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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舒窈的發言太過中二,本來冒完泡繼續潛水的係統都被炸了出來。


    看了看何月月和清秀男人古怪的表情,謝舒窈清咳一聲,“我開玩笑的。我說這件事了,我們來說點其他的吧。”


    嘴上為自己的喃喃自語辯解著,謝舒窈心裏卻覺得不失為一個好點子,默默的盤算開了。


    大門一關,三人在謝舒窈的總裁專屬辦公室裏談事情,外麵的事情一概不知。


    ·


    謝舒窈跟不同的小情人嗨皮、廖河安“爭風吃醋”反被拋棄的事情在公司默默流傳開來。


    連裘池都知道了。


    他急匆匆的就趕到謝舒窈公司來找她。


    謝舒窈跟裘池私交好,公司的人也不敢攔著裘池,任他一路暢通無阻的到了謝舒窈辦公室門前。


    裘池推開門就見謝舒窈正在跟一個清秀男人說話,兩人看上去親密無間。


    清秀男人道:“老板,我剛才替你打了人,這是屬於保鏢的職責了,不歸男友服務這塊管。您得加點錢。”


    謝舒窈道:“你太能賺錢了,那男人我也打得過……加幾百塊錢啊?”


    裘池:“………………”


    沒有親密無間。


    是他看錯了。


    謝舒窈花錢租來的演員從她手裏拿了錢,越過裘池離開了。


    何月月見裘池匆匆忙忙的樣子,以為他有要緊事找謝舒窈,也趕緊離開,把地方空給兩人。


    謝舒窈疑惑的看向裘池,“怎麽了?”


    裘池沉默:“…………”


    片刻後,裘池拿出手機,將上午謝舒窈發朋友圈那張圖翻出來。


    圖上謝舒窈笑容明媚,跟一個小男生你儂我儂。


    裘池都沒察覺到自己語氣有點酸,“以煙姐,你上午跟你的……男朋友逛街去了?”


    “沒有啊,上午我在家睡懶覺。”謝舒窈詫異的看了裘池一眼,像是沒想到他會問這種問題。


    不過裘池是自己人,真相不必瞞著他。


    謝舒窈如實迴答:“這圖是p的。”


    專門用來氣廖河安的。


    裘池愣了一下,低下頭看手機,又是一陣沉默:“…………”


    謝舒窈摸不清裘池要做什麽,還沒繼續問話,就見裘池抬起頭來直勾勾的看著她。


    裘池臉上滿是笑意,長腿一伸,走到謝舒窈身邊,硬是跟謝舒窈擠在同一張沙發上,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以煙姐,你以後如果要找人演戲,不用花錢去租演員。”裘池的笑容更燦爛了一些,“找我就行了。”


    謝舒窈抿唇一笑,沒說什麽。


    她伸手在裘池的臉頰上捏了捏,像打發小朋友似的,“別胡鬧了。”


    見謝舒窈不搭茬,裘池心裏有點焦急,“以煙姐,你p出來的照片,還有剛才那個男人,長得都有點像我。”


    他眼巴巴的看著謝舒窈,活像一隻怕被主人拋棄的二狗子,完全沒有人前裘總的風範。


    裘池期期艾艾的說:“以煙姐,替身梗不好玩,跟我這個正、正主在一起……不是更好嗎?”


    裘池有點兒緊張,一句話說得磕磕巴巴,但到底是鼓起勇氣完全說出來了。


    謝舒窈聞言,肅起臉,正經的看待著裘池,盯了他半天。


    就在裘池被謝舒窈銳利的目光看得忐忑無比,心裏不斷打鼓時,謝舒窈忽然對他說:“你就是這樣對我表白的?”


