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熹說的很對,他就是專挑體弱的女子下手。


    她們力氣不如自己,本事不如自己,折磨她們,能讓他得到極大的心理滿足。


    可自從廢了下身以後,這種想法正在逐漸淡去,甚至於,他捫心自問,那種心理滿足,真的很重要嗎?


    第447章 死城


    祁熹冷颼颼的瞪了如霜打的茄子般的衙役一眼:「現在輪到你了,如何進這千陽縣?」


    衙役老老實實的將眾人帶到一個牆角,牆角處,疊放著兩個麻袋。


    麻袋鼓鼓囊囊,一看便知裏麵裝著沙土。


    衙役有些澀然,對小倪道:「還請公子幫忙將麻袋搬到一邊,我身子使不上力氣。」


    怪不得都說,去了勢的男子此生無法做勞力,他現在便覺得自己,全身上下提不起一點力氣。


    甚至連開口說話,都沒了中氣。


    小倪三下五除二將麻袋搬開,裏麵露出一個狗洞。


    祁熹發現,在古代,幾乎所有的牆必有狗洞。


    上頭人對於這些狗洞,也是睜隻眼閉隻眼。


    百姓總有情急之下的難事,若是狗洞都鑽得,一定是遇見了極大的難事。


    可狗洞,為窮苦百姓提供方便的同時,也為那些心中齷齪,私相授受的人提供了方便。


    狗洞,狗背鍋。


    卻是個人心參與的難題。


    狗洞打開,大倪和小倪率先鑽了進去:「主子,你去城門口等我們。」


    主子是皇子,是帝王同胞,怎可鑽狗洞?


    大倪和小倪一馬當先,鑽了進去。


    祁熹想了想,也鑽了進去,身子剛鑽了一半,便被秦止掐著腰拽了迴去。


    「你幹嘛?「祁熹惱了。


    秦止:「你跟進去作甚?」


    這話說的好笑,裏麵情況不明,大倪和小倪二人進去,萬一出了什麽事,連個報信的都沒有。


    不過,祁熹現在沒有跟他深究這些。


    秦止現在是越來越過分了,掐著她的腰,將她拖出來以後,順手便摟上了。


    真是占便宜沒夠。


    「撒手!」祁熹冷下了臉。


    秦止見祁熹翻臉,放在她腰間的手,「嗖「的收迴。


    「以後再對我動手動腳,我就去對你哥哥動手動腳。」


    秦止心弦一緊,聽聽,聽聽,這都說的什麽渾話!


    他扭頭去看封淮安,意思不言而喻:你是長輩,不管管嗎?


    封淮安摸摸鼻子:「我聽到城門響了,城門厚重,計都,你跟老夫去幫忙!」


    秦止:「……」


    計都覺得自家主子智商又下降了,你跟人家舅舅告狀,人家舅舅能向著你?


    心底直為主子嘆氣,計都認命的去跟封淮安推城門。


    祁熹也懶得理他,抬步便走。


    眨眼間,此處便隻剩秦止一人。


    秦止忽然有種自己是孤家寡人的感覺。


    祁熹不聲不響掏空了他身邊的人。


    這女子,太可怕了,簡直太可怕了。


    就連他的心,都被她給掏空了。


    城門在幾人合力之下,打開了一個縫隙。


    眾人牽馬進城。


    千陽縣,外麵看像是一座死城,裏麵看,更像是一座死城。


    幾乎每隔幾家,便能看到家門口掛著的白幡。


    白幡隨風飄蕩,四周鬼氣森森。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旱魃和喪屍之類的話,祁熹覺得,這裏,極有可能會出現傳說中的那些東西。


    詭異,陰森,處處透著荒涼的死氣。


    好好的一座城,竟不像是活人居住的地方。


    第448章 女德


    秦止不敢再和祁熹靠的太近,在距離祁熹三步遠的地方護著她。


    靠近了,總會情不自禁,總想近一些,再近一些。


    他從未對一個女子有過這種想法。


    有時候,他甚至會想,坊間那些傳聞,都是真的。


    祁熹真的是一個聞屍語,辯鬼話的神婆。


    在他的身上,下了術法。


    讓他失去了引以為傲的自控力,喪失了為人君子的坦蕩。


    正人君子和卑鄙小人的天平被打亂。


    中間站著一個判官,不停的對他進行審判,折磨。


    秦止不知,這才是愛情,像是兩塊磁石,迫切的想要互相靠近。


    近一點,再近一點。


    坐懷不亂非君子,隻是因為沒有愛。


    在喜歡的人麵前,任何人都做不到君子所行。


    越是靠近城中心,房屋越是破敗不堪,烏鴉扯著脖子喊,如催命的鬼符。


    「你們大陵的貪官真可恨。」祁熹磨牙。


    若不是因為貪官橫行,將開山引水的銀子貪的隻剩二百兩,又怎會民不聊生?


    此事,秦止很自責:「是本座這個司主的不稱職,此事,本座有責。」


    祁熹斜眼掃他:「你這是怎麽了?唉……要說你們兄弟二人能將這大陵江山撐起來,也著實不易。」


    從古至今,寡婦幼子都是旁人欺辱的對象。


    更何況,這幼子手中,還握著至高的權利。


    難免引來心懷叵測之人。


    不知為何,祁熹的一句「著實不易」令秦止心頭髮酸。


    這些年,隻有皇兄知曉他的不易。


    外人看到的,皆是殺伐狠厲的清禦司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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