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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舒窈沒有讓康曉萱退學直接打包迴老家。


    跟校長通過氣,把康曉萱口頭教訓了一頓以後,就高高拿起輕輕放下了。


    倒不是謝舒窈心軟,隻是不想這樣簡單的讓康曉萱退場。


    康曉萱不是個好人,也做了很多壞事。


    但她還是個未出社會的大學生,心機有限,也就隻能對“孫以煙”用點小手段,散播謠言施加壓力、當麵羞辱肢體衝突等等……


    這點小手段頂多算折磨,卻不致死。


    可惜世界上最不缺意外的發生。


    無論康曉萱把“孫以煙”推下樓梯是有意還是無意,這件事不需要去追究,總之“孫以煙”因此死亡,是鐵定的事情。


    出了人命的大事,謝舒窈怎麽可能簡簡單單讓康曉萱得到一個“退學”的結果,就輕易放過她?


    康曉萱手上有條人命,就該得到應有的懲罰。


    這次隻是謝舒窈給她的一個小教訓而已,後麵還有大教訓等著康曉萱。


    解決完康曉萱的事情,謝舒窈繼續去了學校的其他幾個地方露麵。


    都是人流量大的場合,能保證信息的迅速傳遞。


    在何月月的幫助下,謝舒窈身世的真相口口相傳,先前康曉萱散播的謠言不攻自破,顯得格外可笑。


    在學校轉悠完,把身上的冤屈和桃色新聞都洗刷幹淨以後,謝舒窈就轉頭去了公司。


    子公司空降新老板,她得出刷個臉,讓員工認識一下她才行。


    謝舒窈不喜歡隱瞞身份進入公司卻遭人刁難最後公布身份打臉所有人那一套,這種戲碼太沒勁,她喜歡一步到位。


    坐車打道去公司時,剛上車,人前高冷嚴肅的裘池頓時脫去了偽裝。


    車上空間寬闊,裘池坐在謝舒窈對麵,雙眼亮晶晶的看著謝舒窈,像是大狗似的,就差搖尾巴了。


    謝舒窈見狀一笑,朝裘池招了招手。


    裘池立即蹭到了謝舒窈身邊坐著,黏謝舒窈黏得緊。


    謝舒窈伸手放在了裘池的頭頂,裘池對此顯然非常受用,對謝舒窈笑得眉眼彎彎。


    他把腦袋往謝舒窈手掌心拱了拱,“以煙姐,就這樣放過那個人嗎?”


    謝舒窈順勢揉了揉裘池的頭發,意識到裘池指的是康曉萱。


    謝舒窈還沒答話,管家李伯伯也發表了自己的意見,“小姐太心軟了,那個女生做了很多傷害您的事,您不該這樣輕易的放過她。”


    謝舒窈察覺到了兩人對她的關心,心中一暖,笑著反問他們,“你們覺得我放過她了嗎?”


    李伯伯和裘池對視了一眼。


    “李伯伯,阿池,放心吧,我不會讓自己吃虧的。”


    謝舒窈笑意越發濃厚,摸完裘池的頭,還去捏了捏裘池的耳朵尖。


    “我隻是……留著她還有用。”


    李伯伯點了點頭,他是看著自家小姐長大的,如今小姐學會了成長,學會了自己料理事情,他非常欣慰。


    至於裘池,他被謝舒窈捏過的耳朵尖正泛著紅,眼神躲躲閃閃的,不敢直視謝舒窈。


    車窗外景色飛馳而過,謝舒窈將手掌從裘池頭頂收迴。


    她看了看自己的掌心,有點心不在焉。


    總覺得……裘池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


    謝舒窈第一天去公司,剛冠上孫總的名號,就利用職權往公司裏塞了幾個人。


    康曉萱、何月月、廖河安三人,跟謝舒窈是是同屆的大四生,這學期剛開學,正是大家四處遞交簡曆找實習單位的時候。


    子公司的業務範圍廣,跟孫家的私人大學好幾個係都沾邊,加上都是孫家的產業,學校應屆生幾乎都會往子公司投一份簡曆。


    謝舒窈把康曉萱、廖河安和何月月的簡曆留下了。


    這三個是她內定的實習生,等過幾天麵試走個過場,就都能留在子公司實習。


    何月月自然是因為有能力、加上跟謝舒窈關係好,謝舒窈特意關照朋友的。


    至於為什麽康曉萱和廖河安也會被謝舒窈親自內定,這就隻有謝舒窈本人才知道原因了。


    ……


    白天處理完事情,晚上的時候,謝舒窈請何月月出來一起吃了頓晚餐。


    位於商業大廈的頂樓星空餐廳,消費昂貴,非常有格調。


    謝舒窈和何月月坐在靠窗的位置,正餐已經吃完,正在一邊吃飯後甜點閑聊,一邊欣賞城市的夜景。


    兩人聊得正起勁,冷不丁忽然有一個人走了過來,站在餐桌邊不動了。


    廖河安站在謝舒窈身側,神色難掩激動,他癡癡的說:“以煙,原來你在這裏。”


