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白翎處理好七星宮裏地一切後,便謹遵師命下天山尋冥魂珠去了。


    就在溫白翎正在大街上邊走邊琢磨著要從哪裏開始找地時候突然,放在荷包裏麵地冥魂珠碎片開始有了動靜。此時她抬頭看了看她正在經過地地方,發現並無異常,便又向前走了幾步,此時冥魂珠碎片動地更加厲害。


    溫白翎琢磨著道:“冥魂珠喜把濁氣化為清氣,看來你如此不安,想必這附近不是有濁氣作祟,就是散落冥魂珠碎片一定在這附近吧。”聽完溫白翎這樣說以後,荷包裏地碎片也安靜了下來。


    溫白翎見狀道:“看來果然我說地沒錯。”


    “哎,這位老伯請問你知道最近你們這個鎮上有什麽怪事嗎?或者是有沒有什麽不一樣地事?”溫白翎向一位路過地老伯問道。


    老伯若有所思了一會迴答道:“你還別說,最近倒還是真地有一件怪事,那位陸老爺家裏地二夫人不知怎麽得,平日裏一個挺經常地人,最近不知怎麽了,總是瘋瘋癲癲地,找了我們這裏所有地大夫都不見好,聽夜裏打更地人說有地時候大半夜還能聽見陸府有人在唱戲,諾,這不前麵就是陸府你可以親自去問問看。”


    溫白翎向老伯道謝過後便順著老伯剛剛指地方向去了陸府。這是荷包記得冥魂珠碎片又開始有了動靜。


    “你是什麽人,還不速速離去,別在門口東想西想地。”陸府門口一位家仆衝溫白翎說道。


    溫白翎見狀便說道:“我能治你們家大夫人地病。”


    家仆一聽語氣爽快地道:“那我便帶姑娘去找我們家老爺。”說完便帶著溫白翎走了進去。畢竟這二夫人天天這樣鬧騰他們做下人地也確實不好過,晚上睡不好,白天還得幹活,所以一聽是來給二夫人治病地那對待自然不一樣。


    溫白翎一進大門便發現了裏麵設有結界,而且濁氣非常濃,不然她剛剛在外麵地時候就應該發現這裏有異常了。


    此時家仆帶著溫白翎來大廳內,廳中站著這位莫約四十歲左右地中年男子,旁邊還有一個捂著半邊臉哭哭啼啼地女子說道:“老爺,你看看那個瘋女人打地。”


    旁邊地中年男子被哭地有點不耐煩道:“你明知道她有病,你為什麽還要去招惹她?不是告訴你讓你少去後麵嗎?”


    “老爺,大夫人,這位姑娘剛剛在門口說可以治好二夫人地病。”帶她進去地那位家仆恭聲對廳中地兩人說道。


    此時被陸老爺和大夫人地兩個人齊刷刷地看向了溫白翎。溫白翎見狀尷尬一笑道:“我可以去後院看看二夫人嗎?”


    陸老爺立馬說道:“請姑娘隨我來。”說完便帶著溫白翎走向了後院,也由此可見,這陸府地所有人也是被二夫人折磨夠了。


    陸老爺在去後院地途中倒也是很主動地給溫白翎講起了二夫人地病,可見他們為了治好二夫人也是著實下了一番功夫。


    溫白翎剛剛到了後院就看見有一男子正在對著一個正在石台上唱曲兒地女子施法。隻是從看他施法的門路看來,他這隻是在簡單的釋放靈力出來而已,實際上對二夫人一點用都沒有。


    此時溫白翎道:“敢問陸老爺,這兩位是?”


    陸老爺尷尬地笑了笑道:“哦,正在施法地那位男子是我們鎮這上捉妖師,以前他地爹就是我們這方圓百裏最有名地捉妖師,隻是……”。


    “隻是他們好像並沒有治好二夫人地病對不對?”溫白翎接過陸老爺地話說道。陸老爺歎了歎氣道:“為了她地病,我是想盡了一切辦法,可就是不見好。”


    這時一旁地丫鬟看見陸老爺地到來便急急忙忙跑過來道:“老爺,二夫人從昨天晚上子時就起來唱,唱到現在,一口水都沒喝。”


    陸老爺聽聞臉上露出了些心疼,大步地走到石台上無奈地喊著:“倩兒,你快停下來了,我求求你快停下來好不好?”


    “陸老爺,你這樣喊是沒用地,二夫人這是丟了一魄才會這樣地。”溫白翎走到陸老爺身邊說道。


    陸老爺聽聞後疑惑地問道:“什麽?丟了一魄,可是沈真人跟老夫地說我夫人邪祟附體呀”?


    “對,陸二夫人就邪祟附體,也不知道哪裏來地黃毛丫頭,就敢在本真人地麵前信口雌黃。”此時假裝施法地那位男子走過頭對溫白翎鄙視地說道。


    “我求求兩位了,趕緊讓我夫人停下來吧。”一旁地陸老爺著急說道。


    “這……”就在沈晨想磨磨唧唧的說點什麽的時候,溫白翎已經走到了二夫人麵前,隻見溫白翎抬起右手食指和中指對著二夫人的額頭釋放出些靈力。二夫人便立刻停止了唱戲,在原地安靜的站著。


    見到二夫人終於停了下來,陸老爺馬上過來扶住二夫人,隨後,溫白翎又從頭發中取下了畫心筆,對著二夫人的額頭,隨後便有許多黑色的濁氣被畫心筆吸附出來。眾人見此更是震驚,就連剛剛語氣很硬的沈晨也在一旁被驚呆了。


    溫白翎重新將畫心筆放迴頭發上道:我隻是清除了二夫人體內的濁氣,要想二夫人完全好的話,還需要找到二夫人丟失的那一魄,這樣吧,晚上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可以試試,說不準還能找到。”


    陸老爺聽完後,立刻就吩咐了下人馬上準備一間上等的廂房出來,讓溫白翎住下。沈晨旁邊的男子見到,一臉尷尬的對沈晨說道:“少爺,照現在這個情況看來,我們不會被趕出去吧?”


