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可以啊？」
朱丹琪感激涕零：
「鄭老師威武……鄭老師救苦救難……鄭老師你能壓下來咋不早壓？」
「親，當然是因為我不是壓路機想壓就壓啊！」
那邊發來個人民群眾非常愛使用的爆款的哭笑不得的臉：
「壓下來不要錢啊？！一點點錢壓得下來啊？！我公司花了錢不得從我身上找迴來啊？！」
一問三連，靈魂拷問。
「謝謝鄭老師！」
朱丹琪愣了愣。確實你這商品經濟商業社會，人家鄭東東在這個事情上有點犧牲自己成全他人那意思。
「鄭老師我有多老！」
對方突然生氣，發過來一堆小火苗：
「再叫鄭老師扣你工資！叫哥！」
啊咧？
啥？
咋突然就叫哥了？
氣氛滑向詭異，朱丹琪整個人有點開始恍惚。
「鄭老……哦，哥，你之前說過你對顏值也是有個起碼的要求的哈？」
她從了，喊了聲哥，覺得自己好像開始散發一種女表之氣……對，就是婊@氣。
自己覺得自己有點婊@氣了，怎麽迴事？
「呃，你說那個啊……」
對方突然轉成語音，嗬嗬笑一聲，那種悶悶的低聲的小有得意的：
「我要不那麽說妳們今天之內能打完啊？其實我是覺得你的臉有種二象性，二象性你懂的伐？就是往顏值低那邊靠也行，往很可愛那邊靠，也行……不說了，妝畫完了，我要去拍片兒了，迴見吖。」
我是光嗎？我有二象性？
「……迴見……」
朱丹琪語音迴，整個人恍恍惚惚。
看看鏡子，裏頭自己還頂著三朵雞蛋花。這個天氣也是快熟了。
她趕緊打開水管子，把腦殼湊到流出來的水下麵。
水好冷。
她頭皮一緊。
·
朱丹琪從房車裏再出來的時候頭髮綁了個大馬尾巴。
辨識度也不打算要了，這種時候再要辨識度目標太大，低調低調再低調。順便戴個深藍色太陽帽，帽簷無限往下壓，剛好太陽也大了，違和感還不是那麽強。
小助理就以這個造型偷偷在片場角落宦靜營地靜靜地潛伏。
主要怕再次被打。
畢竟是真被打疼了。
鄭東東倒是說了擺的平，她也並不十分相信，且觀望兩天。
宦靜過來一屁股坐了，卸妝。
宦靜卸個妝，左右不見自己家助理，感嘆，哎呀，咋總共就一個助理還給跑沒影了，於是頂著一臉卸妝油眯個眼睛左看右看，然後就坐在位子上左右開弓開喊：
「77 妳去哪了，去哪了？你是去幫誰梳頭啊？幫誰拿快遞啊？在放羊啊？在幫忙把鬼子往埋伏圈裏帶啊？77？77？hello？hello？」
半晌。
朱丹琪也比較無語。
然後一個女聲在隔壁頭頂響起。
「哥，你不要再瞎 hello 了！我這不就在你旁邊嗎！！我一直在這裏好伐！」
宦靜轉頭，看旁邊站著個麵色慍怒的梳大波浪馬尾的姑娘。
「啊啊啊妳是誰！」
宦靜一邊揉卸妝油一邊看到她，一邊驚恐大喊。
「我是你助理啊！朱丹琪啊！」
「啊 77！你的頭咋了？！」
一邊喊一邊繼續揉。
朱丹琪肌無力：
「不是我的頭啊，是頭髮啊！不就換了個髮型嗎？」
「哈哈哈不好意思真的沒認出來……」
「咋的我的辮子才是本體嗎？」
「主要……習慣了吧？」
「那我換個髮型你就不習慣了？」
「不，習慣，習慣。迅速地我就習慣了。」
宦靜大概也知道她為什麽換個頭。
「不然 77 你這幾天就不跟組吧？烏龍麵跟瘋了一樣的。」
「那你一個人搞得定哦？」
她試探著問。
「搞得定搞得定，」
宦靜拿個擦髒了的卸妝棉，在那裏比 ok，「你出去哪裏玩玩吧，這段時間也累。出去玩的錢我都給你報帳。」
朱丹琪想我這是跑路嗎？是躲債嗎？
「那我要出國！」
「哎呀出國就算了！」
「那你飯自己買啊？衣服自己洗啊？沒人給你對台詞哦！？」
「自己買自己洗可以的啊，反正有個酒店。台詞我就自己一個人背行的，上自習。我這麽大個人是吧，又不出外景。隻要是不出外景我自己一個人完全 ok，基本能夠自理，又不拿一堆東西跑來跑去。」
「謝謝老闆。」
剛謝完，手機逼一聲。
拿起來一看，拍攝計劃。
啥計劃呢？
朱丹琪幾乎要給跪。
卸好妝的宦靜看得她麵色突變，也是好奇，站起來到她身後一起看。
好麽。
拍外景，海景，趁著那邊天氣好且拍攝地點談妥了趕緊走，明天一早走，一走一星期。
朱丹琪轉頭看著他。
「哥您……那金口……開過光的嗎？……」
宦靜想了想，說，倒也不是，我這雖然是人性化管理，但有些東西是天意是吧。
天意註定我們要在一起。深度綁定的你和我~
so……
次日 5 點就起床了。收拾東西收拾了 1 小時，出門的時候兩個人的東西加起來 3 個大的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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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老師威武……鄭老師救苦救難……鄭老師你能壓下來咋不早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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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了，喊了聲哥，覺得自己好像開始散發一種女表之氣……對，就是婊@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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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你說那個啊……」
