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還在裏邊嗎?”


    告別女前台,周逸寒也悠哉悠哉的來到了小月套房間的門前,詢問在門口放哨的星衛。


    “在的。”


    話音傳進臥室裏被她們聽到後,便沒有閑情再聊其他的了,自覺答應,從屋裏走了出來。


    “有什麽發現?”


    周逸寒看後走進去。


    “有的。”


    臥室方向,小軍師與家家前後走出,也往他這邊來。


    雙方在客廳邊緣會麵,小軍師將手裏邊的藥盒交給他,道:“我們在房間的床頭櫃處發現了這盒用來養身體的藥。”


    “空的?”


    接過藥盒,手感輕飄飄的,周逸寒便隨手晃了晃,裏麵果然沒有發出絲毫的響音,說明是連【說明書】都被人給抽走了,空的很徹底。


    “是的。”


    看後,小軍師的話也證實了他的判斷,點頭道:“在我找到它的時候,盒子裏麵就是什麽都沒有的。”


    “那這能說明什麽?”


    跟著,周逸寒自然會再問她。


    “呃..”


    小軍師不知該再怎樣應答,便就沒有開口說話。


    雖然這盒子的樣式看起來很眼熟,但一時半會間也想不起來到底從哪裏看過,周逸寒便就決定先不管它,交代正事道:“剛剛我已經問過那個女前台了,她辨稱吳泉確實前來問過兩次--小月他們是不是住在這家酒店裏的事。


    而之所以她剛才不敢說,是因為知道你們是星都衛的人。


    她收了吳泉的錢,賣了你家城主的行蹤,怕你們收拾她..”


    聞後,兩女這才恍然明白過來。


    “真正麻煩的事還在後麵..”


    而周逸寒也沒有給她們太多的時間消化,玩轉著手裏邊的空藥盒,跟著就再說道:“雖然我們目前已經可以確定吳泉曾經兩次來過這裏,在他留給我的信裏麵也有提到過這件事情,但是【現在】他卻並不在這裏,剛才我已經反複跟那個女前台確認過好幾遍了,能夠確定她並沒有說謊..”


    著重口音,咬死【現在】兩個字,叫二女明白事情的嚴重性。


    既然吳泉在給周逸寒留的信裏特意寫出了這個地址,就不可能會待在離此處太遠的地方。


    現在距離他留信的日子已經過去好幾天了。


    不住在這裏


    那他這些天都住在哪?


    除了他在信裏所留的這個地址,他們根本別無線索,更是無從查起..


    “唿..”


    很久沒像現在這麽過度的用過腦了,周逸寒感覺到有些腦瓜仁疼,深唿出口氣後,繞開兩女,來到了沙發區就座。


    “其實目前也並不算是毫無線索,他在信裏的最後跟我提到過,他這次出門是專門來調查小月跟你家城主的,所以我們隻要反其道而行之,通過你家城主近期的行為邏輯來入手,就不難推斷出他的想法是什麽..”


    話說出來,引來兩女的目光相看,順勢也來到他對麵的沙發落坐。


    周逸寒看著她們,抬起手來比出【2】的形狀,講道:“現在我們絕對能夠確定的是:他曾經兩次來這裏問過前台--西蒙等人的行程,最早的一次是在我們逛街的那天夜裏,是因為他在happy的時候,恰巧看到小月跟你家城主進來這裏,所以跟著他們進來的。


    這些他在信裏麵寫的很清楚。


    而第二次是在那夜隔天的清晨。


    就是你看到他出館的那天早上。


    他還是來到這裏,向前台詢問,西蒙及小月是否已經離開酒店了。


    這兩次,他都是問完話以後就走了,並沒有在酒店裏再多做逗留。


    我可以理解他第一次為什麽會那麽痛快的離開。


    因為他在信裏麵很明確的寫了:那天夜裏,他並沒有見到小月,並且還被你家城主整的很慘。


    但第二次,他既然還是選擇來了,就必然是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但他還是在問過了前台:小月與西蒙是否還在酒店裏後,就離開了。


    他在前夜冒冒然的闖入,已經引起了你家城主的注意。


    那我想:他不敢再輕易出現在會被你家城主輕易發現的地方也很正常。


    所以,他並沒有選擇最容易監視到他們辦法:跟他們入住同家酒店。


    但會選擇的地方也肯定不會離這裏太遠..


    且還得是能長時間呆住人的地方!”


    雖然現在事實已經塵埃落定,但對此並不知情的周逸寒,還是盡量用精準的邏輯來逆向推理出了吳泉當時的想法。


    隨即,趕忙吩咐小軍師道:“通知你帶來的那群人,讓他們立刻搜索這附近的所有洗浴、旅店、圖書館、咖啡廳、以能清楚的看到這家酒店的正門為基準,先找出吳泉的落腳點來!”


