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大生都傻眼了:“你沒事打人幹嘛啊?”


    汪大生也急了,他本來還想友好的跟對方打招唿,卻受到了這種對待。


    花臂大佬為討好馮大嘴和黃老虎,就想把汪大生按在地上狠揍一頓,這時候黃老虎為了給手下立威,也打算衝過去,隻是半路被周小晨抓住,整個人都被按到牆上。


    他的手下想要靠近,都被周小晨踹開。


    隻見周小晨抓著黃老虎的衣領,冷冷的說道:“都給我住手,小心我弄死他!”


    花臂大佬倒是毫不畏懼,直接對著汪大生的臉來了一拳。


    “小子,你先把我兄弟放開,否則這家夥也死定了!”


    “休想,你怎麽對我兄弟,我就怎麽對你兄弟!”


    周小晨冷笑一聲,也給黃老虎來了一拳,打得他呲牙亂叫。


    見此,花臂大佬把汪大生按在地上,毫不留情地揍了起來,幸好汪大生平時幹粗活皮厚,這幾下還不會怎麽傷到他,畢竟是赤手空拳也沒有武器。


    周小晨也把黃老虎踢翻在地,對他一陣拳打腳踢。


    黃老虎的手下想阻止他,卻都被周小晨踹飛了,最後他們隻能默默的待在一邊,一句話都不敢說。


    周小晨力氣可比花臂大佬大多了,打的黃老虎哭天喊地,終於還是受不了了,便隻能讓花臂大佬住手。


    這時候花臂大佬才停止繼續揍汪大生,他抓著汪大生,質問道:“小子,還要裝下去嗎?”


    這會兒汪大生眼睛充血,雙眼猩紅,意識都不太清醒了。


    花臂大佬可不知道他這是爆發的前奏,還在趾高氣揚的質問,下一秒,就被汪大生一拳打翻在地,半邊臉都凹陷下去了。


    周小晨對此早有預料,他把黃老虎按在角落,嗬嗬笑道:“給我看好了,這就是你們搞事的下場。”


    隻見汪大生仿佛開了掛似的,整個人直接暴走,不管是誰衝上來都被他打的不成樣子,一個個狼狽不已,哪裏還敢不把他放在眼裏。


    隻有一直躲在角落的馮大嘴露出看好戲的表情,慶幸他沒這麽衝動。


    隻不過下一秒,雙眼猩紅的汪大生就突然出現在馮大嘴麵前。


    馮大嘴連忙搖搖頭:“等等!我又沒對你動手……”


    還沒進警局前,他就見過汪大生發起瘋來有多可怕,對於這種人自然是能躲則躲,不然一定會吃虧的。


    但汪大生還記得小時候被馮大嘴欺負的事兒,一時間隻想報仇,嚇得馮大嘴趕緊往床底爬,這會兒被揍了一拳的花臂大佬也趁著混亂爬進了床底,兩人麵麵相覷,表情都很痛苦。


    花臂大佬壓低聲音問道:“馮哥,那家夥到底是什麽人啊?也太厲害了,連我都打不過他!”


    “我怎麽知道!”馮大嘴嘟囔一聲,隻是覺得很無語。


    在打鬥的過程中,周小晨也在觀察汪大生。


    反正大家都沒武器,赤手空拳汪大生也不會吃虧,於是周小晨就沒有去幫他。


    隻見此刻汪大生雙眼猩紅,全身血管凸起,好像血流加速一般,連流動的過程都能看清楚。


    沒過多久混混們都被打倒在地,汪大生不小心讓地上的混混給絆倒了,剛好看見馮大嘴和花臂大佬躲床下,直接就把馮大嘴拉出來。


    馮大嘴當然想拒絕,可汪大生力氣太大了,他哪裏抵抗得了,便趕緊說道:“停停停!我認輸還不行嗎?”


    可是話音剛落,胸口就挨了汪大生重重一拳,他隻覺得喉嚨湧上一股腥甜,差點要吐出老血來。


    眼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周小晨終於站出來阻止,以免鬧出人命。


    沒想到汪大生轉頭看見周小晨,也對著周小晨揮起了拳頭,仿佛誰都不認識了似的。


    周小晨無奈的搖搖頭,趁機抓住汪大生的胳膊,點了他某個穴位,他這才終於恢複清醒。


    清醒過後的汪大生趕緊站起來,看見混混們狼狽的倒在地上,有些不明所以,便對周小晨問道:“你們怎麽又打架了?”


    聽到這話,黃老虎和花臂大佬忍不住直打冷戰,都開始懷疑汪大生是人格分裂了。


    周小晨沒有迴答,而是看向馮大嘴等人道:“還要繼續嗎?我可以奉陪到底。”


    “不不不,我不敢了,誰讓你們那麽厲害!太嚇人了!”


