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露出抱歉的表情:“原來是這樣,不好意思是我誤會你了。”


    對此周小晨表示理解,便擺了擺手道:“無妨,隻是我見你體質虛弱,應該待在家靜心調養,你是不是有先天性心肌炎?”


    聽到這兒,年輕女孩瞪大雙眼,隻覺得難以置信。


    兩人在此之前素不相識,周小晨是怎麽知道她今天才檢查出的狀況?


    這會兒不遠處傳來了一道女人的喊聲:“都給我讓開!我女兒現在要去醫院,你們別攔著我!”


    周小晨尋聲望去,發現是剛剛撞到欄杆的那輛車,車主是個三十來歲的女子,隻穿著睡裙,兩隻腳都光著,她懷裏抱著一個小孩,似乎是孩子病了急著要上醫院看病,這才闖了紅燈。


    可她差點撞到人,這令大家十分不滿,紛紛把她的車子圍住,隻是女人太著急了,根本聽不進去,眼看著沒法發動車子,就把孩子抱起來準備攔車上醫院。


    “你不許走!我們已經報警了。”


    “差點把人撞到還想跑?不可能!”


    路人義憤填膺的攔住女人,說什麽也不放她離開。


    女人非常激動,隻能在眾人麵前跪了下來,無助的哭泣:“求你們放過我吧,我孩子快沒命了,我現在必須要到醫院去!”


    話音剛說完,小孩就渾身抽搐,嘴裏還吐出了白沫,把眾人都嚇到了。


    年輕女孩倒是善良,此刻也顧不上自己剛剛差點出車禍的事,出於擔心那個孩子,便趕緊對周小晨說道:“小哥哥,你連我的病都能看出來那你應該懂醫術吧!你能不能救救那個小孩?”


    周小晨從來都不是見死不救的人,於是他便來到女人麵前,讓女人放下孩子,他來看看情況。


    女人不願意,生怕周小晨出於對她的憤怒要對孩子下手,說什麽也不肯把孩子交出來。


    此時孩子抽搐的更厲害了,周小晨知道情況不太妙,要是繼續耽擱下去,孩子絕對會沒命的。


    於是他二話沒說就點了一下女人的某個穴位,女人隻感覺雙手一軟,孩子瞬間就被周小晨奪去了。


    為避免治療過程被打擾,周小晨還拜托路人相助按住孩子媽媽。


    不管孩子媽媽怎麽掙紮,他們都不肯放開。


    周小晨來到旁邊的空地上,取出隨身攜帶的銀針,開始給孩子針灸,同時把靈力注入進去。


    年輕女孩在旁邊看著,神情十分著急。


    沒過多久,孩子終於恢複了正常,她猛的咳嗽一聲,吐出一顆碩大的花生米來,周小晨才終於鬆了口氣:“現在沒事了。”


    “把孩子媽放開吧。”


    路人剛鬆手,孩子媽媽就趕緊衝過來,也顧不上衣衫不整的形象,立刻抱住自己的女兒,整個人淚流滿麵。


    在確認女兒沒事後,孩子媽媽還朝周小晨跪下,以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


    “謝謝,謝謝!”


    “不客氣,小事一樁。”


    周小晨趕緊脫了外套,披在孩子媽媽身上,才能勉強遮羞。


    不過幸虧今天他路過這裏,否則不隻是這個孩子沒命,剛剛的年輕女孩估計也危險了。


    聽路人說報了警,很快警察會來處理,這裏也沒周小晨的事了,他便把外套留給孩子媽媽,自己默默離去。


    隻是到達目的地,他才突然想起外套兜裏有錢包證件之類的,還有他專門在家裏寫的表單,用來記錄要購買的東西。


    但現在原路返迴,估計他們都已經不在那兒了,無奈之下,周小晨隻能根據自己的記憶重新把單子寫下來,讓店員按照單子上的內容準備藥材,他坐在旁邊等待。


    沒想到很快就有個陌生電話打過來了,電話裏的聲音還有些耳熟。


    “小哥哥,我是黃芷儀,今天是你救了我和那個司機姐姐,她發現你的證件錢包在外套兜裏,就轉交給我。”


