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夥趴在房頂,閉著眼睛一副悠閑的樣子,估計它以為我們沒轍了。


    我看了眼俊飛和鷺飛,他倆心領神會立刻化作原型飛起,俊飛一爪子就把它從屋頂巴拉下來。


    那家夥從棚頂滑落到空中,以為還可以逃脫,不想鷺飛抓起它後又狠狠地把它摔在地上。


    這時一直在下麵準備著的蟒傲天,一腳就踩在了他後背上。


    這個家夥落地後立馬變成了一隻大牛蛙,它左右掙紮幾下,見實在掙脫不開,抬頭又看了看站在它周圍的仙家們,覺得再掙紮也是徒勞。


    就老老實實的趴在地上,不過它並沒閑著而是鼓著腮梆子,“吽吽…”,不斷的叫著,估計這是他最後痛苦的哀嚎吧!


    不過這個聲音時高時低,時緩時急,一聲接著一聲的很是有節奏。


    我正尋思怎麽處置這家夥時,就聽到門外有敲門聲,我抬頭一看,原來是剛剛走的那個老頭,真不明白他這時又迴來幹嘛?


    就見他著急的拍著門,那個病人兒子看到後,就讓身邊的傭人給他打開了門,我總感覺要發生什麽。


    就在我要阻止時,那個門就已經被那傭人打開了,隨後就聽到那傭人“媽呀”!一聲,然後轉身就躥上了樓。


    我不知道怎麽了,就見那老頭跟在那傭人後麵,驚慌的跑進屋,然後哆哆嗦嗦的說道:“外麵…外麵老鼻子蛙了……”


    他還沒有說完我就看到了,外麵黑壓壓一片蛙,劈裏啪啦的從門口往屋子裏蹦,那病人的兒子看見那麽多蛙愣了一下後,大喊道:


    “關門,快快關門”!


    同時他走到那老頭身邊,抬手就給了那老頭一個大脖溜子,然後大聲喊道:


    “你個老登,啥本事也沒有,獅子大開口要錢多不說,還在這淨找麻煩,你等這事完了的,看我怎麽收拾你”。


    不過這時候他發現,屋子裏除了我和他還有那個女鬼爸爸,其它傭人都跑樓上去了,所以他也懶得跟那老頭磨叨,趕緊跟女鬼爸爸把門關上。


    可是那些個蛙還像不要命了一樣,一個接一個的拚命的撞擊著門窗,眼瞅著那窗戶的玻璃就要被撞開,要那樣的話會有很多很多蛙進來。


    雖然這些東西一個兩個的不能把人怎麽樣,可是架不住多啊,就像螞蟻多了還能把大象吃了一樣。


    而且這些東西也太惡心了,不是有句老話說麽:“賴賴嘟趴腳麵,它不咬人但膈應人啊”!


    我看著那麽多的蛙就犯愁,這小東西一個個的那麽小一點,可哪亂蹦可怎麽弄啊?


    沒辦法,我隻能拿出雲雷符一張張的拋向那些蛙身上,可惜那小東西機靈得很,見我符紙飄過去,就一下子跳走了。


    等那雲雷符的電芒過後,它又跳了過來,真是可惜了我的符紙。


    要知道那些個雲雷符,可都是李修遠粘著小黑血畫的,既耗費小黑的血又消耗李修遠的靈力。


    我見雲雷符不好用,就手持桃木劍刺向那些蛙,可是刺了幾下後,我又停了下來,因為那些家夥弄得我的桃木劍,實在太髒了。


    一旁的女鬼爸爸和那個病人兒子,可就不一樣了,他倆用手抓用腳踩,還拿著凳子腿去打。


    而我身邊的仙家看到這麽多蛙,可都高興壞了,要知道這蛙可都是常蟒家的食物,這真是把飯喂到嘴邊了。


    他們張嘴一口能吞下一堆,看得我直咧嘴,就連黃小跑不喜食蛙的,架不住那些家夥跳到了他嘴邊。


    沒辦法它一口一個,不大一會小肚吃得鼓鼓的,它跳到我身邊,打著飽嗝說道:


    “弟馬…呱…這也太多了,吃不完,真吃不完啊,呱……”。


    我皺著眉頭看著它:“跑哥你可悠著點吧!吃蛙可以,你咋還學會蛙叫了呢”?


    小跑揉了揉肚子,咽了口吐沫說道:“我估計可能剛才吃得太急,我感覺現在還有蛙在我肚子裏蹦呢,呱……”。


    我歎了口氣,抬頭看蟒天鋼他們,一個個的也都肚子溜圓,而那外麵還不斷湧過來一群群的蛙。


    這門窗有符咒鎮著還沒有被撞開,不過他們就像不要命了一樣,用力的撞擊著,窗上粘滿了這些家夥的血液,紅乎乎的一片。


    符紙要是粘上血效果就沒了,到時候那些個蛙就都能進來了。


    此時屋子裏到處是蛙的屍體和四處亂蹦的蛙們,滿耳朵都是蛙的叫聲,我心裏真的是煩亂的很。


    都莫不如來個大家夥,然後酣暢淋漓的大打一架呢。


    我看了眼窗戶,有的玻璃已經被它們撞得裂了縫,看來馬上就要被撞開了。


    那些個蛙們,也不知道是怎麽了,一個個瞪著血紅的眼睛,好像中了邪一樣,個個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可怎麽辦呢”?


