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去追帝辛,要不了多久海底墓的入口就要變更位置了。}


    {現在不去追的話,等下就追不到了。}


    在解決完海猴子後,穆王也沒有因此而停下來。


    他撐著身子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便起身往土行孫挖出來的地下通道裏跳去。


    一旁的魯王見狀,當即也跟著往下跳。


    這兩位的速度很快。


    也不知道是不是帝辛有意放慢腳步的原因,不一會兒的時間,他們兩個便追上了申公豹幾位。


    {帝辛,等等我們!}


    穆王仰著個傻臉,先行一步湊到了帝辛的身邊。


    他還把原本守候在帝辛身邊的鄧九公給擠到了一邊。


    雖然被擠,但鄧九公也沒有因此而生氣,他隻是稍微蹙了下眉頭,橫了穆王一眼,壓下心中不滿,便冷著臉退到一邊,給對方特意留出了一些空間來。


    {帝辛,我跟你商量個事情唄,下次你再救我的時候,能不能稍微溫柔一點,別再踹我了。}


    直到現在,穆王還記著之前帝辛倒掛金鉤狠踹自己的事情。


    他雖然人是得救了,但也因此受了不少的罪。


    脊柱差點沒被踹斷。


    “不踹的話,那你想要讓我怎麽救你?”


    帝辛抿了抿唇,斜著眼睛瞅了穆王一眼。


    “你難道是想要讓我用雙手接住你,然後在空中多旋轉幾個圈兒,最後橫抱著你的身體落地嗎?”


    他就跟在說什麽好笑的笑話一樣,義正言辭的反問道。


    {……}


    如此的一句反問,立馬讓穆王說不出話來。


    同時。


    他也不禁隨著帝辛反問的話語,開始在腦海裏稍微想象了一下對方所描繪的那副場景。


    想象一下。


    一個身高隻有一米多的小孩子,突然蹬腳飛躍至半空,將一具血屍接入懷裏,雙手抱著對方在空中旋轉了三個圈兒,然後橫抱著懷裏這個身高超過一米八的血屍落入地麵。


    這場景…還真是…踏馬的…不堪入目啊。


    不止不堪入目,還有些邪乎,甚至還有點夠惡心的。


    穆王立馬就被自己想象出來的這副場景給刺激得身子抖了三抖。


    “你就別妄想了。”


    另一邊,帝辛見穆王一副正在想象的模樣,他當即翻了個白眼。


    “我是不可能橫抱你的,除非我想死。”


    帝辛現在是人。


    像穆王這樣全身都是毒的血屍,最好的辦法就是與對方離得遠遠的。


    若是真一不小心碰觸上的話,那可就是離死不遠了,早晚被毒成活死人。


    “要知道,用腳去踹你,我都是已經冒了很大的風險的。”


    用腳去踹飛穆王的時候,帝辛都是有意避開,隻用到鞋底板,避免自己與穆王有任何沾染、觸碰到的可能。


    {大王,前麵好像是一條直行甬道。}


    這時。


    走在前麵手拿強光手電筒負責打燈的土行孫,突然停下了腳步來。


    隻見。


    出現在他們前方的,正是一條怎麽都望不到盡頭的直行甬道。


    這裏除了有直行甬道外,旁邊還有好幾幅彩色壁畫依次排開的分布在牆體表麵。


    {這些壁畫不就是我們在視頻中見到過得那些壁畫嗎…}


    魯王小步的走上了前。


    稍微大致打量了一眼後,才發現眼前的這幾幅壁畫正是自己曾經在直播間視頻裏見過的那些。


    而他們幾個現在所處的這條甬道,也正是視頻中那位年輕版的吳家老三曾經到過的直行甬道。


    “………”


    帝辛抿唇不語。


    稍後,他竟然不知不覺中突然走到了第二幅壁畫前。


    這眼前的第二幅壁畫上,沒有任何圖像,隻有光禿禿的八個大字,上麵寫著“百越蛇種、南海王織”。


    帝辛看都沒看“百越蛇種”四個字,而是把視線挪向了旁邊的“南海王織”這四個字上。


    {大王…}


    另一邊。


    也不知道是怎麽的,旁邊的鄧九公、申公豹、土行孫三人見自家大王一動不動的站在“南海王織”這四個大字前,他們不禁同時默契的開口,輕輕出聲唿喚了一下帝辛。


    從這陣唿喚的聲音裏,甚至還能夠略微聽到一些欲言又止的語氣。


    “諸位卿家可還記得南海王?”


    帝辛慢慢迴憶起了當年聞太師苦戰北海十五年的事情來。


    {……}


    申公豹、鄧九公、土行孫這三位是欲言又止。


    他們先是互相看了對方一眼。


    這看向彼此的眼神裏,都紛紛流露出幾抹猶豫的神色來。


    {當然記得。}


    稍微猶豫了片刻後,最後還是申公豹主動站上前來迴答了帝辛的問題。


    {當初北海叛亂,大王您親自讓太師為主帥,南海王為副帥,一起平叛北海。}


    {可誰知,南海王臨陣脫逃,舉族南遷,最後才使得聞太師在北海獨木難支,因此苦戰了十五年之久。}


    申公豹默默將南海王的一些事跡給說了出來。


    “隻有這些嗎?”


    帝辛似乎是有些不滿申公豹隻說了這麽一點兒有關南海王的事情一般,微微皺了皺眉頭。


    {……}


    他此話一出,直把申公豹給嚇得當場噤了聲。


    其餘的鄧九公和土行孫兩位也同樣是不好受。


    他們紛紛低下了頭來,一時間竟然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


    {大王,當年…當年若不是我們沒有保護好您,您…您何至於…}


    土行孫到底是第一個憋不住氣的人。


    他像是想到了什麽一般,臉上隻有無盡的後悔二字。


    {若不是我們沒有保護好您,您何至於差點死在女媧神廟。}


    土行孫真是無比的後悔。


    當時西周的軍隊踏碎朝歌城門之時,他若是緊緊跟在帝辛身側不離開的話,大王也不至於要獨自一人在女媧神廟裏應付女媧。


    甚至…


    還差點死在那座神廟裏。


    {大王,當年…隻怪我們去得太晚了,以至於您的身體被薑子牙那廝給捷足先登。}


    鄧九公也是無比的懊惱。


    當年在得知大王在女媧神廟裏遭到了圍擊後,若不是他們趕去神廟的時間比薑子牙晚了一步,大王的身體也不至於被薑子牙那廝給帶到了薑王後那裏去。


    雖然之後他們一行人重新又將帝辛的身體給奪了迴來,但…但這也不能彌補他們作為臣子的失誤。


    {當年我們就不應該守諾的…}


    {若不是我們信守諾言的話,也不會違心強留了薑王後一命。}


    {薑王後那個可恨的女人她就應該是要死在我們的手裏,而非薑子牙那廝的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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