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狐狸的嘴角流著血,衰弱的躺在地上,兇獸走了過來將其再次下手。突然林中起風,嘩嘩作響,一道金光閃過,兇獸閉眼,手擋住金光。


    過了一會,光亮消失,兇獸睜開眼睛,眼前站著一個身穿金甲的人,右手緊握正陽淩然的昆吾劍。


    璟奕展出真容,一立於鶴,高挺的鼻子,嘴唇紅薄適中,黑色的眉間下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一個完美棱角分明的側臉,身穿金甲,白金摻著紅色的衣擺,一身英氣。


    璟弈抬眼看著兇獸:“檮杌!你私逃禁地殘殺生靈,已犯我天界重罪,速速與本殿下迴到禁地,自我囚禁,本殿下可饒你一命!”


    說完看了一眼在旁的狐狸,狐狸睜眼看到眼前的璟奕心想:“哇,好帥啊,這五官長得也太精致了些了,再看看這一身金甲泛著金光,還真是吸人眼球啊”


    檮杌看著璟弈一聲吼聲,就向璟奕攻擊,璟奕再次迴頭看了眼狐狸,將檮杌引到一旁。


    狐狸心想:“天界的殿下還真是不一樣!本妖是不行,殿下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說完便暈了過去。


    璟奕與檮杌打來打去,璟奕使用昆吾劍,一劍劈向檮杌,檮杌閃躲,周圍數十棵樹倒下。檮杌連連發招,期間璟奕險些中招,轉身反擊。誰知檮杌速度太快,璟奕與檮杌雙雙被對方擊傷,兩人同時退後幾米之外,璟奕一口鮮血吐出,隨後將血擦掉,眼神直對檮杌,檮杌看到自己的傷口,一聲嘶嚎,生氣至極恢複真身!


    璟奕對著眼前的檮杌:“終於還是露其真身!還真像傳言所說,醜至惡極!今天是你榮幸,本殿下心情不錯,就讓本殿替你修理修理毛發可好?”


    說完璟奕便立刻提速飛一般,檮杌被璟奕的光速閃的眼睛不適閉了一下眼,璟奕用短短時間把檮杌一側毛發滑下,檮杌轉身,璟奕提手把拳鬆開,毛發落地。


    璟奕笑著:“這樣好看多了!”


    檮杌看向自己的身體,張嘴大口,吐出無數發針射向璟奕,璟奕空中翻身,躲其發針。檮杌趁機奔向璟奕,璟奕剛剛落地,檮杌跑來,並用自己的尖牙刺向璟奕左胸,可金甲太硬沒能刺透。璟奕見狀立刻提劍,左手抓住檮杌的尖牙,一劍砍斷,檮杌用力把璟奕撞飛到樹上,璟奕從樹下撞倒在地,再次吐血,檮杌痛的打轉。


    璟奕起身,運足了力氣,再次飛向檮杌,騎到背上,變出困靈鎖繩,套在了檮杌的脖子上,檮杌左右亂晃想把璟奕撞下來,帶著璟奕在林中四處亂撞。


    璟奕騎在上麵看來看去心想:“不管是何物,身體上必有一個命門是最為虛弱之地,這檮杌身上的命門到底在哪兒啊?”


    檮杌一路狂奔,璟奕四處尋找檮杌的命門,檮杌突然急轉身體,璟奕被甩滑落,一手抓著困靈鎖繩,吊在檮杌一側。璟奕一抬眼,竟然無意發現檮杌的左耳泛有紅光,璟奕鬆開左手提劍一劍刺進檮杌命門,檮杌嚎叫。璟奕使力再次騎迴檮杌身上,拿劍捅進檮杌的頭部,璟奕飛起,檮杌奔跑的速度,使自己分成兩半!


    璟奕虛弱半跪在地,璟奕伸手,檮杌的元神丹飛進手中,元神丹在璟奕手中消失收下。璟奕想站起來,卻再次跪下,璟奕皺眉,攤開手一看,有一個紅點。璟奕迴想剛剛檮杌噴出發針,自己落地時不小心手中發針,迴想完璟奕握拳。


    璟弈看向一旁暈倒的狐狸,於心不忍,便抱起來,虛弱的走了,樹林中隻留下檮杌的屍身和落葉…


    豐流寨寨裏十分安靜,馥遙一臉醉容的打開房門走出來,她抬頭看著月亮:“這樣涼快多了,今晚的月亮真圓!”


    突然起風,院中的牡丹花的花瓣隨風飄落在地,馥遙一笑,走到牡丹樹前,馥遙站在散落在空中花瓣下轉圈說到:“哈哈哈哈,好美啊~”


    馥遙隨後一腳越到了屋頂,在空中的馥遙,顯得格外的美,可也隻是一現,馬上打迴原形,腳下一滑險些掉下來,馥遙一用力站穩後看著下麵:“吼,好險好險~”


    說完就坐在屋頂上,仰望著夜空欣賞著美景說著:“這按陳師傅的口吻是這麽講的這繁星掛夜,月圓通亮,如一片倒掛的星河,深得我心,還真是舒服自在吖。咦~真是囉裏八嗦,一個字美,兩字舒坦不就得了嗎?麻煩!”


    馥遙一個深唿吸,微風拂麵,馥遙閉著眼仰著頭,感受著微風。馥遙睜開雙眸,夜空中一顆流星滑落下來,馥遙看到很是激動:“哇,是流星流星!哈哈哈,都說看見流星許願,它就會幫你帶到天神那裏去,會願望成真!雖然我不是迷信之人,但是來得早不如趕得巧,不如也試試?”


