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修課結束後,薑楠初還沒走出教室就已經看到李小可和陳碧兩人冒著星星的八卦眼睛在迎接她了。


    薑楠初歎口氣,終究躲不過她們的拷打,還好已經提前背好詞了。整理儀容,邁著小方步施施然走向兩位女狗仔。


    “芬達,你給我過來。”李小可一把揪住薑楠初的斜跨包帶破了她的陣。


    “哎哎,可樂,淡定!!李嘯柯剛走你就變女漢紙啊!”薑楠初斜著身子叫道。


    “我管他呢,現在就管你。”李小可淡定不了。


    3個月前,她和陳碧看到薑楠初跟傅澤楷牽手出現在校門口動作雖不親密表情卻花癡。


    那時薑楠初扭扭捏捏遮遮掩掩,結果沒過多久,一張喜帖就宣告她要結婚了,見過閃婚的,沒見過這麽閃的。


    同窗7年,和薑楠初同進同出,眼看著姐妹這麽輕易就把自己交代出去了,她就覺得裏麵一準有蹊蹺。


    “雪碧,救我!”薑楠初發出求助的信號眼可憐巴巴。


    “芬達,交代交代吧,這次我絕不做和事老了。”陳碧是她們三個中脾氣最好的,溫婉賢淑又大方。


    因為是外校考研進來的,跟薑楠初和李小可隻有2年的感情,不及她們兩人可以翻臉打架後又親密的睡在一起的鐵感情,一直都是扮演知心姐姐的角色。


    另外,說到這冒著汽水泡般的昵稱,是三人在給某汽水公司做促銷時,李小可給自己取名可樂


    陳碧嘛,肯定是雪碧了。


    薑楠初名字裏沒有相關字,但是因為那天他們都穿了白t加橙色短裙,薑楠初就被排隊分到了芬達的名字。


    薑楠初搖頭跺腳得一百個不同意,但在李小可“保持隊形”的淫威下,最終還是屈就了。


    “雪碧,你被可樂帶壞了,你的節操呢?哎喲~”


    薑楠初被李小可拍了腦袋,大叫一聲,雙手抱頭下蹲乘投降狀,“我全招!”


    三人迴到宿舍,三人各自搬了板凳,自然而然形成了二對一的審判格局。


    “我跟他,也就是我現在的老公,上中學時談過一段時間,後來他出國留學,就自然而然分手了。


    這不他迴來說一直沒有忘記我,哎,巧了,我正好也單身,舊情那個複燃,天雷那個勾地火,一拍即合,這不,自然而然就結婚了唄。”


    薑楠初把事態一切簡單話,免得她倆問太多。


    李小可哼了哼鼻子,“嗯哼,這麽簡單?”


    “就這麽簡單!”薑楠初頭一昂。


    “少來!傅澤楷是誰,晟澤集團未來的掌門人,他結婚是說結就結的?還這麽簡單?”


    李小可在參加婚禮前根本不知道傅澤楷的背景,完全是跟傅澤楷請來的朋友口中打聽的,至於兩人的感情,對方也不甚知曉,直說,真是個迷啊~~~


    “可樂,你可以去做fbi了,怎麽打聽到的?


    新時代的年輕人結婚不需要繁文縟節,一切從簡,環保又健康。”薑楠初雙手一攤哈哈道。


    “不管你們的婚禮多麽簡單,你不想想他這麽急著娶你,是不是有什麽目的?”陳碧循循善誘,露出擔心的神色。


    “騙財?他比我有錢,騙色?他需要騙色嗎?以他的姿色和背景,揮揮衣袖,帶走一片美女!”


    薑楠初在空中揮了揮小手,企圖轉移話題,“還是你倆好,一般外人肯定會懷疑我嫁給他的目的。”


    起身一個小飛撲,抱住李小可和陳碧親昵地說,“果然還是自家人疼自家人啊。”


    “那你有什麽目的?”李小可和陳碧異口同聲道。


    薑楠初一口氣沒提上來艮住了,哼,姐妹情誼呢?摯友信任呢?節操呢?在帥哥麵前統統降為負數!


    “我喜歡他呀,你們說這種王子型的突然跟你們求婚,你們招架得住嗎?”


    李小可和陳碧想也沒想,搖搖頭,一愣,又點點頭。


    “你看看,直覺,我就靠直覺,結婚靠衝動,想太多就一輩子單身好了,可樂,等哪天李嘯柯突然拿著鑽戒單膝跪地跟你求婚,你如果往死裏拒絕,我這輩子什麽都聽你的。”


    “死丫頭!少拿我說事!”李小可罵道。


    薑楠初抹一把汗,讓她們兩個為她的婚姻狀況保密,晟澤及分公司醫藥器械公司各年來都是本市大學生就業的熱門公司。


    當年薑楠初大學畢業時,就有好幾個同學不做醫生去了晟澤醫療,據說年薪豐厚。


    對於家事,她從不多談,除了李小可這個跟她朝夕相處7年的姐妹,別人都不知道她曾經曆過什麽,對於這樣耀眼的婚姻,她更不想成為焦點。


    “你要搬出去了吧。”陳碧有點不舍。


    薑楠初結婚了,自然不能再住宿舍了,李小可不做聲,她舍不得,怕說話間會控製不住感情。


    “不了,我還是要在這裏保留一個床位的,他家離學校太遠了。”


    薑楠初口氣認真,不知道為什麽,她始終不能把她跟傅澤楷一起住的房子當成自己的家。


    傅澤楷的房子太大,他如果不在家,她恐怕都會害怕。


    另外,她是想為自己留個後路,經曆過絕望她才知道退路的可貴,她對自己的婚姻充滿了不確定性,隻想著萬一住不下去了,是不是還有個棲身之地?


    自從上大學以後,她幾乎不迴家住了。


    迴到家裏看到空蕩蕩的房間,未免觸景生情,她定期會迴老房子裏打掃一下,也是為了有一天媽媽病好了,她能接她迴去。


    “有傅家的車接送,還怕遠?新婚男人獨守空房,小心其他女人做了填房。”


    “可樂,你民國劇看多了吧,還填房。”薑楠初調笑。


    如果傅澤楷想,恐怕她也奈何不了她。


    確實如此,她奈何不了他,在她和他的感情裏,奈何,這個詞,是薑楠初無奈的根源。


    死纏爛打了那麽多年,不曾讓他動心,他如今的舉動,薑楠初都覺得他是鬼迷了心竅。


    縱使如此,她也甘願,麵對傅澤楷,她的座右銘變成就算不能陪你到老,也要名正言順的陪你走一段。


    期末考試前夕結婚,薑楠初真是兩頭忙,上了一下午自習,薑楠初覺得有點精神疲憊,傅澤楷這幾天一直出差,薑楠初也懶得迴家,住在宿舍裏比較方便備考。


    閑暇之餘,她有些想念他。


    跟傅澤楷在一起的日子,她好像一個常年吃不上飯的乞丐突然麵前擺放了滿漢全席。


    每天饜足到以為是做夢,當然每天都這麽酒足飯飽,對一個常年吃素的乞丐來說,也難免會腸胃不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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