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風月城,在藤蔓林宮殿正西一千多公裏,土地富饒,果產眾多,民風多gay,是個不依山但傍水的物美水美人嗬嗬的地方。地勢走向東高西低,在藤蔓林宮殿後山匯聚的溪水流,聚溪成河正流經藍風月城。


    在薑戈吃了第三十三頓飯,消滅了一百六十五盆穀米,一百三十二杯穀蜜水的時候,老蔫把小法師們念叨成功了。於是,小法師們一刻都不停地收拾行裝,逃離了老蔫的念叨……


    由於距離不近,小法師們拒絕了薑戈跑著去的建議,直奔後山找到匯聚的河流,砍了棵岸邊的大樹,掏空了樹芯做個空樹筏子,由薑戈用樹枝做船蒿撐著,一路順流而下。


    上次出去時還是藍月,迴來時隻來得及看見陽光刺破黑暗,就被老法師關起來修行。這迴出去卻是趕上了發紅的日輪,遍地籠罩在一片淡紅下,真是夕陽美景無限好,一定要珍惜機會,好好欣賞下這個世界的景色。小法師們在簡易的樹筏子上邊看著沿途的風景邊吃著老蔫給準備的零食。離開了藤蔓林宮殿後山山脈,地勢漸漸平坦,兩邊都是高大原始的深林,樹幹粗壯高大,樹冠卻並不如何繁茂,就像是“掃去四邊定鼎中原”的中年人的腦袋,又像是燙著一頭卷發卻剃光了後腦勺,就留下了卷曲盤繞的頭頂,地上還撒著一片雪白的“頭皮屑”,“頭皮屑”的縫隙裏還鑽出不少顏色發暗的“脫發”,怎麽看怎麽滑稽、惡心。


    樹幹不是以前熟悉的灰褐色,而是一種蒼白的嫩綠色,仔細看樹幹上白色龜裂的皮殼下是嫩綠,這個景色可是從來沒見過,好奇地詢問薑戈何以形成這樣的景色麵貌,他說是藍月降下之後被陽光照射,嫩綠的樹皮就會很快變白變脆脫離開樹幹,當藍月又快升起的時候,白色的樹皮就會龜裂脫落,露出新的嫩綠的樹皮。樹皮脫落後堆在地上發酵,變成肥料,地上的草籽趁著藍月時發芽,在陽光下抓緊時間生長。嫩草剛發芽的時候很漂亮,因為缺少陽光,總是晶瑩玉潤的,淡綠的淡粉的淡藍的半透明的,很可愛,受了陽光暴曬,就開始奮力生長,但是就變成了眼前這個德行,卷曲、爬漫,黑不溜秋的,周而複始,就形成了這樣的景貌。


    聽了大劍宗薑戈的介紹,小法師們的表情都有些古怪,也不知道聯想到了什麽……


    有大劍宗撐船速度就是快,很快離開了那片“脫發林”。河道漸深水流漸湍,在發紅的日輪照射下成了一條不停閃爍的光帶紅河,很是漂亮。兩岸偶有雜樹,遍地盤草,清風一吹,卷起枯敗的花瓣飄飛,雖然不美卻也是奇景。


    “薑戈大劍宗,為什麽這裏的景色這樣枯敗?”小麗皺眉問。


    “這裏幾十年前並不是這樣,那時候花草鮮美,落英繽紛,鳥語花香,各種小獸嬉鬧於河畔,偶爾還能看見猛獸捕食。到了晚上萬籟俱寂,天上是星星閃著星光,地上是猛獸的眼睛反射星光,伺機咬斷你的脖子,那感覺可真懷念啊……”薑戈陷入到了迴憶中,不停感慨。不過他所欣賞的到底是萬獸和諧共生於落英草地的美景還是猛獸撲食的血腥,小法師們還真沒聽明白。“可是自打藍月出現,情況就全變了,人死了很多,花草也死了很多,各種蟲子、鳥獸幾乎滅絕。然後就來了很多異族,不停地征戰,不停地殺戮,世界就變了一個樣子。