    馮大嘴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這下周小晨才終於滿意,他知道隻有拳頭才能讓馮大嘴這種人聽話。


    雖說在小弟麵前投降的確很丟人,可馮大嘴等人也沒辦法,他們實在比不過周小晨和汪大生,為了自保隻能認輸。


    馮大嘴向來是個很有心機的家夥,此時他抓住機會,立刻開始跟周小晨套近乎。


    “小晨啊,咱們老家畢竟都在一塊兒,也算是老鄉,今天我就認你這個兄弟,日後你來市裏有什麽事盡管找我跟黃老虎,我們保證隨叫隨到!”


    周小晨也挺給麵子,便點頭一笑:“可以。你在這方麵倒是比你那表哥馮世軍強了太多。”


    聞言,馮大嘴抹了把汗,露出尷尬的笑容。


    畢竟他混社會這麽多年,頭一迴聽人和他說這種話,心裏有種說不出的苦悶,卻又不敢發泄。


    這時候花臂大佬也來了:“對啊小兄弟,咱們也都可以做朋友嘛!”


    汪大生在旁邊瞥了一眼道:“剛剛不是還被我跪下嗎?”


    花臂大佬一臉尷尬:“兄弟你就別寒磣我了,之前是我不對,對不住了!”


    眼看著老大之間都開口講和了,那些小弟自然沒有膽子繼續造次,於是也都圍上來奉承周小晨和汪大生。


    好巧不巧在他們剛打完架後不久,看管警察就來了。


    他手裏仍然拿著警棍,對那鐵門一陣敲擊,不耐煩的問道:“終於打完了嗎?房裏好好收拾一下,不準再大吵大鬧了!”


    看來剛才牢房裏發生的事都在看管警員的意料之中,直到周小晨一統牢房,事情才終於結束。


    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花臂大佬還專門把他平時占據的最舒服的位置直接讓給周小晨和汪大生,自己挪到一邊去了。


    半夜躺在床上,周小晨心事頗重,根本睡不著。


    他想到自己現在事情還很多,現在被關著不知何時能出去,要是正事兒被耽擱了就不好了。


    更何況村裏還沒聽說消息,特別是張雨欣她們,一直聯係不上自己會不會著急呢?


    他正想著,突然聽見牢房裏有人驚唿,所有人都圍了過去,發現是個犯人倒在地上不停抽搐,像是中毒了一般。


    花臂大佬是這牢房裏最有資曆的,所以趕快就讓人叫警察去了。


    “警員,馬寶揚服毒了,你快來看看啊!”


    他們也不懂醫術,隻當馬寶揚中毒了。


    沒過多久看管警員就來了,他皺著眉頭看了看,就準備讓人把馬寶揚帶出去。


    剛才周小晨已經為馬寶揚把脈過,他了解了基礎情況,便趕緊打斷:“馬寶揚沒有中毒,或許是腦梗發作了。”


    “你別胡說八道,你們倆又不認識,還能知道他有腦梗啊?”


    看管警員不相信,直接把周小晨推開了。


    眾人抬走了馬寶揚,剩下的人便準備繼續睡覺。


    迷糊間有人把周小晨推醒了,說是局長找他有事。


    雖然周小晨不知道是什麽情況,但還是穿好衣服跟過去了。


    他被帶到審問室,一進去便主動坐到嫌犯的位置上,他不明白為什麽又要找他,白天不是審過他嗎?


    很快就有個中年男子從外麵走進來,還一臉喜悅的看著周小晨:“周小晨,你記得我嗎?”


    聞言,周小晨尋聲望去,確實發現這人好像在哪裏見過。


    想了想,他才恍然大悟:“你是任道春?”


    “沒錯!你終於想起來了。”


    任道春正是目前東川市警局局長,就在去年任道春親自帶隊去抓捕一批膽大妄為的逃犯時,正巧進入青龍山山穀區域,槍戰中任道春因此受傷,落下山穀,一直沒人發現。


    主要是那一片區域地形非常複雜,不熟悉那裏的人很難摸清楚道路。


    但周小晨正好上山采藥,就把任道春給救了。


    當時周小晨隻透露了自己的名字,別的都沒說,任道春有傷在身也就沒問那麽多,後來想報答他卻沒找到,一直覺得很遺憾。


    剛好今天聽說了馬寶揚中毒的事兒,任道春就親自過來,據看管警察所說去醫院檢查後得知是腦梗,並非中毒,而此前牢房中有個叫周小晨的家夥看出馬寶揚是腦梗。


    直到聽見這個名字,任道春才大為震驚,於是立刻趕過來想要見一見周小晨,最後發現果然是他。


    他一臉感動的抓著周小晨的手,過了半天才問道:“你怎麽會在這裏的?”


