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樣一個舉動,不由是讓季曜沂給看在了眼裏,頓時便是在心中暗罵了一句。


    “我靠!來陰噠!”


    牧心男找準時機,便是率先向蘇伊諾的方向追了過去,雖然心中想著個季曜沂來一場公平的競爭,但是又沒有人規定,誰是裁判,一定要等到那一聲令下,才能開始比賽。


    雖然說起來,牧心男這樣的做法,有些破壞了公平的準則,可是感情的麵前,又不分什麽先來後到,牧心男的心中,當然沒有什麽顧慮了。


    而發現了牧心男這一舉動的時候,季曜沂的心中卻是有一種,不宣而戰的感覺,並沒有言語之間的協定。


    但是很顯然,季曜沂的心中,也是有些不甘落後的感覺湧動了起來,沒有其他的想法,就隻有一條,不能讓牧心男第一個找到蘇伊諾。


    於是一場雖然無聲宣判,但是卻真實存在與兩人之間的一場角逐,已經是拉開了帷幕。


    牧心男無疑是占據了先機,但是季曜沂作為一個男人,居然也是絲毫沒有風度的擺脫的戰圈,與牧心男你追我趕了起來。


    兩人雖然是跨越了性別,但是此刻緊張的心情,卻是一樣一樣的向第一個見到蘇伊諾。


    雖然兩人的心情執著,但是眼下的情況,卻顯得有些不容樂觀起來,一切的土崩瓦解,都來自人民內部的矛盾,以及各自的心懷鬼胎。


    混亂的戰圈,雖然是因為兩人的努力,而漸漸的擺脫了出來,可是距離最外圍還是有些距離的。


    如果兩人繼續分工合作的話,那也用不了多長的時間,便可以突出重圍,可是眼下的兩人,卻是由於各自心情,而不由的各自為戰起來。


    這樣一來,局麵不由是再次的嚴峻起來,那被圍困的壓力,而是分別向著二人再次的籠罩下來。


    當然了,這還不是最要命的,畢竟已經是將要突破重圍了,也再強的壓力,也沒有深陷在戰圈中央的壓力來的大呀。


    對於兩個心思已經是不再殺戮上麵的人來說,也隻是拖慢了他倆的腳步而已,並沒有了那身死的危機。


    可是這你追我趕的兩人,由於誰都不願落後的原因,倒是沒有分開多遠的距離。


    現在的局麵由於是牧心男占了先機,所以她更加的靠近外圍,而季曜沂也是窮追不舍的緊隨其後。


    那麽問題就來了,這麽混亂的場麵,又都是各自競爭的狀態,那麽很顯然會鬧出一些不愉快來。


    所以誤會就在所難免的發生了,隻見牧心男已經是接觸到了外圍,而季曜沂此時還在身後,不由是讓牧心男有一種搶占了先機的感覺,對於蘇伊諾,那也是觸手可及了一般。


    心情不免的高心了起來,對著還擋在麵前的幾人,牧心男的心中,倒是也沒有了殺機,隻想著快速的脫身,見到蘇伊諾。


    不由是長劍左搖右擺的兩下,便是將身前的人給逼退到了身後,厚實甩出一劍,將對著自己殺了攻擊,給格擋了開來。


    這看似沒有什麽問題,都是不殺了,還能不讓人走嗎?


    想來在這種的情況下,想要留下牧心男的人,還真心是沒有,眼看著距離希望越來越近,牧心男的嘴角上,便是不由的勾出了微笑。


    可是問題出在了她最後甩出那一劍之上,由於是想要脫身,所以她那一劍是向身後甩去出了。


    讓格擋開的那一刀,也是不由向著身後劈了過去,說來也巧,被她擋開的這一刀,居然是不偏不倚的向著她身後的季曜沂劈了過去。


    而這一幕,不由是被季曜沂看在了眼裏,雖然劈來的這一刀,對於季曜沂來說,根本就是不值得一提。


    但是顯而易見的事,這樣的感覺,不由是讓季曜沂覺得,這是牧心男估計耍詐的緣故,心中不免有些生氣。


    加上那已經是打翻了而又一發不可收拾的醋壇子,讓季曜沂心中更是難受,於是也不考慮後果,便又手中單刀一甩,將那劈過來的一刀,又是給牧心男打了迴去。


    牧心男心中灼灼,心思早已經是飄去和蘇伊諾相會了,感覺到身後的危險,不由是心中一悸,也不迴頭便是向身後甩出了一劍。


    沒有意外的話,以牧心男的武功,這一劍甩出,必然還是打在那悲催的刀上麵,將它擋開也就算了。


    可是無巧不成書呀,老天又怎麽會這麽的隨心如願,一連被兩人像是踢皮球一樣,將用來的攻擊的武器,給打過來打過去的,還是一連兩次,這樣的事情,讓那攻擊之人的心中,又是該怎麽去想?