    聽到這兒,周小晨才恍然大悟。


    “太好了,你現在在什麽地方?我等下去找你。”


    “我就在路口那裏等你。”


    黃芷儀柔聲說道。


    她的聲音十分甜美,倒是讓周小晨聽著心情舒適。


    他買了藥後就原路返迴,果真大老遠瞧見黃芷儀在紅綠燈下站著,黃色裙擺在風中飄落,整個人顯得有些瘦削,像是沒發育好似的,給人極強的保護欲。


    很快黃芷儀也注意到了周小晨,便朝他招起手來:“小哥哥,你來啦!”


    周小晨把黃芷儀遞過來的錢包接住,同時疑惑的問道:“對了,你如何打給我的?你都不清楚我號碼。”


    聞言,黃芷儀陷入了沉默,聽課後有些尷尬的撓撓頭:“其實是我查出來的。”


    “你上哪兒查的?”周小晨一臉不解。


    “就是政府的戶籍處啦……畢竟你的證件在錢包裏,有證件號碼就很容易查到了。”


    周小晨打量黃芷儀片刻,難以置信的問道:“這都能查到,難道你是公職人員?”


    “倒也不是啦,主要是我媽媽是東川市市長,這點人脈還是有的。”


    看到黃芷儀靦腆的樣子,周小晨都傻眼了。


    剛剛他還覺得黃芷儀讓人有保護欲呢,沒想到人家居然是官二代,媽媽是市長,這還用得著人保護嗎?


    他恍然大悟的笑了笑:“原來如此,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你下次過馬路小心點。”


    其實周小晨對官場之人是有些反感的,他雖然聽說過東川市長的清廉征集,還有在外的好名聲,不過跟官場的人來往總歸是太複雜的,能不扯上關係最好。


    沒想到下一秒黃芷儀卻攔住了他,可憐兮兮的說道:“小哥哥你等一下,我想找你幫個忙!”


    看到黃芷儀那麽漂亮主動的模樣,周小晨實在難以拒絕,便無奈地搖搖頭:“你說。”


    “小哥哥,既然你都能一眼看出我得了什麽病,那肯定是個很厲害的醫生,可不可以幫忙治療我爸爸啊?”


    外麵陽光實在刺眼,兩人便暫時去了附近的咖啡廳,喝了杯咖啡,順便讓周小晨了解一下黃芷儀的情況。


    通過聊天,他才知道黃芷儀父親是先天性神經管畸形的病症,前幾十年尚在潛伏期,人到中年後便發作了,並且越來越嚴重,典型的後遺症就是健忘。


    如今連工作也做不了了,隻能賦閑在家休養。


    不久前她父親黃海信弄壞了母親袁冰華書房裏的重要文件,兩人大吵一通,直到今日還沒和好。


    或許是遺傳了父親家族的基因,黃芷儀的身體狀況也不怎麽樣,所以自己也查出有心肌炎。


    她現在不但擔心黃海信身體狀況,還擔心黃海信和袁冰華關係越鬧越僵。


    別看袁冰華平日裏很強勢,但在黃海信病倒後還是默默無聞的照顧著他,也總是偷偷抹眼淚。


    按理說他們家這麽有權有勢,不愁找不到名醫,可哪個醫生都對此沒轍,黃芷儀都快放棄希望了。


    直到今天遇見了周小晨,他輕易判斷出黃芷儀的病情,而且治療後也不求任何獎勵表揚,直接拂袖而去,這股氣度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因此她想試試讓周小晨去為自己父親治療一下,說不定真的能有不同的效果。


