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號抿了抿嘴唇,似乎難以下定論,她嗯了一會,說道:「我還想聽聽其他玩家的發言。具體出誰……可能公聊之後我就能想好了!現在就做出決定略顯草率。」


    「我的發言結束了。」


    「11號玩家請發言。」


    謝新澤緩緩站起來,他在考慮,葉明徵是不是真的預言家,倒不是懷疑葉明徵是狼,隻是預言家這個時候跳出來,不是很安全,覺醒愚者隻能救他一次。


    葉明徵進入遊戲的時間並不久,他的玩法那麽生猛的嗎?


    而且,他感覺葉明徵應該是隱瞞了什麽事的。


    「我覺得……」謝新澤目光略過10號,話音一頓,腦海裏閃過一個畫麵,他連忙問道,「等等,10號,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10號粉衣女生微微一怔,她歪了歪頭,看著謝新澤,眨了眨那雙靈動的美目。


    謝新澤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微眯雙眸,10號的眉眼好像有點眼熟,他覺得應該是見過的,可能隻是一麵之緣。


    倏忽間,謝新澤的腦海裏靈光一閃,語氣溫和:「我想起來了,我們可能在商務晚會上見過,你的父親是祁總祁山嗎?」


    10號女生瞳孔一縮,眼底略過一絲慌張,但是又很快恢復了正常神態,像個小女孩一樣,有些懵懂的點了點頭。


    林燁在謝新澤問10號是不是在哪見過的時候,他的雷達就響了。


    這局問話聽起來像是搭訕,但是他知道,謝新澤不是這樣隨意搭訕的人,他的話也不會是廢話。


    而且,那個非人類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他的麵前了。


    林燁仔細打量著10號女生,但是並沒有覺得她很像誰,反倒注意到10號臉上的表情變化。


    難道,10號的父親身上,有什麽蹊蹺?


    但是謝新澤的語氣很平和:「原來是祁總的女兒,難怪眼熟,上迴在商務會談上,我們見過。」


    可惜,他對祁山並不了解。更準確地說,是祁山對投資他的遊戲公司不感興趣。


    10號女生眨了眨眼,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暗暗鬆了一口氣。


    「那先說迴遊戲。」謝新澤收迴目光,掩嘴輕咳了兩聲,「我警上兩輪都投給了1號,理由很簡單,我覺得他像真預言家。」


    「然後從票型來看,很能說明問題。目前看,投給2號的人裏一定有狼。5號和8號相互噴,裏麵一定有狼。」


    「5號像是第一輪投錯票,第二輪投票又不太確定誰是狼,所以棄票的好人。8號像是給狼隊友沖票的狼人。我覺得這一輪可以先出8號。」


    「我的發言結束。」


    「12號玩家請發言。」


    12號女生脫下自己身上的紅色誌願者馬甲,站起來說道:「我覺得2號一定不是預言家。就像前麵有一位玩家說過的,2號完全不考慮我是投錯票的好人的可能性。這不是一個預言家的心態,更像是狼人急著點狼坑。」


    「我是一名學生,在醫院這邊做誌願者,從來沒幹過什麽壞事,還拿了上一學年的獎學金。我就不可能拿狼!」


    「我想出2號,我的發言結束。」


    「1號玩家請發言。」


    葉明徵雙手負在身後,走到兩排位置的中間,朗聲道:「2號的確是狼。目前3號站邊我,4號站邊2號,理由是憐憫弱者,5號沒有站邊,要出8號。6號和7號掛機。8號站邊2號。9號女巫。10號警上投了2號,現在說再考慮一下。11號對話了10號,我聽不懂,11號也要出8號。12號站邊我的。」


    「8號應該是狼,女巫可以毒掉,我晚上去驗4號。」


    「我今天會把票掛在2號身上,願意信我的可以跟著我一起出2號。」


    「我的發言結束了。」


    「所有玩家個人發言環節結束,下麵進入公聊及自由活動環節。」


    9號護工為了防止其他陷入無休止的爭吵匯總,率先站起來說道:「大家先去看看沒來的兩位玩家吧?確認一下,他們是不是掛機了。」


    「我知道那位考生在哪裏……」5號光頭男人舉起手說道。


    2號瘦弱男人冷笑了一聲:「管掛機的做什麽?如果裏麵有狼,那掛機狼又有什麽好怕的?」


    「走吧,掛機玩家的身份需要確認。」1號葉明徵表情嚴肅地說道,「如果掛機的裏麵有狼,那我們沒有考慮到,就容易推錯好人。這不是簡單的網殺,我們的每一次選擇都很重要,我不想令無辜者喪命。」


    2號頓時一噎,又急著反駁道:「掛機狼那也不能刀人啊!」


    10號女生看著2號,咦了一聲:「看一眼又不會少塊肉,你為什麽看起來這麽心虛啊?」


    9號護工看了看1號,又看了一眼麵露尷尬的2號,說道:「行了,先去看我的這邊掛機的玩家吧。」


    9號一邊將眾人帶到病房,一邊說道:「據我所知,這位病人是大學教授,已婚,家中有一妻一女。女兒才八歲。」


    說到這,9號護工嘆了口氣:「我聽這位教授的夫人說,一個月前,女兒想吃蛋糕,於是那天教授將車停到附近的車位,將女兒留在車裏,去甜品店買蛋糕,結果女兒在車裏等了很久都沒等到他迴來。那位夫人打了電話才知道教授出事了。教授被歹徒捅了心髒,倒在了血泊中。好像兇手現在還沒抓到。」


    「幸運的是,教授的心髒天生就長在右邊,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教授一直沒醒,醫生說,隨著昏迷時間的增加,醒過來的機率會越來越小。」她又忍不住嘆了口氣,「教授夫人是個溫柔的人,她幾乎每天都會過來,早上送孩子去上學,晚上接孩子來到醫院。孩子就趴在床邊,軟軟地喊著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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