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晨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屏幕,“咦,鄧惠丹給我打過電話?還打了好幾次。”他一邊說著,一邊撥迴了電話。


    蘇清寒聽到鄧惠丹的名字,關切地問道:“小晨,是不是鄧家的事?她今天來過,說她爺爺病重,馬天仁也無能為力。”


    周小晨點點頭,電話接通後,他對鄧惠丹說道:“惠丹,是我,周小晨。不好意思,剛才沒接到電話。聽說你爺爺病重,有什麽我能幫上忙的嗎?”


    電話那頭的鄧惠丹聽到周小晨的聲音,心裏稍微鬆了一口氣,“周小晨,太好了,總算聯係到你了!我爺爺的病情很嚴重,馬神醫也說無能為力。我們都很擔心,不知道你能不能幫忙看看。”


    周小晨皺了皺眉,語氣柔和地說:“我聽說了這個情況,不過我需要了解更多細節才能判斷自己能否幫上忙。你能稍微詳細說說嗎?”


    鄧惠丹快速地將情況解釋了一遍,聲音中帶著焦急和懇求,“周小晨,我知道這可能很突然,但我真的希望你能來看看爺爺。我們現在什麽辦法都願意嚐試,隻要有一線希望。”


    周小晨沉吟了一下,目光轉向蘇清寒,似乎在尋求她的意見。蘇清寒輕聲說道:“小晨,惠丹已經很著急了,如果你有辦法,不妨試試看吧。”


    周小晨點點頭,對電話那頭的鄧惠丹說道:“惠丹,我明白你的心情。但這種事情我需要一些時間考慮一下,看看我能做些什麽。你先別著急,我會盡快給你答複。”


    鄧惠丹感激地說:“好的,周小晨,謝謝你。我知道這對你來說也很突然,但真的拜托你了。我們都在等你的消息。”


    周小晨掛斷電話,神情略顯沉重。蘇清寒看著他,輕聲問道:“你打算怎麽做?惠丹那邊確實情況緊急。”


    周小晨歎了一口氣,“我確實有一些經驗和人脈,但每個病人的情況都不同,貿然行動也可能帶來風險。我得好好想想。”


    蘇清寒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柔聲說道:“我相信你會做出最好的決定。不管最後結果如何,至少你試過了。”


    周小晨在蘇清寒的安慰下稍稍放鬆了一些。他告別蘇清寒,準備下樓離開滿月酒樓。剛走到樓梯口,他便看見鄧惠丹正焦急地等在樓下。她一看到周小晨,立刻迎上前來。


    “周小晨,你總算出來了!”鄧惠丹的聲音裏充滿了焦慮和急切。


    周小晨微微一笑,“惠丹,我正要去找你。沒想到你還在這兒等我。”


    鄧惠丹一把拉住周小晨的手,急切地說:“時間緊迫,我們趕緊迴家吧!我爺爺的病情越來越嚴重,家裏人都等著你呢!”


    周小晨點頭,跟著鄧惠丹走出酒樓。兩人很快上了鄧惠丹的車,車子迅速駛向鄧家。一路上,鄧惠丹不斷地向周小晨描述爺爺的症狀,希望能為他提供更多信息。


    “周小晨,真的非常感謝你願意來幫忙。家裏人對中醫有所顧慮,但我相信你能帶來希望。”鄧惠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助和期望。


    周小晨溫和地迴答:“我會盡力而為,先看看具體情況再說。”


    車子很快到達鄧家。鄧惠丹帶著周小晨快步走進客廳,家裏的親戚們看到周小晨的到來,都不由自主地打量著他。周小晨身穿簡單的休閑服,臉上還有些許剛從戶外歸來的風塵仆仆的感覺,顯得與這豪宅的環境有些格格不入。


    鄧惠丹的父親首先迎上來,臉上帶著一絲客氣但明顯的疑惑,“周先生,謝謝你能來。我是鄧惠丹的父親。”


    周小晨微微點頭,禮貌地說:“鄧先生,您好。我是周小晨,聽說老爺子病重,特地過來看看。”


    就在這時,一個中年男子站出來,語氣中帶著明顯的質疑,“周先生,你是中醫嗎?還是說你是其他什麽專業的醫生?”


    周小晨看了他一眼,迴答道:“我不是傳統的中醫,也不是西醫。我有一些特殊的治療方法,主要是結合中西醫的經驗。”


    男子冷笑一聲,“嗬嗬,結合中西醫?這聽起來很玄乎啊。你這身打扮,看起來像是個……漁民吧?”


