功樂一摸腦袋,笑道:“您實力高強,內炁精深,肯定沒問題。我這本事,也就幫您扛個俘虜搬個死屍什麽的還湊合。”


    薑戈一撇嘴,無奈說道:“不要妄自菲薄,英雄必有用處,你要是沒用巴基修斯閣下怎麽會讓你跟來呢?你想是吧?”


    龔功樂一笑,灑然道:“嗨!我還不知道!巴基修斯大人肯定是心疼您做事辛苦,讓我來打下手的。您放心,我心裏明白,絕對不貪功搶功,髒活累活有我來絕對不讓您摻手費心。”


    薑戈大搖其頭,不滿地說道:“那怎麽行,搬死屍抓俘虜咱哥倆得一起來,我也不是吃獨食的人。有功一起分,有苦共同擔。一起外出公幹,設計殺敵,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我不可能讓你受了委屈的。


    眼下這偷襲大任咱也別說誰搶誰擔了,咱剪刀石頭布來決定,省得別人說我不厚道。我出剪刀,你出石頭,這樣公平決定,你看怎麽樣?”


    龔功樂一聽,這哪是公平決定啊?分明就是有意照顧,直接分功勞給他嘛。他們倆人外出來偷襲強敵,擺明了誰偷襲成功誰是首功,不封賞也得大獎啊。他本來以為,這趟出來肯定是幫忙幹比較重要比較機密的髒活累活的,要不就是來當炮灰的,結果沒想到啊,這麽大一餡餅砸頭上了。一下子給感動壞了,眼淚汪汪的,很是激動,說道:“薑戈大人,您這麽照顧我……我真是……無以為報……這大恩大德……我……記下了。”


    薑戈一聽,很是尷尬,頓時滿臉通紅,鬼知道他心裏根本就不是這麽想的,實際上就是不想下糞坑。畢竟剛才一直跟巴基修斯他們哥仨看直播,他可知道這假墳裏全是“好玩意”。龔功樂半道才來的,他可不知道這墳下麵咋迴事。


    唉……想到這,薑戈這心裏就有點猶豫,看著感動得眼淚汪汪的龔功樂,要不要繼續讓龔功樂這老實人下糞坑呢?不過,他一想起來塔塔爾都快把苦膽吐出來的那個受罪樣,薑戈這心裏就硬起來了。掉腦袋他不怕,這“好玩意”他實在吃不下。


    所以說,猶豫個屁啊,遂正色說道:“老龔啊,你也是條難得的漢子,一路追隨,受的磨難也不少了,眼窩怎麽那麽淺呢?大敵當前,我可沒有半點私心,咱哥倆都是為了完成任務,保衛藍風月城,誰拿頭功並不重要。猜拳定分配,我剪刀,你石頭,再公平不過了。”


    龔功樂還抽抽搭搭的哽咽著,聽了薑戈勸解,拿袖子一抹眼淚,重重一點頭,“嗯!”了一聲,眉開眼笑。


    薑戈一撇嘴,一會望天一會瞧地,不耐煩地說道:“別廢話,三局兩勝啊!我剪刀,你石頭!”


    然後,哥倆猜拳三局,薑戈三局剪刀,龔功樂三局石頭,薑戈果然輸了。


    薑戈見確實輸了,也偷偷舒了一口氣,鄭重說道:“行了,咱可說好了,三局兩勝,你贏我三局,就要承擔偷襲的重任,即便是再危險,即便是掉腦袋,你也不能膽怯退縮。”


    龔功樂一拍胸脯,豪情萬丈,發誓道:“薑戈大人您放心,我龔功樂發誓,就算是死,也得把偷襲這任務做好,絕不辜負您的期望和照顧!”


    “嗯……說的好!不愧是我藍風月城第一漢子!”薑戈滿臉掛著藏不住的笑意,重重一拍龔功樂肩膀,毫不吝嗇地讚許道。


    這一句誇讚,可把龔功樂給美壞了,咧著大嘴笑個不停。薑戈一瞧,怕他待會吃太多……不是……太失落,趕緊正色道:“時間緊迫,不能多言。這是提前裝好的兩瓶偷襲用的花粉蟲液,給你一手抓一個,拿在手裏萬萬不可用力,瓶子很薄。一會你跳下去,藏在墳裏,見有人破開假墳就立刻跳起來掐碎瓶子,抖手撒出,撒完就跑。然後躲在一邊,伺機下手,幫我抓人。可聽明白了?”


