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封北影和鳳闌衣都已經全身而愈,在半個月裏麵,這兩個人做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睡覺,他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會突然出現這種情況,就連雲寒也解釋不上來。


    醫者不能自醫,封北影以前根本不相信這句話,但是現在卻連一個小小的嗜睡都不知道原因。


    封北影寫信問過自家師傅,為什麽自己的身體會出現這樣的問題,可自家師傅給出的答案卻是讓人大跌眼鏡:“北影啊,你們隻是困了而已啊,你以前大兇猛了!”


    兇猛這個詞意怎麽聽起來那麽別扭呢!對於這種問題不是很擅長的封北影想來許久之後還是不明白裏麵的意思。


    不懂就要請教嘛,於是天真無邪的她拿著信給怔在熬藥雲寒看了,可是人家卻是神秘一笑,死活都不肯告訴封北影是什麽意思。


    不告訴是吧,封北影使出她最強有力的手段,打到他說為止!自知打不過的雲寒便跑得遠遠,可是哪裏跑的過輕功了的的封北影啊,不一會兒,雲寒就被她暴力打趴下了。


    他這才神神秘秘的的告訴封北影。男女之間。


    封北影立馬就知道是什麽意思了!


    的什麽兇猛?你是我師傅啊,有這樣說自己……這封迴信看得封北影一陣心塞塞的,久久不能自已。煩躁的她把信給撕了,無奈的看著天,感歎道,這師傅隻是把她當狗耍而已,肯定不是親生的。


    封北影站在添瀾殿的小橋邊,看著路過的娟娟河水,倒影在河中的自己發現沒有以前那麽多棱角了,沒有江湖之子該有的血性方剛。


    自己真的變了。


    “北影,你在幹嘛?”鳳闌衣雖然已經大病初愈,但是臉龐還是透著一股不健康的蒼白,被各種各樣傷痛折磨他的身形更是單薄了不少。即使是柔和的微風,也好像能把他單薄身影給吹倒。光是看著就讓人心疼。


    封北影沒有把目光轉向他,還是看著水中的自己:“你來了?”


    “你知道我要來?”


    “不是,添瀾殿就那麽大,你還能去那裏,我隻是突然想問你一個問題,當初為什麽要娶我?不僅僅是婚約而已吧!”


    “這個,倒是被你看出來了,那你為什麽要嫁我,”鳳闌衣不想迴答這個問題,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問題扔給了封北影,誰知道他不吃這口。


    “迴答我!”簡單的三個字,卻透露出讓人不得不臣服的氣勢於壓迫。


    鳳闌衣楞一下,覺得應該是要跟自己迴燕國的原因讓她糾結,也是,本來隻是想來夏國處理以前的往事舊怨的她,被他的一句要嫁給他,讓人家下不來台。隻好答應。要知道封北影之前根本就沒有於家裏商量過,大婚那天,雖然大婚的辦的是無比的氣派與豪華可是封家裏一個人也沒有來,讓的這個婚禮總是感覺少了些什麽。


    鳳闌衣大聲地向天喊好像是在宣布他對她的情意:“因為我以前對你一見鍾情!”


    封北影的身子聽到這句話,不禁一顫,恍惚的看不見眼前的風景,她的目光立馬轉向了他堅定的眼目。


    夠了,有這句就夠了,有他這句話就夠了。


    封北影咬著唇,卻引起了某人的腹中的邪火,鳳闌衣一把攔過封北影那纖細的小腰枝,不管她願不願意,雙唇立即貼上了冰涼的唇瓣,肆虐的索取著她的一切,貪戀上她的身上獨有的芳香。


    封北影掙紮著揮舞著雙手,可是在那人強大的暴力壓製下,身子卻出了奇一般使不出力氣,全身都是軟綿綿了,隻能任由他的放肆。


    橋邊的一出偏殿拐角出,有兩個人似早已預謀一般,在那裏偷偷摸摸的看著這兩個人粉紅氣泡。


    晏紫沒好氣的拍了拍明瑤的肩膀,讓她給自己讓點位置,可是她都快把自己的肩膀搖酸了都沒有見到她有任何的反應,她一生氣就一把抓著明瑤後麵的幾根頭發,好讓她知道自己在和她說話。


    扯是扯了,可是明瑤還是無動於衷,晏紫心裏裏麵生起要一腳把她踢飛的念頭,有資源要大家一起分享才對啊。


    轉念又想,算了這次就先放過她,明瑤龐大的身軀已經把大部分都空間都占據了,要想看到,隻能蹲在她的胯下。恥辱,這是一個恥辱。但為了能觀摩自己公子的粉紅氣息,她還是忍著屈辱,蹲下來看。


    一看,立馬臉就紅了,嘴巴流著口水,她總算是知道為什麽明瑤那麽專心致誌的觀賞了。這可比普普通通的強勁多了。兩個人的都是天上掉落的仙子,同樣的美豔的不可方物,同樣的傾國傾城,同樣的絕代風華。


    “你們在什麽?”冷不伶仃的在背後出現了一個聲音。


    明瑤晏紫沒有理會,喬寧有點生氣,猛地賞了一人一個過肩拍。可迴給她的卻是,兩個人掃了掃肩膀,異口同聲的不耐煩的說了一句:“不要拍我!沒看到我再忙嗎?”