    沈晨一臉尷尬道:“額~怎麽會,你少爺我也是有真本事的好嗎?”


    此時溫白翎走了過來對沈晨說道:“喂!沈騙子,我晚上需要你的幫助。”


    沈晨這麽一聽有點得意忘形的說道:“哼,知道本真人的厲害了吧。”


    溫白翎冷哼道:“難道你們就不怕,我把你們招搖撞騙的事告訴陸老爺嗎?”


    沈晨聽完不依不饒的說道:“我是有真本事的好嗎?你這不也找我幫忙了嗎?還有,我叫沈晨,不叫沈騙子。”


    溫白翎也說道:“那我也不叫黃毛丫頭,我叫溫白翎。”隨後溫白翎看著地上陣法問道:“這個陣法你畫的?”


    “那肯定是我畫的呀,不然還是你畫的嗎?”此時沈晨更是一臉洋洋得意道。


    “那太好了,晚上你先啟動召魂陣法,我隨後施法看看能不能喚迴二夫人的魄。”


    “哎~哎~那個啥來著,那個我爹當時隻教會了我畫這個陣法。並沒有教我怎麽啟動呀!”此時沈晨一臉尷尬道。


    “少爺,我們這次出來不是帶了老爺的那本書嗎,你可以看看上麵有沒有記錄呀。”一旁的男子激動的說道。


    沈晨一臉無奈道:“聞寶,你說的那本書我早就看過了,我昨天晚上就已經嚐試過了。根本沒辦法像我爹說的那樣集中精力,就更別說匯聚靈力注入陣法之中了。”


    “你精力不能集中原因是因為你心中的雜念太多了。”溫白翎說完便轉身離去。


    傍晚,正在大家用餐的時候,突然從後院傳來了一聲驚叫聲。眾人聞聲趕了過去,便看見平時伺候二夫人的小桃倒在了血泊裏,那脖子上的口子還在不停的往外冒著紅紅的鮮血。


    此時旁邊的二夫人嘴裏還咬著從小桃脖子上的肉在撕咬著玩耍。眾人看見此景自然都是被嚇暈了過去。


    就連沈晨和聞寶也是嚇地驚叫了起來:“溫白翎,二夫人怎麽會~會這樣呀”!


    溫白翎淡淡地說道:“看樣子二夫人是被某些有靈性的東西衝撞了,才會這樣子的。”語音剛落,就從房梁上跳了一隻全黑的一隻貓下來。


    聞寶愕然道:“這不是大夫人養的那隻貓嗎?而大夫人住在東麵,後院在南麵?這貓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呢?”


    聽到這裏,溫白翎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說道:“我應該知道了,二夫人的那一魄會在哪裏了。”


    “誰?是誰在哪裏?”說完溫白翎便隨著黑影追了過去。


    “哎,你等等我呀。”沈晨二人也跟著溫白翎追了過去,因為在這裏看著眼前的那一幕也確實挺嚇人的。


    之間此時他們三人在不知不覺中跨入了一到光牆之後。每個人都迴到了過去最想迴到的那段時光。


    溫白翎此時發現自己迴到了七星宮中,自己正在和眾師姐們一起練習靈力。


    “翎兒,你看你又走神了。”身後突然傳來了師傅那慈祥的聲音。溫白翎見狀,流著淚跑到師傅跟前抱住師傅道:“師傅,翎兒好想你,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師傅了。”


    此時年長道姑突然麵容詭異的說道:“那不如你就永遠留在師傅身邊好不好?”


    溫白翎一聽立馬反應過來,此景絕對是幻覺,師傅是她親手安葬的。而且師傅身上都會有一股自己靈力自帶的香為,眼前這個師傅卻絲毫沒有。


    溫白翎瞬間把此人推開,在那刹那間,眼前的師傅變成了一團漆黑的濁氣向她攻擊了過來。


    另一邊,沈晨正在和爹在花園裏學習他爹剛剛研究出來的符撰,一片歡聲笑語。就在兩人坐在一起吃點心的時候,他爹問道:“你願不願意知道你娘的事呀”。他愕然呆住,他爹重來不會跟他說他娘的事,隻字不提,而且還不準他問起關於他娘的事,所以他小時候便因為這個事,沒少挨打。突然眼前這個爹和藹可親的跟他提起來有關於他娘的事。沈晨立刻發現了不對勁,自己爹是因為再一次捉妖中被妖殺死在了自己麵前。


    沈晨突然站起來喊道:“你不是我爹,你是誰?”話音剛落,隻見他眼前的這個爹變成了一道黑色的濁氣向他攻擊來。


    此時的聞寶在一間木屋裏,還在一臉享受的吃著母親喂給他的飯菜,但是,真正喂到聞寶嘴裏的並不是他看到的飯菜。而是一條條蟲子。


    突然一位白衣男子闖了進來對聞寶說道:“你這是在幻陣中,你快跟我走。”說完便要拉著聞寶離開。聞寶顯然還沒迴過神來道:啊~你是誰呀?你怎麽進我家也不先敲門呀?”


    “留下我兒。”說完剛剛還很慈祥的婦女便變成了一股黑色的濁氣向他們攻擊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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