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確實是個兩全其美的辦法,薄嚴城有些心動。


    溫晚梔嗯了一聲,卻話鋒一轉。


    「但是這間賽車學校因為教育水平高,知名度也很好,很多歐洲的王室貴族都在那裏,所以入學門檻很高。我怕如果通不過測試,可能對孩子的打擊更大。」


    薄嚴城想了許久,嘆了口氣,蹙著眉嚴肅地做出了抉擇。


    「你選的地方,想必各方麵已經考慮得很周全了。我自然沒有異議。我想讓木木自己選擇,自己爭取一次。你認為呢?」


    溫晚梔莞爾一笑:「那自然是最好。」


    意想不到的時候,好像自己已經習慣了,這樣和薄嚴城討論著孩子的事。


    這樣的日子不會長久,所以讓溫晚梔有些珍惜。


    薄嚴城把溫晚梔送到家門口,卻看到溫暮暮揉著眼睛,穿著小睡衣等在劉嫂和木木的家門口。


    見到兩個身影從走廊遠處走來,暮暮勉強打起精神:「媽媽,暮暮要陪弟弟睡覺,就不迴家了。」


    溫晚梔雖然心裏也思念孩子思念得很,但也隻能寵溺地抱了抱暮暮肉糰子一樣的身體,放開手:「去吧,乖乖的。」


    她看著消失的小背影,心裏感慨萬分。


    原來母子之間,就是一次又一次的分離和重聚。


    她能做的就是成為他最強力的後盾吧。


    薄嚴城淡淡笑著,低聲開口:「早點休息吧,明早我來接你,一起去發布會。」


    溫晚梔點點頭。


    她不知道明天發布會上會發生什麽,隻知道這次之後,京城又要不太平了。


    第341章 她病了?


    第二天一早,薄嚴城天沒亮就起來準備今天的行程。


    打算做杯手沖咖啡,一個不注意,滾燙的開水燙到手指。


    薄嚴城衝著冷水,看著飛濺的水花出神。


    不得不承認,自己心裏難得有一絲緊張。


    如果隻是他自己的事情,他不會有半點的顧慮。


    可涉及到溫晚梔,事情就完全不一樣了。


    他曾經的軟肋又迴來了,這次還多了兩個年幼的孩子。


    無論如何,這次的新聞發布會,他都要小心謹慎一點。


    這場發布會表麵上看,是為了澄清發酵得越來越厲害的輿論。可實際上,是為了激怒向依然,讓她不得不進行下一步的復仇。


    恢復記憶之後,薄嚴城想到向依然,就恨得心裏發癢。


    他很少這麽恨一個人,而且還是個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可偏偏向依然這個女人,就好像有毒的藤蔓,總是能攀附到靠山和大樹。


    處理掉這個禍患,他已經拖了太久了。


    薄遠現在有了薄彥真,向依然就是他的一顆棄子。


    而向依然唯一的靠山,就是溫晚梔最想除掉的那兩個人。


    霍玫和王彪。


    隻要向依然走投無路,不得不向霍玫和王彪求助,那麽他光明正大動手反擊的機會就來了。


    報復薄遠和薄彥真,需要從長計議,他也自有他的辦法。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幫溫晚梔徹底除掉霍玫和王彪的威脅,讓孩子們安心成長。


    薄嚴城喝掉咖啡,揉了揉眉心,把心裏那些亂七八糟的擔憂掃去。


    到了劉嫂和木木的套間,卻隻見劉嫂和正在用餐的兩個寶貝。


    「晚梔呢?」薄嚴城看了看表,低聲問劉嫂。


    和溫晚梔約定的碰頭時間已經過去十分鍾了,這不像她。


    重要的大事,她向來淡然從容,從沒遲到過。


    暮暮從小飯碗裏抬起頭,奶聲奶氣地說著:「媽媽又賴床了,爸爸去叫她!」


    賴床?薄嚴城怔愣了一瞬。


    他很難想像溫晚梔賴床的樣子,可擋不住腦子裏自己開始腦補那個畫麵。


    劉嫂見薄嚴城臉上少有侷促,瞭然笑笑:「套間鑰匙就在門口,溫小姐給的,我爐子上還做著湯,走不開,勞煩薄先生去看看吧。」


    薄嚴城伸手從門口的掛鉤上取下那枚小巧冰涼的鑰匙。


    那上麵的鑰匙扣已經完全掉漆了,很不起眼。


    但薄嚴城攥在手心裏,手指用力到發白,因為他知道那是什麽。


    他們去法國度蜜月時定製的那對鳶尾花吊墜,這麽多年,她一直用著。


    薄嚴城站在溫晚梔門前,心裏的情緒又有些洶湧,糾結不已。


    這個女人,看起來颯爽灑脫,心裏卻最長情。


    這樣的她,對自己是否能殘存一絲留戀呢……


    時間不等人,薄嚴城也被腦子裏糾結的想法搞得有些疲憊,嘆了口氣,還是拿鑰匙輕輕開了門。


    熟悉的小套間裏還是一貫的溫馨,屋子裏透著一股暖意和馨香。


    但靜悄悄的,說明套間的主人可能並未醒來。


    薄嚴城有點擔心,輕手輕腳走到臥室門口,猶豫了一番推開了門。


    屋裏拉著遮光窗簾,薄嚴城看不太清楚,隻能稍微拉開窗簾,再走到窗邊。


    溫晚梔被光線刺激到,嚶嚀一聲,開口卻低低咳嗽了幾聲。


    薄嚴城心一下子提了起來,骨節分明的手貼上了溫晚梔的額頭。


    好燙!


    「怎麽病了?」薄嚴城身子一震,眼裏滿是擔憂和緊張。


    溫晚梔燒得有些迷迷糊糊的,這才睜眼看到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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