    聞後,小軍師點頭稱【是】後,就快快去辦這件事情了。


    “這個藥..”


    等到她離開以後,周逸寒得到些閑時間,重新審視起自己手裏邊的空藥盒。總算是想起來,這是自己很久在以前陪小月去買來的養身體的藥.


    “難怪我會覺得眼熟..”


    來迴簡單翻看了兩眼藥盒,確定真的沒有任何的痕跡,就是個很普通的空盒,周逸寒便將它給隨便丟在桌案。


    “就一個破盒子還留著它幹嘛?”


    讓家家看到後就給拿過來,三下五除二的折成張廢卡片,然後撕碎,丟進了垃圾桶裏,對著周逸寒道:“我拜托你能不能不要在辦案的時候老帶著個人情緒,我們今天主要是來找吳泉的,明知道他在監視西蒙,你還讓2012號去找他,就不怕她給你來個先斬後奏啊?”


    她說的也有幾分道理。


    反正周逸寒是沒有去反駁她,說了句【你說得對】,便起身出門去了。


    兩人再乘電梯返迴一層


    出了酒店門


    外邊的街道仍是那樣熱鬧


    耳邊到處充斥著的都是各種各樣的討價、叫賣聲。


    “這個多少錢?..”


    “烤麵筋烤麵筋~..”


    “哎哎你踩我腳了,小心點啊!..”


    ..


    反正也知道她們會去哪種類型的地方。


    周逸寒便就也沒有多想,隨便挑了個方向,就領著家家找尋了過去。


    然而他並不知道的是


    此刻自己正想找尋的那夥人,其實還都留在酒店裏,並沒有開始出門來做任務呢..


    他們隻是在六層到一層的電梯與樓梯之間打了個圈,便被小軍師帶著重新返迴六層,走進了靠近步行間最近的西頭把首房間。


    裏麵還正有一名穿著銀色帶月亮紋飾旗袍,舉止慵懶的美人,倚在窗邊等他們。


    “你怎麽老是陰魂不散的,還非得要趕在我正忙的時候見我,要說什麽趕緊說,要是叫周殿主知道我在工作的時候開小差,又得惹不必要的麻煩纏身了!”


    從她說話的這種方式和態度來判斷,她與房間裏的女人必然是相識且關係很熟絡的存在,所以說起話來並不需要拐彎抹角的。


    “還真是冷漠..”


    從她正倚在的那扇窗往外看去就恰好是酒店的正門。


    此刻正從樓裏邊走出去的兩道男女身影則看起來更是眼熟。


    女人應該是在監視周逸寒,確定他與家家已經徹底離開了酒店以後,才開始不緊不慢的迴答小軍師,道:“你就不能對我的態度再稍微好些麽,畢竟我這次可是專程跑出來幫你的。”


    聞言,小軍師果斷便迴道:“誰需要你的幫忙呀,我好的很呢!”


    但那女子聽後卻道:“你現在不需要,不代表待會兒也不需要,但具體該要決定我如何幫你,還得要等你把剛剛周逸寒說過的話都重複給我聽以後,就先說說周逸寒怎麽會知道這裏的吧,不是你給西蒙訂的這家酒店麽?”


    “還不都是因為那個吳泉,從他那天清晨走出星都館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了此行恐兇多吉少,所以特意留了封寫有這裏地址的信給周殿主..”


    似乎,小軍師是很不耐煩的用最簡單精煉的語言給她敘述了遍剛剛發生的事情,包括周逸寒對現場勘察後的猜想與李月兒身患內傷的事。


    她在講述的時候並沒有聽到身後有發出任何的噪音。


    “哦~難怪,我說周逸寒怎麽對待這座都城的態度一反常態的溫柔,原來是還拖著個受了傷的累贅呀!”


    但待到她講述完全部的事情經過後,身後卻是突然出來了另外一名男子語調玩味的話音!


    “誰!”


    小軍師被嚇得趕緊跳轉過身來。


    因為那話音聽起來離自己實在是太近了。


    雖然她知道自己的背後其實有跟著很多個保鏢,但那些卻盡都是些靈智很低的仿生機器人,沒有自己的許可,應該不會主動開口說話的才對!


    “你好。”


    萬萬出乎她意料的事情在轉過身來以後被看到。


    隻見原本跟在自己身後的那六名保鏢,竟有五個都不知為何緣由的倒在了地上!


    而那僅存的最後一人,此刻正麵露出非常豐富的表情笑容,朝自己輕身行禮道:“抱歉,因為事起緊急,我就趁剛才你們搜房間的時候偷偷換掉了你的一個跟班,要不要互相認識一下啊美女,我叫..小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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