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沐羽向來是知道分寸的，夜不歸宿可能是有別的原因，但這會兒林霂深也不敢和江舒染爭辯，又拍了下林沐羽，語氣嚴厲說：「林沐羽，你這樣太過分了啊，是女孩子該有的樣子嗎！」
林沐羽還是哭，林霂深把她推開，「上樓去，我等會兒再來收拾你。」
江舒染還想阻止，林沐羽哼一聲，抹著眼淚心有不甘跑上了樓。
林霂深心裏鬆了口氣，坐到江舒染身邊摟住她的肩，「媽你先別生氣了，我等會兒幫你教育她。」
「你們倆狼狽為奸，別以為我眼睛瞎！」江舒染瞪了他一眼，「我告訴你林霂深，這次的事不容小覷，她二十多歲的姑娘了，這麽不愛惜自己，你再這麽護著她遲早闖禍。」
「我知道，這次我會好好教育她，不會護著了。」
「你們倆真是來向我討債的，一個桃花不斷，一個二十五六的人了，女生的手都沒摸過！」
一直在旁邊不出聲的林鋮聽到這話冷笑了一聲，江舒染怒目看過去，他灰溜溜上了樓，當什麽都沒聽見。
這話林霂深聽著也汗顏心虛，笑了一聲沒搭腔。
「今晚和楚瑜吃飯怎麽樣？」江舒染深吸一口氣暫時不想去管林沐羽的事，「你和她之前就是同學，也算是認識。」
「挺好的。」這句話林霂深自認沒撒謊，因為今晚確實沒發生什麽不愉快的事。
「能發展一下嗎，媽媽覺得楚瑜是最適合我們家的媳婦兒。」
林霂深舉手投降，「媽，楚瑜挺好的，但我對她沒有那種感覺，你們以後能不能別亂點鴛鴦譜？」
「這怎麽是亂點，楚瑜人漂亮性格好，家世也不錯，文學碩士學歷和你也般配，你還有什麽可挑剔的。」
「不是挑剔，我總不能因為她各方麵都優秀就喜歡她吧。談戀愛的事我自己會處理……。」
「你這孩子。」江舒染在她手臂拍了一下打斷他的話，「你要自己能處理還會單身到現在，這些事還不得是爸媽替你把關。」
研究生畢業進公司都半年了，她還是什麽都不放心。林沐羽對於自由這件事和她爭吵過無數次，每次都以失敗告終，林霂深也沒心思再花精力和她爭辯。
「知道了。」林霂深再次抱了抱安慰她，「早點去洗澡休息，我去替您教育林沐羽。」
不等江舒染再說什麽，林霂深幾步跨上樓去了林沐羽房間。
林沐羽哭完了，趴在床上使勁兒戳著手機，戳完罵了句髒話把手機仍在一遍，轉頭看了林霂深一眼。
「又鬧掰一個？」林霂深落井下石問，「這次是因為什麽？」
「他說他不想以後結了婚天天被丈母娘指手畫腳！」林沐羽又恨恨拍了一掌手機，「我說要和他結婚了嗎他擔心哪門子丈母娘！」
「你昨晚和他出去的？」
「不止他一個，昨晚同學過生日，大家喝了點兒酒就在酒店住下了，我醉醺醺的哪兒記得和她報備，一進家就炮轟，陰陽怪氣罵了我兩小時了，怎麽解釋也不聽。」林沐羽說著又想掉眼淚。
林霂深上前在她頭頂揉了一下，盡量放柔聲音說：「媽的脾氣你還不知道，你解釋就是狡辯，你下次別和她爭，認錯就行。」
「我沒你那麽狗腿！」林沐羽拍開他的手，「高中時候你還有些骨氣，上了大學你是一點兒骨氣沒有了，任她搓扁揉圓。」
「沒有爭論的必要。」林霂深說：「我也沒什麽非做不可的事兒。」
林沐羽哼一聲，翻了個白眼。
「媽不聽解釋是不對，但你一個女孩子喝酒夜不歸宿也不對，萬一發生點兒什麽怎麽辦。」林霂深看時機差不多，擺正態度開始教育她，「你那些男朋友，大多都是看臉挑的，誰知道有沒有壞心思。你談戀愛可以，要保護好自己。」
「我又不傻，再說了，談戀愛親個嘴上個床再正常不過，有什麽值得說的。」
她這話讓林霂深一愣，進屋前對她的信任不復存在。
「林沐羽，你別給我得寸進尺啊！」林霂深反應半晌抬手指著她，「你要不端正態度，下次我可不幫著你了，讓媽訓你兩天兩夜再把你關起來。」
林沐羽繼續哼哼，哼了一會兒摳著床單說：「知道了，我從小的教育又不是白受的，我就是正常談個戀愛，合適的時間做合適的事我知道。」
林霂深鬆了口氣，嘆氣說：「那就行，我要是發現你胡作非為，我先動手收拾你。」
「聽說今天你去相親了。」林沐羽為了不繼續挨訓，趕緊轉移話題，「我聽說楚瑜大學時候和你表白過，你喜不喜歡她。」
林霂深被問得一頓，愣了幾秒說：「不喜歡，我的事兒少打聽，楚瑜這事你別和爸媽說。」
「雙標，你就可以管我？」
「誰讓你是妹。」
「我才沒有你這樣的慫貨老處男哥哥。」林沐羽朝他吐舌頭，「你就等著爸媽給你找一個他們看上的老婆吧，然後戀愛都沒談過就結婚生子，繼承家業。」
林霂深抬手要收拾她，她一溜煙從床上起來，蹦著去了浴室。