    無奈之下,周小晨隻好說明事情起因經過結果,並表示自己都是無辜的。


    任道春當即大手一揮:“太好了,犯事兒的不是你就好。我可以讓他們把你放了,但在此之前我還想找你幫個忙。”


    “任局長不必這麽客氣,有話請說。”


    之前周小晨隻是順手救了任道春,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警局局長,就記了個名字,沒想到今天還派上用場了,看來做善事果然是有好報的。


    緊接著任道春便解釋道:“最近我們市裏有一起大案件……”


    正說到這兒,周小晨趕緊打斷:“任局長,你不會要找我幫忙抓人吧?我又不是警察,這種事還是交給專業警察吧!”


    不到必不得已的情況下,他不想趟這趟渾水。


    任道春搖頭一笑:“那倒不是,是有個人想請你救一救。”


    “誰?”


    “正是今晚送去醫院的馬寶揚,他和這個案子有重大關係,因為發病太突然,送去醫院已經來不及了,連醫生都束手無策,可是我們必須要保證他活著,既然你之前都能救我,而且一眼就看出馬寶揚是腦梗,那是否可以救救他呢?”


    聽到這兒,周小晨才恍然大悟。


    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他其實不想對外展露醫術的,畢竟他這個年紀醫術太好也很容易引起懷疑。


    但偏偏碰上任道春,他也不論周小晨是否答應,就直接把他拉出去了。


    聽醫院那邊傳來的消息,醫生給馬寶揚做了檢查,表示問題實在太大,他們也束手無策。


    也有醫生想采用危險點的方式直接開顱,但這種手術風險很大,成功率非常低,要警察同意才行。


    這也讓任道春焦頭爛額,剛好他知道周小晨在這兒,才想找周小晨去瞧瞧,說不定能夠改變局麵。


    他開車載著周小晨直接去了醫院,馬寶揚現在處於昏迷狀態在等著做手術,就差任道春的簽字了。


    隻是沒想到任道春親自過來了,而且還帶了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小子。


    “曾主任,先不要著急,讓這位小兄弟給犯人看看再說。”


    他連忙把周小晨推出來,介紹道。


    聽見這話,幾位醫生顯得很憤怒,特別是主要負責人曾主任,他是本院腦科的科室主任,自然是心氣很高的。


    “任局長此話何意?居然要讓這個毛頭小子出麵治療,莫非是沒把我們醫生放在眼裏嗎?”


    作為科室主任,一般病人還沒有資格讓曾主任親自出手,要不是警局那邊千叮嚀萬囑咐要救馬寶揚,對此非常重視,他才自己過來的。


    結果手術還沒開始,任道春就搞出這一出,實在太過分了。


    任道春搖搖頭,無奈的解釋起來:“曾主任別誤會,小晨他不是一般人,昨天他也在那個牢房,任道春犯病時大家都覺得他中毒了,隻有小晨當場看出他是突發腦梗,我覺得他肯定不簡單,說不定能起到作用!”


    這話讓曾主任更加傻眼:“這小子還是囚犯?”


    “不不不,隻是有點小事拘留而已,當天不夠房間,就讓他們暫時住那兒了。”


    任道春感覺自己是越描越黑,早知道就不說這麽清楚了。


    果然迎來的是曾主任更大的怒火:“找個毛頭小子來就罷了,甚至還是一個犯事兒的,任局長,你也太看不起我們了吧?”


    “您是警察局局長,要做什麽我也幹涉不了,既然您這麽信任這個小子,要讓他動手,那就隻能移到別的醫院去,如果在本院發生事故,那就不是一般的事情了。”


    最後曾主任甩甩手,表示自己可以放棄這個手術,但周小晨做手術不能跟醫院扯上關係,必須劃清界限。


    此時任道春非常無奈,對著曾主任一頓勸說,但曾主任向來是個老古董脾氣,任憑任道春勸說半天,他也最終隻稍微鬆了口,看在任道春身份的份上,表示可以讓周小晨先去手術室看看,要是不行立馬滾蛋,絕對不會給他第二次機會。


    這種質疑周小晨也不是第一天遇到了,他懶得多說,終於獲得同意之後這才穿上專門的服裝,去看馬寶揚了。


    任道春隻能待在外麵,沒法進去。


    剛進去,曾主任就對助理護士程文靜說道:“行了,大家讓開吧,任局長找了位所謂的鄉村神醫來治病,讓他瞧兩眼吧!”


