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迴事,發生了什麽?”宋時初走到是蘇氏身邊問道。


    蘇氏擦了一下鮮血說道:“妹子我沒用,剛才幾個鴻運賭坊的人把小宋贇給抓走了,妹子,這次我沒有照看好,你……”


    “鴻運賭坊!”宋時初攥起拳頭,把手捏的嘎巴嘎巴發響,心裏雖然著急,但是上輩子出了那麽多次任務,早就練就出一副越是遇見事兒就越冷靜的心態:“鴻運賭坊的人為什麽要帶走我兒子。”


    蘇氏迴憶一下說道:“說是你兒子被賣給了洪五爺,妹子,這事兒不好弄,鴻運賭坊的人可惹不得。”


    “都這個時候了,該惹的還是得惹一下,錢叔這些錢你拿著,先帶著我嫂子去找個大夫瞧瞧,把頭上的傷處理一下,改日再給你道謝。”宋時初語速極快,說完,利索的離開了原地。


    走在路上瞧見一個茅房,腳步一頓,往茅房走去。


    關上木頭門,來不及嫌棄茅房的味道,閃身進了空間,若是一對一,她完全可以憑借前世學過的東西,輕輕鬆鬆撂倒三五個漢子。


    但是鴻運賭坊肯定不會是一個人麵對她,指不定一上來就是一群。


    這個時候就需要矯健的身姿……


    瞅瞅身上的肉,矯健有些太遠了,還是先把體質升上去,最起碼不會打著打著一口氣上不來,把自己累癱了。


    提升體質,刻不容緩,空間裏的靈泉,在兔子跟野雞身上得到了驗證,隻要用量合適,就喝不死,這是速度讓體質得到提升的辦法,也沒有時間去慢慢研究所謂的副作用了,如果真的有副作用,那以後慢慢調就是了。


    她本身就是醫生,怎麽調理身體最了解不過了。


    提出一桶幹淨的水,喝上一口,甘甜的泉水進入肚子,舒坦的很。


    然而舒坦隻是一瞬間,泉水進入肚子,火.辣辣的感覺在身體裏迴蕩。


    汗水開始流淌,四肢百骸抽搐起來,微弱的**聲在空蕩蕩的空間裏響起,痛感堪比不打麻醉取出傷口子彈,宋時初緊閉雙眼。


    慢慢的身上滲出的汗水裏多了一些黑色。


    好一會兒疼痛感覺消失,身上帶著一股子臭味。


    極為速度的用泉水清晰一下,換上一身放在空間備用的衣服,宋時初從空間出來。


    用過水,現在的她依舊是個胖子,身形沒有丁點變化,但是走起路來輕盈了很多。


    即使依舊是胖子,也是一個靈活的胖子。


    手指落在脈搏開始診脈,果然靈泉水隻能提升體質洗精伐髓去除雜質,但並不能將身體裏的毒素一起清除了,還得自己調配藥草,慢慢試驗。


    走到鴻運賭坊,宋時初隨後扯了一個賭鬼詢問出洪五爺居住的地方。


    推開洪五爺居住場所的大門,瞧見裏麵正在喝酒做樂的一群人,約莫五六十人,圍著七八張桌子,一邊喝酒一邊劃拳,好不熱鬧。


    站在門口,還從人群裏看見周安。宋時初眼睛微凝,聯係之前去家裏偷孩子的事兒,瞬間將今天這事兒的前因後果給猜清楚了。


    這廝找死,上次的懲罰並沒有人他得到教訓,洪五爺的人能夠在早市找到宋贇,肯定得有人報道行蹤,報道行蹤的人,隻能是同村的。


    這次得給周安一個刻骨銘心,永垂不朽的教訓。


    捏著拳頭,三兩步走到周安身邊,一拳頭將周安鼻梁打斷,問道:“我兒子呢?”


    周安摸了一下鼻子,鼻血瞬間流淌出來,倒吸一口氣:“賤人,你打我!”


    “你才賤人!”宋時初一拳頭砸在周安肚子上,拳頭打在周安的胃上,周安立馬變成煮熟的紅蝦彎著身子吐了起來。


    周遭吃著喝著的人反應過來,揉拳頭的揉拳頭,從地上撿起棍子提刀子的也行動起來,一同往宋時初打了過來。


    宋時初拎起周安放在自己身前,人肉盾不用白不用。


    周安正吐著,腦袋上突然挨了幾悶棍,一抬頭,看見幾把明晃晃的砍刀。


    伸出手臂擋住這些刀刃。


    鮮血瞬間噴發出來,染紅地麵。


    疼痛感傳來,看一眼手臂上的刀傷,周安腦袋晃悠一下,啊——一聲嚎叫起來,隨即暈倒地上。


    見血之後,院子裏的混混們如同受到刺激一般,眼睛赤紅,一起對著宋時初打了過來。


    宋時初踢開礙事的周安,從對麵人手裏搶了一根棍子,掄起棍子揮了起來,棍子在宋時初手裏旋轉出虛影來,一口氣將醉醺醺的混子打暈一半。


    剩餘的混混清醒了,開始往後縮去。


    宋時初冷笑一聲:“我兒子呢?”


    “我,我們不知道啊,五爺把人給帶走了,大,大娘子您得找五爺才能知道。”


    “你,把洪老五找過來,若是我兒子有了差錯,你們這些人都不用活了。”宋時初隨手指了一個小矮子,吩咐一聲,說完,視線落在手臂淌血的周安身上。


    在周安傷口上踹了一腳,昏迷的人張嘴嚎叫一聲,同時眼睛睜開……


    一旁清醒過來的男人哆嗦一下,狠人,怪不得都說什麽最毒婦人心,這他娘的太狠了,惹不起惹不起。


    旁側清醒的人盯著周安,眼裏多了幾分同情。


    人都說越漂亮的女人越是毒辣如蛇蠍,這醜陋的女人似乎更惡毒了,就真的不怕出人命?


    宋時初瞥了一眼膽慫的一群混子,眼裏閃過不屑,低頭看向周安:“上次的虧還沒吃夠是不是?”


    周安哭了,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對上宋時初的目光,猛地往後縮去:“你,你要幹什麽?”


    宋時初聲音變得溫柔起來,仿佛很好說話的樣子,細聲細語的:“沒什麽,讓你長長記性,要人性命這種事兒法律不允許,我可做不來,但是如果不懲罰一下你,豈不是告訴別人我孤兒寡母的好欺負,所以,你說這幾根手指,你覺得哪根比較沒用。”


    “你,你……”周安嘴角哆嗦,臉色蒼白。


    手臂還在淌血,如果再少一根手指,嘶……周安恨不得自己沒有清醒,一直在暈厥。


    “你如果沒有想法,那我來。”宋時初從地麵上撿了一把斧頭,盯著周安大拇指看去。


    周安猛地搖頭:“不要不要,小、小指頭,你砍小指頭,不要砍大拇指。”


    宋時初嘴角勾出笑來,斧頭落下,手指少了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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