    龔功樂收斂笑意,鄭重點頭,正色道:“明白,大人放心,肯定錯不了。”


    薑戈一點頭,心裏把過程再盤算一遍,補充道:“來的三個蟲使裏,缺心眼的壯漢估計不好問出話來,咱主要抓那個叫胭脂的女人和那個竹竿子年輕男人。所以,如果看見破開假墳的是倆男的,就主要砸那個塊頭大的。”


    龔功樂鄭重點頭,道:“嗯,知道了!”


    薑戈一轉身看著墳頭,眉毛不自主一跳,略一猶豫,又扭頭說道:“一會我用內炁震起墳頭土,從墳頭土包震起,到土包掉落,時間很短。所以,我一震開墳頭土,你就要立刻跳進去。而且裏麵空氣閉塞又埋過塔塔爾,我怕空氣汙濁或者有毒有蟲,你要提前吸氣,閉好眼睛嘴巴,進去之後可就要靠感覺行事了。隻要有人挖墳,你就要立刻跳出來。”


    龔功樂聽了,又是一陣感動。心裏暗自輾轉:“薑戈大人對我太關心了,這點小事、細節都不忘囑咐。這份心意這份恩情,這輩子我得怎麽才能報答呢……”想到這,眼圈又是一紅……


    薑戈看得心裏一咯噔,趕緊一咬牙一狠心,施展內炁把墳頭土包震起,唯恐再耽擱一會就不忍心讓這老實巴交的漢子跳糞坑了。


    薑戈一跺腳,墳頭衝天飛起三米高,龔功樂在旁邊正瞪著倆眼等著呢,見機緊跑兩步,一提氣,一閉眼,一頭就紮進了墳裏。然後就是半聲慘唿,薑戈在外麵看得一“哎呦!”,晚了。墳頭土包落迴去了,剛好蓋迴原位,外麵看著毫無異樣,即便是塔塔爾迴來,不進行細致檢查,也絕發現不了動了手腳。


    此時,薑戈站在假墳外麵,瞪大了雙眼,有點手足無措,冷汗順著腦門下來了:“壞了,忘了囑咐他別頭朝下紮進去了……”說啥也晚了,薑戈吧唧吧唧嘴,念頭在心裏一轉悠,一撇嘴,臉上浮現了一個不知道想到了什麽惡心東西的表情……


    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兄弟,對不住了啊……等完事了再給你補償補償點好吃的……呃……也不知道你到時候還吃不吃得下去……”


    薑戈想到三位蟲使就在來襲的路上,沒時間再磨嘰,趕緊四下尋找能夠躲藏的地方,可是視野裏全是平地,即便是有及膝高的草叢也藏不住人啊,隻要他們散出蟲子來,四下晃悠一下,就能發現有人藏在旁邊,而且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能夠識別人的氣味的蟲子……難不成他也要跳進那一池子“好玩意”裏?


    薑戈想到這有點忍不住地幹嘔,自言自語道:“不,死都不要,那太惡心了……”


    又在四下轉悠幾步,還是沒找到地方藏,薑戈一狠心,運起內炁一跺腳,土地一下子裂開一個大口子,好像活了的怪獸,把他吞了下去。薑戈剛一落下去,裂開的土層又合在一起恢複了原貌,微風吹過,一絲痕跡都沒有。


    不大會功夫,自遠處三道籠罩在黑袍內的身影疾掠而至,不難看出正是那三位蟲使。


    三個人來到了糞坑邊的假墳前,齊齊停住了腳步。


    高壯的禿頭大漢不耐煩地抬手摘掉帽兜,抱怨道:“這破袍子每次都擋眼,根本看不清前麵的路,真不明白為什麽非得穿成這樣不可。”三兩步走到假墳前,抬起一隻腳踩在墳頭上,手肘撐在腿上,四下觀望一圈,說道:“喂,胭脂,塔塔爾那小子不會是騙你吧?你瞧這裏根本沒有什麽墳墓啊。”


    旁邊年輕的瘦竹竿男子摸著下巴說:“這應該就是塔塔爾說的假墳了吧?”


