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9章 瞎了狗眼


    那條白狗明顯害怕生人,看見這麽多人,縮著腦袋,夾著尾巴。


    秦止擰著眉,彎腰去看大熊的狗窩裏麵。


    見裏麵什麽都沒有了,隻剩幾根被啃的亂七八糟的黃瓜。


    事到如今,還有什麽不清楚的。


    這大熊,明顯是將他辛辛苦苦種了給熹兒吃的黃瓜,偷來討好小母狗了。


    關鍵是,這小母狗,也懷孕了。


    秦止恨得咬著後槽牙,想將大熊剁碎了給熹兒補補的心都有了。


    反觀祁熹。


    高興的比自己懷了孩子還要興奮:「我這一下子升兩級!」


    秦止不懂祁熹的意思。


    祁熹走上前,挽住他的胳膊:「孩子出世,我就升級當媽媽了,小狗崽出世,我就升級當姥姥了!」


    秦止:「……」那豈不是,自己成了狗姥爺了?


    想一劍劈了大熊的心,暗搓搓的按了下去。


    祁熹安撫好秦止,又去逗弄小白狗。


    蹲在小白狗身邊,將手伸到它的麵前:「乖乖,以後就跟我住好不好,天冷,這狗窩哪裏能住人啊,跟著我,我吃啥,你吃啥,剛好咱倆都是孕婦。」


    小白狗膽怯的伸出嘴筒子,去聞祁熹的手。


    見祁熹沒有威脅,開心的直朝祁熹搖尾巴。


    大熊:「……」總覺得這小母狗跟了它是看上了它的主子。


    祁熹幾句話下來,小母狗半推半就的跟祁熹走了。


    一絲眼風都沒給大熊。


    秦止幸災樂禍的舔了舔上牙膛,湊近計都,指桑罵槐:「本王現在終於知道,為何罵人要用瞎了狗眼了。」


    計都嘴角微抽。


    主子有了媳婦兒,還要當爹了,怎麽反而越來越像孩子了?


    跟一條狗置氣,至於麽?


    大熊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秦止,又看向漸行漸遠的祁熹和小母狗,果斷抬起腿跟了上去。


    那模樣,快活的不得了。


    秦止:「……真沒骨氣啊。」


    計都:「……」說的跟你在祁姑娘麵前有骨氣似的。


    是不是忘了,前段時間半夜爬床,被我摁住了?


    想到此,計都自己猛地一個激靈。


    主子好像還沒有罰他。


    這段時間,還是皮緊一點的好。


    萬一被主子舊事重提,秋後算帳,他小命不保。


    想到此,計都覺得,還是跟在祁姑娘身邊比較安全。


    果斷拋棄秦止,朝著祁熹的方向大步而去。


    秦止「嘖嘖」兩聲,看著大熊和計都,怎麽看,怎麽覺得不順眼。


    那是他秦止的媳婦兒,一個個的,屁顛屁顛的跟著作甚呢?


    心裏不痛快了,秦止看誰都不順眼。


    暗處守衛的皇城司們,眼瞅著秦王殿下身上的氣場不對勁了。


    個個在背地裏琢磨秦止的心理路程。


    祁熹剛迴到房間,便去看空間內的藥品生產狀況,手鐲已經變成了紅色。


    不止是手鐲,空間內的溫度也變得炙熱無比。


    祁熹手剛探進空間,就縮了迴來。


    太燙了。


    可最後一批藥品,已經生產完了,正在空間的桌案上放著。


    空間內許多儀器,因為溫度過高,閃爍著紅燈。


    祁熹有種預感,在這樣的溫度下,空間會不會發生爆炸?


    第980章 是不是不該活著?


    萬一爆炸了,最後一批藥品就全毀了。


    顧不得許多,祁熹擰著眉,將手伸進了空間內。


    空間內的藥品在祁熹的手中變小,當祁熹將藥品拿出來以後,又恢復了原來的體積。


    如此高的溫度,藥品竟然是冷的。


    幾次三番下來,祁熹手心完好,可手背已被燙的全是水泡。


    小白狗乖巧的坐在祁熹身邊,抬著水汪汪的大眼睛,靜靜的看著這一幕。


    許是聞到了祁熹手背受傷的味道,它發出哭泣般的「嗚嗚」聲。


    此時的祁熹,已經跟自己殺瘋了。


    痛嗎?


    痛!


    為何會痛?


    自找的!


    祁熹咬著牙,手背很快鮮血淋漓。


    心底像是有兩個小人在作鬥爭。


    你是救世主嗎?


    不,我不是!


    為何你不聽季霖的建議,像他那樣活著?


    那是苟活!


    可你現在活的很好嗎?


    對,我活的很好!


    兩個小人,忽然合二為一,露出陰森森的笑。


    是,你活的很好,因為你一直在自虐,你並沒有走出大南他們的陰影,享受生活對你來說,就是一種折磨!


    當血淋淋的事實,被揭開。


    裏麵,是腐爛發臭的血肉。


    很多戰場上下來的老兵,都會有這種思想。


    不敢吃太好,不敢睡太香,不敢享受生命。


    因為,他們會覺得,那是對戰友的背叛。


    祁熹也是如此,隻是一直被她埋藏在心裏,不敢示人。


    血肉被燙熟的痛,自我折磨的疼,就是她的救贖。


    祁熹一直認為,自己的創傷應激障礙在漣桑被她折磨,送去貓島的時候,就已經好了。


    可那是表麵。


    心結在那裏,從不曾解開。


    所以,她才會在看到酷似大南的封既時,有那麽強烈的情緒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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