    謝舒窈轉頭看向廖河安。


    謝舒窈像是早就知道廖河安會來,臉上沒有任何驚訝的神色。


    她神情似笑非笑,單手撐著下顎,半垂的手指上,森係冷格調美甲襯托得手指細膩如玉。


    簡簡單單的一個景象,就奪去了廖河安的所有目光,令廖河安看得眼熱不已。


    謝舒窈叉起一塊奶油小蛋糕送進嘴裏,奶油蹭了一點到嘴邊,她拿起餐巾紙小心的擦去,又補了補口紅。


    慢條斯理做完了一係列事情,謝舒窈才斜睨了廖河安一眼,分給了他一分注意力,“找我有事嗎?”


    廖河安好似在那雙漂亮的眼睛裏看到了萬種風情。


    他唿吸一緊,看直了眼睛。


    何月月借著低頭玩手機的動作,掩飾住臉上的鄙夷之色。


    廖河安太惡心了。


    要不是礙於謝舒窈的計劃,她早就跟謝舒窈一起對廖河安施行女子混合雙打了。


    廖河安不知何月月心中所想,他也沒有注意到何月月。


    廖河安無視了一旁的何月月,他眼睛裏隻裝得下謝舒窈一個人。


    他心想,果然是燈下看美人,他覺得今天的謝舒窈越看越漂亮。


    他從前怎麽就瞎了眼,要跟這樣一個大美人分手呢?


    廖河安陷入深深的懊悔。


    就算他不能把謝舒窈吃不到嘴裏,那不也是正常的嗎,美人生來就是難征服的。


    何況,還是富可敵國的大美人。


    想到孫家幾代積累下來的、偌大的家業,廖河安看向謝舒窈的目光,越發熱切。


    他深情款款的說:“以煙,我有話想要跟你說。”


    謝舒窈挑了挑眉,漫不經心的一笑,“說什麽?”


    “這……”廖河安為難的看了何月月一眼,一副不能在外人麵前說出口的樣子。


    見狀,何月月看向謝舒窈。


    謝舒窈和何月月互相交換了一個眼色。


    何月月立即會意的以“上廁所”的借口離開,識相的騰給廖河安與謝舒窈單獨相處的機會。


    何月月離開後,廖河安立即坐在了謝舒窈的對麵,迫不及待的說:“以煙,我們複合吧!”


    謝舒窈目光閃了閃。


    怕謝舒窈不相信,廖河安繼續為自己找借口開脫,將所有的錯誤都歸結到康曉萱身上去,力圖洗白自己。


    “以煙,我從前被萱萱蒙蔽了雙眼,才會背叛你。現在我知道自己錯得有多離譜,我愛的人一直是你,我們重新在一起,好不好,以煙?”


    謝舒窈聞言沉默了一會兒,她低下頭,廖河安看不清她的神色,卻聽她落寞的說:“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卻還那麽親密的管康曉萱叫萱萱。”


    “煙煙,對不起,我一下子忘記改口了。”


    廖河安瞬間改口,還聰明的管謝舒窈叫煙煙,試圖拉近兩人的距離,營造出深情的假象。


    廖河安再接再厲道:“從前是我辜負了你,煙煙,給我一個重新愛你的機會吧。”


    謝舒窈抬起頭看向廖河安,麵露遲疑之色。


    廖河安覺得有戲,情難自禁的握住了謝舒窈放在桌麵上的一隻手。


    手掌皮膚細膩,像是上好的羊脂白玉,廖河安不經意間摸了一把,頓時有些心猿意馬。


    好在他還記得自己的目的,立即忍下了自己的心思,深情的看向謝舒窈。


    “煙煙,往後餘生,我們一起白頭偕老。結婚、生子,組建一個美滿的家庭,我會永遠愛你,我不會再犯錯。”


