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淳見到來人的時候,人都麻了。


    這個一貧如洗的家夥,女扮男裝真的很合適。


    他終於知道昨天那個舉杯的動作是什麽意思了。


    你他娘的昨天開的那一槍,要打中今天的我是吧?


    不等段淳先開口。


    南陽公主率先發難:“好啊,大軍出征。你還有心情在這裏看書。”


    她一把將段淳手中的書搶走,才剛看了兩眼就麵紅耳赤。


    隻見書上寫著:婦人良久暖了一注子酒來,到房裏,一隻手拿著注子,一隻手便去武鬆肩上隻一捏,說道:“叔叔隻穿這些衣裳,不寒冷麽?”


    下麵更有:自呷了一口,剩下半盞酒,看著武鬆道:“你若有心,吃我這半盞兒殘酒。”


    此時此刻,南陽隻想要一雙沒有看過書的眼睛。


    可是,不看又心裏癢癢的。


    她幹脆將書一合,放入懷裏。


    段淳看著她問道:“喂喂,你這是什麽意思?”


    “我怕你路上無聊,陪你一起出征啊。”


    “不是,我是問你把我的書藏在懷裏是什麽意思?”


    這可是他費了好些心思,熬了多少夜才寫出來的。


    就怕漫漫旅途無聊,才放在身上帶出來的。


    南陽公主哦了一聲:“這個啊,這本書不就是講潘金蓮的嗎?你上次隻講了一點點。我拿迴去好好研究一番...”


    說了一半,她終於反應過來:“你個負心漢,竟然不關心我為何在此,就關心你的破書!”


    “對呀,你怎麽來這了?”


    “我偷偷跑出來的。這一兩個月來,你總不來看我,隻好我來見你了。”


    “你偷跑出來,就不怕將來皇上責怪?”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哪管得了那麽多。”


    段淳麵露痛苦之色:“實不相瞞,非我不願去看你。實在是皇後棒打鴛鴦,不同意我們在一起!你聽說過梁祝的故事吧!”


    “這個我聽過!!”


    段淳以前講過的故事,南陽公主都沒有聽過。


    今天難得聽過一個,不免高興起來。


    段淳說:“正是:媒妁之言父母命,棒打鴛鴦倆西東。 笑問世間情何物,生死相許無所恨。”


    南陽公主說道:“等會,我們不是潘金蓮和西門慶嗎?怎麽變成梁祝了!”


    “宇文士及已死,現在這是一個好姑婿鬥惡嶽母的故事!”


    南陽拍手道:“好,鬥得好。段郎,這次咱們能贏嗎?不會最後也化蝶了吧!”


    “贏,我們一定能贏。不過,你能不能先迴宮。等我凱旋歸來,就求皇上賜婚。宇文丞相也說過願意從中出力。”


    “我才不迴去。再說宇文化及剛死了弟弟,他能有這麽好心?”


    “你是不知道,他還以為我段淳是個花心大蘿卜。他覺得將你嫁給我是對你的一種折磨。”


    段淳尷尬的笑了兩聲,發現南陽公主一臉迷惑。


    南陽問:“你難道不是嗎?我聽皇後說,你金屋藏嬌,光是紅顏知己就有三四個!”


    “南陽,你有所不知。我這是在練習,為以後與你相處練習!你想兩個人相處難免磕磕碰碰,我同別人先練習個兩年半,再與你相處就不會有磕絆的事情發生了。”


    南陽公主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段郎,你實在對我太好了。”


    她一下子就撲到段淳身上。


    人都說兇大無腦,這兇不大的也無腦啊。


    段淳感受著她空空如也的身前,不由得對未來的孩子擔憂。


    連糧倉都沒有,以後他兒子不得營養不良。


    不過段淳看向她那雙大長腿,便覺得貧瘠也不成缺點了。


    這雙腿我能玩一年。


    段淳吸溜了一下口水。


    南陽這身材,看得他一陣火熱。


    段淳低頭碰上南陽的雙唇,肆意攪動這小櫻桃。


    若不是現在是在馬車上,他非得衝破世俗的牢籠。


    馬車裏一陣香氣溢出。


    直到過了許久,段淳才抬起頭來。


    南陽嬌羞的撥了撥臉上的頭發。


    “討厭,靠山王就在外麵,讓他看到了非得扒了你的皮不可。”


    段淳玩味道:“你知道靠山王就在外麵,還敢跑進來找我。”


    “我可不想走著去滑州,當然要坐在馬車上。”南陽靠在段淳的肩膀上說,“前幾日,我去求過皇叔公,讓他去向皇上說,將我許配給你。”


    “靠山王肯定不願意。”


    南陽忽然坐起身來說:“是啊,他是最疼我的了,我開口求他都沒有用!他說你不中用,說你白長了一副能征善戰的模樣,卻是個銀槍蠟燭頭。”


    段淳看著她認真的模樣,知道不解釋肯定不行了。


    他說:“老王爺要讓我做他的義子,可是你想,我做了他的義子。你就得叫我叔叔,到時候我還怎麽娶你?這不是差了輩分嘛!為了你,我想都不想,就給拒絕了。”


    “我當然知道,你都不必和我多說!”


    作為自我攻略第一人,南陽早就替段淳想好了借口。


    南陽雙眼冒著金光說:“當初在越王府的時候,你謀劃了一切,仿佛什麽都在你的掌控之中。我隻是將宇文士及叫到後院,然後他就死了。再加上小春隻是放了一把火,事後都沒有人懷疑到我身上。


    後來,我還聽說你在前院抓住了刺客,保護了父皇。


    你知道父皇對我很好,你身為文官卻能挺身而出保護他,也是因為我。”


    段淳倒是沒有想到南陽這麽能腦補。


    嘴裏隻能說著是啊,是啊。


    南陽接著說:“要是讓靠山王知道了我在這,他也知道我是來找你的,不會怎麽樣的。最多就是把我帶在身邊,不讓我見你。段郎,你何不再次出手,讓靠山王對你刮目相看!”


    段淳嘴角抽了一下,此次出征他就沒想著出手,也根本不想出手。


    他想要的結果就是靠山王兵敗瓦崗山,而後楊玄感在長安起兵造反。


    如果靠山王贏了,楊玄感絕對沒有這個膽量。


    段淳寬慰道:“無所謂,我會出手。”


    南陽趴在段淳的大腿上說:“你真好,段郎。”


    這一路上二人同吃同住,倒也為段淳無聊的軍旅生活,增添了一絲樂趣。


    過了兩日,大軍抵達潼關,魏文通盛情款待。


    而此時的段淳隻想著另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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