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子士郎在遠離了saber組之後立刻就迴到了自己的家裏,雖然天色還不算太晚不過為了防止以後再遇到什麽妖魔鬼怪千子士郎還是立刻迴到家裏比較安全一點。


    因為時間還早,文代女士沒有下班呢家裏隻有一個萌萌噠的小蘿莉。


    千子士郎那忍不住想要犯賤的心,終於還是忍不住了。


    看著櫻穿著的碎花裙,一個邪惡的念頭出現在千子士郎腦海之中,昨天看櫻非常喜歡這一套小裙子,文代其他方麵可能不行,但是在眼光方麵絕對是沒得挑的。


    如果把這條裙子撕壞了的話,櫻絕對會哭的梨花帶雨的吧?


    就在千子士郎謀劃著如何才能簡單粗暴的弄哭櫻這個小蘿莉的時候,家裏的座機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千子士郎立刻跑過去接了起來。


    “喂,士郎啊,今天不迴去了。有一個酒局告訴文代不用給我留飯了。”


    “哦,我知道了。那我讓媽咪少買點菜不就行了嗎?”


    “可以,可以,畢竟菜這個東西做多了剩下來就不好吃了。”


    打來電話的是士郎的父親千子文遠,文遠和文代從小就是相識,屬於那種娃娃親,兩個人一直都是如膠似漆的那種狀態,所以這種夜不歸宿的事情還是很少在士郎家發生的。


    不過千子士郎倒是沒有在意,反正不過就是今天少拿一副碗筷的事情而已,實在是沒什麽好驚訝的。


    就在他放下電話準備告訴文代這件事,讓她今天少買點菜的時候電話又響了起來。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千子士郎有些疑惑的再次接過電話,他有些疑惑怎麽就這麽巧合的一個電話接一個電話的打過來。


    “士郎,你告訴文遠,今天我不能迴去做飯了,有一個酒局非讓我參加不能給你們迴家做飯了,你和你爸湊合著吃點去吧。”


    聞言,千子士郎臉色頓時變得有趣了起來,文遠和文代都參加酒局迴不來,那不就意味著這個家裏隻剩自己和櫻兩個人了嗎?


    那不就意味著自己可以為所欲為了?開玩笑,那嫩滑的皮膚,水靈靈的大眼,無比可愛的麵容,一想到可以對這樣的小女孩為所欲為,千子士郎簡直就要興奮的睡不著覺。


    開什麽玩笑?千子士郎隻是想和櫻愉快的扮家家酒而已,所有想歪了的人全部拉出去槍斃三分鍾。


    當然千子士郎不可能幼稚的和櫻玩兒扮家家酒的遊戲,他想到的是自己這一整晚都不會就人來管那不就意味著自己能夠在晚上的時候,偷襲聖杯戰爭的其他禦主,然後和他們達成親切友好的結果,如此一來,不就能不戰而屈人之兵了嗎?


    千子士郎感覺自己簡直就是一個天才,居然能夠想到如此聰明的辦法。


    “櫻,櫻爸爸媽媽今天不迴來了,咱們今天去外麵吃好嗎?”


    千子士郎招唿著櫻,他尋思著反正家裏也隻剩他們兩個人了,反正士郎是懶得做飯,那還不如拿點錢去外麵吃呢,反正無論是文遠,還是文代都給了他一筆相當不菲的零花錢。


    帶著櫻在飯店大吃了一頓之後,兩個人都心滿意足的迴了家。


    千子士郎明顯的感覺到在幾次三番的投喂過後,櫻對自己開朗了許多,不再和之前那樣一臉陌生人的感覺。


    對於這種變化,千子士郎明顯是很開心的,畢竟這相當於自己的努力並沒有白費,人家小女孩兒確確實實的給了自己迴應。


    這可比現在某些戀愛中那些吊著對方不給迴的男女朋友好多了。


    千子士郎將櫻哄睡著之後,將白天自己從商鋪裏買來的夜行衣穿在身上,雖說是叫自己管他叫夜行衣,其實也就是一件有些寬大的黑色衣服罷了。


    輕悄悄的從櫻的身邊離開,他可不想自己行動還沒開始就被一個小蘿莉發現,如此一來的話,那就太丟人了。


    今天的天氣非常不錯,月亮正大,星星也非常的給麵子,滿天都是。


    就著月光,千子士郎將自己眼前的事物看的一清二楚,完全不借助任何的照明設備,千子士郎在房頂上自由的穿梭。


    現在這個年代,監控設備還並不完善。千子士郎隻需要注意一下,就沒有監控能夠拍到無比矯健的千子士郎。


    橫跨未遠川的東木大橋上,千子士郎平靜的看著眼前的大海,他在白天看過不少次大海的波瀾壯闊,不過在夜間看海倒是第一次。


    有些人問起過海的那邊是什麽?


    如果有人問起千子士郎這個問題,那千子士郎一定會迴答,“不重要。”海的那邊究竟是什麽,是朋友還是敵人?這些都不重要,海永遠都是海,無論海的那邊是什麽其實都不重要,難道有人會因為海的那邊有什麽東西而去討厭海本身嗎?


    這個本身不就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嗎?因為一件毫不相關的事情討厭另一件事,這件事本身就夠可笑的。


    “saber,你喜歡海嗎?”


    愛莉絲菲爾看著海麵問道。


    “很難說是喜歡或者是不喜歡吧,感情有點複雜呢。”


    saber苦笑著說道,同時也迴憶起她遙遠的記憶,那是她同樣遙遠的故鄉,有多麽遙遠呢?


    距今將近1200年那麽遠。


    “在我的時代裏,我的國家總是那個弱小的……經常會有蠻族從海的那一頭侵略我的國家,所以海洋是我們最警戒的地方。”


    “這樣啊,我是不是挑起了你的傷心事了?總感覺有些過意不去呢。”


    saber的迴答讓愛莉絲菲爾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陰霾。


    “saber,一個人治理國家,尤其是一個女人治理國家非常的不容易吧,而且身為國王saber也沒法享受到其他女孩子的快樂,saber你有後悔過嗎?”


    “後悔?那倒是有過,不過並不是因為做不迴女兒身而感到後悔,我真正感到後悔的是我成為了國王,拔起了那把劍卻沒法給我的國家,一個美好的結局,這就是最讓我後悔的事情。”


    “那saber是想拯救你的國家嗎?”


    saber沉默了一瞬,似乎在思考應不應該告訴眼前這個天真無邪的女人。


    “不,我要重迴選王之日,這一次我不要再拔出那把劍了,如果讓其他人拔出那把劍的話,也許結局就不那麽一樣。”


    saber表情有一些落寞,讓一個英靈否定自己曾經做過的決定那是一件多麽殘忍的事情啊!做出如此決定的saber那是忍受著多麽的心痛呀!


    愛麗絲菲爾有些心疼的看著眼前這嬌小可人的從靈。


    同樣看著saber的還有千子士郎,聽著saber的話,千子士郎心中燃起一絲無名的怒火,這是他第二次有些生氣,看著這個否定了自己的少女,怒火中又帶了那麽一絲絲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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