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玢紜深吸了一口氣,繼續道:“甚至連和了幾杯水,吃了幾口發都和以前是一樣的啊。”


    洛雲橈聽到這裏,分析了一下,頓了頓又問道:“那麽之前呢,之前的時候,玢瑢可是遇上過什麽不一樣的事情?”


    “啊,你說這個啊!”慕容玢紜經過這樣又提醒,倒是想起來了一件事,抬頭不好意思的看了洛雲橈一眼。


    洛雲橈瞧著慕容玢紜這一眼的欲言又止,自白白的看出來就是和自己又關,到不知道是什麽事情?


    “玢紜兒且說。”


    洛雲橈笑著安慰她。


    慕容玢紜將自己的臉給別開了,猶豫了在三,方才說道:“就是那日,我不是和玢瑢一起去寺廟裏麵去祈禱玢瑢的科舉成功嗎?”


    洛雲橈應了一聲,也是想起來了當時的情景,笑著說:“你不是說玢瑢十分不屑於寺廟祝願這樣的事情嗎?隻不過是你非要拉著人,所以才不得不跟著你去了。”說著,就笑著去摸慕容玢紜的鬢發。


    慕容玢紜笑嗔怪道:“那可不是,明明是給他的考試祈禱,到了最後麵又像是我要去科舉了似得。我在寺廟的蒲團上麵跪著,一門心思的向著佛祖祈禱著,你當我玢瑢在做什麽?”


    慕容玢紜也意識到了洛雲橈的動作,一偏頭,盡管不知道洛雲橈到底是要做什麽,但是卻還是十分乖巧的將自己的鬢角給放在了洛雲橈的手掌之中。


    真是乖巧甚了。


    洛雲橈滿意了笑了笑,迎著慕容玢紜的話道:“恩?你在蒲團上麵祈禱,玢瑢是不是東逛逛西走走去了?”


    慕容玢紜看著洛雲橈手上從自己頭上取下來的一葉枯枝,驚訝一了會,又伸手要去搶,一邊好奇道:“你怎麽知道?正是這樣,我在佛祖前麵祈禱著,玢瑢倒是走到了佛堂的後院裏麵去了呢。”


    洛雲橈也不再和慕容玢紜爭執,順從地將手上從慕容玢紜頭發上拿下來的枯葉遞給了慕容玢紜,笑著迴答道:“我母親帶著雲遙那丫頭去寺廟裏麵求願的時候,雲瑤丫頭也是這樣的東逛逛西晃晃的。”


    慕容玢紜一想到洛雲瑤的那樣子,不又得搖了搖自己的頭,一臉“這丫頭真是沒救了”的表情,口上說的卻還是慕容玢瑢的正事,“你可別這樣說,正事因為玢瑢正一下子的不老實,所以才導致了後麵的許多悲劇呢。”


    洛雲橈見這姑娘竟然彎起來了手上麵的那從頭發上帶下來的枯樹枝,一時間哭笑不得的寵溺,伸手將這人手上的小玩意給拿了下來,扔到了一遍,笑著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麽?好端端的,買什麽關子?”


    慕容玢紜癟嘴笑道:“我其實也不是很記得當時的情況了啊,不就是當時我一去後院的時候,看見了有人在輕薄我們玢瑢嗎……恩,也就是這件事吧。”


    洛雲橈對於這件事是有印象的,現在聽到了慕容玢瑢這樣說,怔愣了一下,笑著抿嘴道:“原來當時那登徒子調戲的不是玢紜兒呢?”


    慕容玢紜這才想起來著當時自己可是說的是林業結這個登徒子調戲的是自己。


    臉上不由的一紅,勉強笑道:“原來雲橈你知道這件事啊?”


    像是他們這樣被調戲了,就算還是清白的難免也會有些閑言碎語。所以現在倒是又一種因為自己沒有在洛雲橈的身邊,差點失去了自己的清白的那一種愧疚感。


    雖然說早就已經和洛雲橈定下了婚約,可是現在這種被大街小巷都還知道了自己被調戲的事情,到底是不清白的事情,又一種讓洛雲橈丟臉了的既視感。


    慕容玢紜連忙將自己的頭一低,突然間就不是特別敢看洛雲橈。


    洛雲橈是何等了解慕容玢紜的人,見她著一低頭立即就知道這人在想什麽,伸手將人拉筋了自己的懷裏麵,一下一下的安撫著她的背道:“這件事傳得沸沸揚揚的,我怎麽可能不知道呢?何況還是關於我的未婚妻的。”


    慕容玢紜安心地靠在了洛雲橈寬厚堅實的胸膛之上,聲音細細小小的:“我都沒有聽你提過。”


    聲音是有點委屈了。


    洛雲橈隻能盡量用自己無比溫柔的語氣繼續安慰這個擔憂的小姑娘道:“這樣的事情,玢紜兒大概是不想我知道的,而且也不想和我談論的。”


