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陽光璀璨、微風輕拂的美好一天,惠子與她的三位好姐妹猶如四隻自由的鳥兒,決定開啟一場說走就走的自駕遊之旅。她們滿心歡喜地踏上征程,毫無目的地規劃,猶如脫韁的野馬,隨心所欲地駛上高速公路,任由思緒飄向遠方。


    這種無拘無束的旅行方式,恰似當下年輕人熱烈追捧的時尚浪潮,她們覺得自己猶如酷到極致的明星!一路上,歡聲笑語如銀鈴般清脆悅耳,窗外的美景如同一幅絢麗多彩的畫卷,在眼前徐徐展開。


    不知不覺中,她們宛如誤闖仙境的精靈,來到了一個默默無聞的小縣城。這裏的建築宛如沉睡的老者,散發著古樸的韻味,仿佛時間在這片土地上放慢了匆匆的腳步。街道兩旁的房屋好似精雕細琢的藝術品,用傳統的材料勾勒出雕梁畫棟、飛簷鬥拱的美妙圖案,令人不禁聯想起古代文人墨客筆下那如詩如畫的詩意場景。而這裏的居民們恰似一顆顆璀璨的明珠,臉上洋溢著如陽光般溫暖的真誠笑容,讓人心生暖意。


    姑娘們興奮地在縣城裏遊逛起來,盡情欣賞著古老的街巷和獨特的風土人情。不知不覺,一天的時光悄然流逝,夜幕漸漸降臨。當她們開始考慮住宿問題時,卻驚訝地發現這個小小的縣城居然一家酒店都沒有!


    此時,她們意識到情況有些棘手。雖說同行的一共有四個人,但實際上隻有兩名持有駕照且能夠駕駛車輛的司機。其餘兩位女生,其中一個壓根就沒有考取駕照,另一個則剛剛拿到駕照不久,根本不敢在高速公路上駕車行駛。


    更糟糕的是,那兩名可以開車的姐妹在前一天已經連續駕駛了整整一天一夜,今天又陪著大家遊玩了一整天,身體早已疲憊不堪,實在是無力再繼續長途駕駛了。


    夜幕如墨,將小縣城緊緊籠罩,街道上人影寥落,宛如被遺棄的荒原,冷清異常。這四個女生並肩而行,猶如四顆璀璨的星辰,在黑夜中閃耀。她們左顧右盼,宛如覓食的鳥兒,向路人打聽著住宿之地。


    經過一番艱苦尋覓,終於在一條幽深的小巷子裏,發現了一家宛如灰姑娘般的小旅館。這家旅館本是一座樸實無華的農村小二樓,宛如沉睡的美人,後來被改建成旅館。門口懸掛著一塊殘破不堪的木頭牌子,上麵用紅漆歪歪斜斜地寫著“平安旅館”四個字,那字跡恰似頑皮孩童的塗鴉,充滿了童真與不羈。


    她們四人踏入旅館,開啟了一間房。畢竟出門在外,大家都渴望團聚的溫暖,猶如寒夜中的篝火,能驅散孤獨與恐懼。這樣晚上便能圍坐在一起,暢所欲言,分享彼此的故事,也能一起打牌,讓歡聲笑語在空氣中彌漫。


    當她們邁入房間的那一刻,仿佛所有的疲憊都如潮水般退去。幾個人興奮地簇擁在一起,嘰嘰喳喳的聲音仿佛是春天的黃鶯,在盡情歌唱。話題如絢麗的煙火,從各自的生活瑣事到旅途中的奇聞異事,五彩斑斕,無所不包。時間在歡聲笑語中如白駒過隙,不知不覺已至深夜。


    牆上的時鍾像一個忠誠的衛士,默默地指向了晚上十一點多,整個世界仿佛都被施了魔法,沉浸在一片靜謐的海洋之中。就在這時,惠子的耳朵突然像兔子一樣豎了起來,她似乎聽到了一陣奇怪的聲音——“咚咚咚”,那是一種有節奏的敲擊聲,仿佛是來自地獄的使者,在這萬籟俱寂的小旅店裏,敲打著人們脆弱的神經,讓人毛骨悚然。


