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跟著是一邊轉圓一邊轉方,這個需要分心操控,對意念的控製有著極高要求,到得巴基修斯叫停也沒太大進展,頂多就是可文才能轉得歪七扭八的,其他人不是順拐就是撞在一起,一個轉一個不轉都是表現好的了。顯然巴基修斯也沒讓他們一下子就學會的意思,能有今天的進展已經不錯了。看他那笑的菊花一樣的臉就知道,心情極好極好。


    巴基修斯點手叫來小剛,跟他說了幾句話,就讓他離去。“下麵咱們要學個新東西,就是我展示過的,那一套打法。學會拐彎法球就能練習這種戰技了。”這可給大家高興壞了,還以為至少要等著把一球轉圓一球轉方學會才行呢!正說著話,小剛帶著麵帶疑惑的練習武技的幾個保鏢迴來,顯然是巴基修斯吩咐的。也不知道是什麽意思?當挨打的靶子來了?這法球再弱也是魔法啊,打在身上可不是小事,尤其旋轉小法球,就算這哥幾個站一排也能都打穿,搞不清楚讓他們來是什麽意思。大家轉迴頭疑惑地看著老混血矮精靈,這家夥嘴角掛著一絲不明意味的微笑……直覺上有一種這老家夥不懷好意的感覺,看得眾人一陣冷戰哆嗦,順著背脊汗毛倒豎,冒出了一溜冷汗。


    巴基修斯伸手拍拍小剛的肩膀,示意他先來做個示範。小剛自然是沒意見,這幾天的示範都是他來做的,也不覺得異常,巴基修斯說:“一邊彎腰開腿,一邊保持法球圍繞旋轉,就這麽簡單。”小剛會意,當下演示一番。頭上飄著個法球旋轉,後下腰鐵板橋……一字馬……側一字馬……側立一字馬……這一手給眾人驚呆了,一個大老爺們竟然能做到這麽柔軟靈活,真他娘的見鬼了!


    有了示範就練唄,這套動作對芭比和小麗來說不是問題,健身房裏練過,而且女性柔韌性本身就好,再注意維持控製法球就行了。可文雖然肌肉壯實得鐵塔一般,但是柔韌性一直不錯,這幾個動作還都能行雲流水地做下來。可興就費勁了,平時重體力活有點吃身體,但是在幾個保鏢同誌們的幫助下咬咬牙也能完成,開腿略微有些疼,一套動作下來,頭上見汗,法球也消散好幾次失控兩三迴。


    輪到薑正義了,他可算明白叫這幾個人來是幹嘛的了!開始不明白,看著可興還不明白嗎?看著可興不明白,看著這哥幾個看著自己的壞笑還不明白嗎?


    薑正義最近幾年懶散慣了,從沒刻意鍛煉過身體,更何況抻筋、開腿這麽專業這麽折磨人的事啊,會有這一天他是想都沒想過!更是從來沒有這個打算……


    “哥幾個,咱別鬧,我自己來!”


    “我們幫你!”


    “我真能自己來!”


    “沒事,我們幫你!”


    “不麻煩幾位哥哥了!我自己來就行!”


    “不……不麻煩!不麻煩!”


    “我們早……早就盼著這一天了!不是……我們早就準備好這一天了!”


    “不對!是我們時……時刻準備著為**事業貢獻出自己的力量!”


    “明明是為祖……祖國建……設添磚加瓦……”


    “說哪去了,這……叫為了同誌慷慨就義……”


    “胡說八道,這叫為了同……同誌死不足惜!”


    “你個文盲,這叫為了同誌義……義不容辭!”


    “對!義……義不容辭!”


    “哎?薑正義呢?”這哥幾個淨顧著鬥才學了,一時沒看住,讓他跑了。四下一望沒見人,看向巴基修斯大師尋求幫助,就見大師眼睛一瞟,下巴一揚,哥幾個順著方向一瞧,正看見躲在樹上的薑正義正朝著大師連連作揖禱告。


    這一下暴露了出來,知道躲不過去,反而光棍起來,眼神朝樹冠也不往下看了,不知在研究什麽呢……


    “薑正義,下來吧,我們不……幫你了!”


    “騙小孩呢?你當我三歲啊?”


    “薑正義,馬……馬上就開飯了,咱先去吃飯!”


    “得了吧,也就你是個吃貨!再說老蔫正收拾新收的穀米呢,他不折騰完肯定不開飯。”


    “薑正義,是爺們你就下來,咱……也痛快你也痛快!”


    “是我痛!你們快!”


    “你……你到底下不下來!”


    “男子漢大丈夫!說不下去就不下去!”


