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看……他都比自己小一些吧?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小狼狗小奶狗之類的?可是……


    楊素眯眼看,瞪眼看,眨眼看,雖然小男孩挺帥挺幹淨的,可她竟一點心動一絲臉紅都沒有。


    難道她已經是心如止水的老阿姨了?


    楊素吸了一口氣,很想讓自己有些微的激動之情。但她努力了,還是沒有絲毫波動。


    她無奈一笑,隻能婉言相拒了。


    男孩試著以退為進,卻不知是否也是醉了酒,漸漸就有些糾纏不休了。


    楊素眼見著之前還算討人歡喜的人,忽然變成拙劣電視劇裏的霸道總裁想要壁咚自己時,心煩之色立時就遍布了滿臉。


    就在她退無可退,想要抬手甩人一巴掌之時,有一黑影比她更為快速地一把掀開了昏頭之人。


    楊素一驚,瞪眼一看,謔,又是裴世傾。他可真閑,次次都能救她於危難啊,全天下的巧遇是不是都被他用完了?


    裴世傾一身正裝,連髮型都一絲不苟,看著不是剛從談判桌上下來,就是正要去參加什麽正式餐會。


    他將人一把甩開之後,也沒有暴怒著上前再拳打腳踢一頓,而是背身而立站在她身前,像一牆寒氣森森的銅牆鐵壁,極富安全感,也極具壓迫感。


    楊素一時也不知說些什麽,就貼著牆壁直愣愣地盯著眼前的昂長背影。


    兩天之前的那個吻……讓她一直失魂落魄到今日,她避著他躲著他,結果一個晃眼又遇上了。


    摔倒的人很快就爬了起來,腳步虛浮,含糊叫嚷著朝裴世傾撲上來。


    裴世傾身形都沒動,隻伸手精準地反扣住了那人的右手,一個下壓就讓人慘叫著雙膝跪倒在了地上。


    楊素一聽聲響就頭皮發麻,心驚膽戰地一把扯住裴世傾的手臂,壓著聲說道:「他是外科醫生,別傷他的手。」


    裴世傾微微側頭看她,臉上麵無表情,眼眸更是幽沉似淵。


    楊素喉間發幹,莫名竟有些怕他。


    「他喝醉了,而且……他沒有碰到我。」她微顫著聲解釋道。


    裴世傾卻依然不言不語,隻眸色深濃地直望著她,喜怒不顯。


    氣氛凝滯之際,同樣一身精裝的陶寅,從走廊拐角走了出來,一見眼前陣仗,剎那的愣怔過後,竟是一句多問也沒有,直接快走幾步,從裴世傾手上把呻吟的人扯了出來,也不管是什麽情況,更不問誰對誰錯,利索地拖著人就往電梯走去。


    楊素長籲了一口氣,身上力道一鬆,四肢也立時就綿軟無力了。她重新靠到牆上,滿是無奈的嘆了一聲。


    「裴世傾,你到底把我當成誰了?」她問他,也自問。


    一直像鋼鐵一樣冷硬的人,肉眼可見地慢慢垮下了雙肩,頭也垂了下來,但他沒有轉身看她。


    那背影孤寂清冷地似被這世間遺棄了一般。


    陶寅有些煩躁地迴來了,擰著眉很是不痛快道:「這都什麽腦子?這樣的人還能當醫生?真他媽見鬼了。」


    他叉著腰,來迴看了看倆人,失笑道:「你們倆是我見過最禍水的人,一個個爛桃花無數,光是我遇上的,都已經兩隻手要翻一翻了。」


    楊素斜了一眼裴世傾,心情灰暗地支撐起雙腿,自他身邊走過,看著陶寅道:「師哥,我累了,先迴去睡了。」


    陶寅眉尾微挑,略帶苦笑道:「你走了,然後把爛攤子留給我嗎?」


    楊素不明所以,疑惑道:「不是解決了嗎?」


    陶寅似笑非笑,搖了搖頭:「你是真沒看出來,你身後那人已經快要爆炸了嗎?」


    楊素迴頭看了一眼,見他一動未動,臉上也未有任何波瀾,便也不想深入知曉他的心緒,隻順著自己的想法,裝作不知地說道:「一個誤會而已,不用大驚小怪。」


    陶寅低哼了一聲,看著她的眼神之中有明顯地憐憫之色。


    他拍了拍她的肩,輕語:「快走吧,再不走,師哥也救不了你了。」


    楊素莫名其妙,還沒開口再問,身後忽然有壓力逼近,下一瞬她已被握住了手腕,一個使力就被帶著往前走去。


    「你幹什麽?」


    「你別發瘋……」


    師妹師哥同時出聲,一人驚唿一人無奈,但在戾氣滿身的裴世傾麵前,倆人卻明顯氣弱得不堪一擊。


    陶寅拉住楊素的另一隻手,側著身半擋在倆人之間。


    「世傾,讓她走。」聲音含了警告和請求,極為複雜。


    裴世傾卻是目光如刃,直逼著陶寅的雙眼,咬牙冷聲道:「你要是不想要自己的雙手了,你盡管再拉著她不放。」


    「裴世傾……」陶寅被逼急了般恨聲道。


    裴世傾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近乎貼到他臉上地逼視著他啞聲道:「你有今天,也是拿她換的。好好想想那些與我作對的人,他們的下場你最是清楚。」


    陶寅咬了牙,紅了眼,但在他似兇獸一般的瞪視之下,竟也心裏發顫地慢慢鬆開了手。


    「師哥……」


    楊素什麽都來不及說,就被裴世傾長臂一展,攬進懷裏,半抱半拖著帶走了。


    陶寅雙拳緊握,閉眼仰頭,好一會兒才重新緩過氣來。


    裴世傾,如果再來一次,承受不住的人隻怕會是你。


    一入電梯,裴世傾就把掙紮不休的人抵在廂壁上吻住了。壓著她的力道是那麽大,抱著她的雙臂又是那麽強健,而傾全力吻著她的人又是那麽狂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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