    鑒於對方的身份,周小晨下意識推脫道:“黃小姐,先天神經管畸形這種病不好治療,沒幾個人能根治,我開副藥給你,你拿迴家我給你父親喝,並且讓他好生休養,起碼可以緩解。”


    於是周小晨就把藥方內容編輯成短信發給黃芷儀,隨後便打算離開。


    隻是黃芷儀似乎沒有任何反應,沒有挽留也沒有說謝謝,讓周小晨覺得有些奇怪,他轉頭一看,發現黃芷儀早已淚流滿麵,整個人泣不成聲。


    如此美人哭成這樣,周小晨很難不動搖,便拿了手帕給她:“黃小姐你別哭啊,隻要讓你父親好生修養,應該還是能安度晚年的。”


    “小哥哥,我知道你肯定不是一般人,求求你去見一下我爸爸,見一下就好,如果實在治不了那就沒辦法了。”


    黃芷儀憤然抹淚,甚至在周小晨麵前跪下,來表達自己堅定的決心。


    這讓周小晨如何承受得住,他向來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尤其黃芷儀還這麽楚楚可憐,要是他放任不管那也太狠心了。


    無奈之下,周小晨把黃芷儀拉起來,歎息道:“黃小姐,既然你這麽堅決,我就去一趟吧,但我不能百分百保證治的好,你不要對我太有信心了。”


    “真的嗎?謝謝你!”


    一高興,黃芷儀又哭了出來。


    “別哭了別哭了,眼睛都要哭腫了。”


    在周小晨的安慰之下,黃芷儀終於停止哭泣,打車帶周小晨迴了自己家。


    不愧是政府大院,看起來莊嚴氣派,十分威武。


    還有警察在這裏站崗,除了裏麵居住的人外,其他人都是不可以隨意進出的。


    隻是這些人都認得黃芷儀,所以他們便暢通無阻。


    到了樓下,黃芷儀突然拉著周小晨,小心翼翼的問道:“小哥哥,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先讓我聽聽看。”


    “我想讓你先在這裏等會兒,因為我這麽直接帶你去我媽肯定會罵我的,先讓我去通稟一聲,這樣對你有所怠慢,希望你別放在心上。”


    黃芷儀的表情十分坦誠,


    “沒關係,你先去吧。”


    周小晨能感覺到黃芷儀是個細心且修養很好的姑娘,雖然生下來就是官二代,卻一點架子也沒有,足以見得她家裏人應該也是品行良好的。


    這會兒黃芷儀才放心地上樓去了,這幾棟樓住的全都是政府人員,每層都是大平層公寓,他們家也不例外。


    迴到家後,黃海信還在休息,袁冰華正在處理公務。


    和一般嚴父慈母的家庭不同,黃芷儀家裏是嚴母慈父。


    袁冰華看文件看得太細心,連黃芷儀進來都沒發現。


    “媽,我想跟你說件事!”


    直到聽見聲音,袁冰華才抬頭,一臉好奇的問道:“女兒,你要跟我說什麽?”


    “我今天碰見一位超厲害的神醫,他說不定能幫爸爸治病。”


    這話說出來袁冰華卻並沒有高興的反應,隻是歎了口氣,覺得黃芷儀太過天真,遇見的根本不是什麽神醫而是騙子。


    於是她便語重心長的勸說道:“女兒,你什麽時候會信這些了?一看就是坑蒙拐騙的家夥。”


    “不是的媽媽,他是個好人,本來他不想來的,我好不容易才帶他來這裏……”


    黃芷儀說到一半就被袁冰華打斷了:“行了!連東川市最有名的神醫馬天仁都對你爸的病情束手無策,還能找到比他厲害的醫生嗎?你還是別胡鬧了。”


    見袁冰華怎麽都不相信,黃芷儀急的快要落淚了。


    無奈之下,她隻能把自己今天遇到的危機告訴了袁冰華,並且著重描述周小晨多麽多麽厲害,讓袁冰華聽完也對周小晨產生了好奇。


    她見黃芷儀說的這麽認真,便沉聲問道:“那個人現在在哪裏?”