    當時我還年輕,實力也低,跟藍風藍月四處漂泊流浪,藍風、藍月比我天賦好也聰明,得著機緣向當時還是大魔法師的多多林魔導師學習魔法,他們不舍得我獨自離去,讓我作為他們的仆人也跟著進了多多林塔。後來多多林魔導師生了藍風、藍月的氣,就把他們趕出了多多林塔,我本來就是跟隨他們來的多多林塔,自然也要陪著他們走了。不過雖然他很生氣,可是還是很關心他們的。走的時候,多多林魔導師告訴我,要是他們遇到什麽對付不了的事就帶他們迴來他身邊。我們走的時候多多林魔導師很傷心,藍風、藍月也很傷心。後來我們遇到了很多危險,好幾次都險些死掉,我好幾次都提議迴到多多林魔導師的多多林塔,不過藍風藍月就隻是哭泣卻並不同意。時間不長我們遇到了外出闖蕩的巴基修斯閣下,並且還共同創建了藍風月城,收容四處流浪的可憐人,我也在巧合下有幸和他一起開始修習武技,不過後來巴基修斯為了什麽機緣放棄了副城主的位子,離開了藍風月城。而我就代替他暫時承擔副城主的職責,一下就過了很多年。這次藍風月城遇上了藍風、藍月解決不了的危機,為了城民的安全,藍風、藍月讓我去請求多多林魔導師伸出援手,救救那些可憐的城民。不過,看樣子多多林魔導師並沒有原諒藍風、藍月,唉……”


    我嘞個去!大新聞啊!


    薑正義瞪大眼睛驚奇道:“薑戈大劍宗,您是說,藍風月城城主都是老師的學生?”


    “不,被趕走了自然不算是了。而且他們也絕不敢自稱是多多林魔導師的學生。”薑戈的表情很嚴肅、緊張,他可是知道的,現在肯定沒離開多多林魔導師的領域覆蓋,說話得小心點,先把這些小法師帶過去試試,真沒辦法的時候老法師自然就來了。


    “薑戈大劍宗,那我們該怎麽稱唿兩位城主呢?”小麗問。


    “這個,你們願意叫哥哥就叫哥哥,願意叫姐姐就叫姐姐,不喜歡這麽稱唿,叫藍風、藍月也一樣。”薑戈有些為難地說道。


    我嘞個去……真亂……


    “薑戈大劍宗,您和巴基修斯老師是什麽關係?”小剛好奇問。


    “我哪敢和巴基修斯閣下論關係……如果他……我可能……算是仆人吧,嗯,仆人。”薑戈一直平淡的眼中閃過一絲火熱,似是激情似是感動。這讓小法師們有些不明白,他們曾經應該也有不少故事吧。


    “薑戈大劍宗,能不能給我們說說,您和巴基修斯老師的故事?”薑正義笑著提議。


    “故事啊?呃,也沒什麽故事……我是個混血的野蠻人,也許你們不明白這是什麽意思。”薑戈眼中閃過一絲痛苦:“這是最低賤的血脈,還不如純種的野蠻人來得高貴些,至少野蠻人裏也有值得尊敬的好人。”


    “為什麽呢?”


    “我的母親是被野蠻人強奸的,自出生起就從沒有人用看人的眼光看過我……母親很早就自殺了,我都已經記不得她的樣子,印象裏她是恨我的,恨得痛徹心菲,恨得抽筋噬骨,我像臭蟲一樣苟且活下來,你們年紀小,可能沒見過臭蟲這個東西,那是最低賤最惡心的一種蟲子。”


    “我們知道……”可文痛苦地皺著眉,看了一眼可興的背影,低下了頭,眼裏噙著淚光,但是嘴角卻帶著一絲微笑。繼續安靜地聽著薑戈的故事。


    “那一年,兩輪藍月還沒有出現,世界上一切還都是那麽美好,當然,除了我的生活……藍風、藍月兄弟倆流浪到了我住的地方,對我來說真是天大的幸運,他們沒有嫌棄我,帶著我離開了那裏,當時他們還不叫藍風不叫藍月……”說到這裏,薑戈剛硬的眼角掛上了一抹柔化的弧線。


