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個子守衛聽他這麽說,隻是臉色有點冷了下來,並沒有理會他。


    甘於見他沒有迴應,便越發覺得他比不上自己所以才不敢吭聲,他越發得意道:「既然你聽不清,那我勉為其難地告訴你吧。」


    說道這,甘於將手掌按在耳邊,更加地貼近房門,連發出「哎哎」的聲音道:「瞧我聽的多清楚,阮公子這不就是說申壬,你這個小人,你不得……」


    甘於的耳朵都貼在門上了,他還想說些什麽,還沒開口就被晉山給捂住了嘴巴。


    這下輪到甘於發出「唔唔」的聲音,他瞪著眼睛不解地盯著這個大塊頭守衛。


    晉山一隻手捂住他的嘴,另一隻手順手按住他的肩膀,將他整個人拉離房門。


    「唔……你……」甘於掙紮著,眼睛甚至還閃過一絲驚恐。


    他以為兩人皆為同一級別的守衛,身手相差不大,實在沒想到人家擒自己就跟擒小雞一樣。


    蒼天,他剛剛沒說什麽大逆不道的話吧?


    想到這,甘於可憐巴巴望著他。


    晉山見他腦子不太好使的樣子,也懶得再跟他計較,將甘於往前推一下,力度雖不大,但也使他踉蹌了好幾步。


    雖傷害不大,但卻讓他感覺失了臉麵,甘於的耳朵根都紅透了,伸手抓了抓有些僵硬的臉,垂著頭又走迴自己的看守位,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


    屋內的阮輕塵見自己再怎麽掙紮也無濟於事,便也放棄了「唿喊」,有些疲憊地睡過去了。


    再次醒來時,已經是晚上了,屋內有些昏暗,隱隱約約有個人影站立在床頭。


    大晚上見到不幹淨玩意了?


    隨著背影的轉身,他見到了囚禁他多日的罪魁禍首,申壬。


    他依舊是一副常年不改的冷峻表情,似乎是對整個天地不滿。


    阮輕塵一見是他,嫌棄的表情溢滿了整張臉,三更半夜不睡覺跑來人家床頭裝深沉,這人是不是腦子有點毛病。


    於是阮輕塵幹脆閉上眼睛,忽略此人。


    申壬見他滿是不想看到自己的樣子,冷峻的神情更冰冷了。


    「為何要閉著眼,難道本城主是洪水猛獸?」申壬不滿道。


    閉上眼的阮輕塵不僅不理會他的話,甚至還發出輕微的鼾聲。


    「就這麽不想見到本城主?你可知有多少人停留在城門口,就為了見本主一眼。」申壬繼續道。


    聽到這話,阮輕塵的白眼都要翻出來了,不過他自認為他的修養很好,生生忍住了這個白眼。


    申壬見他依舊無動於衷,沒有理會自己的打算,忍不住動怒道:「你為何不說話,就這麽不待見我?」


    自認為申壬這個小肚雞腸的小人不會大發慈悲放過自己,阮輕塵本來還想韜光養晦養足精神再趁機逃走,但此時聽到這話忍不住發怒了。


    怎麽會有人把別人捆綁起來,施法封印了嘴巴,還要求別人說話的?


    這不純純的將人戲耍,無理取鬧?


    他睜開雙眼,一雙黑眸狠狠地盯著申壬。


    對視的瞬間,申壬的心極速的抽痛了一下,他不願意見到阮輕塵那雙純淨的瞳孔充滿敵意地看著他。


    他伸手捏住阮輕塵的臉頰,柔軟的觸感讓他的手輕微發顫,在阮輕塵一臉抗拒,滿臉『你這個變態離我遠一點』的神情中,他伏在他的耳邊說道:「當初你騙我赴約之事,你是否還記得?」


    阮輕塵不明所以的聽著這話,臉上陷入了片刻的迷茫,什麽赴約?


    申壬見他這幅早已忘懷的模樣,也不生氣,畢竟裝成少女騙懵懂少年這件事也就他一直放在心裏。


    忘了便忘了吧,申壬鬆開了他的臉蛋,想起自己曾施法禁了他的言語,垂下的眼眸流露絲尬意,袖中的兩指輕輕一抬,假裝不經意間給他解了法術,隨後申壬低下頭整理衣裳。


    阮輕塵趁申壬整理衣裳的片刻,嫌棄的晃了兩下腦袋。


    申壬撫平衣裳的褶皺,便側過頭看了一眼阮輕塵,正好將他的小神情看在眼裏。


    少年白淨的臉上掛著一絲厭惡,雖見到這一幕,申壬的心裏並沒有起嫌隙之心,反而覺得很難見到這樣的阮輕塵,甚至覺得自己能見到這一幕,是其他人沒有機會見到的,一種奇怪的感覺讓他的心有些異動,仿佛這個人隻會在他麵前露出真實的自己,自己和他的關係像是更近了一步。


    阮輕塵留意到有人一直在盯著自己臉龐,趕緊收起臉上的小表情,不適地抬起頭,隻見麵前俊朗的男人眼神熾熱地望著自己,像是見到什麽不得了的寶貝,無比的寵溺?


    這人腦子不會是有病吧?自己一個大男人有什麽好看的,阮輕塵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樣貌俊美的臉蛋,又嫩滑,又有彈性,不愧是美倒半個天玄宗的塵師弟。


    想到這裏,阮輕塵的臉色還沒喜悅半分,便突然又聯想到些什麽,臉色瞬間變得難看,發出去「嘶……」的聲音。


    自己竟然能發出聲了?阮輕塵驚訝地抬起眉頭,果然自己就是天賦異稟,這邪術邪不壓正!


    話說,這個申壬多年不見,年紀輕輕的又當了城主,不會真的是練了什麽邪門的妖術,需要專吸少男的精魄?


    阮輕塵越想越不對勁,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但他也不敢表現得太異樣,於是他搬起舊情試圖打動申壬,說道:「你我兄弟倆雖不是真正的親兄弟,但也從小情同手足,你我闊別多年,理應好酒好菜招待兄弟我的,怎弄成這個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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