    他的話引起了幾位親戚的低聲笑聲,顯然他們對周小晨的外表和背景表示懷疑。另一位中年婦女也加入了質疑的行列,“周先生,你之前有沒有治療過類似的病例?我們不想冒太大的風險。”


    周小晨依舊保持著平和的態度,“我理解你們的擔憂。每個病人的情況都不一樣,我也不敢保證什麽。但既然來了,我會盡力而為。”


    馬天仁一直站在一旁觀察著周小晨。他本就是見多識廣的名醫,能夠一眼看出人的氣質和內涵。盡管周小晨的穿著打扮並不出眾,但他身上卻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沉穩與自信,這讓馬天仁產生了興趣。


    “周先生,能否請教一下您的醫術是從何而來?”馬天仁禮貌地問道,眼中帶著一絲好奇。


    周小晨微微一笑,迴答道:“馬神醫過獎了。我主要是通過自學和實踐中學習醫術的,沒有正式的醫學教育背景。”


    馬天仁點了點頭,“那您的醫術應該是源自家傳或者自我摸索?這些年見過的病人應該不少吧?”


    周小晨沒有隱瞞,坦誠地說:“確實是家傳和自學為主。我的醫術大多來自於家族傳承和江湖上的一些高人指點。至於病人,確實治療過不少。”


    這時,之前那個質疑的中年男子忍不住插話道:“什麽?沒有醫學教育背景?那你有行醫資格證嗎?難道是個野醫生?”


    周小晨坦然地迴答:“沒有行醫資格證,我從未正式行醫,隻是幫助需要的人。”


    男子聽後,臉色立刻變得嚴肅起來,聲音中充滿了憤怒,“這簡直是胡鬧!連行醫資格證都沒有,還敢來治病?你這不是拿病人的生命開玩笑嗎?”


    其他親戚也紛紛議論起來,顯然對周小晨的背景和資質非常不滿。一個老年婦女憤怒地說:“這種情況怎麽能讓他治?萬一出事了怎麽辦?我們不能拿老爺子的生命冒險!”


    鄧惠丹聽到家人的反應,感到非常為難。她轉頭看向周小晨,眼中充滿了歉意和無奈。


    周小晨保持冷靜,向大家解釋道:“我理解大家的擔憂,治病救人是件嚴肅的事。我隻是希望能盡力幫助,但如果你們覺得不合適,我尊重你們的決定。”


    馬天仁看著周小晨,心中暗自歎息。他知道周小晨的名聲和事跡,但他也清楚,在這樣的情況下,很難讓人相信一個沒有行醫資格的人。於是他輕聲說道:“周先生,或許這次情況特殊,家屬的擔憂也是可以理解的。”


    周小晨點了點頭,沒有再堅持。他對鄧惠丹說道:“惠丹,我理解家人們的決定。如果你們覺得不妥,那我就不勉強。”


    鄧惠丹眼中閃過一絲淚光,聲音哽咽,“周小晨,對不起,是我沒有解釋清楚。”


    周小晨溫和地笑了笑,“沒關係,我理解的。希望你們能找到合適的醫生來幫助老爺子。”他向眾人點了點頭,隨後轉身準備離開。


    周小晨走向門口,但他心裏還是掛念著鄧老爺子的病情。他停下腳步,轉身對鄧家人說道:“各位,我知道沒有行醫資格證確實讓人不放心,但我有些方法或許能對老爺子的病情有幫助。我願意承擔一切責任,隻希望能盡力救人。”


    他的語氣真誠,眼神堅定,這讓鄧惠丹心中再次升起希望。她看向家人們,急切地說道:“大家,周小晨雖然沒有行醫資格證,但他的醫術確實不錯。之前他幫我治病時,我親眼見識過他的本事。我們現在沒有其他選擇,為什麽不給他一個機會?”


    鄧惠丹的堂兄冷笑一聲,諷刺地說道:“惠丹,你別太天真了。你讓一個沒有證書的‘野醫生’來治療爺爺的病,這不是胡鬧嗎?你是覺得我們的擔心都是多餘的嗎?”


    鄧惠丹的父親也眉頭緊皺,語氣中帶著擔憂,“惠丹,我們知道你是好意,但這不是兒戲。爺爺的身體狀況很複雜,不能隨便找人來試驗。”


    一位中年婦女也不滿地插話道:“是啊,惠丹,我們都理解你的急切心情,但這不代表我們要拿老爺子的生命冒險。你還是理智一點吧。”


    鄧惠丹感到委屈,眼淚在眼眶中打轉,但她依舊堅定地說:“我不是胡鬧,也不是天真。我們現在已經沒有更好的選擇,為什麽不給一個機會?難道要眼睜睜看著爺爺的病情惡化?”


    她的堂兄冷冷地說道:“你太感情用事了,惠丹。我們要的是專業醫生,而不是靠運氣。現在不是賭博的時候。”


    就在氣氛緊張的時候,周小晨忽然皺起眉頭,目光落在了鄧惠丹的堂兄身上。他注意到對方臉色有些灰暗,眼眶下微微發青,嘴唇也略顯幹燥。


    “你最近是不是感覺到胸悶,尤其是在早晨起床時,頭暈目眩?”周小晨忽然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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