    “在我們離開不久,天空發生了巨變,兩輪藍月突然出現,伴隨藍月而來的是可怕的瘟疫,不僅僅是針對某一生物,對所有活著的生命都是可怕的,所有的一切都開始死去,我們終日在恐懼和驚慌中生活,忍饑挨餓,四處流亡、逃竄,以圖躲避死神的收割。幸運一直是常伴我們的,至少我們沒有在藍月下死去。在藍風、藍月感染到瘟疫的時候,我們遇見了當時的大魔法師多多林。他收留了我們,教育我們,訓練我們,照顧我們,並賜予了名字,西馬諾·藍風、西馬諾·藍月和我雅各布·西馬諾·薑戈。我們信奉他、崇拜他,他就是我們的神靈,指引我們,照亮我們前方的黑暗。”薑戈說到這裏,臉上顯出了隻有最狂熱的宗教信徒才會出現的瘋狂表情。但是緊跟著黯然、失落、懊悔和難以嚴明的難過毫不掩飾地流露在臉上,就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可是,藍風、藍月……做了錯事,也許不是什麽大錯,畢竟多多林魔導師也說:‘他們的事也許沒什麽錯,可是我就是看不慣!’,他們被趕出了多多林塔,我也隨他們走了。後來,巴基修斯閣下也離開塔出去曆練,我們正好追隨他,保護他。巴基修斯閣下是我見過的最刻苦最勤奮的魔法師了!而且他的成就僅次於多多林魔導師,就連多多林魔導師都天天誇獎他……雖然別的人並不理解多多林魔導師。”


    看來老魔法師還真是個大好人啊……


    “以前,多多林魔導師的脾氣就像他的老師,古板……不,古典、嚴肅、較真……不,認真,暴躁……不,富有激情……當然,我不是說這樣不好,隻是說,那時候他沒有現在這樣富有人情味,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神。哦……抱歉,扯遠了。剛才說我們隨著巴基修斯閣下去曆練。正是那時候,我有幸陪著巴基修斯閣下修煉武技。這個機會還是巴基修斯閣下費了好大勁才求下來的。但是我這麽低賤的血脈,怎麽敢讓高貴的宗師親自指導呢。我隻祈求能有個陪練旁聽的資格……而事實證明,高貴的宗師是仁慈的。”


    聽著他一口一個高貴一口一個低賤,很是別扭,耿直善良的芭比不由皺著眉頭說:“薑戈大劍宗,您的話我不能苟同,血脈並沒有低賤和高貴的區別,隻有天賦表現出適合學習的方向不同,您所謂的低賤血脈,不一樣成為大劍宗了嗎?”


    薑戈聽了芭比的話,尷尬得漲紅了臉,急忙說:“芭比小姐,您教訓的也許是對的。但是,薑戈我的天賦真的很差,現在的實力是因為每一次都差點死掉才得來的,每一次都是我在給大家拖後腿,好幾次都差點害死巴基修斯閣下。要不是因為我不夠強大,巴基修斯閣下也就不會受傷了。”


    “巴基修斯老師受過傷?”薑正義好奇地問,這個事可從沒聽他說過。


    “是的,巴基修斯閣下為了救我受過重傷,實力一路從大劍宗巔峰掉迴到大劍師初階。也正是因為這個,他才執意要離開藍風月城,去尋找所謂的機緣。但願多多林魔導師保佑他能夠找到他說的機緣……”


    小麗雙手遞過去一壺穀蜜水,說:“薑戈叔叔,您能不能把巴基修斯老師的故事給我們講講?”


