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聽晚頭風犯了的原因,丁家兒子生怕自己的母親因為擔心沈靜書這個表妹而病出個好歹,第二天清早起來之後,先是安排人去請大夫來給聽晚看看,然後自己親自去警署找那位探長同學了。


    而當他把表妹丟了半個多月的事兒給同學一說,他那探長同學十分詫異道:


    “你姨丈一家心可真大,這大姑娘家家的丟了,居然自己不來報案,還得你這個外人為了清娘的安危來托關係找人。”


    能和丁家兒子是同學,且被安排進警署做探長,自然家世也相當。


    沈家雖然現在在不斷的走下坡路,以前也算是永城的大戶,探長同學自然是清楚的。


    沈靜書這個名字隱隱約約也知道,目前沈家當家人沈老爺已是發妻留下的唯一孩子,而這位沈老爺在發妻死後不久,就將外室一家抬進門的事兒,自然也是清楚的。


    “唉,你說你表妹會不會是接受不了她爹將外事抬進門,所以離家出走了啊?”探長吩咐了手底下的人去找消息,自己和丁家兒子聊起來了。


    “我那大姨丈不靠譜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丁家兒子提起沈老爺這個大姨丈就滿臉的嫌棄,而說到沈靜書的時候,又皺起了眉頭:“離家出走?我總感覺不像。我那姨夫將外事抬進門之後,我這表妹就跑到我們家來了,住了幾個月都寡言少語的,也看不出來有什麽不對的地方,直到有一天,她突然跟我娘吵了一架,說是要當什麽煙花場所第一人,把我娘氣的夠嗆,覺得管不了她了,就給她送迴去了。哪曾想這一送迴去就出了這檔子事,人丟了半個多月,我那姨丈是找都不找,要不是我娘派人去問,怕是到現在還瞞著我娘呢!”


    “煙花場所第一人?”探長同學挑眉:“你表妹想當老鴇?額……咳咳,好誌向……”


    探長同學從丁家兒子的話裏聽到了重點,一時間有些無語。


    但他了解自己的老同學,不會隨意亂說,隻能說是那個叫沈靜書的表妹真的提過這個事兒,還不止一次。


    “不知道她怎麽想的,平時文文靜靜一個人,突然間就發起這個瘋來。”丁家兒子歎了口氣:“那兩天我娘跟她吵得不可開交,生生氣暈了好幾迴,最後實在是氣的管不了,才連夜將人給我那姨丈送了迴去,想著是親爹,說兩句應該會聽,誰想到直接丟了呢!”


    探長同學低頭沉思了一會兒,接著和丁家兒子說:“你說你這表妹會不會跑到煙花街那邊去了?”


    煙花街那邊是永城最大的煙花之地,要不是跟丁家兒子關係好,探長同學也不敢輕易說出這個可能性——隨隨便便將一個女兒家和這煙花之地扯到一塊兒去,那可是極不妥的事情。


    “我就是一說啊!”探長同學馬上又接了一句。


    丁家兒子聽了他這話之後,仔細迴想了一下,半個月之前,沈靜書在丁家的時候和聽晚鬧騰的那段日子裏說過的話,以及妹妹告訴他的沈靜書的決絕,猶豫了好一會兒之後,和探長同學說:“要不你給查一查吧!這個能查的吧?”


    這個自然是能查的。


    探長同學見丁家兒子這麽說了,便帶著他去找專門管理煙花街那部分的警員了。


    和煙花街那邊,又不是每家樓天天都會去新的人,探長同學和丁家兒子隻是拿沈靜書的名字試著問了一下,結果還真的給問出來了。


    畢竟櫻花街那邊的姑娘花名雖好聽,但本名都很一般,什麽招弟盼弟花兒草兒的一大堆,好多都是小名,正兒八經有名有姓的也很少。


    因為沈靜書長相氣質突出,當時去給沈靜書辦證件的那個警員對沈靜書這個名字以及她那個人的長相印象都很深刻,都沒用多久,就把沈靜書那張從業證給翻了出來。


    “探長,您看,是這個不?沈靜書,年齡十八,籍貫永城白坪街,住所飄香閣,為何原因沒寫,是否願意是自賣自身。這上麵還有照片,您看看是這人不?”


    小警員將沈靜書的那張許可從業申請書攤在探長同學和丁家兒子的麵前,上麵文字寫的清清楚楚,還帶著沈靜書自己的照片,哪裏需用小警員來念,丁家兒子光看上麵的字和照片就能確定是不是。


    丁家兒子的麵色鐵青,探長同學也不用問,便知道了這照片上的人定是丁家兒子的表妹沈靜書無疑了。


    “好了,你先下去吧,有事我再叫你。”探長同學立即將小警員打發走,然後才問的丁家兒子:“所以這的確是你表妹?”


    語氣中充滿了一言難盡。


    丁家兒子已經不想說話了,他沒想到自己這個表妹還真的能幹出這種事兒來。


    平複心情好一會兒之後,丁家兒子才壓低聲音和探長同學說:“這事兒你別跟別人說,沈靜書這是個什麽玩意兒,還真的敢做出這麽丟人的事兒來,我這迴去要怎麽跟我娘交代?我娘本就因為她丟了的事,氣的頭風都犯了,這一出出來,我娘怕是得送醫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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