    所以我就一直裝著不知道。


    慕容玢紜想明白了這一層,一下子感動到了不可言說的地步,將自己的臉往洛雲橈的懷裏麵一埋。


    就聽見洛雲橈繼續道:“況且啊,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因為我不在才發生的,責任全部都在我呢。”


    甜蜜的氣氛都能夠將芬芳的花給膩死。


    慕容玢紜感動到:“難怪,我就說後麵為什麽隻要是我一出門,無論你多麽的忙,你都會陪著我呢。”


    說道這裏,慕容玢紜發現自己的愛人真是太暖心了一直就這樣默默的關心愛護著自己,就像自己是他最珍貴的寶物一樣。


    悄無聲息,卻又無時無刻都在你的身邊。


    慕容玢紜感動的得一塌糊塗,想了想又隻能抵在洛雲橈的胸口,感動道:“之前的事情是我的錯,以後一定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了,相信我。”


    洛雲橈伸手揉了揉肉慕容玢紜的頭發,哭笑不得道:“瞎說什麽呢,傻丫頭。隻要你是沒事,我就放心了。”溫柔撫摸的手漸漸平息了下來,十分的心有餘悸道:“還好你沒事。”


    盡管知道這樣說話似乎對那個被調戲的正主——玢紜兒漂亮得過分的弟弟——很不公平。


    但是愛情這東西向來就是隻要我愛的人是好好的人,就差不多達到目的了。


    洛雲橈想到了這一層就突然意識到了本來兩個人在談論的事情。


    是的,慕容玢瑢的事情還沒有搞定呢。


    洛雲橈想了想怎麽把原來的話題給接過去,自然而然的沒有半點痕跡地:“說道那林業結,這也也不過是一個花拳繡腿的登徒子而已,他……沒能對玢瑢怎麽樣把?”


    說完之後洛雲橈這個大舅子才想起來,慕容玢瑢是一個不會武功的美人,瞧著那弱柳扶風的樣子,還真的不一定是花拳繡腿的林業結的對手。


    慕容玢紜搖了搖頭:“其實我也不知道。”


    說著就沉吟了一下,努力的迴憶著想要給洛雲橈更加有用的消息,笑著就道:“不過,那個時間那樣的短,應該是沒有發生什麽的!”


    洛雲橈著才明白慕容玢紜現在過來求救他的原因。


    慕容玢紜不再朝堂之上,而他擔心的慕容玢瑢和林業結兩個人正好都是朝堂上麵的人,所以玢紜兒想要問的就是,在她看不到的朝堂之上,林業結和慕容玢瑢到底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想明白了這一層,洛雲橈迴憶了一番,肯定的迴答道:“林業結應該沒有在朝堂上公然的調戲玢瑢,而且,就算是真的有要調戲的苗頭,都被人格阻止了呢。”


    慕容玢紜聞言鬆了一口氣。


    那麽慕容玢瑢到底是遇上了什麽樣的事情呢?導致他這麽久沒有迴家?


    慕容玢紜這樣想著,口上也順著洛雲橈的話繼續道:“也不知道是哪位達人幫到我們家玢瑢,玢瑢這孩子就是不放人省心了。”


    說著就抬頭去看洛雲橈希望得到洛雲橈肯定的一個提議:“雲橈你還記得是哪位大人麽?我現在就迴去準備禮物給人家送過去,報答一下……”


    提議還沒有說完,就看見了洛雲橈遲疑的表情,腦袋一靈光就訕笑道:“瞧我,可真是傻糊塗了啊,在官場上麵的人都是忙過來忙過去的,肯定這些大人都是順手看見了就順手阻止了那林業結,怎麽可能是會有固定的人呢?”


    洛雲橈環著慕容玢紜的手,將慕容玢紜和自己來開了距離,低頭和慕容玢紜對視,沉吟著說出來自己剛才想到的事情:“是一個人,門下省納言,楊齊郢。”


    “啊。”慕容玢紜吃驚極了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唇瓣。


    洛雲橈疑惑的看了慕容玢紜一眼,知道楊齊郢這個人對於慕容玢瑢而言絕對不簡單,他也就先將自己沒有說完的話給說完,繼續道:“正是,這件事,如同玢紜兒所說的一樣奇怪,按道理說,官場本來就是人來人往的地方,楊齊郢是門下省的副長官,不可能每天很閑暇,而且翰林學士和門下省的來往也不是很多。可是卻經常是楊齊郢出現再玢瑢的身邊這一點很奇怪。”


    說著又低頭和同樣疑惑又驚異的慕容玢紜對視了一眼,想了想道:“玢紜兒可是有什麽關於門下省納言的事情要和我說?”


    慕容玢紜也不再扭捏,反倒是一臉的沉思著道:“確實是著楊齊郢……我記得當時在桃花佛廟之中,正是這門下省納言救了玢瑢。”


    看樣子,這兩個人的羈絆還真是不淺啊,也不知道是上天的注定,還是人為的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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