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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如雲莫名其妙地點點頭:對啊,我想找兩本書看看,就進去了,對了,我看兩本好有意思的——啊!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人狠狠地扼住了喉嚨!


    阮如雲臉色瞬間就漲紅了。


    她想要掰開靳烈風的手,但又不敢,窒息的感覺卻一陣一陣地席卷了她。


    靳、靳少,怎麽、怎麽了?阮如雲艱難地嘶啞出聲:我、我沒做什麽呀?!


    她不過是路過那間書房,就順便進去逛了下,為什麽靳少會突然翻臉了?


    沒做什麽?靳烈風從上俯視著她,冷笑著:那間書房,不是你配去的!


    那些書,更不是她配翻的!


    這點自知之明都沒有的愚蠢女人,幹脆掐死算了!


    一想到那些書,都是他讓人精心挑選來,為了阮小沫放在書房裏的,如今卻被一個沒腦子的女人翻過,他就恨不得立刻把這女人丟去刑房!


    我、我錯了!靳少我錯了!


    阮如雲其實還是沒有搞清楚情況,為什麽她進個書房,就突然徘徊在死亡的邊緣了。


    不就是基本冷笑話嗎?


    還是說,靳少不喜歡別人碰他的那些書?!


    那她大不了今後都不碰就好了!


    再不認錯,她隻怕自己會被靳少直接掐死了!


    可掐在她脖子上的手,卻沒有一點放鬆的跡象,再這麽下去,她會死的!


    阮如雲徹底慌了神,終於忍不住伸手抓住靳烈風的手,卻不敢用力去掰。


    靳少、靳少!您別殺我!我今後不管什麽事,我、我都聽您的話!您、您不讓我碰什麽,我、我就不碰!您讓我做什麽,我一定都、一定都做!您別殺我!!!


    她幾乎是尖叫著喊出來的。


    刺耳的聲音,還好來得及提醒靳烈風。


    這個女人是他找來的,再沒有利用完她之前,就讓她死了也太不劃算。


    他終於鬆開手,阮如雲如獲大赦,嗆嗑了好幾聲後,趕緊大口唿吸著,生怕下一秒,又被這個男人掐住脖子,無法唿吸。


    帝宮裏,不是什麽東西,你都有資格碰的!


    靳烈風低眸睇著她,那目光裏,沒有一絲的溫度,隻有仿佛來自寒冰地獄般的森森寒意。


    阮如雲不敢有任何異議,連忙點頭如搗蒜般答應:我知道了,是我的錯,我今後不敢了,靳少!


    隻是進了一趟書房,就差點被掐死。


    她怎麽可能還敢再犯?!


    男人終於把那種叫人打心眼裏心生畏懼的眼神,從她臉上移開。


    阮如雲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就聽到男人說:準備一下,下周,我會帶你出席一個舞會。


    阮如雲眼睛一亮。


    出席舞會?


    不,舞會不是重點,重點是,靳少親自帶她出席舞會?!


    她整個人就像是打了興奮劑一樣激動起來。


    既然是靳少親自帶她去,那自然是作為女伴的身份了!


    她簡直不敢想象,作為靳少的女伴,出席在那樣的公共場合上,會有多麽的令人矚目。


    在場的所有女人,隻怕能嫉妒死她了!


    本來她還因為不過是進了靳少的書房,就差點被掐死的事,心有餘悸的。


    但現在,這個消息簡直就是給她打了一次強心針!


    如果她能把握好這次的機會,讓靳少滿意,那她踢開阮小沫,自己徹底上位的時間,還會遠嗎?


    從房間出來,阮如雲就急急忙忙去了spa房,趾高氣揚地指揮傭人們給她做全身的護理,又安排了美容院的醫美項目,誓要在舞會上,作為靳烈風的女伴亮眼全場。


    靳烈風冷冷盯著這個簡直把所有野心都寫在臉上的女人離去,心底不由自主地想起書房裏那些冷笑話書籍原本的主人。


    阮小沫那個死女人!


    以前他要帶著她出席那些場合的時候,她怎麽就從來沒有這麽開心過?


    不是應付地任由擺布地打扮,就是興趣缺缺地想要拒絕。


    她隻差把不願跟他一起出現在公眾麵前,寫在臉上了!


    就連去那家不入流的服裝公司工作的時候,也不肯公開他們之間的關係。


    臉色猛地沉了下來。


    不,她去那家服裝公司的時候,死活不肯公開他們的關係,隻怕是為了那個男人吧?


    一旦公開關係,肯定會不利於他們的約會吧?


    靳烈風的眸底刹時布滿了陰冷的寒霜。


    他朝站在門邊等待吩咐的傭人招唿一聲:去,告訴少夫人,讓她準備準備,下周,我要她以我妻子的身份,出席一個舞會。


    不過是幾天的時間而已,轉眼即逝。


    到了出席舞會的當天,阮小沫忐忑不安地下了樓。


    她隻穿了一身簡單的一片式小禮裙,珍珠白的顏色,純淨簡潔,腰間一條淺灰色的緞帶作為腰帶,繞著她纖細的腰肢,圍繞一圈,在斜後方小小地以金葉子形狀的夾子固定住。


    同色係的高跟鞋不算很高,款式也很簡單,除了鞋尖上點綴的一顆珍珠,就再沒有別的裝飾了。


    永恆是她在梳妝台前猶豫了許久,才選擇帶上的。


    上次的計劃雖然失敗了,但是她如果今天就摘下這條項鏈的話,未免目的性會顯得太強烈了。


    靳烈風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在他麵前耍小心思。


    她就算不願意再帶上這條項鏈,也不能現在就摘下,所以還是得戴上。


    靳烈風早就坐在一樓客廳的沙發中了。


    他穿著一身純黑的西裝,暗紅色的領口暗紋,彰顯著低調的奢華,胸口的口袋裏,配著一條暗紅色的手帕,疊的精致地從口袋露出恰到好處的一小角。


    看得出來他應該是已經到了一陣子了,食指上帶著猩紅色的紅寶石戒指,隨著他不耐煩的用指尖敲擊沙發扶手的動作,如同一個血色的光點,一閃一閃。


    他身上的西裝很配他的氣質。


    黑暗,又囂張狂妄。


    帶著嗜血的殘忍氣息,散發著叫人不敢招惹的壓迫感。


    阮小沫感覺到有些不安起來。


    她原本那天聽到傭人通報的時候,就有些不確定他到底想做什麽。


    讓她以靳少夫人的身份,出席舞會。


    那不就是要把她現在和他的關係,向當天所有參加舞會的人公開麽?關注"songshu566"威信公眾號,看更多好看的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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