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嚇得褲子瞬間都濕透了。


    宋時初手裏的針還沒有進入婦人的嘴皮子,就是輕輕一點,就把給人嚇成這個樣子了。


    “我說,我說還不行嘛!”婦人哭了起來,好一副委屈的樣子。


    宋時初手上的動作停頓一下,一旁的大壯也渾身都不對勁兒,他似乎欺負女人了,不過,看一眼對麵的宋時初,女人都在欺負女人,其他人,那肯定也要去欺負的。


    大壯一點兒也不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什麽問題。


    宋時初瞧了大壯一眼,嘴角勾起笑來,似乎猜透了大壯在想什麽,不過,到底是個注孤生的,也懶得去指點什麽。


    反正,就算指點一下,近乎二十年養成的三觀,也不是說改就改的。


    宋時初看向婦人:“趕緊交代啊!”


    婦人哆嗦一下,盯著宋時初手裏的針,說道:“是縣城雲來客棧的那個懷孕的,懷孕的女人。”


    “沈珍珠?”縣城,懷孕?宋時初能夠想到的隻有沈珍珠。


    這個人?


    腦子有坑?


    宋時初盯著婦人,手裏的針在婦人眼前比劃一下,婦人幹咧咧哭了一聲:“是她就是她,她還給我二兩銀子,隻要事情辦好了,還會有其他的獎賞。”


    “有證據嗎?”宋時初盯著婦人。


    婦人搖搖頭,這哪兒有什麽證據啊,錢都是現場結算的,難不成這經過手的錢還能分辯出被人過手。


    宋時初瞧著婦人的樣子,瞬間就能判斷出從這裏得不到什麽消息。


    伸手將人推開。


    周圍看熱鬧的人慢慢離開,沒了熱鬧看,地裏種著的也不是什麽人參果,吃了也不會長生不老,在這裏呆著一點兒意思也沒有,還不如迴家除草去呢。


    宋時初解決了圍觀事情,往自家走去。


    瞧見宋時初沐浴陽光,迴到家裏,擔心宋時初一身雪白的肌膚會被曬出傷痕的銀瓶立馬撐著傘往宋時初這邊走來,把手裏的傘往宋時初身上一打:“大娘子,您也太不自愛了,都不知道防曬。”


    “誰告訴你防曬就是自愛啊,傻不傻。”宋時初站在傘下,享受著陰涼的空氣。


    有人打傘她也不至於將人排斥開,一個人頂著太陽走路。


    迴到房間,宋時初將這段時間累積的賬本看完,外麵太陽變小,空氣中多了幾分寒涼,晌午跟晚上的溫差有些嚴重,宋時初走出家門,宋白瞧了好幾眼,見宋時初身上沒有帶行李,小臉上多了幾分失望,腳步挪動幾下,沒有跟上宋時初的步子,繼續在原地玩泥巴。


    循著路走到村口,宋時初看見村口慢慢走過來的馬車。


    可不就是魏老頭,魏老頭瞧見宋時初打了個招唿:“大娘子去哪兒,要不要坐車?”


    “可以,去縣城。”宋時初坐上馬車,車上還有幾個人,還有些眼熟,似乎是鄰村的婦人。


    瞧見宋時初,這些人往一邊擠了擠,把空間讓給了宋時初。


    一路倒也安分,沒有想象中的東家長西家短,頂多是幾個人念叨一下自家的孩子比較難管,多調皮,幾家湊在一起分析一下,怎麽管教孩子,最後得出結論,孩子不聽話了,狠揍近對。


    什麽溫柔的母親,溫柔氏教育,做夢呢,家裏這麽忙,哪兒時間跟你說教,反正揍一頓就能達到效果。


    宋時初聽見連連點頭,她家的孩子似乎有些過分的懂事了。都沒有揍孩子的機會,孩子小時候不被揍一頓,那樣的童年是不完美的。


    得找個機會讓自家的孩子體驗一下什麽是老母親的關愛。


    宋時初在心裏笑了一下。


    遠在千裏之外的宋贇穿著短打,跟在祁文承身後,手裏還拿著一個鎬頭,刨個坑將手裏的玉米種子灑在坑裏。


    培土的一瞬間,猛地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


    前頭的祁文承迴頭看向宋贇:“生病了?”


    “沒有,可能是我娘想我了吧!”宋贇說著,臉上帶著極度的不自信。


    ,


    。


    桐城。


    宋時初走下馬車,將手裏的一文錢遞給魏老頭,本來不想要錢的魏老頭嘴巴有些笨,如何也推脫不了,最終收下了一文錢,宋時初笑著往雲來客棧走去。


    客棧的小二瞧見宋時初的一瞬間,手都哆嗦一下。


    每次這位過來,客棧都會有些事情發生。


    今兒似乎也避免不了了。


    不過,事情雖然避免不了,但是他可以避免趕上事情,隻要我躲得夠遠,事情就追不上我。


    小二遠遠瞧見宋時初,立馬捂住自己的肚子,往茅房跑去,隻要在茅房呆上幾個時辰,一般來說,甭管什麽事情都可以避免了。


    宋時初瞧見遠遠跑開的小二,沒怎麽在意,走到一旁掌櫃呆著的地方。


    問道:“沈珍珠呢”


    雲來客棧的掌櫃已經換人了,之前的尹平被沈珍珠隨便一句話就把活兒給擼了下來,現在的掌櫃是沈珍珠提拔上來。


    看一眼身邊站著的宋時初,謹慎問道:“找誰?”


    “沈珍珠呢?”宋時初看一眼掌櫃,麵生,八字須,瞧著就是精明的。


    不過,再精明也就那樣,不用太在意,畢竟,不是一個階級也不是一個檔次的。


    “我們東家啊,今兒不在,客人有事不妨留下名字,改天小的跟東家的說,再……”掌櫃的說著,發現對麵的宋時初笑了起來。


    此刻的宋時初手裏摸出匕首來,放在掌櫃喉嚨處:“現在呢,沈珍珠在哪兒,你知道嗎?”


    宋時初長得漂亮,笑起來更好看。


    但是威脅起人來,同樣帶著極致的威脅。


    最起碼眼前這個掌櫃就被宋時初臉上的笑給恐嚇到了。


    尤其是匕首落在脖頸上,一滴滴的液體順著匕首往下流淌的一瞬間,那種恐懼那種畏懼已經到了頂峰:“饒饒命啊,我們東家在王家院裏,沒在這裏,夫人若是想要去見,小的現在就可以領路,現在,現在就可以領路。”


    “早些說實話不好了,瞧,還讓我出下策。”宋時初將手裏的匕首收了起來。


    雖然,這般動用粗暴的手段解決問題不太和諧。


    但是,這樣快讓事情更快的解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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