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成都和裴元慶排在當世十六傑第二、三位。


    僅在李元霸之下。


    當然這其中並沒有把段淳算在裏麵,段淳現在已經穩居第一的位置了。


    不過,段淳也不想被算在裏麵,就現在這個排名就很好了,自己排進去所有人都得往後退一位,這顯然沒有必要。


    宇文成都武技純熟,裴元慶在力氣上更勝一籌。


    兩人試探性的對了一招,宇文成都的鳳翅鎦金镋被錘中,顫抖個不停,宇文成都用了卸力的技巧才把錘勁給散去。


    裴元慶連人帶馬退了幾步,他是硬吃了這一擊。


    二人之前在段府數次交手,早已經是知根知底了。


    宇文成都沒想到裴元慶最近好像又有精進,他心裏暗忖道,這小子不好對付了。


    裴元慶大喝一聲:“再來!”


    他雙錘齊齊遞出,兩隻三百斤重的梅花亮銀錘直打宇文成都的胸膛。


    雙龍探海!


    宇文成都在馬背上高高躍起,躲過這致命的兩錘,而後雙手握住鳳翅鏜狠狠劈了下來。


    裴元慶雙錘交叉擋住這自上而下的一鏜,穩穩接住。


    他雖然接住了這一鏜,他座下的蹄血玉獅子卻接不住。


    蹄血玉獅子兩隻前蹄朝前一跪,就像是在拜服一般。


    裴元慶氣極,嘴裏喊著:“不許跪。”


    他雙錘往上一頂,把宇文成都頂開之後,順勢拉住韁繩,把戰馬從地上拉了起來。


    裴元慶說道:“看來不止我變強了,你也在變強!”


    宇文成都冷哼一聲:“原本我為李元霸準備了幾式絕技,今日便全部使在你身上了。你有幸見識到我壓箱底的絕技,就算是死也該瞑目了。”


    裴元慶哈哈大笑起來:“盡管使來便是!我若怕你,我便不是銀錘太保裴元慶。”


    宇文成都左手一拉韁繩,他的戰馬也非凡品,名字叫赤炭火龍駒,乃是萬馬之王。這匹馬王脾氣暴烈,常以山中野獸為食,非常人難以馴服。


    宇文成都常常入山林、草原尋馬,始終找不到滿意的馬匹。


    當初他湊巧遇到了赤炭火龍駒,一眼便看中了這匹烈馬。當時赤炭火龍駒身後跪伏著百馬,而它的身前是一隻氣絕身亡的斑斕猛虎。


    宇文成都從來沒有聽說過一匹馬能幹倒一頭老虎。


    更讓宇文成都詫異的是,這匹赤炭火龍駒竟然在啃食老虎!


    那赤炭火龍駒見著了宇文成都,火爆的脾氣竟然就不見了,變得十分溫順。


    冥冥之中,赤炭火龍駒就是要成為宇文成都的坐騎的。


    赤炭火龍駒懂得宇文成都的心思,四條腿不停的後退。


    宇文成都要借助赤炭火龍駒的速度,使出他練了許久的一線天絕技。


    這絕技使出來,鳳翅鎦金镋會劃出一道耀眼的光芒,如同身在穀底看向天上,天被撕開一道口子一般。


    裴元慶雙眼無比凝重,他竟然從宇文成都的身上感受到了姐夫的氣勢。


    要知道,他的姐夫已然天下無敵了。


    他雙錘一交,發出震天的錘響,以此來壓製心裏那股不適感。


    赤炭火龍駒退出去幾十步之後,停住蹄子,而後突然發力向前狂奔而去。


    宇文成都橫舉鳳翅鎦金镋,化作一道光芒一閃而過。


    裴元慶瞳孔一放一縮,手中雙錘死命抵擋宇文成都的這驚天一擊。


    二人相錯而過,裴元慶竟然被這衝擊力擊飛而出。


    他腳下急點,把身上的殘勁全部卸去。


    他抬頭看向宇文成都說道:“果然不愧是天下第一橫勇無敵天寶將軍。”


    宇文成都眉頭皺在了一起。


    他原本想著這一擊就算不能讓裴元慶斃命,也要他重傷才對。


    這裴元慶怎麽一點事都沒有?


    看來用這一招對付李元霸,是行不通了。


    裴元慶有苦難言,他喉嚨發甜,不過為了不讓宇文成都知道,他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他雙腳用力,高高躍起,雙錘朝宇文成都砸去。


    宇文成都橫鏜擋了一記,裴元慶趁勢迴到馬上。


    裴元慶雙腿一夾馬腹,調過頭來,依舊與宇文成都交起手來。


    一旁的王世充等人看得瞠目結舌。


    段達咽了咽唾沫說道:“師兄,師父在他們手底下能擋住一招嗎?”


    他們二人的師父是揚州瓊花觀觀主張金缽。


    這張金缽道長比起王遠知、袁天罡差遠了。


    王世充肯定的搖搖頭:“我看師父也就跟我們倆差不多,肯定是抵擋不住的。”


    段達又問:“師兄,他們兩個誰能贏?”


    王世充說:“我看宇文成都氣喘如牛,而裴元慶則是喘氣如常,隻怕時間一長,宇文成都會不敵裴元慶。”


    段達說:“咱們怎麽辦?要不揮師衝殺過去?”


    王世充看到潼關下還有一個紫麵大將,不由心裏發怵。


    “你看到那個紫臉的了嗎?那個人是紫麵天王雄闊海,我聽說他隻排在宇文成都、裴元慶之下。我們就這麽打過去,隻怕會成為他的棍下亡魂。”


    段達渾身一顫:“是了,我聽說雄闊海駐守潼關已久了。”


    二人進退兩難,隻能靜靜等待時局變化。


    萬一宇文成都落敗,他們拔腿就跑。


    宇文成都越打越心驚,他的鎏金鏜多次與裴元慶的雙錘相擊,他的手已經不受控製的的顫抖起來。


    但是再一看這裴元慶,這小子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氣一般。


    以前在段府的時候宇文成都還能靠技巧與他相持,如今裴元慶的錘法越來越純熟了,今日怕是難以全身而退了。


    雄闊海見裴元慶久攻不下,也拍馬過來,一根镔鐵棍就要砸向宇文成都。


    二人素有舊怨,當初在越王府的時候,雄闊海便殺過宇文成都的叔叔,因此他被宇文成都追殺了一陣。


    宇文成都見雄闊海攻來,忙舉鏜相迎,一鏜便擋開了雄闊海的镔鐵棍。


    裴元慶見狀不但沒有趁虛而入,而是輕輕揮了一錘,把雄闊海擊退。


    雄闊海大怒道:“裴三兒,你做什麽?”


    裴元慶說道:“不用你來,我自能對付他!”


    雄闊海怒極反笑:“好好,我再幫你,我便不姓雄。”


    說完他又退了迴去。


    宇文成都看著裴元慶說道:“不以多欺少,夠種。”


    裴元慶冷冷一笑:“哼,今日我便用你教我的絕技,擊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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