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哪有不喜歡女人誇自己的。


    段淳也不例外,他很滿意的點點頭:“說得倒也不差。你若是贏了,你要什麽,我便給你什麽。”


    張紫嫣嬌笑道:“我現今倒是什麽都不缺了。”


    “那你便先存著吧,以後缺了再和我說。”


    “好啊。”


    段淳又問:“那若是你輸了呢?”


    張紫嫣摸著他的臉說:“段郎要什麽我也給什麽,如何?”


    段淳不假思索道:“行啊,那下一次你便與紅拂一同伺候我吧。”


    張紫嫣聽到這話,已經羞得不行,且不說紅拂妹妹願不願意,自己若是把她瞧見那浪模樣,以後隻怕都抬不起頭做人,如何還有大姐的威嚴?


    她將臉埋在段淳胸膛裏,恨不得鑽進去。


    她既已說了這話,又怎麽好反悔?隻能答應段郎了。


    段淳此時倒是覺得小桃竟然如此重要,決定了自己一晚的幸福生活。


    他看向門外,恨不得現在就學會王遠知那什麽心靈術,好給小桃傳話。


    小桃此時就在門外,雙手端著水,她早就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她是何等人物?大隋婦德先鋒!


    饒是她平時再與張紫嫣如何親近,她也是唯段淳的命令是從。


    她端著水又走了。


    段淳微微一笑,明日便賞她個幾百兩銀子,讓她多買些胭脂水粉。


    張紫嫣像鴕鳥一般,將頭埋起來。等了大半天,都沒等到小桃進來。不由得恨恨說道:“好你個小桃,竟然玩忽職守,連水都不打過來。明日我必定重重罰她。”


    段淳將她抱起來,走向浴桶:“何須那麽麻煩,這裏便有水了。”


    兩人光著身子一起沉入水中。


    張紫嫣又是一聲驚唿,倒不是水太冰涼。


    而是她從沒有與段郎共浴過,難免有些羞澀。


    這浴桶是為段淳量身定製的,寬大無比,換做紅拂來此,還得蹬兩下腿,才能遊到對麵。


    段淳輕輕一拉,便將張紫嫣拉到身前。


    兩顆皮球浮在水上,將桶裏的水打出去不少。


    桶下還浮著一抹水草,漂流不定。


    段淳取笑道:“還說你善賭,這下賭輸了吧。”


    張紫嫣終於將她雪白的脖頸伸直:“都說善泳者常溺於水!今日我總算有切身體會,不過願賭服輸,我最講信用,不會抵賴。明日我便去求出塵妹妹,讓她同我一起伺候你...”


    說到後麵,聲音便微不可聞,猶如蚊子的嗡嗡聲。


    段淳微微一笑,紅拂吃了半顆牛黃丹,勉強能抵擋自己的衝擊。


    再加個張紫嫣從旁助攻,到時候自己必然是能盡興的。


    有機會還得找新月娥與紅拂女一起練練。


    不過她們兩個最近不太對付,隻怕成功的幾率並不高。


    張紫嫣扶著浴桶的邊緣站起身來,把皮球的氣孔朝段淳的嘴裏塞進去。


    段淳反手抱著她的雙腿,不讓她跌倒。


    張紫嫣說:“段郎,今日我看到那好大一顆頭顱嚇得不輕,求你往後別再把那血淋淋的東西往家裏帶了。”


    段淳笑著說道:“除了段憐兒的仇人,配做我們仇人也不多了。往後也沒有值得看的頭了。”


    張紫嫣說:“憐兒倒是一直是悶葫蘆的模樣,我也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些什麽。每當我們玩鬧的時候,她便站在一邊靜靜的看著。不過若是府裏有危險,她必然是衝在第一個的。


    若論女人心,沒有人比段郎更懂了。”


    段淳哈哈笑了兩聲,用含糊不清的口齒說道:“你如此說,無非是想我也疼愛她罷了。隻是我既然已經賜她段姓,便說明沒有想過將她收入囊中。如何你不明白我的心意?”


    張紫嫣站得有些累了,索性坐了下來。


    隻聽噗通一聲,無比順滑。


    她微微喘息道:“我自然是知道段郎所想,隻是正如她的名字一般,她也惹人可憐罷了。”


    段淳說道:“你若可憐她,便不要說這種話。她一生可憐,被親生送人,被母親出賣,我們隻管給她自由便是了。”


    隻怕這妮子已有厭男之症了。


    水波蕩漾不止。


    冬夜如春。


    第二,段淳神清氣爽的起了床。


    一走出屋子,便瞧見了段憐兒。


    她主動走過來說道:“二郎,我想殺人了。”


    段淳笑了笑,背著雙手,往前走去。


    段憐兒也不說話,隻是跟在他的身後。


    後花園西麵有個院子,叫別山小築,本是越王楊素用來豢養舞女歌姬之所。


    當初紅拂便是住在這裏。


    隻是這座府邸變為段府之後,段淳一直沒有說要養歌舞侍從,這地方便閑置下來了。


    段淳問了一句:“這地方怎麽樣?”


    段憐兒四處看了一下,亭台樓閣、山水環繞,什麽都不缺。


    她說道:“此處自然是極好的。”


    “我把這座院子送給你。”段淳笑著說道。


    段憐兒錯愕片刻,她盯著段淳看了片刻,神情緊張到了極點。


    若是二郎想要我,我為了報恩也隻能給他了。


    隻是,這麽一來,我便算還清了恩情。


    到時候,我當引頸自戮。


    想著想著,她心裏的委屈一湧而上,竟默默流下兩行淚。


    段淳歪著頭看了看她,不解其意:“竟然感動的哭了?不至於,一座院子而已。”


    段憐兒抱拳說:“多謝二郎。”


    段淳又說:“我知道你要殺的人,都不是什麽好人。但是凡事得有個先後,我允許你一月可殺一人,不要引起京師動蕩。


    再有,你若是殺了人,又遇到想救的人,你盡管將人救下。


    我可以庇護你一世平安。


    這天下可憐女子太多了,隻有我段淳菩薩心腸,願意收留她們。”


    段憐兒詫異道:“原來二郎送我院子,是為了收留可憐女子?”


    段淳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問:“不然,你以為是做什麽用的?”


    段憐兒臉色緋紅,耳根發燙:“沒,沒什麽。”


    段淳揮了揮手讓她可以去做自己的事了,段憐兒逃也似的跑了。


    段淳看著她的背影說道:“都說你冷若冰霜,竟然還會臉紅,真是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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