    裘池先是一愣,再是狂喜湧上心頭。


    他馬上半跪在地,雙手握住謝舒窈的一隻手,來了個長達十分鍾的深情告白加內心剖析。


    謝舒窈低頭看裘池,麵露沉吟之色。


    裘池剛剛說完表白的話,正等著謝舒窈的迴答,雙眼亮晶晶的,忐忑激動又期待。


    謝舒窈戳了戳在她看來有些傻乎乎的裘池,指腹輕輕碰在裘池的額頭上,不像戳廖河安那樣紮出一個指甲印來。


    謝舒窈沒有立即答應,而是說:“那我得先看看你的表現怎麽樣。”


    ……


    一個月後。


    子公司的員工私下流傳分享的總裁八卦不斷更新換代,現在最新的消息是“孫總與裘總共進浪漫燭光晚餐,裘總或成最大贏家”。


    廖河安偷偷摸摸溜到公司,聽到這個八卦的時候,臉都快綠了。


    他上次在公司裏丟了臉,後來就迴家待著了,沒再來謝舒窈的公司混日子。


    廖河安在家裏當富二代當得好好的,要什麽有什麽,飆車泡吧玩得正快.活的時候,家裏卻忽然投資失敗,破產了。


    一朝失富貴,廖河安的生活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說是從雲端跌落泥土都不為過。


    從前的奢靡生活再也無法維持,廖河安淪落為普通人,倒是陰差陽錯跟康曉萱門當戶對了。


    隻是廖河安又怎麽甘心淪為平庸,上次謝舒窈當眾羞辱扔下的巨額支票,就成了廖河安重要的生活來源。


    原本的支票被怒火中燒的廖河安撕碎了,謝舒窈寫了幾個零廖河安也不清楚。但是謝舒窈家那麽有錢,想來數額也不會低。


    這次廖河安是厚著臉皮來找謝舒窈,是看能不能複合的。


    畢竟一張支票算不了什麽,讓他廖河安找謝舒窈重新討一張支票,他也拉不下這張臉。


    謝舒窈的家產是真的雄厚,如果能搞到手,那才是真正的衣食無憂榮華富貴。


    ——不得不說,廖河安有時候確實聰明。但是這聰明沒有點亮在正途上。


    廖河安美滋滋的想,畢竟他是謝舒窈的前男友,謝舒窈從前明明那麽愛他,他說幾句好話,謝舒窈就一定會心軟了的。


    然而沒想到來了公司,卻突然聽到謝舒窈和裘池的約會八卦。


    廖河安心理扭曲的想,他戰戰兢兢過日子,謝舒窈卻跟野男人約會約得起勁,自己簡直像個笑話。


    這種女人等被他娶迴去,他一定要好好教訓。


    ·


    廖河安是被謝舒窈的秘書親自帶到總裁辦公室裏的。


    謝舒窈正坐在辦公桌後看一份關於新能源項目的初步策劃書。


    見廖河安來了,立即合上文件夾,抬頭道:“河安,好久不見了。”


    “找我有什麽事嗎?”謝舒窈微微一笑,嘴角勾起一個標準的弧度。


    前身“孫以煙”滯留下來的軟弱氣質被謝舒窈一點一點磨滅,如今的謝舒窈將這具身體的氣質扭轉為自己獨有的自信和強大,看上去獨特又迷人。


    而在外人看來,隻會以為“孫以煙”脫胎換骨,見之無不驚歎。


    廖河安也是如此。


    時隔一月再見謝舒窈,他眼裏閃過一抹驚豔之色。


    謝舒窈真是越來越好看了。


    見廖河安呆呆的看著自己不說話,謝舒窈臉上標準禮貌又疏離的微笑絲毫不變。


    她重複問了廖河安一遍,“河安,你來找我有什麽事嗎?”


    不等廖河安迴答,謝舒窈像是忽然記起什麽似的,她朝廖河安招了招手,“對了,河安,有件事我需要你,麻煩你過來一下。”


    廖河安壓下心中的情緒,邁步走到謝舒窈的辦公桌前。


    謝舒窈從抽屜裏拿出一個巴掌大的禮物盒,打開後,裏麵正靜靜躺放著一支手表。


    “你們男人好像挺喜歡收藏手表的?”謝舒窈將手表轉向廖河安,往廖河安麵前推了推,供他打量。


    謝舒窈興致勃勃的問:“你覺得這隻手表怎麽樣?”


    廖河安驀然睜大了眼睛。


    這隻手表他知道,是瑞士一個古老鍾表家族的某款限量版作品,純手工定製,造價高昂。


    有錢都買不到,還得擁有足夠的身份地位。


    幾千萬的手表擺在眼前。


    過不慣貧窮日子、賣了大半財產用來維持生活,從而導致撐門麵的裝備都寥寥無幾的廖河安眼睛都綠了。


    他顯然誤會了什麽,急切的伸手去拿,臉上是濃烈的笑意,“好、很好,以煙,這手表特別好,我很滿意。”


    在廖河安摸到手表之前,謝舒窈先一步“啪”的合好禮物翻蓋,將手表護在自己手裏,皺眉問:“你幹什麽?”


