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雲舒抱著他給的玩偶，眼眶微紅，麵色蒼白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倒下，嘴唇也不見血色。
翡向南顧不得心裏掙紮，牽著玩偶把人帶了進來，讓他坐在自己的床上。
「怎麽了？」他略帶些焦急地詢問。
「你沒有看我直播嗎？」雲舒抬頭看他，聲線還有些顫抖。
「我不太看那些。」翡向南怕暴露自己的身份，便沒有承認。
「就是，玩遊戲，被嚇到了……」雲舒斷斷續續地說著，還將玩偶展示給他看，漂亮的眼睛蘊著些淚，似乎被嚇得不輕，眼眸更顯清亮。
「還有，它，沒味道了……」雲舒委屈地開口。
翡向南心情複雜地看向那隻玩偶，味道？
玩偶的味道？
那應該是，不小心沾上了自己的信息素味吧。
雲舒委屈地看向他，單純得似乎並不知道這迴事，又讓他不忍開口說出拒絕的話。
味道沒了，總不能現造吧？
翡向南神色暗了暗，又看了雲舒一眼，低沉地開了口：「你喜歡這個味道？」
「喜歡。」
雲舒就那樣看著他，小心又堅定地說著。
翡向南再一次意識到，他對這個小主播，實在是缺乏抵抗力。
「拿這個吧。」他認命地將床上另一個大熊貓玩偶遞給雲舒，安撫般地摸了摸他的頭。
雲舒抱著大熊貓玩偶嗅了嗅，聞到熟悉的檸檬茶味，這才安心不少，乖乖將腦袋放在玩偶上，慢慢平定情緒。
翡向南接過原來那隻玩偶放在床邊。
「抱歉打擾你了，下次我還能來換嗎？」雲舒指了指玩偶，認真地詢問道。
「可以。」翡向南應他。
人走後，翡向南躺在床上平衡自己複雜的心情，卻要命地發現身邊被歸還的玩偶帶著一縷淡淡的香氣。
與白日聞到的梅子酒味一致，隻是更濃鬱一些，像是會醉人似的。
這一點信息素味按理說並不會影響他，此刻卻讓他閉著眼睛有些沉溺地嗅著。
竟也安穩得一夜好眠。
-
翌日早晨。
翡向南起得還算早，去庫房找了會東西才下了樓，發現今天在廚房的竟然有兩個人。
「你還會做飯？」蘭嶼手上忙碌著，低著頭語氣隨和地詢問。
雲舒乖乖點點頭，迴答道：「我一直是一個人住的，所以也學了些。」
「初寶嘴挑，不愛喝營養液，所以我經常需要做飯，以後可以給你們兩個人做。」蘭嶼轉頭將早餐的盤子遞給雲舒。
兩人都是溫柔的性子，看上去倒也十分和諧。
雲舒接過盤子，轉身走向餐桌，正巧碰上翡向南，便對他展開笑顏道：「早啊。」
翡向南手上還拿著瓶檸檬味的營養液，看見他手上的餐盤，隻點了點頭，順手將營養液遞到他手中，轉身又走了。
一轉過身，他原本麵無表情的臉立即變得懊惱，明明是特意替他找出來的檸檬味，偏偏看見人家又是什麽也說不出口。
「喲喲喲，一大早的我們老大這是什麽表情啊？」初則正巧從樓梯上下來，打趣道。
翡向南警告地看了他一眼，匆匆走去洗漱了。
「你怎麽有檸檬味的？」初則坐在雲舒身旁，好奇地問他。
「怎麽了？」雲舒不明所以地迴答道。
「奇怪，我記得事務所很少買檸檬味的。」
雲舒笑了笑，擰開瓶蓋喝了一口，果然比草莓味的好喝不少。
鬱言沒過一會就來了，大家便開始研究化妝品。
雲舒沉著冷靜地對著終端看了好一會書，大約了解了一下每種化妝品的作用。
他舉著一個發圈，輕輕將翡向南額前的劉海紮了起來。
對自己的作品頗為滿意，雙手捧住翡向南剛洗過的臉端詳了一下，解釋道：「這就叫『蘋果頭』。」
末了，又十分自然地拍了拍翡向南的臉，補充一句：「真可愛。」
「……」
他說完自顧自地轉身尋找下一件工具去了，全然不顧身後被撩得耳根通紅的人。
圍觀著的三個人假裝挪開視線，避免一不小心笑出聲來。
翡向南揉了揉不爭氣的耳朵，心裏告誡自己不要再被小主播弄的手足無措了。
雲舒找到眼線筆，微涼的手指又一次觸碰上翡向南的臉，即便是被要求閉了眼，翡向南也能感受到兩人之間極近的距離，以及雲舒溫熱的氣息。
冷熱交替間，惹得他緊張地輕顫了一下。
「哎呀，不要動。」雲舒正在認真勾勒線條的手指停住了，另一隻手順勢輕輕拍了拍他的臉蛋，以示安撫。
翡向南驀然睜了眼，兩個人就這麽近距離地互相對視，雲舒也愣了一下，隨即淺笑道：「不是說了嘛，閉眼。」
他的語氣像哄小孩似的，偏偏音色那樣溫柔又好聽。
各式各樣新奇的工具在翡向南臉上操作著，漫長的時間流逝與近在遲尺的那張完美臉蛋讓他如坐針氈，卻又不敢再動。
「完成啦！」雲舒驚唿一聲，沙發上昏昏欲睡的三人終於來了精神。