    喬寧有點哭笑不得。可一探頭看了一下,臉同樣就紅了起來,默默的拎著明瑤的位置,前者也不糾結,緩緩的移了個位置給喬寧。


    後麵更是不得了了,連路過去藥房取藥都鍾一傑和啊也好奇,更是擠來看。人由兩個吃瓜群眾變成了六個,還有一個自然是雲寒。雲寒看到他們都擠在拐角那裏鬼鬼祟祟的,跟著也過去看了看。可是拐角的地方太小,早就擠的連半點縫隙都擠不進去了,那裏還有空間給雲寒這個略感龐大的身軀呢!


    雲寒不甘心,硬是擠了進去,果不其然早就到了臨界點的空間破開了。全都一窩蜂倒在了地上哇哇叫疼,最可憐的當屬明瑤臉著地也就算了,可是後麵壓了好幾個人,光是看著就心疼。


    而在橋上甜蜜的那兩位更是沒有什麽好結果,聽到眾人跌倒的大動靜,鳳闌衣腳下一滑,橋上的連杆因為年久失修,撐不住他們兩個人的重量,鳳闌衣抱著封北影就直接“噗通”的掉入了水中。


    嚇得明瑤晏紫趕緊跑過去,他們都命可是自己公子給的,老爺千交代萬交代不能讓公子有半點毫毛的損失。


    雲寒、喬寧?鍾一傑還有啊鍬拍拍就起來了,介是不會好意地往兩人掉水的地方走去。這是損友的作用開始起來了,看著被明瑤晏紫打撈起來的兩個人,原本還可以矜持的笑不露齒,下一秒立馬變了模樣,鍾一傑狠狠地拍著雲寒的肩膀,捧著肚子,毫不吝嗇地放開了他的笑聲。其他人更是沒了以前的矜持沒有,該倒的倒,給笑的笑,就連外麵盯著他們的眼線也感到了詫異。


    添瀾殿的河並不是很大,水也不是很深,自然有荷花等水生植物。蓮出淤泥而不染,可他們四個人……已經被淤泥汙染了,滿身黑乎乎的淤泥,跟水鬼出世似的,說好的傾國傾城呢!說好的絕代芳華呢?


    不過更讓人大跌眼鏡的卻是兩個接下來的舉動。封北影啪的一下,給了鳳闌衣一個泥巴掌,一點兒氣勢都沒有,更像是兩個人打情罵俏,在嘻嘻玩鬧。


    一刹那之間,大家都不笑了,嚴肅了臉。


    封北影沒有察覺,感覺覺得不過癮,在水中搖了一大盤泥就往笑聲最大的鍾一傑扔去,分毫不差的落去了鍾一傑的白皙俊美的臉龐。


    兩秒後,突然冷場的庭園再度充滿了歡聲笑語之中。大家都被淤泥中的四個人襲擊了一身泥,庭園之中更是變得慘不忍睹。


    皇後坐在金燦燦的鳳椅之上,手裏拿著一本《四方蓮奇》,撐著腮幫子整專心致誌地看著,聽到地下傳來了腳步聲,像往常一樣問到:“今天,添瀾殿又發生了什麽事。”


    底下那殺手模樣的黑衣男子單膝下跪,有些支支吾吾。


    皇後像是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說!別支支吾吾的,聽著就讓人煩。”


    那黑衣便不再支支吾吾,把添瀾殿那八個人玩泥巴的情景描述了一遍。


    皇後越聽越生氣,滿腔的怒氣卻被那本《四方蓮奇》承包了。一把就被甩在了地上。頭上燃燒的看不見怒火“這現在是他們的天下了啊,居然在本宮的地盤玩泥巴,簡直不可饒恕。”


    那個殺手嚇得額頭冒出來了一層細細的汗珠,聽在皇後底下做事一來,還從未見過皇後娘娘怎麽生氣過,為了避免自己遭殃,他就告退了。


    皇後越想越氣,氣的連封北影下的毒還沒有到時間就毒發了,身上滿是螞蟻撕咬的麻疼感,雖然並不怎麽痛,但隻是讓人感覺是心裏痛出來一般,深入神經。


    這種毒就連太醫院都院長,夏侯直旗,也不能說出一個所以然來,不知道成分那裏來的解藥,雖然封北影給了一瓶解藥給皇後,可是給了夏侯直旗看了之後也還是沒轍,不過卻是震撼了夏侯直旗,他從未看過這樣的解藥,白色偏平的藥片,任何分析更是沒有頭緒。


    一般來說,古代現成的藥劑要麽是小藥丸,要麽就是各種各樣顏色要解藥水。這種白色的小硬藥片,那是封北影為了更好的弄好藥片發展自己強大的西醫藥力所叫人獨門製造的機器。


    皇後顫顫抖抖地把一片白色的藥片吃了進去,顫抖的身影才沒有那麽劇烈。


    看著藥瓶裏麵僅剩下的兩顆藥片孤零零的躺在那裏。皇後已經恍惚,什麽隻有兩天了?


    封北影隻給了皇後半個月的作為期限。


    皇後咬著紅唇,燃燒著怒火的眼眸更是閃爍著噬血的寒光,強大的力道更是把鳳椅的把手給捏滄海了一隻略微凹的手指印:“要不是本宮的命在你們手上,以本宮的傲氣那能會被你們這般奴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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