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渣攻一號作為第一個揉過小白兔的人,居然也不知道這部分背景內容嗎?


    難道是暫時還不知道?


    顧寅不禁沉吟,覺得事情比想像中的棘手了。


    按照顧寅的推斷,這應該是小白兔的繼父麻煩纏身後,走投無路,選擇了更加沒法迴頭的一條路:去尋求了黑色社會力量的幫助。


    但即便這樣也不能解決事故和危機,沒有辦法,繼父耐不住高壓,看不到東山再起的希望,最終帶著謝奚的母親一起自殺,留下小白兔一個人在世界上承受絕望。


    大抵是因為被黑色社會力量逼的沒辦法,小白兔才把自己交給了黃鶴庭。


    顧寅:「......」


    看來這股勢力藏得挺深,並不是什麽人都知道。


    昏暗的房間裏,小白兔的身影浮現在顧寅眼前。


    顧寅很難想像一個小白兔到底都經歷過什麽,才會覺得全世界的男人接近他都是因為想睡他。


    更難以想像他那麽討厭和男人相處,到底是有多絕望才會拿自己的身體做交易尋求保護。


    旁邊的黃鶴庭突然啊了一聲:「我草!!」


    「???」顧寅被嚇了一跳。


    黃鶴庭捏著手中的紙條,小心翼翼把紙條對摺再對摺,折成小小一疊。


    黃鶴庭表情變得凝重:「原來如此,我知道了。」


    顧寅:「你知道什麽了?」


    黃鶴庭:「怪不得你都知道。」


    顧寅:「?」


    黃鶴庭:「怪不得你這麽厲害,能打得過我。」


    顧寅:「......?」


    顧寅覺得...黃鶴庭現在在想的東西應該和他想的不一樣...


    黃鶴庭鄭重地把紙條收進了口袋。


    麵露不解,黃鶴庭望向顧寅:「但是有一點我沒太想通。」


    顧寅嘴角抽了抽:「哪一點?」


    黃鶴庭問:「你車技怎麽能好成這樣?這水平,都快趕上正規賽車手了,你們那地方應該沒有賽車那些設施設備吧?」


    顧寅眨了眨眼。


    「你們那地方」...是啥意思...


    不等顧寅給出解答,黃鶴庭自己豁然開朗:


    「哦我懂了!你現在開車,用的不是我們這個世界的本事對不對?我就說,老子開車技術已經頂好,怎麽會有人比我還好!」


    顧寅心裏咯噔一聲,猛踩一腳剎車,緊緊盯著黃鶴庭看。


    黃鶴庭被顧寅臉上的表情嚇到了,神秘地壓低了嗓音問:「不能說出來嗎?身份?」


    顧寅放柔聲音,笑得非常和善迷人:「你覺得,我是什麽身份呢?」


    黃鶴庭拿出收起來的疊好的深黃紙條,舉到臉龐,腦袋一歪:「...嶗山...道士?」


    顧寅:「............」


    顧寅簡直給這個腦迴路跪了!!


    這貨是個什麽人間奇行種!!!


    黃鶴庭舉著紙條,雙眼閃亮:「這個符篆能給我嗎?」


    穩住情緒,顧寅看了眼導航,離西口公園已經很近了。


    不要跟奇行種計較,顧寅重新發動了跑車。


    見顧寅沒說話,又突然把車開得就差飛起,黃鶴庭有點激動:「能不能給我畫幾張完好能用的符?要多幾張把車開得這麽快的?我出價十萬塊錢好不好?」


    顧寅又好氣又好笑:「好你個頭!」


    「果然不行嗎...要崇尚科學,不能宣傳封建迷信,我懂我懂。」怕顧寅會把「符篆」拿迴去一樣,黃鶴庭失望著趕緊把紙條收起來。


    過了會兒,黃鶴庭心癢難耐,不死心,又問:「那能不能幫我預言?就是我問你問題你迴答我,這個應該可以吧?昨天你就幫我預言了逮蝦戶的事,現在你也知道謝奚人在哪裏,肯定是可以的。」


    顧寅突然對黃鶴庭的家庭環境產生了好奇和懷疑。


    到底是什麽樣的教育,能把好好的人教育到這麽中二?


    黃鶴庭期待:「可以嗎?」


    顧寅一言不發,保持神秘感。


    黃鶴庭湊到顧寅身邊,豎起一根食指,表情特別真誠:「一個問題一萬,行不行?」


    顧寅:「......」


    ... ...


    終於到了西口公園的爛尾樓,老遠,顧寅就看到了停在樓前的黑色轎車。


    顧寅七上八下的一顆心暫時放了下來。


    他沒有猜錯,確實是這部分劇情提前了。


    原書裏,渣攻一號關著小白兔亂來了幾個月後,東窗事發,又被他那個掌控欲極強的老爸知道了。


    趁著某次黃鶴庭出門,黃鶴庭的老爸讓人把小白兔綁架到了這個爛尾樓,上演出了特別狗血的一段劇情。


    在這部分劇情裏,小白兔慘遭和一群人的不可描述。


    不忍猝讀。


    顧寅臉色有點不好,匆匆下了車。


    黃鶴庭跟著下了車。


    看到停在前麵的黑色轎車,黃鶴庭臉色也很難看:「黃鶴樓?」


    這名字...


    因為這部分情節太/淫/亂/糟糕,顧寅當時沒怎麽仔細看,囫圇著就略了過去。


    顧寅問:「你兄弟?」


    黃鶴庭很不屑一顧:「誰跟他是兄弟,他就是我老爸收的幹兒子之一。不過他算是比較受寵的,後麵改了我們家的姓以及和我一個輩分的中間字。」


    高樓上突然發出聲響,顧寅兩人抬頭,都被看到的一幕嚇出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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