    這時,整個房間仿佛被一層神秘的恐懼之紗所籠罩,大家麵麵相覷,誰也不敢輕易開口說話,生怕一不小心就會驚醒那隱藏在黑暗中的惡魔。每個人都豎起耳朵,像雷達一樣,試圖捕捉那個神秘聲音的來源。然而,四周一片死寂,隻有心跳和唿吸聲交織在一起,猶如一首恐怖的交響樂,在寂靜的夜空中迴蕩,顯得格外清晰。


    過了一會兒,還是惠子率先打破了沉默,她的聲音就像一陣微風,輕輕地吹過每個人的心頭。“估計是咱們剛才聊天的聲音太大了,吵到旁邊的租客了。要不,咱們還是別聊天了,趕緊關燈睡覺吧!”眾人紛紛點頭表示讚同,於是,房間裏的燈光瞬間熄滅,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掐滅,整個房間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宛如一個無底的黑洞,吞噬著一切。


    盡管燈已熄滅,可沒有一個人敢闔上雙眼進入夢鄉。隻因那聲音如幽靈般貼近,宛如近在耳畔,又似在這狹小的房間裏徘徊不去。而且,以這座小縣城旅店的規模,多半不會有太多其他租客入住。那麽,這驀然傳來的敲擊聲究竟源自何方呢?它又為何如此詭譎,仿佛有一隻看不見的手在操縱,有規律地響起?


    正當眾人思緒如亂麻般糾結之際,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敲擊聲再度傳來。依舊是每隔須臾便敲響三下,稍作停頓,繼而又繼續周而複始。每一次的敲擊都恰似一把重錘,狠狠地砸在了眾人心頭,使原本就緊張得如弓弦般的氛圍愈發沉重起來。


    終於,同行的小美再也無法忍受這種如墜冰窖般的煎熬。她像觸電般猛地坐起身來,伸手如疾風般按下了床頭的開關,房間瞬間被明亮的燈光照亮。隻見她的臉色蒼白得如同一張白紙,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驚恐,身體顫抖得如同風中殘燭,聲音也仿佛被嚇得飄了起來,對其他人說:“我感覺……這個聲音是從衣櫃裏傳出來的。咱們……要不要打開看看?”說完,她緊緊地盯著那個緊閉的衣櫃門,仿佛那是一扇通往地獄的大門,裏麵隱藏著無數可怕的妖魔鬼怪。


    就在此時,眾人皆已清晰地分辨出,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的確是源自於衣櫃之中。於是乎,這四個膽戰心驚之人,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腳步踉蹌地一同走向衣櫃,他們的心跳聲如同戰鼓一般,在寂靜的房間裏迴蕩。他們齊心協力,將衣櫃門緩緩打開,然而,當櫃門完全敞開之後,呈現在眼前的景象卻令所有人都驚愕得目瞪口呆——衣櫃內空空如也,除了一顆孤零零的玻璃球之外,別無他物,那顆玻璃球在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仿佛在嘲笑他們的膽小。


    伴隨著衣櫃門被猛然開啟,那原本持續不斷的詭異聲響竟戛然而止,仿佛被某種神秘力量所壓製住一般。或許是因為剛才打開衣櫃時用力過猛,那顆靜靜躺在角落裏的玻璃球突然失去平衡,徑直滾落而出,眨眼間便消失在了床下黑暗深邃的空間裏。


    見此情形,小美毫不猶豫地俯身趴倒在地,伸出一隻纖細的手臂朝著床底摸索而去,試圖撿起那顆掉落的玻璃球。但由於距離較遠,無論她怎樣努力伸展手指,始終無法觸及目標。無奈之下,小美隻得進一步將頭部探入床底,希望能夠縮短與玻璃球之間的距離。


    就在這時,站在一旁的惠子不禁發出一聲驚唿:“哎呀!不過隻是區區一顆玻璃球罷了,你如此費勁心思去撿它究竟有何用意啊?”然而,麵對惠子的疑問,小美並沒有迴過頭來做出迴應,而是依舊保持著伏地的姿勢,以一種極為不正常且略顯低沉的語調說道:“我……我根本不是在撿那顆玻璃球。”


    聽到這番話,惠子心中頓生疑惑,她快步走到小美的身後,然後蹲下身來輕聲問道:“既然不是在撿玻璃球,那麽你到底在撿拾何物呢?”


