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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蓮娜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卻不肯放棄這次見到他機會。


    她故意拉低了深v的衣領,勾下身子撒嬌,一邊試圖上車,靳少,人家好久都沒有見到您了,您——


    關門,開車。男人毫不猶疑地吩咐著外麵的保鏢道。


    是,少爺。保鏢利索地應答,隨後,直接將快要爬上車的米蓮娜拉了下來,抱歉,少爺沒有允許米蓮娜小姐您上車。


    米蓮娜被他們拉住,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保鏢把車門關上,車輛啟動,緩緩從她麵前駛過。


    你們幹什麽啊!她氣得跺腳大喊:我是你們少爺的女人!你們敢攔著我?你們活膩了是不是?!!


    本來她是有機會爬上車的,也有機會打斷阻撓阮小沫和靳少的兩人獨處的!


    都怪這些保鏢,死腦筋,就算這裝作沒拉住她又會怎麽樣?


    等她上位了,做了靳家的少奶奶,自然有他們的好處,幫那個一心要逃跑的阮小沫和靳烈風獨處,有什麽用?


    靳烈風明顯不可能再信任阮小沫,更不可能給阮小沫一個公開合法的身份。


    阮小沫留在帝宮,不過是一個看著礙眼又除不掉的眼中釘罷了,比起她今後的可能性,差遠了不是嗎?!


    不過不管她怎麽氣得快要冒煙,那輛載著阮小沫和靳烈風的豪華房車,終究還是漸漸駛離了她的視線。


    車廂裏的氣氛莫名凝重。


    不過這些時間以來,阮小沫也已經習慣了。


    比起晚上這個男人在任何時候進來,也不論她是睡著了還是醒著的,不顧她的感受,發泄情緒般的一陣折磨,現在這樣兩相安靜的氣氛,甚至對她來說,感覺還要比晚上的時候安全些。


    起碼這意味著她不用在車上,承受他野獸般的行徑。


    阮小沫低眸,靜靜地坐在上車後離車門最近的位置上,沒有主動開口說話。


    她能說什麽?


    哪怕是這些天的晚上,她也像個啞巴一樣,隻默默忍耐,而放棄了和他解釋的想法。


    沒有證據,說什麽都沒有意義。


    除非,她能找到米蓮娜陷害她的證據,可是,退一萬步說,她找到了,然後呢?


    然後靳烈風之前對她隻是一場馴服就不再是馴服了嗎?


    難道之前被那些男人侮辱的事,就能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了嗎?


    就算真的有證據擺到靳烈風麵前,那也不過是沒有任何意義的事而已。


    阮小沫麵色淡漠地坐著,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也不打算開口問靳烈風竟然會來醫院接她的意圖。


    問不問又怎樣呢?


    不論他要做什麽,她有什麽力量能夠拒絕嗎?


    心頭泛起一陣苦澀。


    在沒有徹底拉攏的窗簾縫隙間,窗外的景色倒退得飛快,就在阮小沫沒有注意到的時候,車已經停在了市區一家極其豪華的夜場門口了。


    車子停下,門卻沒有開。


    阮小沫這才疑惑地抬起眼,看向坐在她對麵的男人。


    男人隻是麵色陰沉地盯著她,視線和她對上,一瞬不瞬,仿佛從她上車起,他就一直那樣地盯著她。


    那視線,如同針紮一樣的讓她不自在。


    不下車嗎?她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


    畢竟已經到地方了,靳烈風總不會隻是帶她過來,就為了一直讓車停在這裏的吧?


    這裏麵有一場狂歡。他嗓音磁性魅惑,語意不明地道。


    不知道為什麽,明明靳烈風沒有說什麽具體的東西,停在阮小沫耳裏,卻覺得格外的森寒。


    什麽意思?她靜靜地問道,心底漸漸地湧上些忐忑不安的情緒。


    狂歡?


    什麽樣的狂歡?


    裏麵,是什麽樣子的?


    靳烈風為什麽要跟她說這個?


    阮小沫,把衣服脫下來。靳烈風的後背靠上椅背,修長而筆直的雙腿優雅地交疊,神色晦暗莫測地盯著她,命令道。


    阮小沫臉色一白,身體本能地反而抓緊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控製著聲音裏不要泄露出太多的不安,問道:為什麽?


    男人隻是靜靜地盯著她,性感的薄唇開合,一字字道:我說,脫下來!


    阮小沫僵著身體,抓著衣服的力道逐漸加大,幾乎要抓破自己身上的衣料。


    空氣中彌漫著兩人對峙的不安氣息。


    三秒。靳烈風不耐煩的聲音,再度響起:阮小沫,我隻給你三秒。


    她僵持了片刻,最後,還是隻能妥協。


    脫下上衣,脫下褲子,她隻穿著貼身的衣物,坐在他對麵的椅子上。


    她渾身僵硬得像塊木頭。


    阮小沫,你是不是聽不懂我說的話?


    就在她以為她已經足夠妥協的時候,卻又聽到了男人明顯已經耐心到極限的聲音:我說過你可以留下什麽衣服穿著了嗎?


    阮小沫怔愣地抬頭,反應過來之後,神色慘白。


    外麵,就是夜場的大門入口,車子是停在大馬路上的路邊的。


    靳烈風卻要她在這裏,全都脫掉?


    她緊緊咬著下唇,這次,無論如何她也沒辦法再脫掉身上僅剩的衣物了。


    像米蓮娜或者其他女人那樣,毫無顧忌地在任何場合穿成近乎沒有、或者幹脆直接就不穿,她做不到。


    這是她再怎麽作踐自己,也做不到的底線。


    見她僵著身子,麵色白的跟紙一樣,跟一塊木頭似的杵在那裏。


    男人的眸底閃過一絲煩躁。


    他起身,在阮小沫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就一把拽過了她。


    靳烈風!你幹什麽?!


    阮小沫一聲驚叫,還來不及保護自己身上僅剩的衣物,就隻聽到兩聲衣物拉拽的破裂聲,一股涼意襲擊了她。


    意識到自己身上再無遮掩之後,她本能地試圖把自己蜷縮起來,身子不自覺地有些發顫。


    靳烈風,不會是打算就這樣讓她下車?


    阮小沫心口一陣的發緊,手指扣緊了沙發的椅背不放。


    而下一秒,她身上忽然多了一件寬大而厚實的東西。


    阮小沫怔了下,試探地用手抓住那個東西,從膝蓋間抬起頭看過去,才發現,這是男人的西裝外套。關注"xinwu799"微信公眾號,看更多好看的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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