    “我讓他在樓下等我呢,你站到窗邊就可以瞧見他,他還挺英俊的,雖說衣品不怎麽樣。”


    說著,黃芷儀就拉著袁冰華來到窗邊,我看到的卻是周小晨在跟別人打架的場景。


    黃芷儀剛上樓,周小晨本來好端端等著,沒想到有保安發現他的穿著打扮與這裏的檔次根本不符,認為他肯定是偷偷溜進來的 ,尤其是他那四處張望的模樣,就算是小偷在找好下手的人家似的。


    其實周小晨隻是在參考這個小區的建築,想著日後可以應用到海角村,結果卻被保安當成了可疑對象。


    “喂,你小子是什麽人?在那裏張望什麽呢?”


    聽見保安的喊聲,周小晨淡淡的說道:“我在等人,她先迴家了,馬上就來找我。”


    即便如此保安也不相信,見周小晨拿不出居住證明,就非要檢查他的證件,周小晨無奈地交出身份證。


    看了上麵的地址,保安頓時發出了笑聲:“海角村?就是那個偏僻的窮村子?”


    對方的態度讓周小晨這裏有些惱火,他冷冷的迴答道:“窮又怎麽了?沒必要狗眼看人低。”


    保安當然不敢招惹業主,不過像這種窮鄉下來的土包子竟敢冒犯他,他自然忍不了。


    隻見保安一把抓住周小晨衣領,憤憤的喊道:“小子,你又沒有居住證,到底是怎麽溜進來的?我看你圖謀不軌,跟我走一趟吧!”


    “等等!你有什麽資格帶我走?我沒做壞事,要想汙蔑我先拿出證據來。”


    “哼,你長的就像個盜賊,還需要什麽證據!”


    另一個保安也過來幫腔,還推了周小晨一把,嚷嚷著要收拾他。


    周小晨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他受不了這些人如此過分,於是便抓著保安的胳膊,直接把他反手一掀,整個人重重的摔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來,當然另一個保安也沒有逃過這劫。


    他們不服氣,沒想到周小晨竟敢直接動手,於是便氣憤的起來想要再次攻擊周小晨,隻不過每次攻擊都恰好被周小晨躲過了。


    直到對方都已經精疲力盡,周小晨還是毫無損傷。


    就在這時,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道怒喝:“住手!”


    此話一出,保安們趕緊看過去,發現來者是袁冰華,頓時嚇了一跳,便直接惡人先告狀,說是周小晨先動手打人。


    幸好袁冰華在樓上看清楚了事情的起因,她知道是這兩個保安故意挑釁,根本不是周小晨的錯。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袁市長,這家夥太可疑了,肯定是溜進來偷什麽東西的。”


    “你閉嘴!他是跟我一起進來的,是客人,哪裏容得到你們如此汙蔑!”


    沒等袁冰華說話,黃芷儀先氣不過了,臉都漲得通紅。


    保安們都傻眼了,他們萬萬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土包子跟黃芷儀居然認識。


    想到自己剛剛的行為,他們隻能繼續狡辯。


    “不好意思黃小姐,我不知道他認識您,主要是他出生海角村那種窮地方,我自然不覺得貪有資格進入……”


    “真是豈有此理!出生貧窮又怎麽了?貧窮就能被你們隨意欺辱嗎?”


    袁冰華實在聽不過去,頓時開口斥責。


    “念在你們是初犯就放過你們了,下次再發生這種事,早點給我卷鋪蓋走人!”


