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麽迴事?”風韌強忍著體內的異變,擠出了這幾個字,渾身經脈中都仿佛躍騰起大片烈焰,那股灼熱感在體內各處瘋狂翻滾,幾乎要將他的理智徹底吞噬。


    銀月心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連忙後退幾步,一下沒站穩直接倒下,大口喘氣道:“我也不清楚——等一下,我好像想起來當初你救我的時候,汪甫正在往我身上倒一種他新研製的可惡藥粉……應該是一種藥效極其強烈的春藥……可能是沾染到衣服上的那些被你這麽一燒,於是藥效就上來了。”


    “老天,那家夥死了都不安分,竟然還來這樣一手!”風韌也是選擇了自己先退去數步之遠,將頭扭向一旁盡力不去看銀月心,然而體內的異樣越加濃烈,雖然從未經曆過,但是他心中已然明白七八分這究竟意味著什麽。


    同時,他也是心中在詢問向無道哥:“對付這鬼玩意,有什麽辦法?”


    無道哥戲謔笑道:“當有一個姿色還算不錯的女子擺你跟前了,你竟然還問我中了春薬怎麽辦?既然兩人都中招了,那麽就順其自然好了。雖說這銀月心早已不是處子之身,不過用於結束藥效卻是完全沒問題的。”


    風韌立刻迴道:“住口!現在可不是平時那種隨意開玩笑的時候,我要的是準確的方法!”


    也許聽出了風韌口氣中的淡淡怒氣與急促,無道哥也神情正色了不少,略微沉思了一小會兒道:“難。在我所知的方法中,對付毒藥的很多,對付春藥的倒還真沒有。既然你選擇了正人君子做到底,那麽就強忍著等藥效過掉便是。不過銀月心她能不能忍住,就不一定了。”


    “你這不和什麽都沒說一個樣嗎?也罷,對於自己的定力,我一向很有信心。再者,我還有這招!”風韌的聲音依舊有些咬牙切齒般的費力,但雙眼中流露的堅定卻絲毫假不了。


    下一刻,他的雙眸中再度泛起一圈淡色金光,一陣清爽之力貫徹渾身。


    滄海龍吟,金鱗映日破千邪。


    隻可惜,那股清涼感並沒能持續多久就再次被洶湧的燥熱所吞噬,更加劇烈的炙烤感彌漫周身經脈,風韌也感到自己意識開始逐漸模糊,喘息越來越粗,幾乎就要被**彌蓋理智。


    銀月心也是如此,整張原本蒼白的小臉已被嫵媚桃紅所充斥,抬起的右手一直扯著自己衣領,幾乎拽得變形。


    “主人,我快撐不住了。實在不行的話……我不會怪你的……”銀月心一張小嘴氣喘籲籲,通紅的臉蛋看不出是因為藥效的緣故還是自身羞澀。


    而風韌迴絕得依舊幹脆:“沒可能。我答應過你,一定會給你尊嚴和自由的權利,就絕對不會食言。挺住,再等會兒,你不是之前受過那麽多苦難都撐住了嗎?別在這裏放棄!”


    銀月心搖頭道:“這不一樣,痛苦咬咬牙就挺過去了,這種感覺我……主人,你的一切作為銀月心都無條件服從,絕無半點怨言……”


    風韌沉默無語,撐在地上的手指忽然間摸到了一個堅硬物件,瞥眼一看正如他所想是一枚石子,於是立即拾起運勁一彈,石子飛掠而出正中銀月心左頸側麵,頓時撞出了一枚紅印。


    慘叫一聲後,銀月心扭頭一倒陷入昏迷,不過那一聲帶著幾抹銷雲鬼意味的嬌喝聲卻也讓風韌再度渾身一陣顫抖。


    “也好,現在就讓我一個人來扛吧。無道哥,為什麽滄海龍吟都驅除不了這該死的春藥?”


    無道哥無奈道:“無論是金鱗映日破千邪或者聖金皇蠱,它們的力量對於驅除毒素或是抑製詛咒都效果不錯,然而唯獨春藥不行,因為這玩意根本不是那兩種中的一類,隻是作用於催發人類或魔獸體內本身就有的**。”


    似乎是聽到了無道哥的話,趴在風韌肩膀上的蟲蟲點了點頭,而後又有些無奈地搖搖頭,好像在說它已經盡力了。


    “真是難辦……打暈我,無道哥。”風韌無奈也隻得選擇同樣的方法,趁著他還沒有徹底喪失理智。


    而無道哥卻是根本沒有動作,有些啼笑皆非道:“以我現在沒有肉身的實力,想要打暈你這樣一個潛龍期結束之人完全沒可能,就算有蟲蟲幫助也難。”


    “那麽,幹脆就由我自己來吧。”風韌歎了口氣,緩緩抬起右手五指攤開成掌狀,內勁在掌心迅速凝聚。


    掌落時卻是拍向了虛處,風韌側麵的地麵被他轟擊出一個小坑,整條手臂顫抖不止。


    “啊啊啊啊啊啊!”