    薑戈放下船蒿,雙手狠狠在黑袍上擦了擦才接過水壺,略顯局促和激動地說:“小麗小姐,您千萬不要叫我薑戈叔叔,我可承受不起,如果讓多多林魔導師聽見了,他是會生氣的……”


    “薑戈叔叔,您放心好了,我相信老師是讚同我們的做法的,老師可是個大好人。而且既然老師讓我們去,心裏肯定也是擔憂的。”


    “對啊,您放心吧,薑戈叔叔。老師之前可是把我們關在後山要修行十年才允許外出的,結果您一來就把我們放了,嘿嘿,說起來還得多謝您呢,把我們給救出來了。”薑正義幫腔說。


    聽小法師們這樣說,薑戈心裏很感動,雖然藍風、藍月和巴基修斯對他一直很尊重,多多林魔導師也很照顧他,可是因為自卑於自己的血脈,薑戈一直無法在人們麵前抬起頭來,即便是擁有了大劍宗的傲人實力,即便是坐上了藍風月城副城主的寶座,他的心依然卑微,態度依然恭謹,這幾個小法師一口一個叔叔給他叫的心裏暖暖的,他何嚐不想被人尊敬,何嚐不想成家立業,可是血脈在他心裏是塊大石頭,出身問題是座大山。


    聽得小法師們懇求和勸說,薑戈收迴當做船蒿的樹枝,坐在了樹筏子上:“好,那就給你們講講,當初我們四個在一起闖蕩曆練的經曆。”喝了一口小麗遞過來的水,薑戈的眼神變得深邃、悠遠,似乎沉浸在往日讓他無比珍視的迴憶中。抿著嘴,看了眼迫不及待的小法師們,嘴角露出微微一笑,想著,小孩子們就是喜歡聽故事……


    “從哪說好呢?就從那時候說吧,那天,我們,就是藍風、藍月和我,三個人都沒錢了……”


    以前的貨幣鈔票,大多都成了廢紙,現在最好使的錢就是幾個殘留下來的國家鑄造的金幣、銀幣、銅幣和各種寶石。


    三個人在離開多多林塔的時候至少有幾十個金幣,放在一個結實的布甲袋子裏麵,藍月很小心地揣在懷裏,使得胸的罩杯至少增大了兩個尺碼,走起路來免不了叮當響,一個帥氣的胸前叮當響的年輕人還是很招惹眼球的。但是從多多林塔被趕出來的第七天,三個年輕人陷入了極尷尬的窘境:哥三個都沒錢了。這還要多謝藍月,因為一向都是他保存錢的……


    那是在無所事事地遊蕩了幾天後,在離多多林塔不遠的一處還算繁榮的小城,穿過了因為一點小事而在城門口爭執和騷亂的人群,三個人來到了這個小城並不太繁華的街道上。這裏是南方的一個小鎮,兩輪藍月已經升起很久了,戰爭和肆虐的瘟疫,並沒有擊垮人們追求美好生活的心,雖然很多城市都破敗了,衰落了,大多數的買賣都已經倒閉,但是在這個人口不多的小城裏還保留著很多以前的舊行業。比如走街串巷的貨郎,酒館,飯館,街邊賣唱的歌妓,乞討賣藝的流浪把式,當然,最多的還是賊。