    小美宛如一隻受驚的兔子,風馳電掣般從那張破舊的木床下鑽了出來。她驀然迴首,那原本如秋水般清澈明亮的雙眸,此刻卻被猩紅的血絲密布,仿佛燃燒的火焰,看上去令人毛骨悚然。更為恐怖的是,從小美口中傳出的竟然是一道低沉且沙啞的男人嗓音,仿佛來自九幽地獄,讓人不寒而栗:“我……我正在尋找我的眼睛!”


    惠子瞬間被嚇得麵如土色,如遭雷擊般一屁股跌坐在冰冷堅硬的地麵上,身體像篩糠一樣止不住地顫抖著。而小美卻恍若未覺,話音未落,便如疾風般毫不猶豫地轉過身去,動作快如閃電,敏捷得如同鬼魅一般,再次迅速地鑽進了漆黑陰暗的床底之下,眨眼間便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此時此刻,房間裏的所有人都清楚地意識到,眼前的小美絕對不正常!每個人的心中都湧起一股深深的恐懼,如潮水般席卷而來,讓他們一時間竟呆若木雞,不知所措。畢竟,就這樣將小美獨自丟在這裏不管不顧,似乎也不太妥當。


    就在這時,最先迴過神來的還是惠子。她強忍著內心的驚懼,哆哆嗦嗦地伸出手,仿佛那隻手有千斤重,好不容易才從口袋裏掏出了自己的手機。盡管此時已是夜深人靜時分,但惠子已經顧不得這麽多了,她急切地撥通了父親的電話號碼,那一串串數字,就像是救命稻草,緊緊地攥在她的手中。


    要知道,惠子的父親可是略通一些神秘的民俗知識。而且,惠子如今佩戴在身上的那些具有辟邪作用的精美飾品,正是父親特意贈送給她的,以防不時之需。


    在父親沉穩冷靜的遠程指導下,惠子好不容易才稍稍平複了一下慌亂的心情。她深吸一口氣,然後快步走到床邊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將吃外賣時剩下的那雙一次性筷子伸到了床底下。經過一番艱難的摸索和嚐試,終於成功地夾住了小美的中指。緊接著,惠子不敢有絲毫耽擱,迅速解下自己脖子上戴著的那件散發著淡淡光芒的裝飾品,並輕輕地掛在了小美的身上。


    小美那時的麵容因極度的痛苦而扭曲著,每一道皺紋似乎都被疼痛填滿,但令人驚訝的是,盡管如此,她卻緊咬著牙關,強忍著不讓自己大喊大叫出來。然而,從她那緊緊閉攏的嘴唇間,還是不斷有“嘶嘶嘶”的細微聲響傳出,仿佛是一條受傷的蛇在艱難地吐信子。這種壓抑的聲音在寂靜的旅店內迴蕩著,讓人毛骨悚然。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大約過了漫長的五分鍾之後,小美的身體終於逐漸放鬆下來,不再顫抖和抽搐。但緊接著,她像是失去了所有力量一般,雙眼緊閉,整個人軟綿綿地癱倒在地,徹底暈厥了過去。目睹這一幕的另外三個人驚恐萬分,她們深知,這個詭異的旅店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再待下去了。


    三人手忙腳亂地拎起各自的行李,其中兩人合力將昏迷不醒的小美背在了背上。然後,她們腳步匆匆地朝著樓梯口奔去。當來到一樓時,原本應該坐在櫃台裏麵的老板此刻竟然不見蹤影,也許是到哪個房間裏去休息了吧。不過眼下她們可顧不上這些,迅速將手中的鑰匙輕輕地放在櫃台上後,便飛也似地衝出了旅店大門。


    四人鑽進汽車,毫不猶豫地發動引擎,駕車疾馳而去。此時此刻,她們的心中充滿了恐懼與不安,根本不知道該去哪裏,隻想盡快遠離這個可怕的地方。所以,她們不假思索地選擇了直接開往迴家的路。一路上,誰也沒敢多說話,車內彌漫著緊張而凝重的氣氛。


    就這樣一直行駛著,直到東方的天空泛起魚肚白,天色漸漸亮起來的時候,躺在後座上的小美才緩緩地睜開眼睛,意識開始慢慢恢複。可是,讓大家感到無比詫異的是,小美對於昨天一整天所發生的事情居然毫無印象,仿佛那段經曆被人從她的腦海中硬生生抹去了一樣。


    不記得那個小縣城,更不記得那間熟悉的酒店……


    本文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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