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走越近,真的是席一柏!


    珠江河兩邊的樓房,燈光璀璨,燈光在水麵上,波光粼粼。


    江邊有很多商販,有賣衣服,有賣襪子,有賣影碟,有賣糖果,有賣缽仔糕等等。江邊行人來來往往,很是熱鬧。


    南瓜來到這裏後,愛上了這裏缽仔糕。


    她來一個賣缽仔糕的攤位前,買了兩份缽仔糕。


    席一柏坐在江邊的石椅,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燈光下的她,就像一顆星星,明亮得讓人移不開眼睛。


    他的眼裏,有複雜,也有心疼……


    「這是缽仔糕,加了辣椒的,可好吃了。給。」南瓜端著兩碗缽仔糕迴來,給席一柏遞來一碗。


    席一柏接過,對她點頭示謝。


    南瓜落落大方在他身旁坐下,她邊吃著缽仔糕,邊看著江邊的繁華夜景道:「花城很多商販,還有人開始做起了個體戶,我剛到花城,被花城的繁華嚇到了,真的不比京市差,這邊的人還很熱情,我很喜歡這裏。」


    席一柏偏頭看著她,她臉上洋溢著如花一樣的笑容。


    她的眼睛比星辰還明亮。


    可是想到她當時被侵犯時害怕絕望的樣子,他就心痛。


    他把缽仔糕放下,從褲子口袋拿出本和筆,然後在本子上寫著:「我退伍了。」


    把本子遞給南瓜,南瓜看了,驚訝地問:「你不是想當兵嗎?為什麽要退伍?」


    席一柏又寫道:「去追逐我的聲音。」


    南瓜看了,不解地問:「你的聲音?你是想去治療嗎?」


    那也不用退伍啊,他才進部隊多久哦。


    席一柏:「你,我想追你。」


    南瓜一愣。


    心口,慢慢泛起一絲疼痛和酸澀。


    她抬頭,眼神淡淡,「從在招待所看到你那一刻我就知道你看過我的電影了,其實你不必這樣,被強姦是我倒黴,你不用為了這個來娶我。」


    「你喜歡何詩容,你跟她很配。」


    她不是一個幹淨的女人了,她打算這輩子都不嫁人。


    席一柏皺眉,他沒有喜歡何詩容啊!


    他快速在紙上寫道:「我不喜歡何詩容,我喜歡你!」


    南瓜不信,有些生氣地道:「我之前在部隊看到你跟她有說有笑,你怎麽不喜歡她?席一柏,我不喜歡你了!」


    席一柏勾唇,繼續在紙上寫著:「我隻是找何詩容教我彈《小草》的風琴,我妹妹生前很喜歡唱這首歌,她生前跟我說過,她想學風琴,我想學會了,可以到她墳前彈給她聽。我喜歡的是你,在我們排練舞蹈時就已經喜歡了隻是不敢說,我是一個農村出來的啞巴,你是京市被家人疼愛的小公主,我配不上你,也怕你家人反對我們在一起,所以我一直不敢說。」


    「直到看到你演的電影,我知道你也喜歡我時,我很高興,所以我來找你,想你知道,不是你暗戀我,我也在暗戀你。」


    看著他寫的字,南瓜百感交集。


    她忍著沒有讓自己哭出來,低低地開口:「我已經不幹淨了,是我配不上你。」


    席一柏在本子上寫道:「我們是同病相憐。」


    南瓜不解。


    席一柏又寫道:「我十六歲時,就被人強姦了。」


    寫下這句話時,席一柏內心很平靜。


    這是謊言。


    善意的謊言,在來的路上,他就想了很久,要怎樣做,才能讓南瓜接受他?


    他在火車上,聽到車廂一個男人說的八卦,他村裏有個男人,被一個男人強姦……


    他當時想,要是南瓜心裏有負擔,不接受他,他就說自己也被強姦了。


    果然,看到他這一行字,南瓜驚得嘴角張大。


    什,什麽?


    他也被人強姦過?


    南瓜詫異地看著他,不知道說些什麽。


    是真的嗎?


    他不會是騙人的吧?


    「你一個男人,怎麽也會?」南瓜始終不相信。


    席一柏又寫道:「男人,他是男人。」


    南瓜:「!!!」


    席一柏:「不過他被我打廢了,這輩子都娶不到媳婦了。」


    南瓜:「……」


    到了這個時候,南瓜知道席一柏說謊了,但她沒有拆穿他,而是淡然一笑,「席一柏,就算我們是同病相憐,我們也不可能在一起。」


    她過不了她心裏那一關。


    席一柏:「不一定是現在,哪一天你願意接受我了,告訴我,好不好?」


    南瓜垂眸,沉默地看著這些字。


    良久,她才抬頭,對他一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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