    即便小城裏也沒多少人口了,但是好歹挨著法師塔,安全方麵還是有保障的,瘟疫也被法師們驅散,至少在當下的亂世中算是個不可多得的桃花源地。


    三個人在城裏閑逛著,討論接下來到底該去幹什麽,總不能一直這樣閑逛下去,混日子吧?三個人走進了城裏最大的一家飯館,找了個安靜的角落,打算邊填肚子邊商量一下。


    不得不說,能夠在瘟疫肆虐後還能想辦法開飯館的人實在是少。畢竟除了瓜果就是穀米,根本沒什麽可吃的東西,肉食是別想了,那是極其奢侈的東西,在這裏不可能見到的,就連湊一盤炸肉蟲、炸螞蚱都沒戲。但是這個飯館老板還是想盡辦法變著花樣地做了些素菜。叫了一桌子吃食還有昂貴的穀蜜酒,就開始吹牛逼,畢竟都是年輕人,滿腦子雄圖霸業的不切實際想法,吃飽喝足吹夠了還是沒商量出個子醜寅卯來,藍月一摸胸前,金子包不見了,滿地找也不見蹤影,瞬間汗就下來了,藍月仔細迴想,肯定是經過城門時讓那夥人給順了,藍月給氣的不輕,抬腳就要出去找那夥蟊賊算賬。店裏倆小夥計在旁邊看他們吹牛吹的厲害,又都是年輕人,衣著也不華麗,也沒什麽奢侈配飾,早就防著他們開溜吃霸王餐。見三人這模樣、做派,一個攔人,另一個小夥計趕緊去叫老板。


    時間不長,由後廚出來一個方麵闊口,劍眉虎目,一頭花白頭發的中年人,應該是老板,帶著幾個幫廚和打雜的就過來圍了桌子。這陣勢哥仨不是沒見過,以前流浪混飯吃沒少被圍過,也沒少挨打,不過往往都是吃的時候就被圍住了,現在是吃完了才被圍住,有進步。但是哥仨本來不打算吃霸王餐,而且好歹是魔法師了,也都知道要臉,即便不知道要臉,也不敢給老法師丟人現眼啊。


    老板說話還算客氣:“幾位小哥,找什麽呢?說說看,大家幫忙一起找啊。”


    “老板,明人不說暗話,我們哥仨發現錢包讓蟊賊順了,這就要出去抓賊要錢,等一會迴來了,再給你結賬。”藍月說。


    “小哥說的好話,不能攔著您行俠義。敢問您去幾個人?”


    “不用老板幫忙,我們哥仨去就行。”藍月一聽,心裏暗道飯館老板仗義。


    “小哥這話可就不對了。您哥仨去拿賊,萬一不迴來或者迴不來了,我這小買賣可就賠大了。”老板眼一眯,擺手道。


    藍風一聽這話,可就翻車了:“嘿,你這老頭怎麽說話呢?什麽叫迴不來不迴來的?”


    老板聞言,眉頭一皺,眼一睜,露出一股精光,道:“話不好聽,理是正的。您三位吃飯給錢,這是規矩。行不行俠義礙不著我哪疼。”


    “老板,您放心,我們拿完賊,要迴來錢就立刻迴來結賬。就是剛才,我們進城時候在城門口圍著的那群賊,現在去定能抓個正著。”


    老板一聽心裏頓時明白,肯定又是那群混蛋得手了,幾乎時間不長就有來吃飯的發現錢沒了,他們得了便宜,自己損失可就大了,尤其今天這哥仨,看著樣貌不像是有錢樣子,也不知能不能付得起飯錢。再說了,看他們那幹瘦模樣能不能要迴來錢都兩說著。“三位,不是我不通情理,聽小哥說是城門口那些拐子,我就知道三位都是實誠人。但是,小老頭我這小本買賣,禁不起折騰,擔不起風險。尤其今天三位小哥點的東西不少,行價不低。要不體諒體諒,賞些珠寶之類的壓箱物,我也好能招兌夥計們的辛苦。”


    薑戈好言求情說:“老板,我們哥仨金錢珠寶都在錢包裏,身上並沒有什麽壓手的東西。您寬寬人,我們哥仨抓緊去拿賊,定然能把賬給您歸上。”


    老板聽了這話,響起往日那些個一去不迴的,心裏是一陣冒火惱怒,寬了一個不迴,寬了倆沒影,一哼道:“唉……三位,要錢沒有,要珠寶也無,抓賊同去還讓我行方便?這話是什麽道理?真有本事抓賊,還用同去?定然是一去不迴了!”


    這話可戳惱了藍風、藍月,老板的話不錯,他們以前是經常這麽幹,可是哥仨剛立誓再不拖欠白食,吃霸王餐,這老板就這麽揭鍋,這一發火氣上湧,剛喝的穀蜜酒一上頭,當即就要動手,攥了拳頭先打了老板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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