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隨著月亮滑下,太陽的光芒一點點透出,境村挨家挨戶都十分安靜,大家都在熟睡夢鄉之中,突然有一戶的燈火亮起,並傳出了絲絲的哀叫聲,仿佛有些痛苦。


    “老婆子!”屋內一位年邁的大伯看見自己的夫人暈倒,並口吐白沫。


    隨後,自己也是一樣身體極其痛苦起來,房門打開,一位男子同是臉色蒼白,身體無力的走了進來。


    “爹…娘!”兒子看見暈倒的娘親激動的喊道。


    大伯看見自己的兒子緊忙的說:“快!快去找竺先生!”大伯說完之後也是一樣暈倒在地,然後身體抽搐了起來。


    兒子看見後,強撐著自己的身體,慢步扶著牆走到了大門,隨著太陽的微光,他的眼皮越發的沉重,身體的疼痛感也越來越強,他來到隔壁張伯家敲著門,‘咚咚咚’幾聲後,燈火亮起:“這麽早是誰啊?”


    房門打開,人已經直接暈倒在地,張伯看見後十分慌張:“小誌,你這是怎麽了?!”


    張嬸不明情況的說:“老張,誰啊?”


    張嬸走過來看見小誌倒在地上,渾身在抽搐:“這,這是怎麽迴事兒啊?”


    “我也不知道…我這一出來小誌就已經暈倒在地了…”


    “哎呀,愣著幹啥,趕快去找竺先生啊!”張嬸著急的說著。


    “哦哦哦……”


    天已亮,林間小屋內,大黃在自己的狗窩內還沒有醒來。


    “不好了!竺先生,出大事了!竺先生……”張伯和十幾個村民從遠處邊跑邊喊道。


    這幾聲喊叫聲,大黃一下子睜眼,它抖了抖身上的毛發清醒過來,然後跑到竺先生的房門口叫了幾聲。


    竺先生在房內突然睜開眼睛,緊忙裹一層衣服開門走出來,此時村民們已經來到了院子。


    “怎麽了?”竺先生看見村民們捉急的臉龐。


    “竺先生你趕快去村裏看看吧,今日起來胡伯他家所有人突然暈倒,還口吐白沫的。”張伯急迫的講道。


    “竺先生你說是不是中毒啊?要不怎麽可能一下子全家人都這樣啊!”


    “是啊,是啊,胡伯全家人都很熱心腸的,這要是有個什麽問題該怎麽辦啊?!”


    村民們紛紛議論的聲音把馥遙吵醒,馥遙在床上翻來翻去:“吵什麽啊,這大清早的!”


    馥遙翻了個身,她緩了一下睜開眼睛看著屋內才反應過來:“對了,我現在在村子裏,老爹還等著我拿九天蓮呢……”


    馥遙起來推開了門,看見一堆人站在院子裏,竺先生拿著藥箱說:“我現在就和你們一起過去!”


    “竺先生。”馥遙喊了一聲。


    “啊,馥遙姑娘你醒了?村子裏突然有人病了,我現在得過去一趟,你自己在這兒沒問題吧?”


    馥遙看了眼十幾名村民,大家都很緊張的模樣:“是很急的事情嗎?需不需要我幫忙啊?”


    “姑娘要是能幫上忙那就太好了,竺先生咱們快走吧!再耽誤下去,我怕胡伯他們著實挺不住啊!”張伯擔心的說。


    “是啊!”村民們說道。


    “那咱們現在就走吧!”竺先生隨村民們一起快步走去,馥遙也緊跟其後。


    村落中胡伯家的門口擠滿了人,看著庭院中躺著的三人,他們臉色發白,嘴唇呈紫青色,眼窩同是黑色,身體的抽搐越來越激烈,暴漏在太陽底下的三人,皮膚居然大麵積出現潰爛的跡象。


    這樣緊張的氛圍下,大家都人心惶惶的,村民們紛紛議論著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快讓開!”張伯喊道,竺先生、馥遙等人隨張伯焦急的走過來。


    “竺先生來了。”村民說著為此讓路。


    竺先生走進去看見三人躺在地上的情形,他望看著太陽一眼,眼睛瞬間瞪大,竺先生仿佛想到了什麽,他馬上高喊著:“趕快把他們移至屋內,房門窗戶關上!”


    村民們聽見竺先生的喊聲,大家更是緊張起來,幾人火速合力的把胡伯他們三人移到屋裏,緊接著窗戶和房門直接關起。


    屋內隻留下馥遙,張伯和幾個村民,其餘人都守在房門外。竺先生表情特別嚴肅的為三人診脈,屋內沒有一人敢大喘氣,生怕打擾了竺先生救人。從大家擔憂的表情看來,平時鄰裏間應該是互相照顧幫襯的。


    竺先生眉毛一皺,馬上打開藥箱,拿出針包攤放在地上,然後手法特別利索的從中選出幾針:“幫我把他們的衣服解開!”


    “哦!”大家趕緊幫忙,衣服敞開,竺先生直接依次的插入在胡伯、和小誌的心脈、手腳以及頭部的穴位上,由於胡嬸是女子之身,竺先生隻好隔衣插針。


    在落針之後,竺先生又從藥箱裏的十幾個藥瓶中拿出其中一個:“有沒有水?”


    張嬸在旁說:“有!”


    張嬸把水遞了過去,竺先生把胡伯的頭抬起,馥遙上前:“竺先生,我來幫你吧!”


    竺先生點頭,兩人依次的為三人服用了藥丸。沒過多久三人的抽搐慢慢的停下來,竺先生緊繃的那個線才稍稍鬆下。


    村民都開心的說:“太好了,不抽了,還是竺先生厲害啊!”


    “是啊是啊,竺先生的醫術了得!沒有什麽可以難倒他的!”張伯在屋內說道。


    守在房屋門口人群們聽見屋內的聲音,心中都歡喜著:“看來是救迴來了!”


    大家都為此捏了一把汗,這時,人群中有一位男子的身影聽見之後轉身離去,隻顯出他一個嘴角,他抹笑一下之後徹底消失在胡伯家門口……


    房門打開,幾人隨竺先生一同走了出來,然後將房門關緊,在旁的馥遙展開笑顏的說:“沒想到竺先生這麽厲害啊!”


    在大家稱讚之時,竺先生的臉上別未像大家一樣開心,而是有絲絲擔憂。馥遙看見竺先生的神情收起笑容,有些納悶的問:“竺先生,難道……”


    竺先生看了一眼馥遙,然後轉向村民們問:“我想問一下,最近村子裏是否來了村外的人,或者是城外的人?”


    村民互相看了一眼:“沒有啊!你們看見了嗎?”大家互相對問著。


    張伯問竺先生:“竺先生,你這麽問是什麽意思?”


    “從脈象和症狀來看,胡伯三人中的並未平常的毒,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種毒來應該來自西麵地方的‘半月’。”竺先生非常嚴肅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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