    我自己叨咕著,迴頭看到那個被鷺飛按在地上的家夥,它還在一聲聲的吼叫著。


    我突然意識到,這些個蛙也許就是它的聲音召喚過來的,看來得先把它處理了,剩下的那些個小家夥怎麽都好對付了。


    說著我提起桃木劍,就來到了那個大蛙身邊,然後照著它的身體一下刺去。


    但他身體滑不溜丟的,雖然被我的雷擊桃木劍擊得冒起一陣黑煙,可卻並沒有殺了他。


    而且還險些被他逃走,還好鷺飛按著它,我想了想後,一狠心把手指放進了嘴裏。


    鷺飛一下就知道了我的想法,大聲喊道:“小主,除了它不用耗費自己的精血吧?”


    我迴頭看了眼那個被撞破的窗戶,一群群蛙一個個的跳進來,然後小小的破洞,瞬間變成很大的破洞,最後整扇窗戶嘩啦一下掉在了地上。


    整個一樓大廳地上桌子上,牆麵上都是蛙,連那女鬼的爸爸和那個病人的兒子身上也都是,他們用手拍打著,不過打掉一隻又跳上來好多隻…


    看到這,我一狠心咬破了手指,要知道我本就跟普通人不一樣,我的血也是不一樣。


    常人的血都可以克製妖邪,而我的血配上斬妖驅魔咒後,瞬間就可以讓一些道行不高的家夥化為烏有。


    想到這我咬破手指,把血滴在我的桃木劍上,然後在靈力推動下,那劍身頓時散發出一道道紅光,上麵的符文也閃動著金色的光芒。


    我手持劍柄口念咒語,迴身向那一屋子裏的蛙揮去,帶著符文的紅色劍氣瞬間打在那些蛙身上,它們慘叫一聲就沒影了。


    那女鬼的爸爸和那病人的兒子,呆呆的看著我手中的劍,連身上的蛙都忘記驅趕了。


    這時那個大蛙也不叫了,估計這時它已經料到再叫也沒用了,不過即使不叫了,我也不能放了它。


    我拿著桃木劍用力的刺進了他的身體,順著鮮血流出它身子越縮越小,最後慢慢消失不見了。


    而那些蛙們,就像突然被按了暫停鍵,一下子就都停止不動了。


    不過我發現那個大蛙剛才趴著的地方,有一個碧綠色的珠子,晶瑩剔透的很是漂亮。


    我伸手撿了起來好奇的看了看,大家圍過來瞅著,常青山仔細看後,嘿嘿笑了下說道:


    “大機原啊,弟馬這是那個家夥的內丹,吃了可是會提升道行的,很多修行之人做夢都想得到的”。


    “是啊,真是難得,沒想到被咱們遇到了,弟馬你快吃了它吧”!小跑興奮的說道。


    我一尋思它是那隻惡心的大蛙身體裏的,就連連搖頭:“不不,我可不要,你們誰喜歡誰就吞了吧”!


    不過我說完,發現他們誰都沒有動,都隻是直直的看著我,我這才意識到,隻有一顆內丹,而這好幾個仙家,似乎的確不夠分。


    我想了想還是算了,本來大家和和氣氣的,別再為這麽個內丹而弄得不和諧,那就不值當了。


    想到這,我就把這個內丹收進了玉牌,以後怎麽分那就到時候再說吧!


    大蛙一死,那些蛙不進屋也不離開,我走到門口,想了想就要把門打開。


    嚇得那女鬼爸爸和那個年輕男人一頓大喊,我擺擺手示意他們沒事,然後就把門打開了。


    我走出去,那些個蛙瞬間給我讓了條路,這估計是因為那顆大蛙的內丹在我這吧!把我當成他們老大了。


    那大蛙應該是他們的頭,這些小蛙們都聽它的,不過我又不懂它們的語言,我該怎麽告訴它們離開這裏呢?


    我知道它們聽不懂,但想了想還是大聲對它們喊道:“離開,迴你們自己家去,別在這待著了,趕緊走”。


    一邊說著,我一邊揮動著手裏的桃木劍驅趕著,奇怪的是,這些家夥似乎明白我的意思,一個個都劈裏啪啦的蹦走了。


    門外轉眼間幹幹淨淨不見一隻蛙,那個女鬼爸爸和那個年輕男人也出來了,看到我對那些蛙們說了幾句話後它們就蹦走了,都很是驚奇。


    這時那個老頭也從屋裏出來了,後麵背著他的那個包,看那病人兒子沒有注意,就悄悄地沿著牆根快速的離開了。


    我有心想說點什麽,不過看他一把年紀也就算了,我們剛要轉身迴去,就看到長街上開過來一輛車,原來李修遠和小凱他們過來了。


    李修遠下車快速跑到我身邊,上下左右的看了一遍後問道:“九玄你沒事吧?我來晚了”。


    我剛要說來得正好,小凱就咧著大嘴,擦著額頭的汗過來了:


    “艾瑪九玄,你是不知道,這小遠知道你在這,一路那車開得都要飛起來了,搞得我這不暈車的人都暈車了,現在還兩腿發軟,心直突突呢”!


    我聽了小凱的話,笑著拉著李修遠的手往屋裏走,我們上樓看了眼那個病人,發現他已經醒了。


    李修遠給他去了一下身上的邪氣,又給他安了一下魂,至於身上的那些個疙瘩,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會好的。


    忙完我們就要離開,沒想到那個病人的兒子卻喊住了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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