    “好嘞,那你可就別……別怪我了!”幾個保鏢裏排老二的大龍有點結巴……準確說,這哥幾個都有點結巴,據說是小時候沒人搭理,經常不說話留下的根。就小剛說話比較利索,因為其他哥幾個都有點自卑,經常是小剛去與人交涉。


    老二大龍、老六小風、老七假毛子猿猴一般順著旁邊攀爬上樹,充分展示了這幾天的訓練成果。老三、老四、老五圍在薑正義的樹下。看老二、老六、老七就位,三、四、五哥仨抬腳齊齊踹向樹幹,給大樹踹的一陣搖晃,薑正義嚇一跳,是趕緊抱緊樹幹。老二、老六、老七趁機撲上,把薑正義抓了個瓷實,這迴他可跑不了了。


    被抓到樹下,就地開腿,給薑正義疼的是殺豬一般嚎叫,響徹樹林。


    這一嚎叫,離著老遠處驚起一道暗影狂奔遠去。巴基修斯眼底一絲憂色閃過,臉色不由一沉卻不說話。


    薑正義見巴基修斯臉色突然一變,不知何故,以為自己胡鬧讓大師失望。趕緊收起嬉笑,認真開腿修煉。


    那道暗影可興和芭比也看到了,上前詢問大師,放跑那暗影有沒有什麽危險,會是什麽人派來的?


    大師示意二人安心不要擔憂:“沒什麽大事,一個小嘍囉,看那暗影應該是以前矮精靈首領手下的一個斥候,離著那麽遠他也探不到什麽消息。再說剛才那哥幾個一陣嬉鬧卻也展示出了不下於大劍師的身手,更何況連薑正義都是如此動作靈活,讓他知道迴去稟報,也好讓那胖子忌憚一段時間。不過咱們要抓緊時間修煉了,恐怕距離下一次敵人來犯沒多久了。”言罷,幾人繼續訓練,不再笑鬧。


    一連幾天都是如此,殺豬般嚎叫就像是每天的鬧鍾一樣,定時在後山響起。


    一天,晚飯上,巴基修斯把眾人進步一陣誇獎,毫不吝惜辭藻,說的眾人是天上少有地上全無的天才一般,雖然有些誇大,但是單從語言一方麵來說,眾人已經有了極大的進步,至少巴基修斯一通誇獎下來,全都聽明白了。尤其薑正義,誇獎他最多,沒辦法,誰讓他一直都是墊底呢,現在達到了優秀水平,連戰技修煉也有了不小進步。這讓薑正義不由得露出嘚瑟的表情。保鏢哥六個眼神帶著竊笑,一揚下巴示意:你得多謝謝我們啊!看的薑正義滿臉黑線,仿佛腿上又是一陣鑽心的抽痛……


    但是,沒錯,凡事都有但是,唯獨這個但是不招人喜歡,巴基修斯把前幾天的驚跑的斥候說了出來,既肯定大家的修煉速度,又言明危機迫在眉睫,鬆懈不得還要加緊修煉。


    敵人斥候出現的消息一經傳出,每個人都是憂色掛在臉上,自家人知自家事,目前眾人雖然不能說毫無戰力,但是來犯個一二百人還是免不了要有死傷。


    別無他法,唯獨加緊修煉。老張和老蔫請教巴基修斯後開始組織本就不多的人手加築防禦工事,執行防線外巡邏和潛伏警戒。法球修行已經有一個多月了,戰士們的戰技的練習也基本上達到了巴基修斯的要求,而即將來犯的敵人還是沒有蹤影。


    現在幾位小法師們也能像當初巴基修斯演示的那樣,華麗、瀟灑、行雲流水地打上一陣,轉圓轉方的問題也早就不是問題,最厲害的是可文,也不知道他什麽腦子,一次性轉十幾個球都是小兒科,而且還不限於方跟圓……閑得無聊時候,可興還提議用法球和照明術玩上幾盤五子棋,這個活動讓老矮精靈很是覺得新奇,大讚好辦法。自此訓練之後陪他玩上幾盤五子棋就成了每天的必修課。也是從下棋開始,每個人的意念和精神力修行效果才顯著提升上去。


    這一天,老矮精靈早早起床洗了個澡,洗漱完畢又是細心地梳起頭發,收拾利落頭發又清理雜亂的胡須,刻意脫下了緊身戰衣和劍胯,穿上了一級學徒的法袍,灰色的寬大衣袍遮住了老矮精靈巴基修斯的挺拔健壯的身材,又增添了幾分神秘氣息。穿戴好,對著水溝裏的反光整整帽子,才叫起學生們,讓他們趕緊起床,收拾利落。拄著那根灰法杖站到了警戒線的入口,似乎在迎接重要的賓客。