    說到鄉村神醫幾個字,曾主任的話語中滿是輕蔑,還故意加重字音,就是為羞辱周小晨。


    果然此話一出,所有人都看向周小晨的方向。


    助理護士程文靜也不例外,她很快就瞧見一位高高瘦瘦的小夥子進來了,這應該就是曾主任說的人了。


    這麽年輕卻是鄉村神醫,引起了程文靜的興趣。


    她不是看不起周小晨,而是想見識見識周小晨的醫術。


    程文靜主動走到周小晨身邊,醫生說道:“有什麽需要我的地方可以直說,我會幫忙的。”


    聞言,周小晨看了程文靜一眼,也沒時間欣賞美女,就去找馬寶揚了。


    手術準備都已做好,隻欠東風。


    但他第一件事卻是給馬寶揚把脈,過程長達三分鍾,而他自己也閉了眼,好像在冥想似的。


    這一幕讓眾人震驚不已,哪怕是中醫,這種方式似乎也顯得很奇怪了。


    其實周小晨並非在冥想,而是通過這種方式感受馬寶揚的腦細胞情況,片刻後才沉聲說道:“患者的情況我了解了……可以解決。”


    見此,程文靜連忙遞過來一張手帕,讓他趕緊擦汗。


    “你是通過片子推斷出來的嗎?”


    “那倒不是,我來得及,還沒看片子。”


    此話一出,程文靜大為震驚。


    也是,她剛剛才把片子拿迴來,除了曾主任,周小晨肯定沒時間看的。


    “那你是如何判斷出患者的具體情況的?”


    周小晨說的那麽詳細,也引起了程文靜的好奇。


    “我猜的。”周小晨笑了笑,隨口調侃。


    此時曾主任終於忍不住了,頓時怒道:“到此為止吧!我也讓你看了,請你出去,別耽誤手術進程!”


    要不是給任道春一個麵子,他根本不會讓周小晨進來。


    但周小晨卻搖了搖頭:“曾主任,做手術就沒必要了,我看這台手術成功率也挺低的,任局長還需要患者清醒過來協助破案呢。”


    “我是學中醫的,剛好有個合適的法子可以讓他醒來。”


    曾主任輕蔑的冷哼一聲:“用中醫來治療?別逗我了!”


    一旁的專家醫生也顯得很生氣,覺得周小晨在胡說八道。


    但周小晨非常堅定:“我說的都是真的,現在患者沒多少時間了,能節約一分是一分。”


    “有沒有銀針幫我準備一套?要消過毒的那種,等會兒會用到。”


    看到周小晨這麽自信的樣子,曾主任十分無語,但看在任道春的份上,就隻能讓人去準備了。


    一旁有位專家搖搖頭,發出了長歎:“我知道中醫治療一般都是很保守的,見效特別慢,容易耽誤治療的時機,西醫就不會這麽麻煩了,像這種要切開腦袋的大手術,有中醫敢負責嗎?”


    “胡說八道!”


    周小晨聽不下去了直接打斷對方。


    “中醫在我們國家傳承了幾千年,有著深厚的底蘊,哪裏比不上西醫了?西醫確實有用,但也終究是最近幾百年才發展起來的,比起中醫差遠了!”


    “說起這種手術,古時候華佗不是也幫曹操做過嗎?一樣把曹操救活了,難道你們都沒學過曆史?”


    曾主任皺起眉頭迴答:“什麽曆史,都是野史罷了!”


    ……


    周小晨與他們好一陣辯論,雖然對方都是幾個老古董,但他勝在氣勢強,把這群人說的啞口無言,程文靜也對他露出敬佩的表情。


    若非自己的身份,程文靜都想給周小晨鼓掌了。


    周小晨早就看不慣這些喜歡抬外而踩內的家夥了,尤其是這麽多年的中醫黑,實在應該整治整治。


    況且他說的並非假話,有了神農寶典,就是死了也能救活,別說一個小小的手術。


    很快消毒過的銀針都給他準備好了,他來到患者麵前,準備進行下一步。


    曾主任冷哼一聲道:“你嘴皮子厲害又能怎樣?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救活他,若是能,我叫你一聲師傅又如何!”


    “算了吧,我可不想讓你這個老頭當我徒弟。”


    周小晨撇撇嘴,一臉嫌棄。


    程文靜等人忍不住偷笑了,畢竟曾主任平時性格頗為古怪,特別嚴肅又愛訓人,現在卻讓周小晨訓成這樣,莫名有點過癮呢。


    接下來周小晨便沒再說話,把所有注意都放在馬寶揚身上。


    他先讓程文靜用消毒過的棉花擦拭馬寶揚剃了頭發的天靈蓋,然後才舉起最長的那根銀針,對著任道春頭上的某個穴位直接紮進去。


    這動作毫不猶豫,旁邊的程文靜都覺得十分緊張。


    而後,他便繼續在其他穴位施針,但這隻是看著恐怖,周小晨下手知道輕重,這些銀針不會對腦袋造成傷害,隻會起到保護作用。


    等馬寶揚的腦袋都快變成刺蝟後,他才伸手拖住馬寶揚後腦勺,把他上半身微微抬了起來。


    同時接觸馬寶揚皮膚的那隻手開始把靈氣注入進去,幫助疏通馬寶揚堵塞的腦血管,以達到救人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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