    興許是廖河安說的話太煽情,或許是廖河安的話戳進了謝舒窈的心坎裏,謝舒窈聽完廖河安一番話,眼角隱約閃現著淚光。


    謝舒窈像是被打動了,神色動搖。


    她借著拿紙巾擦眼淚的動作,將自己的手從廖河安手裏抽出來。


    她期期艾艾的看向廖河安,“河安……你,你能迴心轉意,我很高興。”


    謝舒窈拿紙巾在眼角摁了摁,將淚水吸走,以免影響妝容,她吸了吸鼻子,聲音有些哽咽。


    “河安,我們從前那麽好,你卻突然跟康曉萱在一起了,我每每想起來,總覺得像是一場噩夢。”


    “現在真好,噩夢醒了。”


    謝舒窈說完這句話,便沒了後文,她靜靜的平複這自己的心情,偶爾看向廖河安時,麵帶欣喜於嬌羞,又隱含憂鬱之色。


    廖河安見謝舒窈遲遲不給一句準話,心中不免有些焦急。


    從前謝舒窈就非常保守,他沒辦法對謝舒窈怎麽樣。現在有家世背景光環加持的謝舒窈,廖河安更是不敢妄動她


    廖河安在情場上得心應手、百分百撩妹成功的挑逗手段,不能拿來應付謝舒窈。


    他又想跟謝舒窈純純的牽個手,也被謝舒窈不著痕跡的躲了過去。


    廖河安幹著急了一會兒,忽然眼珠一轉,拿起餐桌上做裝飾用的插瓶玫瑰花,半跪在地,將花獻給謝舒窈。


    “煙煙,我愛你,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謝舒窈愣了一下,她頓時喜笑顏開,接過了廖河安遞來的玫瑰花。


    謝舒窈沒有直接答應,而是嬌蠻的哼了一聲,還伸出手指戳了戳廖河安額頭,“好不好,得看你以後的表現。”


    謝舒窈做出的這個動作透露著親昵的意味。


    可惜的是,也不知道謝舒窈戳廖河安時用了多大的力氣,竟然在廖河安腦門上戳出一個深深的月牙印來。


    廖河安臉色有點僵硬。


    既是被謝舒窈指甲戳痛的緣故,也是因為謝舒窈沒有直接答應他的要求。


    他自覺放低了身段,謝舒窈卻這麽不知情趣,不由得心裏惱火。


    好在謝舒窈的家世如同一座大山壓在廖河安頭頂上,時時刻刻提醒他要冷靜要徐徐圖之。


    廖河安緩和了臉色,從地上站起來,笑容裏有幾分勉強的意味,“好,煙煙,我以後一定會讓你滿意的。”


    謝舒窈對他笑了笑。


    去“上廁所”的何月月在這時候適時迴來了。


    廖河安該表的忠心都表完了,剛才謝舒窈不直接答應他,他覺得有點傷了他的男性尊嚴,心裏正不高興呢,也不願再跟謝舒窈多說什麽,主動告辭。


    何月月找服務員把廖河安坐過的椅子給換了一張,才重新在餐桌邊坐下來。


    何月月厭惡道:“廖河安太討人厭了,他沒腦子嗎?以為全世界都得聽他的?難道他示個好就得你感恩戴德的把他恭迎迴家?”


    謝舒窈嗤笑道:“廖家生出個廖河安這麽沒腦子的兒子,家業遲早敗在他手裏。”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康曉萱和廖河安這兩個人一樣有趣。”


    廖河安獻上的玫瑰花還在謝舒窈手裏,謝舒窈撇了撇嘴,順手把玫瑰花插.迴餐桌上的花瓶裏去。


    “也一樣沒有腦子。”


    “腦子是個好東西,我們有就行了。”何月月聳了聳肩,“他們兩個沒腦子比較容易對付一點。”


    “對了。”何月月說:“你跟廖河安做戲,那個叫裘池的小.弟.弟會不會吃醋啊?”


    “吃醋?”謝舒窈疑惑道,“他吃什麽醋?”


    何月月驚訝不已,“你和裘池不是男女朋友的關係嗎?成熟大姐姐與年輕小鮮肉,多般配。”


    “不是。”謝舒窈否認了。她轉頭支著半張臉看向窗外的璀璨夜景。


    與裘池相處時熟悉又陌生的感覺浮現心頭,頓了頓,謝舒窈輕描淡寫的說:“青梅竹馬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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