以前要是聽到這些話，林霂深會覺得煩，覺得活著沒有希望，可現在聽著，心裏居然沒有任何波動。
等拖不下去了，楚瑜也好，別的人也好，和誰結婚有什麽區別？
林沐羽還是哭，林霂深把她推開，「上樓去，我等會兒再來收拾你。」
江舒染還想阻止，林沐羽哼一聲，抹著眼淚心有不甘跑上了樓。
林霂深心裏鬆了口氣，坐到江舒染身邊摟住她的肩，「媽你先別生氣了，我等會兒幫你教育她。」
「你們倆狼狽為奸，別以為我眼睛瞎！」江舒染瞪了他一眼，「我告訴你林霂深，這次的事不容小覷，她二十多歲的姑娘了，這麽不愛惜自己，你再這麽護著她遲早闖禍。」
「我知道，這次我會好好教育她，不會護著了。」
「你們倆真是來向我討債的，一個桃花不斷，一個二十五六的人了，女生的手都沒摸過！」
一直在旁邊不出聲的林鋮聽到這話冷笑了一聲，江舒染怒目看過去，他灰溜溜上了樓，當什麽都沒聽見。
這話林霂深聽著也汗顏心虛，笑了一聲沒搭腔。
「今晚和楚瑜吃飯怎麽樣？」江舒染深吸一口氣暫時不想去管林沐羽的事，「你和她之前就是同學，也算是認識。」
「挺好的。」這句話林霂深自認沒撒謊，因為今晚確實沒發生什麽不愉快的事。
「能發展一下嗎，媽媽覺得楚瑜是最適合我們家的媳婦兒。」
林霂深舉手投降，「媽，楚瑜挺好的，但我對她沒有那種感覺，你們以後能不能別亂點鴛鴦譜？」
「這怎麽是亂點，楚瑜人漂亮性格好，家世也不錯，文學碩士學歷和你也般配，你還有什麽可挑剔的。」
「不是挑剔，我總不能因為她各方麵都優秀就喜歡她吧。談戀愛的事我自己會處理……。」
「你這孩子。」江舒染在她手臂拍了一下打斷他的話，「你要自己能處理還會單身到現在，這些事還不得是爸媽替你把關。」
研究生畢業進公司都半年了，她還是什麽都不放心。林沐羽對於自由這件事和她爭吵過無數次，每次都以失敗告終，林霂深也沒心思再花精力和她爭辯。
「知道了。」林霂深再次抱了抱安慰她，「早點去洗澡休息，我去替您教育林沐羽。」
不等江舒染再說什麽，林霂深幾步跨上樓去了林沐羽房間。
林沐羽哭完了，趴在床上使勁兒戳著手機，戳完罵了句髒話把手機仍在一遍，轉頭看了林霂深一眼。
「又鬧掰一個？」林霂深落井下石問，「這次是因為什麽？」
「他說他不想以後結了婚天天被丈母娘指手畫腳！」林沐羽又恨恨拍了一掌手機，「我說要和他結婚了嗎他擔心哪門子丈母娘！」
「你昨晚和他出去的？」
「不止他一個，昨晚同學過生日，大家喝了點兒酒就在酒店住下了，我醉醺醺的哪兒記得和她報備，一進家就炮轟，陰陽怪氣罵了我兩小時了，怎麽解釋也不聽。」林沐羽說著又想掉眼淚。
林霂深上前在她頭頂揉了一下，盡量放柔聲音說：「媽的脾氣你還不知道，你解釋就是狡辯，你下次別和她爭，認錯就行。」
「我沒你那麽狗腿！」林沐羽拍開他的手，「高中時候你還有些骨氣，上了大學你是一點兒骨氣沒有了，任她搓扁揉圓。」
「沒有爭論的必要。」林霂深說：「我也沒什麽非做不可的事兒。」
林沐羽哼一聲，翻了個白眼。
「媽不聽解釋是不對，但你一個女孩子喝酒夜不歸宿也不對，萬一發生點兒什麽怎麽辦。」林霂深看時機差不多，擺正態度開始教育她，「你那些男朋友，大多都是看臉挑的，誰知道有沒有壞心思。你談戀愛可以，要保護好自己。」
「我又不傻，再說了，談戀愛親個嘴上個床再正常不過，有什麽值得說的。」
她這話讓林霂深一愣，進屋前對她的信任不復存在。
「林沐羽，你別給我得寸進尺啊！」林霂深反應半晌抬手指著她，「你要不端正態度，下次我可不幫著你了，讓媽訓你兩天兩夜再把你關起來。」
林沐羽繼續哼哼，哼了一會兒摳著床單說：「知道了，我從小的教育又不是白受的，我就是正常談個戀愛，合適的時間做合適的事我知道。」
林霂深鬆了口氣，嘆氣說：「那就行，我要是發現你胡作非為，我先動手收拾你。」
「聽說今天你去相親了。」林沐羽為了不繼續挨訓，趕緊轉移話題，「我聽說楚瑜大學時候和你表白過，你喜不喜歡她。」
林霂深被問得一頓，愣了幾秒說：「不喜歡，我的事兒少打聽，楚瑜這事你別和爸媽說。」
「雙標，你就可以管我？」
「誰讓你是妹。」
「我才沒有你這樣的慫貨老處男哥哥。」林沐羽朝他吐舌頭，「你就等著爸媽給你找一個他們看上的老婆吧，然後戀愛都沒談過就結婚生子，繼承家業。」
林霂深抬手要收拾她，她一溜煙從床上起來，蹦著去了浴室。
以前要是聽到這些話，林霂深會覺得煩，覺得活著沒有希望，可現在聽著，心裏居然沒有任何波動。
等拖不下去了，楚瑜也好，別的人也好，和誰結婚有什麽區別？