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底現在的新任樓主在搞什麽鬼呢?


    花魁娘子一針的疑惑。


    卻見清風明月的公子哥迎著她的目光低下了自己的頭,似乎看出來了她的疑惑,無言的動了動自己的唇角,並且,口型說的就是:“不著急,蒼術會給我們答案的。”


    至於我們想要的答案不是同一個答案這種事情,清風朗月公子哥就沒有說了。


    果不其然,蒼術笑麵虎子啊看夠了下麵的人的一臉的吃驚之後,方才得意洋洋道:“諸位有沒有想過,我醉紅樓就算是在西秦在負盛名,在整個大陸上麵在怎麽的聲名遠揚,可是到底不還是一個風月組織嗎?如果醉紅樓聚集了那麽多的達官顯貴會怎麽樣呢?”


    一片的寂靜。


    確實會麵臨著一個很大的失控的場麵。


    “會這麽樣?”不知道是那個不開眼的在這樣問道。


    可真是有夠傻傻的,眾人這樣想著,卻又無比的感謝這人的這一句地開口,畢竟雖然自己著呢能夠明白這些道理,可是如果是到底是猜測,和醉紅樓樓主的大局觀到底是不一樣的啊。


    蒼術作為一個笑麵虎,必須是一個十分好相處的人,至少在表麵山是一個十分好相處的人。


    於是就聽見絲毫沒有嫌棄這發話人笨的蒼術樓主十分好心的解釋道:“如果是醉紅樓想要接待這些個來自整個大陸的達官貴人,那麽首先呢,醉紅樓的住處一定是要讓這些皇親貴族覺得沒有什麽問題的……好吧,你們要說這對於我們醉紅樓其實也不是這麽大事,我讚同。但是現在我們更需要討論的可不就是達官貴人們再這個圈子裏麵,他們兩兩之間,難免是會有爭執和分歧的啊,到時候仇人見麵分外臉紅,我們應該怎麽辦?怎麽處理那?我們醉紅樓應該自處呢?無論是在說這邊對,還是說那邊對,都不行,而且,就算是我們醉紅樓在裏麵站中立的態度,俺也是不行的,這可豈不是十分的絕望呢?”


    這個十分的絕望是什麽迴事啊?


    能不能好好的說話,在說正事呢,就不能夠正經一點嗎?而且最重要的問題果然還是如果是那樣情況確實是很複雜啊。


    什麽東西最害怕的都是和政治扯上關係了。


    眾人還子啊這樣的唏噓著,就聽見台上的新任樓主繼續倒苦水。


    “而且,政治場這種東西,我們平常的百姓也不是很懂啊不是?所以,萬一正好安排了兩哥政敵坐在了一起,那麽我們醉紅樓豈不是就這樣給玩完了啊?”


    下麵有個自以為自己很聰明的人提出來建議:“新任樓主,你們可以把不同國家的人給安排在一起啊。”


    不知道蒼術這是笑麵虎式怎麽樣控製住自己不僅沒有翻白眼,而且還是那樣溫柔的笑著,把這個自以為自己很聰明人的觀點給反駁了過去:“既然這位公子這樣說,我們是避免不了要來理一下這些達官貴人基礎的政鬥的關係了。當然在這裏也就是一個基礎的政鬥網絡而已,你們不要想太多了。而且千萬不在在裏麵對號入座哦,我們醉紅樓為了規避政治都已經做到了這份上了,實在不想因為在場的那個大爺無解了纏住的話,導致蒼術沒辦法好好的保護我們的醉龍樓,沒辦法用醉紅樓給大家一個歡樂的場所啊。”


    這一番廢話說得可真是的啊。


    就算是花魁娘子再怎麽清楚的知道新任樓主這話是廢話,但是還是忍不住的覺得有些戳心窩。


    確實就是這樣,明明醉紅樓就是一合歡樂場所,給人給自己帶來寬了的就簡單的地方而已,幹嘛要把它弄得那樣的複雜呢?


    等等,江若凝你剛才的思想是不是有哪裏不對?你不是一個標準的醉紅樓黑嗎?


    這邊的江若凝還在這樣的想著,就聽見那邊的蒼術繼續為醉紅樓不能夠招惹政治做辯解道:“政治這種東西,正如蒼術之前說的在國家的內部裏麵,鬥爭是存在的,這是沒有辦法避免的,這裏麵的道理,各位應該是明白的,如果各位不明白有想要明白的的可以去帝都最大的茶館裏麵去聽聽書,多聽聽應該就能夠明白了,不過,在這裏,蒼術覺得那些不明白地客官,蒼術覺得你們能夠不明白那麽很好,你們也沒有必要去弄明白這些。”


    江若凝心道,一個國家裏麵的政治鬥爭,在最開始的時候可不就是個各皇子的奪嫡之爭,等到黃皇子坐上了龍椅,那麽就到了皇帝和自己前麵的那些以丞相為首的官員的鬥爭,等到和丞相的那些官員鬥完了,那麽新的一群小皇子又出現了。