    禿頭壯漢扭著頭,四下裏踅摸著,還是沒發現,疑惑地說道:“啊?哪呢?”


    胭脂無奈地一捂臉,氣的小粉拳一攥,一個爆栗毫不客氣地敲在禿頭壯漢的禿頭上,數落道:“笨蛋,就在你腳下啊!”


    禿頭壯漢略微一愣,尷尬地挪開把不大的小土包幾乎踩塌下去的腳,大手一摸禿腦袋,抱怨道:“奶奶的,誰知道他說的是這麽點的玩意?再說了你怎麽確定這就是的?”


    胭脂給了他一個嫵媚的白眼,說道:“這已經很靠近藍風月城了,四野之內什麽都沒有,隻有這看得出來有人工的痕跡,而且這裏有很濃重的臭味,和塔塔爾身上的那個惡心的味道一樣,不是這是哪啊?”


    禿頭壯漢皺著眉頭,說道:“話是這麽說,可是怎麽就能確定,肯定是我踩的這個小土包呢?”


    竹竿一樣的年輕男人撇著嘴,滿臉的鄙視,冷哼一聲,抬腳就把一塊木板踢向了禿頭壯漢的後腦勺。壯漢頭都沒迴,一把將飛來的木板抓在手裏,扭頭嘿嘿一笑:“想偷襲?嘿嘿,竹竿子,憑你這個親戚可不行啊。你即便使出吃奶的勁把你祖宗扔過來,我也是捋巴捋巴就當筷子使。”


    高瘦的年輕男子臉上閃過一絲陰翳,嗤笑一聲,說:“不知道你那主子是不是就看上你這沒腦子的德行,真是活脫一稀世罕見會說人話的牲口。”


    禿頭大漢雖然有時候似乎腦子不太靈,但是說他是牲口,他還是聽得懂的,暴怒道:“你找死!”


    胭脂看見高瘦的年輕男子突然挑釁,一腳踢來木板也是一愣,心裏還琢磨著,這可不像瘦竹竿平時的作風,疑惑地看向木板,旋即滿臉的鬱悶,趕緊在中間打圓場,拉住暴怒的禿頭大漢。大禿頭正氣的咬牙切齒的,哪肯聽啊。隨手扔下木板,一把扒拉開胭脂就要動手。瘦竹竿眼睛一眯,既不退讓也不解釋,拉開架子做好了動手的準備。胭脂趕緊手舉木板擋住禿頭壯漢,大聲替瘦竹竿解釋,壯漢一瞧木板,尷尬一笑,摸了摸禿亮亮的後腦勺,咧著大嘴,笑著說道:“我說竹竿子,你這人不厚道,你祖宗身上寫著字你咋不說呢?要早知道你祖宗是替你傳信的,我肯定不會給丫扔地上。”


    高瘦的年輕男子額頭青筋暴突,滿臉鐵青,臉都給氣變形了,狠狠剜了大禿頭一眼,也不說話,冷哼一聲抱著肩膀扭頭望天。


    胭脂無奈一捂臉,心裏想:‘這個蠢貨真是蠢的無可救藥,人家不跟他計較他還嘴上找便宜,等事一了,我得離他遠遠的。’旋即,姣好的麵容上強扯出一副僵硬的微笑,勸道:“大壯,你就少說兩句吧,別鬥氣了,趕緊拿了東西咱們好走啊。不然被人發現了,肯定要多不少麻煩。”


    大禿頭一咧大嘴露著滿口的大白牙,牛氣衝天地說:“怕什麽,來一個宰一個,來倆殺一雙!”


    高瘦男子聽了,扭過頭來,自鼻子裏擠出來陰陽怪氣的一聲悶哼,說道:“來一城呢?”


    大禿頭眼珠子一轉,自得一笑,說道:“嘿嘿……那我就……就跑啊!”


    高瘦的年輕男子讓大禿頭這句給逗樂了,也不再跟這混人置氣,沒好氣地說道:“你到不傻哈,別廢話,趕緊挖東西,一會真來一城,你也跑不過我。”


    “哼,我知道,我這麽聰明的人用不著你教。”禿頭壯漢難得沒再較勁,頂了一句話就踏踏實實扭頭去挖墳。


    禿頭壯漢拿過胭脂手裏的木板,說道:“哎!空手挖慢,借你祖宗一用啊!”