    可興幾人不明所以,但是見巴基修斯難得的鄭重,也沒笑鬧,收拾停當,趕緊提著法杖和巴基修斯站在一起。


    時間不長,前麵一陣警鍾打響,大殿裏還在睡夢中的眾人一陣慌亂趕忙起床準備迎戰,當前保鏢幾人神色緊張,以為有敵襲,但是緊跟著警鍾停息,還以為出事,提著劍,衣衫不整就跑到殿外,但是看著警戒線入口幾人又不像有敵襲。老二大龍跑過去詢問小剛,巴基修斯說在等人,讓大家不要緊張。這才迴殿安撫眾人。


    不息,來路一陣疾風吹來,風中站立一人,白法袍紫法杖,看麵目也是個矮精靈,麵容紅潤一臉慈祥,一口花白長須,嘴角掛著微笑。


    “哦!我親愛的孩子!我的徒弟,巴基修斯!你還好麽?”來人聲若洪鍾,看樣子是巴基修斯的魔法老師。


    巴基修斯一扶帽子恭恭敬敬地彎腰行了一個標準的法師禮。其他幾人也有樣學樣,隨著巴基修斯行禮。


    老法師看著巴基修斯的樣子和身邊幾個年紀不大的孩子,眼睛就是一陣濕潤,多年不見的弟子已經胡子一大把,看法袍上的褶子明顯是剛剛穿上,嶄新的如同剛剛發給他的時候一樣,還有那根摩挲得鋥亮的法杖……“我親愛的孩子,一看到你的請求我就一路飛了過來,多年不見,你也不去看看我,前陣子還沒晉升白袍魔導師,還怕再也不能見到你了呢!”


    “我親愛的老師,我沒有突破怎麽敢迴去見您……這次求您來這兒,是為了這幾個年輕人!求您仁慈,開恩降下福澤,幫幫這幾個年輕人!”


    “巴基修斯,我親愛的孩子,你的天賦我知道,你的貢獻足以匹配這身法袍,不要太過倔強。”


    “是,我仁慈的老師……”說著,巴基修斯又是一禮。


    “聽你的意思,這幾個年輕人不是你的學生?難道是你的……朋友?”老法師本來想說追隨者,但是,想到巴基修斯的性格,沒有一級實力前是絕對不會收法師追隨者也不會收徒弟的。


    “恩師,這幾個人是未來我追隨的人,一個多月來我把魔法戰技交給了他們,已經教無可教,所以請求您來教導他們,他們的人品和天賦您一定會滿意的。”


    “哦?你說說看……”


    “我離開您學了武技,輾轉來到南方,尋找一位上師所說的機緣,一找幾十年,這個祭年,祭祀時隨掛職的勢力來搶神石,遇到了他們,起了衝突,本來成了俘虜,但是他們並沒殺我,而且還幫我治療傷勢,我的東西、空間戒指也都原封不動還我,我曾經提議贈與財物也被拒絕,絲毫不起貪圖之心。隨後我發現這幾個人資質上佳天賦過人,都是上師,提議傳授魔法戰技,他們也是以老師大禮待我,極其孝順,照顧盡心。這樣的學生正適合繼承恩師大德,求老師仁慈,開恩成全。”巴基修斯說完又是一禮,在身後擺手示意可興幾人跟著施禮。


    這點小動作,怎麽會瞞得過老法師。剛到這裏時看見幾個人眼神裏的疑惑、看向自己的驚奇和忌憚,對巴基修斯下意識的保護,這些小動作說明,自己的徒弟並沒有說謊隱瞞,也沒提前跟這幾個年輕人通氣,麵色神態更不像是受脅迫。至於那句資質上佳天賦過人,都是上師,法師隨口一笑,上師又不是大穀米,還能滿地都是?權當徒弟怕自己不收,隨口誇耀的。老法師心想既然如此,那就順了自己徒弟的心願認下了這個緣分,難得師徒幾十年沒見,又給足了自己麵子,就提這點兒小請求,而且又是自己占大便宜得了好幾個篩選好的徒弟,還是應該答應的。


    巴基修斯一聽,頓時鬆了一口氣。前段時間通過工會的法師徽章給老師發送的請求沒接到迴複,心裏一陣不定的猜測,還以為老師不答應,奈何也不能在徽章中言明有六個上師等著拜師,這一陣猶豫,還想著是不是要勸說眾人隨自己北上,親自去請求。沒成想老師原來是晉升了白袍,昨天接到迴複:今天就到!一時不敢耽誤,連忙起來準備,本來還怕自己老師留不住人才,這下底氣更足了。


    可興詢問了巴基修斯,巴基修斯見老師授意,吩咐眾人該幹什麽幹什麽,老法師人很隨和,沒有任何禮節講就。隨著眾人一起吃過早飯,就隨著巴基修斯一起去了後山。


    大家對於這個白袍老頭的到來很是疑惑、好奇,得知是巴基修斯老師的老師的時候都是充滿了興奮和期待,這不僅僅是多了一位老師,更是多了一個強大的守衛力量,至少比巴基修斯強。一時間滿麵春風,再不似前幾日憂心敵襲的愁容。