    訓斥了保安們一頓後,袁冰華和黃芷儀才帶著周小晨上樓去了,隻留下兩個保安麵麵相覷,十分唏噓。


    袁冰華雖然驚歎於周小晨的打架實力,不過看他這麽年輕,實在懷疑他是不是真的有厲害的醫術。


    黃芷儀也看出袁冰華不相信周小晨,於是就率先站出來介紹道:“介紹一下,這位就是今天救了我的神醫周小晨先生,他是個很厲害的人。”


    “小哥哥,這位是我媽媽,來我們家可以放輕鬆點,不用緊張。”


    黃芷儀臉上帶著和善的笑容,試圖緩和一下家裏的氛圍。


    周小晨能看出袁冰華對自己的懷疑,但他並不慌亂,隻是笑著問道:“袁阿姨,您是不是腎髒不好?”


    此話一出,袁冰華也傻眼了。


    她不久前才拿到體檢報告,得知腎髒出了問題,周小晨怎麽會知道?


    沒等袁冰華詢問,周小晨便接著解釋道:“中醫裏素來有“望”,可以從麵相上判斷出病情。”


    “剛才見到袁阿姨的第一眼,我就發現您精神不太好,神色黯淡,應該是腎髒排毒功能出了問題,導致毒素淤積體內,從而表現在麵相上。”


    見周小晨說的這麽認真,袁冰華不自覺的點了頭。


    可是她轉念一想,能看出病情也不代表能治好病,或許隻是湊巧而已,連馬天仁那種神醫都對自己老公的病束手無策,這個年輕小子真的可以嗎?


    不過很快周小晨又與之握手,並沉聲說道:“好在袁阿姨發現的早,病情還沒有到達嚴重的地步,很容易就能治好。”


    “最近您應該也總覺得腰部不舒服吧?都是腎髒疾病導致的。”


    聽到這兒,袁冰華突然想到剛剛在處理公務時正覺得腰部疼痛難忍,難以集中注意力呢。


    在征求袁冰華的同意後,周小晨把手放在袁冰華腰部,按摩的過程中注入靈力,幫助恢複。


    本來袁冰華還不太相信,隻是看在黃芷儀的麵子上讓周小晨試試,沒想到過了不久,她真的感覺一身輕鬆,毫無壓力,腰部再也不疼了。


    “這……小晨,你是怎麽做到的?我現在覺得腰舒服多了。”


    袁冰華看著周小晨,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一旁黃芷儀嗬嗬一笑:“看吧媽媽,我就說他很厲害吧?”


    袁冰華欣慰的點點頭:“看來是我以貌取人了。小晨,你先坐,喝杯茶,我讓芷儀把她爸帶出來。”


    聽到這話,黃芷儀先上樓去了,袁冰華招待周小晨坐下喝茶。


    閑暇時,她便對周小晨產生了好奇。


    “小晨啊,你畢業於什麽學校?醫科大學嗎?”


    這個問題周小晨確實不好迴答,畢竟他上完高中就輟學了,也沒上過大學。


    於是他便坦誠的搖搖頭:“實不相瞞我沒讀過大學,至於這些醫術都是以前跟村裏的一位老巫醫前輩學的,我也隻是略懂一二。”


    要是不這麽說,很容易引發懷疑,所以周小晨隻能編了個莫須有的老巫醫前輩出來。


    此時袁冰華隻覺得周小晨是在謙虛,畢竟折磨自己已久的腰痛被周小晨輕易的解決了,這難道還不能證明醫術多麽強大嗎?


    此時黃芷儀扶著父親黃海信來了。


    周小晨轉頭望去,看見一位和藹但虛弱的中年男人,或許是因為生病已久整個人都顯得很瘦削,沒什麽精氣神。


    黃芷儀讓黃海信在沙發上坐下,又重新介紹了一下周小晨,但黃海信隻是微微點頭,沒說什麽。


    “黃叔叔,可以讓我為你把脈嗎?”


    周小晨主動靠近,並提出了請求。


    雖然對周小晨沒什麽信心,但黃海信還是伸出了手,畢竟這是女兒專門找來的醫生,他不想讓女兒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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