    年輕的高瘦男子剛走到墳邊,心裏咯噔一下子,一聽禿頭壯漢這話眼角就一個勁地跳,冷哼一聲沒搭理他。本來還打算一起下手挖的想法瞬間消失不見。


    想起塔塔爾那一身“好玩意”,胭脂隱約猜到了墳裏肯定很“熱鬧”,所以掩著鼻子站在上風處,沒有走得太近,要不是怕這倆人私自藏東西,肯定看都不想看,早就躲遠遠的。高瘦男子抱著肩膀,冷眼瞧著,心裏詛咒著大禿頭的祖宗,抱怨著分任務的家夥怎麽就把這麽個極品給派來了,哪怕派個大猩猩都比這大禿子強。而禿頭壯漢同誌絲毫沒有隻有自己當苦力幹活不公平的覺悟,任勞任怨地挖墳,嘴裏還一個勁地嘀咕著:“哎!我說竹竿子,你祖宗不好使啊,太糟了,一使勁挖一把就折一截,要是結實點,就這麽點小土包,爺爺我三五下就挖開了”。


    對於大禿頭這賤嘴,胭脂跟瘦竹竿領教也不是一兩天了,一個望天一個看地,一個搖頭一個撇嘴,都不搭理他。要是搭理他一句,他可就上癮了,非得說個沒完。他這說話損的,都能把死人氣活了。大禿頭一邊埋頭挖墳,嘴裏一邊嘀咕,損了半天也沒聽見還嘴的,心裏就好奇了,納悶道:難不成這倆站著睡著了?還是看見寶了?


    沒人搭理他,他自己倒也不嫌煩,用木板挖了半人深的坑了,深深地緩口氣,旁邊二人還以為他嘀咕累了,能清淨會了,結果人家大禿頭又接著嘀咕上了,胭脂跟瘦竹竿滿臉黑線,心裏這個鬱悶啊。


    可是大禿頭見倆人一直沒動靜,再不知道害臊臉上也有點繃不住了。在坑裏偷偷抬頭一瞟二人,見二人趕忙扭頭,一個看天一個看地,大禿頭嘿嘿一笑,也不覺得沒趣,興致反而更高了。深吸口氣,正要接著損高瘦男子,手裏木板往下一戳,發出咚的一聲,似乎敲在什麽空的東西上的聲音。


    這迴看天看地的兩人扭頭看墳了,損人的大禿頭一愣,嘿嘿一笑,說道:“竹竿子,你祖宗碰見你大爺了!”


    禿頭壯漢低頭一看,趕緊挪開半步,“哎呦”一聲驚道:“哎呦!你大爺咋裂開個口子!”


    高瘦男子本來氣得咬牙切齒正要罵街呢,一聽這話,趕緊湊過頭去查看,胭脂也走進幾步,往裏觀瞧。


    禿頭壯漢低頭一踅摸,“咦”了一聲,探手進棺材裏,似乎抓住了什麽。一把提上來,三人定睛觀瞧,隻見是個黑乎乎的掛滿一身“好玩意”的人,也不知是死是活。此時恰好一陣風吹過,那一身“好玩意”的味道應風而散,給站在坑裏獨自觀賞的大禿頭熏得夠嗆,一個勁幹嘔。


    大禿頭這麽神經大條的人都熏得鼻涕眼淚橫流,有點接受不了了,更何況另外那二位。


    大禿頭強忍著吐意,趕緊一個箭步跳出坑來,結果方向沒選好,把正攥著沾滿“好玩意”的龔功樂的拳頭撞在高瘦男子的鼻子上,蹭了高瘦男子一身“好玩意”不說,還把他迎頭撞倒在地,一下子眼淚、鼻涕齊流。大禿頭來不及理會高瘦男子是熏的還是撞鼻子撞的,趕緊把拽出來的人撒手扔在一邊。


    他站在坑底不出來還好,這一出來順手把龔功樂也拽出來,濃鬱的味道四散而開,把三位遠道而來的蟲使大人給熏成了蝦米,鼻涕眼淚齊流,就知道一個勁吐。說時遲,那時快,龔功樂剛落地就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抖手就要掐碎瓶子撒出準備好半天的大禮,薑戈同時破土而出,瞬間張開內炁結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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