    盡管巴基修斯誇下海口,把幾個年輕人誇上天了,但是還是需要他自己親自檢查一下,了解了解。收徒弟不是小事,巴基修斯的人品考察他放心,天賦考察就不怎麽放心了。他自己都是沒天賦的那種,怎麽考察別人的天賦?恐怕隨便拉來個一級學徒就比自己這可憐的徒弟強。


    來了個白胡子白袍子老頭,還是很惹眼的,早飯上顧忌禮節也沒人說話,現在見大小老頭帶著幾個法師向後山走,都想跟上看個究竟。一時間幾人身後響起嘰嘰喳喳的議論聲,阿三更是拉著小剛好奇打聽,問個不停。老蔫也難得地鑽過來,不過他是想問,這老頭要住多久?每頓吃多少?看著早上那老頭剩下一大半的早飯可給老蔫心疼壞了……


    雖然巴基修斯很有底氣,但是畢竟眼界有限,以前的老師是高級法師,可興這幾個上師徒弟肯定是當個寶貝似的。現在成了白袍魔導師,境界高了,眼界自然也就高了。萬一看不上可怎麽是好。


    至於可興這兄妹六個,當然,芭比肯定要說是姐弟六個,不過無所謂,少數服從多數,小麗都沒意見,自然就定成兄妹了。他們根本沒把這白衣老頭往心裏進,白袍、灰袍在他們心裏就是衣服罷了,之所以尊敬白袍老頭完全是因為他是巴基修斯的老師,而老巴基修斯對他們又真的是盡心盡力毫無保留,才博得了他們的好感和認同。為了教他們,魔法實力很差勁的巴基修斯可是拚老命了,每天都是損耗到臉色蒼白站不住了才說休息,然後吃過晚飯又要趕出來第二天的語言課程材料。鐵人都受不了這麽熬下去,巴基修斯當然不是鐵人,日漸消瘦的他也著實讓眾人擔心,看著緊身戰衣的腰帶一緊再緊,原本合身的戰甲變得鬆鬆垮垮的,真怕這小瘦老頭那天一陣風再給吹跑了。要不是看著他眼中越來越亮的神采,知道他身體狀況還不錯,不然即便是敵襲迫在眉睫也早就主動要求休息幾天了。


    至於巴基修斯費多大辛苦和口舌才把這個白胡子老頭給求來,他們是完全沒概念。各自心裏還再暗自猜測著,這老頭能比巴基修斯強多少呢?當然,這話他們是沒好意思問,要是讓巴基修斯知道他們拿他和偉大的魔導師比,他恐怕得惶恐的一頭撞死以償還褻瀆老師的罪責……


    要是以前,想拜黑袍白胡子老頭為師,即便是上師也得乖乖去魔法塔才行。現在是白袍白胡子老頭了,即便是上師,也得乖乖塔前排隊。畢竟是整個大陸也找不出的魔導師啊,上億人裏才一個魔導師,而上師僅僅是少見的天才年年都有,隻是值得培養而已,隻有成功培養起來才有價值,和一個現成的魔導師比還是不夠看。


    這不,前陣子白胡子老頭一直在想念這個可憐的小弟子巴基修斯,還生怕這輩子連最後一麵都見不到了。沒想到偶然一個頓悟竟然讓他突破到了白袍魔導師的階段,一下子生命能量躍遷,能多活上好久。結果剛結束修行就看見弟子的唿喚和邀請,還在心裏暗自感歎:師徒如父子。這不,自己想他,他也想師父,一時間心情激動,出發去工會剛領完晉升的認證白袍就飛著跨越了整個大陸,一天時間就從北邊飛到南邊來看看心裏記掛的小弟子。


    一見麵看見他那身一絲不苟的法師打扮,刻意梳理整齊的頭發,高突的顴骨和消瘦的臉頰……自己以前好像因為他那梳得亂糟糟的頭發還沒少訓斥過他,穿戴這麽整齊迎接老師肯定是心裏懷著敬畏和想念,知道老師不喜歡邋遢,看那消瘦的臉頰肯定是沒少吃苦,記得以前可是胖乎乎的……也許是累了又沒有提高實力,不好意思迴去,找個借口把我誑來好帶他迴去?唉……老師我這麽想念你怎麽會介意你當初的傲氣言辭呢,沒有提高實力就留在我的塔裏,憑著你的研究貢獻和我白袍的威名誰敢對你說三道四。


    一時間眾人各懷心思,巴基修斯是想怎麽才能讓老師收下這些人,老法師是想怎麽才能不傷弟子的麵子又能把他帶迴去,而可興幾個人是想這老頭能比巴基修斯強多少,能教自己什麽?老蔫想這老頭每頓到底吃多少,在這住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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