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似乎也有道理,樹上的宋時初都被常二柱的說法給折服了。


    不管是種地還是做生意,自己沒有什麽天賦的時候,尋找一個有天賦的模仿就行,隻要模仿的好,即使成就不會太凸出,也會在行業內有點兒小名氣。


    這種想法很投機取巧,同樣也很有用。


    後世的麻花藤不就這樣嗎?


    不管是遊戲還是漫畫甚至社交軟件,都是靠著模仿,大規模投入,形成一個龐然大物。


    隻是,從她地裏偷苗苗就不對了。


    宋時初直接從樹上跳下去。


    一身倩影在月光下多怪一種鬼神倩雅的感覺。


    柳十娘瞧見來人,眼睛一番暈了過去。


    剛偷.情結束被老頭子的女兒給抓奸了,這樣的刺激太大了,她自小就在青.樓長大,對女人犯錯以後會有的懲罰心知肚明。


    看見宋時初的一瞬間,就覺得自己小命不保。


    常二柱跟常三柱伸手抓住自己的腰帶,防備的看著宋時初。


    “這麽怕我?”宋時初挑眉,手指在下巴處頂了一下:“有膽子偷我的玉米苗,就得有膽子承擔後果。”


    “你,你要幹什麽?”


    常二柱心裏的畏懼已經到了極點。


    若是今晚上這事兒給傳開了,他的下場估計跟周安一樣,會被趕出去。


    出了靠山村,他也沒有投奔的去處,最後肯定會跟乞丐一樣,整日在街上乞討。


    不行!


    常二柱猛地抬頭看向宋時初,眼神堅毅決絕,似乎要拚命一博,宋時初沒有小看常二柱,剛想反擊,就看見常二柱跪在地上使勁兒磕頭。


    “姑奶奶,我們錯了,我們以後不敢了,你千萬不要告發我們兄弟倆,我們常家大哥死的不明不白,就剩下我跟三柱了,咱們都是一個村的,你總不能看著我們常家就這麽沒了吧。”


    常二柱說著,蹲在樹上的大壯有些不舒服。


    這二柱三柱的,是不是代表上頭那個大哥是大柱,大壯大柱,總覺得自己被內涵了。


    然而一點兒證據也沒有,以後有了孩子,起名字的時候一定得走心一些。


    大壯在心裏暗暗發誓。


    一旁的祁文承用手肘戳了戳大壯肩膀上的壯碩的肌肉:“你把宋娘子帶過來看這樣辣眼睛的畫麵,就不怕你家將軍知道了,把你腦袋割了。”


    大壯愣了一下,迷迷糊糊的看向祁文承。


    “幹壞事的又不是我,我怕什麽,如果將軍心裏不舒服,想要殺人,殺她們才對!”大壯指了指地上跪著哭喊的二柱三柱。


    絲毫不覺得自己做的事情有問題。,


    至於帶壞女人,他哪有帶壞!隻是帶著人抓賊。


    祁文承深深唿吸一番,盯著大壯看了好一會兒,突然問道:“大壯,你是不是還沒碰過女人,是個雛!”


    大壯的臉瞬間通紅。


    即使在月光下,都能看清在耳朵一處流淌著的通透血絲。


    “看啥看,我娘說了,女人都是前進路上的攔路虎,越漂亮的女人越可怕,不然怎麽會有母老虎的說法,村口瞎眼的道士也說了,男人長大以後都會被女人吃的死死的,沒有一點兒迴手之力,我才不要碰女人。”


    大壯說完,用力點頭,自覺自己說法沒有任何問題。


    祁文承驚呆了。


    竟然是這樣的嗎?


    神奇的教導手段福氣了。


    怪不得長得濃眉大眼一身腱子肉的,沒被帶到戰場反而派遣這裏,這樣的人在村裏,才能安心。


    至少不會隨便霍霍女人。


    樹下。


    宋時初看著哭的一臉鼻涕的常二柱,沒忍住往後退了幾步,常二柱這個樣子,實在讓人有些不知道怎麽處置。


    至於把柳十娘跟人私通的事兒挑出去。


    宋時初也沒那愛好。


    好好一年輕的女人,嫁給一個糟老頭子,性福沒辦法保證的時候,可不就會在外麵偷人。


    又不是兩情相悅的才在一起的,根本就用不著被譴責。


    畢竟宋德田那個老頭子家裏不還有一個程氏,那麽大年紀了還找個小美人,他不戴綠帽子誰帶。


    柳十娘跟常家兄弟,不過是犯了天下女人都想犯的錯,卻被世俗與觀念勒的死死的。


    隻是,偷了她的玉米苗苗不能隨便就放了。


    該有的懲罰還是得有的。


    宋時初嫌棄的看向二柱三柱:“想不讓我告發也成,不過從今兒往後你們就沒有自由了,得給我幹活,大棚的活兒你們得幫忙,地裏撒糞除草收割也是你們的事兒,明白嗎?”


    常二柱聽見宋時初的話連連點頭。


    明白了明白了,就是白幹活不給錢。隻要不被趕出村子,這都不是什麽大事兒。


    常二柱瞧了一眼處於暈倒處境的柳十娘:“要不,讓她也幹活,她也是個可憐人,長夜漫漫的,一個人孤枕難眠,可不就想要一些溫暖,就不要被浸豬籠了。”


    到底是睡了好幾次。


    人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自打她們勾搭上了,做的事兒可不是三兩次的。


    常二柱到底是動了心。


    確定自己沒了危險,就開始替柳十娘求情。


    宋時初嗤笑一聲:“這個跟你們沒關係,趕緊混滾迴去,明天去大棚報答,大棚的事兒做完以後我還有一個山頭需要管理,你倆就正好。”


    宋時初三兩句話,把兩兄弟趕走。


    她不是什麽弑殺的人,不會看見不公平的事兒都去用殺人解決。


    低頭看一眼陷入昏迷的柳十娘。


    暈倒地上的女人確實小有姿色,精致的臉龐上,細膩的皮膚除了眼角爬起的兩根魚尾紋,可以說長得不錯了。


    長得這麽好看,如果努力勞動肯定會更好看的。


    視線停留在柳十娘眼窩下,眼帶帶著暗沉,嘴角多了幾根紋路,這是**受到創傷的征兆,在這個年代,或許會麵臨難以孕育子嗣的問題。


    也對,青.樓出身的,怎麽可能沒有一點兒奇奇怪怪的病,想要治好也簡單。


    又不是**摘除,隻要講話**裏淤積的髒東西清除了,再自己調理一番,喝藥喝上三兩年,受孕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醒醒!”宋時初伸手在柳十娘臉上輕輕拍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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