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千子士郎拿出自己做的午餐,以前一直是文代給他做飯,但是這並不意味著千子士郎自己就不會做飯。


    相反,可能是遺傳了文代的做飯基因,千子士郎做飯的手藝堪稱一絕,反正柳洞一成吃下後是讚不絕口。


    自從上了高中之後,千子士郎就不再和文代,文遠住在一起,畢竟誰也不想半夜睡不著的時候聽到重工業施工的聲音。


    所以必要時刻識相一點,該搬出去就搬出去是非常重要的事情,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私生活。如果打擾到了別人的私生活的話,千子士郎自己就得受苦了。


    剛想在教室裏美美的享用這頓午餐的時候,千子士郎猛然想起了那個高傲的大小姐堪稱命令式的邀請。


    思來想去還是去學校的天台,看看這個大小姐葫蘆裏賣的到底是什麽藥。


    穗群原學園高中部的天台本身是禁止學生上來的,但是無論是遠板凜這個落魄的魔道大小姐,還是千子士郎這個可以堪稱是叛逆少年的愣頭魔術師都不是會乖乖遵守規定的人。


    尤其是對於和學生會長處成哥們兒的千子士郎來說,這種事簡直就是鬧著玩兒一樣他自己甚至連天台鑰匙都有。


    看著早已經被打開的大門,千子士郎有些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看來過不了幾天學生會那邊又得給學校天台換門了。


    一想到柳洞一成那滿臉寫著難辦兩個字的無奈表情,千子士郎就莫名其妙的想笑出聲。


    “喂,士郎你想什麽呢?怎麽感覺你怪開心的?”


    遠阪凜冷冽的聲音從遠方傳來。


    千子士郎抬頭望去,映入眼簾的絕美一幕,他恐怕這輩子都忘不了。


    微風吹過遠阪凜紅色的夾克衫,和眾人不一樣的是,大紅色的外套別人穿上隻顯得土裏土氣,而遠阪凜卻仿佛是天生為紅色而生的一般,穿起來不僅沒有任何土氣反而是顯得非常的靚麗。


    滿臉自信的少女站在高台之上,眼睛惡狠狠的瞪著千子士郎。


    “你怎麽來的這麽慢呢?難道是對我有什麽不滿嗎?”


    千子士郎也隻能滿臉苦笑的看著這個堪稱是風華絕代的大小姐,對於這個大小姐顯得惡劣的性格,千子士郎也是無能為力。


    不過相比於那些正統魔術師來說,和遠阪凜這種的魔術師相處還是能夠接受的,畢竟這隻是一個有些傲嬌的大小姐,而魔術師協會那幫人就是一群精神病。


    “沒有,沒有,不過冬木市的靈脈管理人,你火急火燎的叫我來這裏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了嗎?難道聖杯出現什麽問題了?”


    千子士郎在來的一路上就已經左思右想過了,現在能讓身為靈脈管理人的遠阪凜這麽火急火燎的叫我自己來,那麽最大的可能就是那個聖杯可能又出現什麽離譜問題了。


    “不不不不不!這次的事和聖杯沒什麽關係,不過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又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冬木市這段時間也許又不會太平靜了。”


    遠阪凜語氣平靜,似乎在敘說一件和他完全不相關的事情一樣,不過千子士郎還是敏銳的察覺到中間那讓人不安的氣息。


    “你知道魔術師協會吧?”


    “當然,你是不是忘了我還在塔進修過呢?”


    “既然如此,那你肯定知道基修亞·澤爾裏奇·修拜因奧古了。”


    “當然知道,不過這和他有什麽關係?你不會跟我說冬木市將發生的變故還會和魔法有關吧?”


    千子士郎敏銳的察覺到事情似乎開始變得不對勁起來,自己之前無論是經曆的聖杯戰爭還是那個被稱為特異點的特殊的聖杯戰爭,基本上和魔法是沾不上邊的。


    但是現在遠阪凜突然提起這個隻存在於傳說中的人物,這就讓他感覺到了一股莫名其妙的不安的感覺。


    “沒那麽誇張,放鬆一下,士郎。”


    “你應該也知道其實我也在時鍾塔進修過一段時間,甚至還拜入了基修亞·澤爾裏奇·修拜因奧古門下。”


    “那不挺好的嗎?”


    千子士郎對於那位傳說中的魔道元帥並不怎麽了解,畢竟自己離開時鍾塔的時候年齡還不算大,對於魔道元帥的了解僅限於他擁有著世間僅存的五大魔法之一的第二魔法。


    “他給了我們一個任務,那就是在這個城市中尋找職階卡。”


    “那你們就收集唄……等等,你們?也就是說還有一個人,而且職階卡是個什麽東西呀?我怎麽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那個,職階卡是什麽東西你就不用多管了,畢竟你也用不到,你就記得萬一出現什麽不可控的事情的話,趕緊去幫個忙就行了。”


    “別想著繼續逃脫,這可不是什麽邀請或者是請求什麽的,我知道你的實力很強,所以能力越大,責任越大,你也就隻能辛苦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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