    政事現在說起來也就是那麽一迴事,不知道古往今來那麽多的人,糾結這些做什麽啊。


    而且這些情況在每個國家都有。


    西秦也不例外,現在的西秦,大家不說也明白,現在不就是已經分成了兩派了嗎,這兩派也可以說是皇子的鬥爭。一陸丞相擁護的太子殿下蕭離墨和以相國侯為首的擁護的二皇子。


    當然,現在的西秦說起來也不可能就是這樣的簡單,還有皇帝同這兩派的周旋,在這裏麵平衡兩邊的勢力,好讓自己坐收漁翁之利。


    至於皇帝到底是更喜歡這兩個皇子裏麵的哪一個,這到底還真不是一朝一夕能夠看出來的,當然了,皇帝也很有可能就是兩邊都不喜歡,想要重新梳理一個儲君。


    陸丞相和太子蕭離墨有意見嗎?相國侯和二皇子敢有意見嗎?沒有,也不敢有。


    “當然這隻是在一個國家的情況。雖然是看起來看簡單,但是說起來其實也是十分的複雜的,如果還要繼續說。”蒼術笑著將自己的衣袖整理了一下,突然想起來自己也算在是這裏坐了很久了,而且,就算是剛才還在和自己懟的賊眉鼠眼也已經坐了下去,沒道理他這個樓主自己給自己找罪受啊,是吧?於是蒼術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手掌。


    同樣是在台上的花魁娘子,還在認真的思考著這個新任樓主所說的話,現在就聽見了自家樓主這突如其來的一下,被猛得嚇了一跳,連忙用自己十分不解的眼神去看自家樓主的好友。


    一抬頭,就看見了清風朗月公子哥的笑容,是那種有些無奈的笑容。


    花魁娘子算是看出來,著笑容是對著前麵的新任樓主的“真是那你沒辦法"式的笑容。


    花魁娘子還在那裏納悶呢,蒼術樓主可是要坐設麽無理的事情嗎?還是已經做了設麽物理的事情的了?


    就見蒼術樓主拍了手掌,示意了台下麵的那些守衛之後,就往著花魁娘子和清風朗月公子走了過來,按照道理說,著行為沒有一點的問題,可是那一臉看著清風朗月公子的笑容就十分地直得矚目了啊。


    其實花魁娘子不知道這樣鬼畜的笑容其實是對著她自己來的。不過還好他不知道,不然在以後的日子裏麵裏麵花魁娘子和自己這個新任樓主的相處也一定沒有這樣的自然。


    蒼術好不容易讓自己的目光定格在了自己的好友身上,而自己的好友也正好用著一種“看穿,看透”的目光看著蒼術。


    倒不知道是對蒼術對於花魁娘子的心思看透了呢,還是對於蒼術剛才那個莫名其妙的行為看透了。


    根據蒼術對於自己友人的了解程度看來應該是後者。


    蒼術知道自家的友人其實是了解自己,但是這個友人卻不了解情感,這種高深莫測的東西——其實別說是這個清風朗月的公子哥了,連自己這樣在紅塵裏麵打滾了十多年人還不是照樣不明白呢。


    蒼術敏銳的發現了花魁娘子和自家的清風朗月公子哥靠得這樣的進,一下子感覺自己快要笑不出來了,好在自己畢竟是多年的笑麵虎,這點功力可不是白說的,立馬還是一臉的笑容,並且對著一邊走進自家的友人,一邊和友人聊天吐槽道:“璟顥兄,你可別笑我啊,你看他們台下的全都是坐著的呢,沒道理因為我們是在舞台上麵的,我們就要站著啊,是吧?”


    璟顥兄?不知道是那個璟?又是那個顥?


    花魁娘子心中這樣想著,就有聽到新任的樓主繼續道:“現在我可是這個的樓主誒,按照道理來說我可是最大的,沒道理要委屈自己站著啊,而且,最重要的事情還有就是,這看起來,我還有很多的話要給他們講誒,我已經站了這麽久了,怎麽說也應該是仁至義盡了吧?”


    花魁娘子注意到了自己身邊的清風朗月的公子哥無奈的搖了搖頭,於是怔愣了一下,這還是她第一次意識到身邊人的動作呢。原來真的是一個人呢,而不是一個玉石做出來的雕像。


    蒼術沒有得到自己的友人迴答,笑麵虎有點尷尬,於是對著旁邊的花魁娘子求得讚同感:“是吧?若凝姑娘。”


    江若凝一愣,一下子沒有意識到這個信任的樓主是怎麽知道自己的名字的。


    江若凝一臉懵懂的點了點自己的頭,沒有說話。


    於是一下看見了那邊的蒼術十分得意的對著清風朗月公子笑了笑。


    其實蒼術想說的就是,最重要的是,花魁娘子江若凝從一開始就站在那裏了,站了這麽久了,一定是累了,怎麽能夠不憐香惜玉呢?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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