    算了吧,既然不是這兩人的對手,還是去找下一個目標吧,於是他便是在牧心男長劍向後甩出的那一霎那,便是收迴了被他倆賭氣一樣,打著好玩的刀。


    可是他這一收不要緊,直接是讓牧心男手中的長劍,直直的對著季曜沂給劈了過去。


    由於季曜沂本來心情就是不佳,又是被牧心男給無意的陰了一次,所以目光都沒有離開過她,見她這一劍又是直接對著自己劈了過來,那也就不用解釋了。


    這牧心男作為了一個女兒身,居然是色令智昏,已經是到了一個不識好賴人的地步,對自己人都是動了殺心了,那季曜沂也沒有必要再估計什麽心中的感受,再給她留什麽情麵了。


    於是手中單刀橫過頭頂,便是鐺啷一聲脆響,將牧心男那一劍給當了下來。


    事情發生到了這種地步,如果牧心男迴頭一看的話,倒是也不能成為一個誤會,最多就是一個尷尬也已。


    而季曜沂這一刀如是單純的擋開那一劍也就算了,並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可是兩人偏不,就像是心中慪了一口氣一樣,牧心男沒有迴頭,隻是感覺長劍之上,傳來了一股巨大的力量之後,也管不了身後到底是誰了,手腕一轉,便是劍招一變,長劍淩空之後,又是劃了一個圈,自下向上的對季曜沂攻殺了過去。


    牧心男這一變,季曜沂也是不得已跟著單刀一變,牧心男是長劍在側麵劃了一個圈,而季曜沂就是正麵將單刀劃了一個圈。


    沒有意外,一陣刀光劍影之後,長劍又是和單刀在斜下四十五度的位置,再次的碰撞到了一起,又是鐺啷一聲脆響。


    接連兩招都是沒有得手,牧心男的心中,不由也是浮現出了一股子的火氣,全然是沒有想到,這都要突出重圍,找到蘇伊諾以後,過上沒羞沒臊的幸福生活了,居然在這個時候,冒出了一個高手。


    放在誰的身上,估計都是不會好受。


    也是同樣的,季曜沂這一連被打了兩次,雖然都是一一被化解了,但是看著牧心男這麽沒臉沒皮的耍陰招,心中又豈能不怒?


    “老虎不發威,你就當病貓呀,給你陽光,你就燦爛,給你杯水,你都泛濫,這要再給你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那還得了!”


    心中這樣一想,季曜沂也不再忍氣吞聲了,有沒有真功夫,手底下出真章。


    於是在牧心男還沒有緩過神來之際,便是將單刀與長劍一觸即離,又是精妙的一揮,鳴鴻刀法一個破字決,便是直接照著牧心男的後背,給招唿了上去。


    不得不說,現在季曜沂的刀法,可不是以前那個變招都要想半天的處境了,絕境最為磨礪人,現在季曜沂出手,刀法的變化,可以說是隨行所欲,雖然是還徘徊在一流高手之下,但是想來有這一逃不俗的刀法在身,威力也是加成了不少。


    季曜沂雖然是心情鬱悶,也對牧心男這一做法很是鄙視,但是抱著凡是留一線,日後好想見的態度,這一招破字決打出去的時候,他也並沒有出盡全力。


    可是牧心男背對著他,他有沒有出全力牧心男上哪知道去呀?


    所以感覺到背後危險傳來,牧心男便是直接的上了死手,劍氣凜冽,轉身便是對著季曜沂的胸口刺了過去。


    牧心男是出手不留情,留情就遭殃的想法,可是真當她迴頭一看,不由也是嚇了一跳,絕對是沒有想到,剛剛和自己過了幾招的人居然是季曜沂。


    可是發現了是季曜沂以後,牧心男的心中,不由是更加的怒氣盈盈了起來,於是便沒有收手,還是既然決然的刺出了這一劍。


    想來這牧心男沒有迴頭,那人用得是單刀,季曜沂手中的也是單刀,不由是讓牧心男直接誤會了是季曜沂先出手打的自己。


    自己也不過是順應了季曜沂的想法,哪裏還顧忌什麽日後相見不相見的事情,以後不見才更好。


    牧心男可沒有季曜沂那樣的大氣,手下留情什麽的,在牧心男看來,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眼下局麵已經是這樣了那還顧忌一個屁,打吧,反正在感情的麵前,本來就是一場戰爭。


    打就打,都是兩個肩膀一個腦袋,誰還怕了誰不成!


    就這樣兩人又是心照不宣的打了起來,牧心男勢大,這一劍沒有留手,季曜沂受到兵器限製,也不都不放棄攻擊,收刀迴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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