    說完馥遙閉眼嘴裏念叨著:“流星流星,幫我轉告天神,讓他保佑我們豐留寨一切順利,寨中的家人們也可以身體健康,還有希望我可以與老爹一起上路劫那不義之財,幫助百姓!除奸打惡!還有還有有機會我可以暢遊天下,再給我來一個伴就更好了!一定要帶到啊!”


    馥遙睜開眼,突然一道金光閃落在東側方向,馥遙站了起來:“吼,不會是流星真的顯靈了吧?這麽快?”


    馥遙雙手合十,一頓向空中致謝…


    樹林的另一側,一道金光劃落,璟奕與小狐狸一起摔落在樹下,璟奕奄奄一息,微微睜眼看向前方,眼前一片模糊不清,不一會兒璟奕閉上眼不省人事……


    夜裏樹林微風陣陣,伴著蟋蟀的吵叫聲,在漆黑一片中,一個提著燈籠的人走了過來,近處一看是馥遙。


    馥遙慢慢的找來找去,嘴裏嘀咕著:“沒錯啊,剛剛的光應該是落在這邊的,怎麽什麽都沒有啊?”


    說完馥遙繼續尋找,突然林中發出陣陣的奇怪聲音,馥遙停住有些害怕,但是故作鎮靜的說:“我看我真的是醉的不輕,不在寨中睡覺,竟跑到這裏,我看我還是迴去吧……”


    馥遙說完剛要往迴走,樹林裏有一個東西竄過,馥遙嚇的把燈一丟:“誰?是誰在那?”


    馥遙哆哆嗦嗦的看著周圍,可是並沒有人,馥遙蹲下拿起燈後往旁一照,看見一個墳墓,嚇的馥遙往後直退,然後馬上轉身嘴裏碎碎念:“剛剛不會是……”


    馥遙閉上眼轉了過去鞠躬說:“馥遙無心冒犯,還望您老人家見諒,我改日白天來祭拜您!我這就走!”


    說完就往後退著走,眼都沒敢睜開,走著走著,突然被絆倒,樹林再次起風,伴隨樹葉的沙沙聲音,馥遙被嚇壞了:“啊~我無意打擾!您老人家就息怒,你看我一個女兒家,我向來說話算話,我明日就來為您燒紙上香,您就莫要再難為我了……”


    就在此時突然出現一隻血手抓住了馥遙的右腳踝,馥遙走不動,睜眼往下一看,眼睛瞪的賊圓,張著嘴,反應片刻,大喊起來:“啊~你鬆開!鬆開啊!”


    馥遙掙紮著,可那血手卻死死不放,馥遙嚇的磕磕巴巴:“我我,不是你……”


    馥遙都不知道說什麽,雖然馥遙平時是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她唯一最怕的就是鬼。馥遙急哭:“哎呀,您老人家就放過我吧,不要索我的命,我還有好多事情還沒做呢……我還沒能與老爹證明自己,我還沒有暢遊天下。我要是這麽和你去了,我會遺憾終身的……再說了,我和你去了那邊,我這個人調皮搗蛋的很,而且特別記仇!你知不知道我何出身?我可是個土匪!我成了鬼之後,我就是個土匪鬼!就不會怕你了!而且我還找你尋仇報複!讓你不得安生!終日纏著你的家人,讓他們也不能好好的活著!你又何必拉我一個世仇過去陪你呢?”


    馥遙不停的叨叨說著,說完後手突然放開,馥遙感覺到手已經鬆開,她心想:“嗯?原來鬼也會怕嗎?”


    於是馥遙給自己打氣後,腰板提的特別直:“咳咳咳!莫要再糾纏於我!否則到了那邊真的不會放過你和你的家人,我說到做到啊!”


    馥遙說完看見沒動靜了,這才微微放鬆坐在地下,又看了看周圍:“看來是走了……嚇死我了!”


    隨後馥遙兩手向後觸地,居然摸到了那隻手,馥遙眼睛又瞪大了眼睛喊著:“啊~~~”


    馥遙再次馬上跪起來磕頭:“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就放過我吧!我求求您了!”


    磕著磕著,馥遙突然發現不對,她心想:“剛剛的手是熱的,鬼的手不應該涼的嗎?”


    於是馥遙慢慢抬頭小心的偷瞄了一下,默默拿起掉落一旁的燈一照,璟奕居然躺在旁邊,馥遙謹慎的用手懟了懟昏迷的璟奕,璟奕沒有反應,馥遙又摸了一下手發現熱的,這才讓馥遙鬆了口氣。


    馥遙擦了擦頭上的汗:“熱的?是人?嚇死我了,大哥,你躺著幹嘛啊?你知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啊!還真以為是鬼呢!”


    馥遙休息一會起身撣了撣衣服,看見璟奕沒有反應,又用腳踢來踢璟奕:喂!起來啊!怎麽沒反應啊!喂!“


    馥遙又用燈仔細照向璟奕,發現璟奕渾身是血:“吼!好家夥!這麽多血,你是和誰血拚了?在這荒郊野外的,該不會死了?不對啊,手是熱的,不可能死了……看這傷勢這麽嚴重,是不是遇到仇家了?要不然也不會傷成這樣啊!血流成這樣,顯然是要人命呢啊!”


    馥遙又仔細一看,發現在璟弈身旁有一個昏迷的狐狸,馥遙好奇的說著:“咦?躺在他身邊的是狐狸嗎?好白的毛發,長得還挺可愛的,連一隻狐狸都不放過?下這麽重得手啊?算了我看我還是莫要管閑事了,以免惹禍上身。被老爹知道我在外遊蕩,定又要將我鎖在寨中,豈不所有努力化成泡影了?不劃算,三十六計走為上策……而且這個樹林陰森的很,那個,我先走了哈,有緣我們再相見!”


    馥遙自言自語完一溜煙兒的跑了,樹林裏再次留璟奕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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