對方突然轉成語音，嗬嗬笑一聲，那種悶悶的低聲的小有得意的：
「我要不那麽說妳們今天之內能打完啊？其實我是覺得你的臉有種二象性，二象性你懂的伐？就是往顏值低那邊靠也行，往很可愛那邊靠，也行……不說了，妝畫完了，我要去拍片兒了，迴見吖。」
我是光嗎？我有二象性？
「……迴見……」
朱丹琪語音迴，整個人恍恍惚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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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趕緊打開水管子，把腦殼湊到流出來的水下麵。
水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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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丹琪從房車裏再出來的時候頭髮綁了個大馬尾巴。
辨識度也不打算要了，這種時候再要辨識度目標太大，低調低調再低調。順便戴個深藍色太陽帽，帽簷無限往下壓，剛好太陽也大了，違和感還不是那麽強。
小助理就以這個造型偷偷在片場角落宦靜營地靜靜地潛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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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東東倒是說了擺的平，她也並不十分相信，且觀望兩天。
宦靜過來一屁股坐了，卸妝。
宦靜卸個妝，左右不見自己家助理，感嘆，哎呀，咋總共就一個助理還給跑沒影了，於是頂著一臉卸妝油眯個眼睛左看右看，然後就坐在位子上左右開弓開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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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靜轉頭，看旁邊站著個麵色慍怒的梳大波浪馬尾的姑娘。
「啊啊啊妳是誰！」
宦靜一邊揉卸妝油一邊看到她，一邊驚恐大喊。
「我是你助理啊！朱丹琪啊！」
「啊 77！你的頭咋了？！」
一邊喊一邊繼續揉。
朱丹琪肌無力：
「不是我的頭啊，是頭髮啊！不就換了個髮型嗎？」
「哈哈哈不好意思真的沒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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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習慣了吧？」
「那我換個髮型你就不習慣了？」
「不，習慣，習慣。迅速地我就習慣了。」
宦靜大概也知道她為什麽換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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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得定搞得定，」
宦靜拿個擦髒了的卸妝棉，在那裏比 ok，「你出去哪裏玩玩吧，這段時間也累。出去玩的錢我都給你報帳。」
朱丹琪想我這是跑路嗎？是躲債嗎？
「那我要出國！」
「哎呀出國就算了！」
「那你飯自己買啊？衣服自己洗啊？沒人給你對台詞哦！？」
「自己買自己洗可以的啊，反正有個酒店。台詞我就自己一個人背行的，上自習。我這麽大個人是吧，又不出外景。隻要是不出外景我自己一個人完全 ok，基本能夠自理，又不拿一堆東西跑來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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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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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丹琪轉頭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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