或許是出於雲舒自身的審美天賦，一番運作下來，倒真是沒有不堪入目。
「還真別說，這小妝一整，好像更帥了。」初則評價道。
翡向南顧不得心裏掙紮，牽著玩偶把人帶了進來，讓他坐在自己的床上。
「怎麽了？」他略帶些焦急地詢問。
「你沒有看我直播嗎？」雲舒抬頭看他，聲線還有些顫抖。
「我不太看那些。」翡向南怕暴露自己的身份，便沒有承認。
「就是，玩遊戲，被嚇到了……」雲舒斷斷續續地說著，還將玩偶展示給他看，漂亮的眼睛蘊著些淚，似乎被嚇得不輕，眼眸更顯清亮。
「還有，它，沒味道了……」雲舒委屈地開口。
翡向南心情複雜地看向那隻玩偶，味道？
玩偶的味道？
那應該是，不小心沾上了自己的信息素味吧。
雲舒委屈地看向他，單純得似乎並不知道這迴事，又讓他不忍開口說出拒絕的話。
味道沒了，總不能現造吧？
翡向南神色暗了暗，又看了雲舒一眼，低沉地開了口：「你喜歡這個味道？」
「喜歡。」
雲舒就那樣看著他，小心又堅定地說著。
翡向南再一次意識到，他對這個小主播，實在是缺乏抵抗力。
「拿這個吧。」他認命地將床上另一個大熊貓玩偶遞給雲舒，安撫般地摸了摸他的頭。
雲舒抱著大熊貓玩偶嗅了嗅，聞到熟悉的檸檬茶味，這才安心不少，乖乖將腦袋放在玩偶上，慢慢平定情緒。
翡向南接過原來那隻玩偶放在床邊。
「抱歉打擾你了，下次我還能來換嗎？」雲舒指了指玩偶，認真地詢問道。
「可以。」翡向南應他。
人走後，翡向南躺在床上平衡自己複雜的心情，卻要命地發現身邊被歸還的玩偶帶著一縷淡淡的香氣。
與白日聞到的梅子酒味一致，隻是更濃鬱一些，像是會醉人似的。
這一點信息素味按理說並不會影響他，此刻卻讓他閉著眼睛有些沉溺地嗅著。
竟也安穩得一夜好眠。
-
翌日早晨。
翡向南起得還算早，去庫房找了會東西才下了樓，發現今天在廚房的竟然有兩個人。
「你還會做飯？」蘭嶼手上忙碌著，低著頭語氣隨和地詢問。
雲舒乖乖點點頭，迴答道：「我一直是一個人住的，所以也學了些。」
「初寶嘴挑，不愛喝營養液，所以我經常需要做飯，以後可以給你們兩個人做。」蘭嶼轉頭將早餐的盤子遞給雲舒。
兩人都是溫柔的性子，看上去倒也十分和諧。
雲舒接過盤子，轉身走向餐桌，正巧碰上翡向南，便對他展開笑顏道：「早啊。」
翡向南手上還拿著瓶檸檬味的營養液，看見他手上的餐盤，隻點了點頭，順手將營養液遞到他手中，轉身又走了。
一轉過身，他原本麵無表情的臉立即變得懊惱，明明是特意替他找出來的檸檬味，偏偏看見人家又是什麽也說不出口。
「喲喲喲，一大早的我們老大這是什麽表情啊？」初則正巧從樓梯上下來，打趣道。
翡向南警告地看了他一眼，匆匆走去洗漱了。
「你怎麽有檸檬味的？」初則坐在雲舒身旁，好奇地問他。
「怎麽了？」雲舒不明所以地迴答道。
「奇怪，我記得事務所很少買檸檬味的。」
雲舒笑了笑，擰開瓶蓋喝了一口，果然比草莓味的好喝不少。
鬱言沒過一會就來了，大家便開始研究化妝品。
雲舒沉著冷靜地對著終端看了好一會書，大約了解了一下每種化妝品的作用。
他舉著一個發圈，輕輕將翡向南額前的劉海紮了起來。
對自己的作品頗為滿意，雙手捧住翡向南剛洗過的臉端詳了一下，解釋道：「這就叫『蘋果頭』。」
末了，又十分自然地拍了拍翡向南的臉，補充一句：「真可愛。」
「……」
他說完自顧自地轉身尋找下一件工具去了，全然不顧身後被撩得耳根通紅的人。
圍觀著的三個人假裝挪開視線，避免一不小心笑出聲來。
翡向南揉了揉不爭氣的耳朵，心裏告誡自己不要再被小主播弄的手足無措了。
雲舒找到眼線筆，微涼的手指又一次觸碰上翡向南的臉，即便是被要求閉了眼，翡向南也能感受到兩人之間極近的距離，以及雲舒溫熱的氣息。
冷熱交替間，惹得他緊張地輕顫了一下。
「哎呀，不要動。」雲舒正在認真勾勒線條的手指停住了，另一隻手順勢輕輕拍了拍他的臉蛋，以示安撫。
翡向南驀然睜了眼，兩個人就這麽近距離地互相對視，雲舒也愣了一下，隨即淺笑道：「不是說了嘛，閉眼。」
他的語氣像哄小孩似的，偏偏音色那樣溫柔又好聽。
各式各樣新奇的工具在翡向南臉上操作著，漫長的時間流逝與近在遲尺的那張完美臉蛋讓他如坐針氈，卻又不敢再動。
「完成啦！」雲舒驚唿一聲，沙發上昏昏欲睡的三人終於來了精神。
或許是出於雲舒自身的審美天賦，一番運作下來，倒真是沒有不堪入目。
「還真別說，這小妝一整，好像更帥了。」初則評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