    廖河安目光閃了閃。


    他以為是自己表現得太急迫,惹得謝舒窈反感,連忙在臉上裝出一副溫柔笑意。


    他對謝舒窈含情脈脈的說:“以煙,你的心意我都感受到了,謝謝你,你送我的禮物我很喜歡。”


    說著,朝謝舒窈一伸手:“以煙,快把手表給我吧。”


    “…………”謝舒窈險些捏扁裝手表的盒子。


    明知道是要演戲,也知道廖河安是個蠢貨,可謝舒窈還是差點繃不住表情。


    萬萬沒想到廖河安竟然這麽能腦補、這麽自戀自以為是。


    可去他.媽.的。


    心裏心思萬千,表麵上謝舒窈做出一副聞言眉頭皺得更深的樣子,“廖河安,你在說什麽?”


    “給你?”謝舒窈語氣淡淡,意味不明道:“這手表是送給裘池的。”


    廖河安臉上溫柔的笑,頓時僵硬了。


    是送給裘池的?那為什麽要問他手表怎麽樣!他還以為這手表是送給自己的!


    廖河安心裏這樣想著,嘴上不自覺的也說了出來。


    當他意識到時,心中驀然一慌。


    謝舒窈聽了以後,不僅沒有嘲諷廖河安自以為是,反而臉色忽然就垮了。


    她歎了口氣,低頭捏了捏眉心,“廖河安,你總是一次又一次的傷我的心。”


    謝舒窈這出變臉來得突然,沒頭沒尾的令廖河安很茫然。


    “裘池很聽話,所以這是我送給他的禮物。”謝舒窈睜著眼睛說瞎話。


    “河安,為什麽你不能聽話一點?我那麽喜歡你,可你總愛鬧騰。”


    她十指交叉抵在額頭上,像是不堪重負的情況下,給自己的一個支撐。


    實際卻是被手掌遮擋的麵容、在廖河安看不見的角度,謝舒窈臉上寫滿漠然之色。


    “我跟其他男人逛街吃飯,裘池一句廢話都不多說。而你,你為什麽會接受不了?甚至上次還在公司吼我?”


    廖河安被謝舒窈的話整得目瞪口呆。


    “你、你、你……”廖河安震驚到說不出話來。他猛的往後退了幾大步,視謝舒窈如洪水猛獸,拉開與謝舒窈的距離。


    廖河安的表情活像是見了鬼,他難以置信道:“孫以煙,你瘋了?!”


    廖河安指著謝舒窈的鼻子,大聲質問:“你讓我容忍你腳踏無數條船?!還不許我反抗?!”


    “孫以煙,你在做什麽美夢?!”廖河安氣得頭發都豎起來了,“我腦子有病才會給自己戴綠帽子!”


    “也對。”謝舒窈像是把廖河安的話聽到了心裏去。


    她沉默了一會兒,用感同身受的語氣說:“我這樣確實不太好。”


    “你明白就好。”廖河安鬆了口氣,以為謝舒窈還有救。


    “畢竟……”謝舒窈忽然抬起頭來,臉上的諷刺和嘲笑暴露無遺,“你當初一邊跟康曉萱上.床,一邊還想吊著我的時候……”


    謝舒窈雙手交疊撐在下巴上,意味深長道:“我也不樂意呢。”


    廖河安一愣,忽然意識到有些不對勁,卻不知道是哪裏出了差錯。


    他見謝舒窈變化無常的態度,心裏莫名有些慌張,嘴上拿出慣常的那套說法,“以煙,你弄明白一點,我們男人跟你們女人怎麽能一樣。”


    “你一個女人跟那麽多男人湊合在一起,以後成了破鞋誰還喜歡你。”


    廖河安張口閉口全是直男癌那一套,“以煙,也就是我還那麽愛你,你現在迴頭是岸,我還可以繼續接受跟你做男女朋友,以後娶你……”


    “廖河安!”謝舒窈猛的開口打斷廖河安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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