    仰頭慘叫驚得樹葉嗦嗦作響,風韌體內本身仗著內勁壓製住的**卻是由於這一掌中真氣抽調破出一個宣泄口,導致這一次那些熊熊燃燒的穀欠火終於不再受任何抑製肆虐地奔騰在他渾身各處,小腹下方也是陣陣邪火猛烈上湧。


    不一會兒後,他的雙眼中徹底被**之火所充斥,本能望向銀月心的目光裏躍騰著侵略之意,垂下的雙手十指一收一合,就好像是一隻饑餓的野獸在打量著即將到嘴的美味獵物。


    “功虧一簣,一切隨緣吧。很多時候,總是有那麽多無法讓自己左右的事情……”無道哥幽幽一歎,頓時切斷了自己和外界的聯係,隻留下最後一絲與風韌的連接。他雖然表麵上滿口胡言亂語,毫無節操可言,卻真的沒有絲毫偷窺的**。


    另一邊,箭步衝到銀月心跟前的風韌已經將這位昏迷中的女子緊緊抱在懷中,憑借著本能的**伸手抓住衣裙的一角全力一扯。


    嗤!


    精致的長裙瞬時被撕裂去一大塊,雪白的肌膚映入風韌眼前,更是讓他更加為之癲狂。


    嗤嗤嗤!


    無數破損的長裙碎片飄舞在空中,轉眼間銀月心剛換上沒多久的衣裙已經所剩無幾,隻有最後幾片還遮在身上,卻是完全無法掩蓋她動人的曼妙**。


    雖然依舊還處於昏迷中,倒是在藥力的驅使以及本能之下,銀月心的雙臂也是不由自主地環在了風韌頸脖上,整個人緊緊貼住對方火熱的身軀,二人片刻間幾乎擁成一體。


    低頭吻在銀月心鎖骨處,女子本能輕輕地一哼更是激起風韌心中埋藏深處許久的積蓄**,不由地再度加了把力度,攤開的雙手一把握在那對挺翹圓弧上緩緩下滑。


    也許是覺得那件最後的屏障依舊有些妨礙手感,雙目赤紅的風韌一聲低吼,五指握緊又是一撕,銀月心上半身最後的那件單薄抹胸也是碎成一條被拋向旁邊,渾身上下除去僅剩的褻褲和幾片隨時都可能飄落的碎布外再無它物。


    有些癡迷地望著身下近乎徹底解除遮掩的女子,風韌被穀欠火充斥的雙眸中卻是不知為何多出了一絲迷茫。不過在強烈藥效的侵襲下,他再度低頭深深地吻在銀月心側頸上,雙手不斷地揉捏著那具柔韌富有彈性的嬌軀上,後者也是雙臂環在他胸膛上潛意識中配合著不斷晃動摩挲。


    身下的炙熱堅硬早已是一柱擎天,將深邃的黑袍都頂起一個小帳篷似的凸起,緊緊抵在女子肌膚都已經泛起一絲羞紅的嬌軀上,來迴往複摩擦著,嘶嘶作響,恨不得將其戳穿。


    由於常年激鬥而有些粗糙的雙手從銀月心**上緩緩撫摸而過,風韌在感覺到絲柔滑順的同時卻也是感覺到了絲絲的皺褶,縱橫在懷中女子周身各處深淺不一的疤痕極為顯眼,似乎破壞了這具嬌軀原本的美感。


    指尖傳來起伏不平的堅硬觸感中還帶著那具火熱**上少有的冰涼,某種莫名觸動在風韌心中愈演愈烈,他隨即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改為伸指輕輕拂過那些猙獰的疤痕,被穀欠火充斥的雙眸中驟然浮現起一抹憐憫,之前的那股茫然之意忽隱忽現,最後卻被突然驚起的寧靜所代替。


    內心深處,仿佛一滴最為純淨的清水墜落,彌漫的淡淡傷感之意在圈圈漣漪中迅速擴散,原本洶湧沸騰的岩漿也開始逐漸迴歸平靜。


    恍惚間,風韌渾身莫名一顫,一股淡淡的清涼感在周身經脈中逐漸彌漫,混亂的腦海裏緩緩恢複了幾絲清醒,腹下邪火也好像有所淡去。


    猛然將懷中近乎一絲不掛的女子推開,風韌雙手抱著頭麵帶痛苦地哀嚎幾聲,赤紅的雙眸裏一抹很淡很淡的金光一閃即逝,隨後取而代之的充斥著整個瞳孔的一片淡藍色,雖然看上去顯得他雙眼神情空洞,卻又透露出一股出奇的寧和。


    “這是怎麽迴事?為什麽現在……這種渾身涼涼的感覺好舒服,之前的燥熱全都沒了……”風韌低頭望著自己攤開的五指極為差異,剛剛還在肆虐的藥效仿佛瞬間消逝幹淨,在他體內再無半點殘餘。


    “明鏡止水,波瀾不驚。你竟然,你竟然在這裏成功了!”感覺到了異常的無道哥也是失聲一叫,忍不住重新打開了對外界的感官,然而最先映入他眼簾的卻是銀月心那具布滿傷痕的嬌軀。縱使隻是靈魂體狀態,無道哥都也覺得渾身頓時湧起一陣燥熱。


    風韌立即迴道“你竟然一直在旁邊看戲,還有沒有節操?不過等會兒,你的意思是……這就是……明鏡止水之心?”


    (寫完這章後作者表示自己的節操值已經負爆表了……然而,依舊有某貨在吼“老子脫了褲子了都,你就讓我看這個?”也罷,這章就當放映特典或是福利好了,真正的推倒劇情我還在醞釀之中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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